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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斗天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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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偏向精确操作。而自己在不经意间能进入模糊操作。在家里练习的时候,他总是能很精确的完成任何操作。一般下落位置,起跳在空中保持高度,出手压制的时间都能把握到精确又精确。而他知道这样其实还是不够的,他觉得《世界》中肯定还有更加精确操作,就像《星际争霸》中的微操作那样的操作。他觉得既然答应了房东要拿冠军,要做好最佳最佳准备才行。日复一日的深夜不眠,他都在单调的训练更加精确的快速下沉,更加灵活和时机最佳的躲避。吕博觉得自己快成了训练自己成为运动员一样。他没有什么对手可以去一起训练。只是凭借着跟CPU的没有休止的对战中掌握着更多的经验而已。
    到了他参加的那次比赛。他才发现比赛所用版本里还是有格里斯。但是这个格里斯在他手里的感觉有些陌生。毕竟是他不怎么熟悉摇杆。但是即使是使用了一段时间摇杆,他发现依然有些不对头。这个版本的格里斯好像异常的强大。他的快速的躲避使用起来好像更加神乎其神的。电脑连捉住他的影子的机会都没有。他不知道在跟玩家的比赛中,这样的速度是否能被捕捉到他还真的不知道。后来顺利的击败孙福源,而后在对谢天比赛中他选择卡琳也使出了精确模式,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自己的意识依然像沉入了静静的湖底一样波澜不惊,而操作却还是十分到位与及时。先胜一局后,后一局他依然占据很大的优势。最后的二十秒钟,他发现对面的DY像如梦初醒,动作变的迟疑。看来谢天已经在模糊模式中走了出来正不知所措,而他抓住机会收拾掉了DY。他心想目的差不多达到了,可以闪人了。既然已经赢了这两个人,其他的对手不值得一提。而且他买的火车票确实就是今天下午的,他必须赶快走了。明天走就没座位可坐了,这票也是他求房东帮忙买下的。房东的关系网比较广,认识一些火车票代售点的人。临晨的时候就出了这张宝贵的票。他可不像把它浪费掉。尽管谢天从对面绕过来一把抓住他问刚才是怎么回事,看来这家伙依然没有搞清楚自己进入了多么奇妙的思维方式中。现在正在不知所措呢。吕博不想声张,因为他希望这是感觉成为一个能无捂多久就捂多久的秘密好了。吕博那时候的表现就像一条泥鳅,他滑不溜的就跑掉了。
    而今,他慷慨的把操作模式的问题全部抖给了谢天。他不知道谢天今后是他的对手还是朋友。如果谢天执迷于投靠梁超的话,相比他们必然作为对手在省比赛中见面说话。吕博清楚的知道,这次都不用投掷硬币,就能决定。玩个游戏还得依赖别人才能进正式比赛,那还真不如在家里边打CPU变意淫着自己是所向无敌的。
    吕博这时终于在地上起来,把报纸重新整理好扔到沙发旁边那一大堆就旧报纸堆上。他开始挨个给刚才记下来的招聘单位打电话。每一个听了他的条件后,都让他来试试。吕博立马就出门了,在安度这是大约第四年了。他对安度的熟悉程度比他故乡甚至都高。他立刻把这些单位的地理位置看了个明白,从头脑里勾画出一条行车路线。逐一去找。他今天找的地方有快印店的前期输出员啊,音像店的店员啊,还有儿童摄影公司的修图员啊。他认为这些他都可以干。他这些年干过很多工作,但是坚持一种做下来的经历差不多是没有。他当时还小,觉得自己依然可以得瑟几年。就不停的尝试不同的工种,尝试不同的经历。