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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有贼-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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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淼一看,心里更郁闷了,奔在后面直喊:“喂,你们是不是人啊!”
前头的装作听不见,光顾着在那说别的事:
“为什么不先回碧霄寨?萧伯伯知晓什么也说不定啊。”
“心澄你要明白,现在碧霄寨除了戚伯,估计谁都不在。”
***
却说在一群人心急火燎地往回赶的时候,当事人还浑然不知,埋头在棺材铺里忙活。
“林水水说,这木头的棺材要用母玉水来擦。”
“林水水说,这从里到外不一样的价,定金也不一样,要看人行事看钱做生意。”
“林水水还说,账本一日一记,进出都要两清,若是……”
“哎,姑娘啊,不如你就当了这铺子老板娘吧。”
“这……”
伙计抹了把额头,实在是看不下去。真不知他们那流氓掌柜给这花魁姑娘吃了什么迷魂汤,打从不久前入住他们棺材铺开始,人这曲不唱了,客也不接了,成天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帮着他们打理生意,俨然一副老板娘的模样。可真要问起来,姑娘又摇头,说自个儿只是帮忙,这不是硬要把人弄糊涂的意思吗。
“这……”楼莺莺反正是被伙计给说得脸红了,支支吾吾好半天,愣是没挤出一个字。伙计没辙,只好故意晾着她,独自走到里间忙活。
楼莺莺也不是故意不回答,她是真的回答不上,之前因着架不住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问,有一日她还真想过这问题。
扪心自问林水水的确是个好人,除了老吊人胃口之外其他还真是挺照顾她,而且还亲过她呢。遇上这么个好人,要真的嫁了似乎也是可以将就的。
楼莺莺是个实诚人,一番考虑下来其实早就做了决定,可是人林水水一直没动静,这谈婚论嫁的事又不好由她一个姑娘来提,总不见得跑去人面前说:“林水水,我能当这铺子老板娘不?”,这该有多丢人啊。
林水水面前尚且如此,那到了人伙计这,自然就更说不出口了。
楼莺莺擦完棺材出了一身汗,便拿出块素绢给自己扇了起来。
这天到底渐渐热了,连院子里的阿材也比从前更喜欢打盹了,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也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日子原来可以过得如此安逸,不用花心思面对那些色眯眯的老头,也不用想方设法去套点看似有用的情报。对于楼莺莺而言,之前帮主交代的事早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反正她也查不到什么,何必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林水水今天怎么还不回来呀。”楼莺莺望着天,好像在期待丈夫回家一样,傻傻站在门口。
然而下一刻,她却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巧儿,没想到你连我这个帮主都不放在眼里了。”窒闷的空气中,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轻蔑和怒意,足以叫人不寒而栗。

郡主来救人

这冷清之地再怎么留人都是冷清。
不过也罢,起码够凉快。
药箱放在一边是再也没开过,密室里的床虽然没家里的舒服,但至少还是软噗噗的,如果要她睡,几天的话应该不成问题。
缝隙里的微风带起她的额发,一双纤手在风中划过,轻轻一落,勾起颗鲜嫩饱满的草莓。
“咦?什么品种的?好甜。”
萧夫人尝了一口便是没停下,一个接一个地往嘴里送,吃得是不亦乐乎。
没办法,人质总要想办法自娱自乐。
她是自愿留下的,到不是因为受人胁迫甘愿与人为伍,事实上她几乎没说什么就被霍寅之告之安心呆在这里就行。问其原因,答曰:等令郎和郡主来。
看来是个情报通。
说不惊讶也是不可能的,活了一把年纪,孩子都这么大了,大大小小自作聪明的王公子弟见得也不少,就是这么胸有成足又神神叨叨的神经病没怎么见识过,乍一看危险得叫人一万个不想接近,实则……还是一万个不想接近。
弄了半天,她就是在苦中作乐。其实霍寅之的毒早就解了,只是他的身子过于虚弱,脉象若有似无,这才叫她担忧,谁知才替人把个脉,就被那看似人畜无害的小丫头生生擒住,动作叫一个利落稳当,要不是她还有点功夫底子,保准是要被克制要害。而这个时候,那病秧子的公子居然笑眯眯地下了榻,阴森地来了句:“萧夫人可认识唐叶心?”