而当他发现工作也就是内容不大一样,而忍受的无聊和虚度光阴的感觉都是一样。所以他除了拿到工资之外没有什么收获。时间长了,微薄的工资也让他感觉不到物质上的回报了。他于是就经常没谱的辞掉了来之不易的工作。回家憋着,和房东玩,和房东的女朋友玩。要么就是看一本不知道哪里来的他自己觉得内容都很晦涩的书。他觉得虽然他是在做工作,但是他身上的不靠谱的想法就像毒素一样慢慢的在体内累计,越级越大就像粉刺一样。终于有一天,粉刺冒头了,破掉了。他的那些不知所谓的感情也随之爆发一样。表现就是辞职,回家或者连他自己也不知所谓。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个样子。使他也感觉痛苦。几年前他二十冒尖,而现在他二十四了但是依然没有什么压迫感,觉得活着随意挺好的。但是寂寞的时候,他无所事事的时候,他会突然间想起,哦,天呢。我都二十有四了。我家乡的哥们前年都叫我回去喝喜酒了,我没钱给他们随份子,所以我没去。去年他们叫他回去当他们孩子的干爹。他觉得看见那些孩子肯定会喜欢上,所以没敢回去。如果收了诱惑而傻乎乎的去结婚生子,那有悖于他的自由的心态。而这次回家过年他真切的看到了朋友家在地上跑的或是爬着的娃娃。他突然感到百感交集。说不出话来。就算是朋友和他们的媳妇是在人前逢场作戏,显露夫妻感情的和美。他依然感到一丝说不出的嫉妒之情。
    今年是吕博自己说服自己的重新规划自己人生的一年了。他在想自己是留在安度还是回家早日成家呢。他也说不好,反正下定决心之后,他应该坚定不移的照这条路走下去。但是他依然没有想好。他想过掷硬币来决定这个结果。后来一想,这个决定是否会太儿戏。但是又一想,自己前面的无数决定都是这么做出的。不如就再掷一次。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对参加《世界》省级比赛产生浓厚的兴趣。他的想法是,不管是谢天和谁联手,或者还是他与谢天联手,不管如何,他都会去参加。一切其他的决定都先往后放。比赛会牵扯他很多的精力。再此之前他不能做什么太繁重的工作。他就暂时这么决定了。
    下午他已经把所有的地方转了一遍转了回来。他出去跑怕热,所以穿的很少就外出了。回到屋里,他赶紧穿上了羽绒服。这个出租房墙薄又没有暖气,比屋外还低了几个摄氏度。吕博一到屋里就寸步不挪了。慢慢会越来越冷。他用电壶烧了热水,慢慢的喝下一杯杯白开水用来取暖。然后他偷偷的搬来了房东的笔记本电脑,边喝边看里面存着的不怎么清晰AV。他自己都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慢慢的,他觉得没劲极了。感觉意识开始模糊了。
    当房门发出“吱嘎”的响声以后,他突然从睡梦中醒来,房东手里拿着三包羊肉片和涮肉的调味料走了进来,边走边骂道,“你这个不成器的混混,又再拿我的本子看片儿吧!”
    吕博惺忪的睡眼居然只是能看清楚那红色塑料袋里的新切的羊肉片,他突然感觉自己幸福无比。
    “你这个逼娃啊。什么时候才能拿个冠军回来啊?你不会想一辈子都睡客厅吧!”他发现房东脸上居然绽放出来了笑容来,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笑容简直就像早春花开一样美好。
第一ROUND31(送别)
    正月初十三的那天傍晚,谢天去送江伟到火车站。尽管江伟从来都说不用人送,但是谢天发现江伟的行李里面有大包的类似衣服似得东西。而且江伟更是带了他老妈腌的萝卜咸菜和自己家做的辣椒酱。带了好几大罐子,江伟笑着说这些就是他的半年的佐餐口粮。南方的辣椒感觉和这边不一样。谢天下了出租车之后,提起这些瓶瓶罐罐就有一阵“乒乓”乱响,他感叹道,何苦带这么多佐餐的东西,难不成江伟从那边只吃馒头。
    谢天知道江伟家比较困难,而且老爸还是一个酒鬼。把家里喝的家徒四壁,而且落下了一身毛病。却依然戒不掉酒。她母亲平时推车出去卖自己家炸的萝卜丸子。这是他们家唯一的收入。而他老爹一喝酒,江伟和他母亲就打他。现在一般是江伟抱住父亲,母亲抽出家里的擀面杖就向那个大酒鬼身上抽去。而一般都是没打几下,母亲就扔掉擀面杖跪在地上哭,而父亲就去厕所里吐了一面盆。江伟这时候很发愁,安抚好母亲以后,还得安顿好酒鬼父亲。留给他难以收拾的还有面盆里那些堵塞慢慢的呕吐物。
    “我去外地上学,很大一个原因也像是逃避一样。家里的事也是眼不见而净。这一点还真跟顾雪挺像。”江伟倚在候车厅的椅子上,没有看着谢天,而是仰视着那有些暗淡的高高的天花板说。
    “说来也巧啊,周围的朋友家里和睦的好像没有的样子。”谢天第不知多少次向人说起这个问题了。
    “我们这一代的人的父母,很多都是介绍才认识的。彼此了解的不透彻,性格不合嘛,而且离婚没离了的。矛盾就不断激化。而这代当父亲往往缺乏责任感而又霸道无礼,简直就是不称职。”
    “你以后可不能当这样的父亲啊。”
    “只要我选择的女人,我肯定要好好的过一辈子。尽责任,管好孩子,但是有不会去太约束他。我不会去打他。嗨,说的一套挺好。但是做起来可能还是老路呢。”
    说着说着,开始检票了。座位上的人霎时都站起来,组合成了一条黑压压的长龙。
    “哥们,你回去吧。送到这里太感谢你了。”江伟起身了,准备拎起地上摆着的东西。
    “你在外面多保重啊,别喝太多像你老爸是的。”
    “唉,没问题。”江伟看着谢天,慢慢感觉眼泪开涌上来了,“从小到大,不管出多远的远门。我爹妈从来没送过我。”
    谢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他想了想。说出了当晚最想说地话。
    “请跟顾雪问好吧。你们在地地方近。没事多联系一下呗。”
    “赶到最后了。你才说出你最关心地东西了。”江伟开心地笑了笑。“可见你多么沉地住气。”
    送走地江伟。谢天感觉又是一阵心里空荡荡地感觉。他地朋友就不多。高中时期一起玩游戏地朋友七人。现在大都不怎么联系了。江伟是其中之一。但是他这不也走了。谢天其实是不去想。其实他地圈子很小。除了同学就没有什么朋友。当然谁让他刚刚高中毕业不久。其实他一直就处在外人看来很寂寞地境地。只是他自己感觉不出而已。
    今晚送走了江伟。再去干什么?专程调地班。现在还早。没有去处。他就在火车站外地公交车站前停了下来。火车站旁边地铁路大厦上面有一个射灯非常亮。把车站前这块地方照亮。这时等车地人群浩大。纷纷张望着公交车地到来。几辆公交车经过之后。一辆40路公交车停下来了。这车到梁超地家里。干脆找他玩一玩吧。谢天想到这里。就迈了上去。车座位是比较薄地塑料座位。背后地扶手是铁制地。抓上去都会很冷。谢天感觉坐在这样冰冷地座位上简直就是受罪。他干脆就站了起来。今天走地着急。把手套扔到饭桌上了。他现在只好将手缩到袖子里。然后手包着袖子抓住扶手。
    车慢悠悠地开到梁超家楼下就已经9点了。谢天也没有提前跟梁超说好。也不知道他们家里有没有人。他就从街边地残留下来地雪堆中抓了一把。团出一个雪球。然后使劲往梁超家玻璃上扔去。那块玻璃正冲着他们家客厅所连接地阳台。一般这个点梁超都在客厅玩电视地遥控器。他绝对能听到雪球砸向阳台玻璃地声音。果然这次也是。谢天丢了第三个雪球上去。一扇玻璃窗被刷地拉开。梁超伸出头来骂到:“哪个天杀地不要命了!这是你能扔地人家地玻璃吗?”
    这么一喊,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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