她愣了一下也报以抽搐的笑,撇撇嘴道:“唐叶心啊,我说不认识你会信吗?”
“萧夫人说笑了,寅之是认真地在问您。”
“少来了,说吧,要干吗?”
霍寅之很是满意地点头,恭敬道:“我只是想知道筑心锁里的秘密。”
谁不想知道,连她也很想知道。所以说这个病弱的男人是很有一套的,明明一切了然于心还要跑来暗搓搓地跟你旁敲侧击,指不定这么捣腾一下就会有人意志不坚定。
当然这个人不会是她,只是白天霍家两兄弟跪在他面前讨药的场景也的确是惊悚,枯瘦的面容抓着他的脚祈求着怜悯,而他却如沐春风,然后静静掏出两包东西,好像是施舍又好像是眷顾。这不得不叫她佩服此人的深谋远虑,没有参加自己老头子的葬礼都尚且心安理得,更不要说把兄弟两弄成了瘾君子,那不过是小菜一碟。
显然这一切经过了周密的计划,而且十分顺利,所以霍家才会如此太平,太平得让每个人都忘记这似乎是个刚经历过易主的氏族。
不过她对霍家的事没多大兴趣,反正多半就是争个家主之位,和外人没有半毛钱关系。她会留在这里并不是想要当筹码,而是担心着自家儿子和郡主,想要尽可能地了解情况。尽管派了孩子他爹去帮忙,不过看霍寅之这料事如神的脑子,说不定早就对这些事知根知底,接下来就是拿自己去交换什么秘密了。
不否认,这人的确很有本事,所以也很可怕。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知道。”她是这么回答的。
霍寅之眯起眼颔首,“那夫人就在此处吧,我想和夫人讨教些医术,以及……我猜令郎该是把亲给劫了。”
好吧,全说中了。可是,他不是和穆轻言还有瓜葛么,这会儿拉上她这个半老徐娘做什么,就算那些事和郡主的身世有关,也和他们萧家毫无关联啊。
乱,一团乱。
萧夫人又戳了个草莓放到嘴里,心里还真是有些闹不明白,这时,那密室的出口处突然有了些许动静。
“呜……呜……”
哭声?好像还是个姑娘?萧夫人觉得奇了,这里就那凶残的梨儿一个姑娘,这哭声是从哪里来的,好像还挺熟悉的。
过不久,她便得到了答案,难怪听着声音这么耳熟,原来这哭的不是别人,正是成天跟在林淼身边的楼莺莺。
“呜……啊?萧、萧夫人!”楼莺莺到底是个唱曲的,中气那叫一个足,即便说话断断续续的,声音依旧洪亮清脆,连带着哭声也是“震耳欲聋”。
萧夫人顿觉头疼,颦眉一瞧,道:“楼姑娘这是……?”
“呜……呜……” 楼莺莺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哭得就快肝肠寸断了,“帮主,居然抓我来这里!”
“帮主?”萧夫人歪头想了想,片刻后“哦”了声表达她的同情和理解。
原来这是帮里内讧,她又是个插不上手的。说起来那霍寅之还有个莫名其妙的身份,那就是绮罗帮的帮主,记得这个帮派早先完全隐没于江湖,也不知怎的,近些年突然有了各种传说,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弄得江湖人都对这帮派很好奇,却谁都没见过这帮里的人。
这么一想,萧夫人忽然明白了什么,拍拍楼莺莺的肩膀说:“小姑娘别伤心,你那帮主就是个大混蛋。”
“混蛋……呜……我要出去!”
这话一说完,楼莺莺就不哭了。
“呃。”萧夫人嘴角一抽表示很惊恐,这是自带……那叫啥来着,开关?对,开关。怎么说哭就哭说停就停,简直神了。
楼莺莺虽然一下子变得跟赴死似的刚毅,不过那些个泪珠还在眼里滚,眼眶红红的,看着叫人同情心泛滥,只听她说:“反正我知道密道的出口,我出去还找她评理!”
“对!评理!”萧夫人不由附和道,说是这么说没错,她并未觉得楼莺莺的幼稚值得嘉奖,不过既然有人愿意自告奋勇,那她想看看这里的地形总是不会错。
然后就听“啪啦”一声,楼莺莺跑过去揣了一根床角,动作稳健,气势如虹,弄得萧夫人纳闷这姑娘明明一身神力进入状态如此之快怎么前面就那样傻乎乎地哭?
“蝶姨,我们走吧。”楼莺莺立刻破涕为笑。
话音刚落,不远处一道石门应声而启,大小供人进出是全然没问题。
萧夫人真是愣了,也不知道愣的是那机关,还是那亲切的那称呼,站在那看了看,这才点点头道:“呃,嗯,哦,走……”
结果她话还没说完,门里头又传来了零星的脚步声。
楼莺莺被吓了一跳,“帮主是发现我要逃吗?”
萧夫人已经没想法了,对于这么抓不准思路的姑娘,她觉得还是不顺着她的话说比较好,于是道:“他才刚把你弄进来,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吧。”
“那是谁,谁会在那里!”楼莺莺压根没听进去,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可惜那心惊胆战地样子还不过半晌,里头便有人走了出来。
“娘!”
“夫人!”
熟悉的两个身影映入眼帘,一个潇洒,一个绝美,站在一起脸登对都不足以形容,简直天造地设绝无仅有换任何人都起不了这个效果。
完了,完了。
“你们怎么那么快就来了啊。”萧夫人顿时一个头都变成两个大,刚想同来人说什么,就见那飘飘然的人影从大门口闪出来,依旧笑眯眯地说:“都来齐了,我们谈正事吧。”

郡主心不定

“都来齐了,我们谈正事吧。”
霍寅之的声音从来不够响亮,却足以叫人心头一跳,就因为那股好似与生俱来的阴沉气息。
“帮……”见了来人的楼莺莺似乎有些激动,却在脱口而出之际被心澄挡下。心澄对她点头,似是要她放心,随即和萧迟一边拉着一个往后退,那举动与其说是惧怕,不如说是厌恶,最好此人不要近身。
即便是明眼人一看就知的圈套,有时为了必须的理由还是要来闯一闯。心澄和萧迟便是如此,之前回去没找到楼莺莺,立马知道这是霍寅之干的好事,抓了萧夫人还觉不够,连这死心塌地的帮众也给掳了回去。
于是二人还是不得不潜回这里,虽然萧迟一再不批准心澄同行,后来却都成了空谈,一句“此处我熟”就堵住了他满腹牢骚,至于林淼,当然只有在后接应适合他。然而谁会想到,始作俑者竟是这样直截了当地出现于人前。
霍寅之地道门口走了过来,一如往常那般摇摇欲坠,身后则是跟着看似纯真的梨儿,手上还有个不大不小的瓶子,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众人的注意力不由放到了瓶子上,心中多少起了疑惑,而那缓步而来的公子也终于走到了他们跟前,朝着众人行礼道:“寅之见过诸位。”
“霍公子不必再拐弯抹角了。”萧迟抢在前头说。
霍寅之看着他突然笑了,眼光一转,坦然道:“萧夫人这位就是令郎吧,果真虎父无犬子。”
这话听着不免有了些弦外之音,萧夫人出言道:“那是,我家相公皮相好,儿子自是不会差到哪里去,不然我还不得呕死。”说着便和萧迟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要他忍耐。
萧迟对那眼神熟视无睹,看霍寅之的目光仍多有不善。诚然,他并非莽撞之人,冲动的次数也屈指可数,然而头一回直面此人,心中的怒火却如此难忍,原因无非他对待心澄和自己母亲的方式,二人对他而言都是重要之人,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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