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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异想集同人)复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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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在夜空中略略一闪旋即没去;竟是把守卫三个人的任务放心的交给了香息溶馀。
唐草薇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雇员?香息溶馀招来十几只毕方在他身体周围上下旋飞;脸色在火光中显得更为阴沉凝重;思维缜密;武功高绝。李凤扆;绝对不可能如他表面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香息溶馀远远的往来一眼他离开的方向;在和这人打交道的过程中他处处落于下风;而那人还比谁都谦逊温和;他究竟是谁?
〃去!〃一声轻嘁;十几只毕方飞散开去;干草本就是易燃物;不过片刻;草丛中已经密布着一点点一从从的火星;眼看着就要不可避免的燎原成山火。
〃嘶。。。〃一声凄厉的痛呼后;眼见攻击已经失败;两条蛇势若疯狂的攻击起所有它能见到的人;唐草薇在外圈;当然首当其冲的受到攻击。
唐草薇微微退后一步;低低的哼了一声;收起匕首;〃强良。〃
几只虎头人身的动物立刻出现;看见两条蛇;表情欢欣的发出〃挲哩〃声;径直扑了上去;竟然一口把六足的那条〃蛇〃的头干脆利落的咬了下来;嚼碎吃了。
香息溶馀一边指挥着毕方四处散播火种;一边冷眼看着唐草薇;强良是极其难以召唤的兽;对于召唤者而言;体能上是个很大的负担。虽然他有香息一族的血统当然;不纯;香息一族时代以女子为正而唐草薇使来却似乎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脸色依然平静;黑眸依然淡然;就连站立的姿势都不曾改变。
随后他就看见唐草薇的嘴角微微的渗出血来;在光洁的容颜上触目惊心。然后他就呆了。
两只翳鹰焦急的飞了回来;在空地的上空盘旋着;不时拍翅低飞;叼走只差毫厘就要咬上圈中几人的蛇;却碍于火势有些忙乱。
唐草薇淡淡的检查着桑菟之身上的伤口,他被一根毒牙咬在颈部,几乎是在瞬间陷入昏迷的。
香息溶馀一直在看他。唐草薇没有什么表情的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嘴角有血,他也不擦,就着指尖的血迹往伤口缓缓的按去,动作熟练流畅,不疾不徐仍然雍容高贵。染了血的紫缎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但白皙的指尖沾染了一点红黑色就显得分外的白,暗红色的血迹又显得分外的黑,有种……香息溶馀自己都觉得不恰当的形容词……垂死的凄伤。妖到及至。
蓦的一呆,他几乎被两条银环缠绕个正着,急忙一闪身狼狈的低头躲开。
伤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着,唐草薇的脸色一如往常的好,华丽光洁的脸上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他的血……
在桑菟之的额上轻轻一击,他很容易的就醒了过来。
桑菟之一醒过来就笑,这个人到什么时候那种调笑的风情都不改:“这叫什么?英雄救美人?咳咳……”
唐草薇冷冷的看着他。山下一片嘈杂,毕方引发了山火,全钟商市的火警都赶了过来,今晚的事,不知会如何收场。虽然他不在乎引起多大的轰动,但是被警察天天追上门来,对于咖啡馆也不是什么好事。
“麝月界,”唐草薇的语调平稳死板,淡淡的道,“能站起来的话。”
“小薇很过分,”桑菟之笑得眼角眉梢都微微的上飘,眼神艳艳的,语气带着娇,“人家是伤患,支撑不了多久。”一团朦胧的光晕慢慢展开,乳白色的光球柔和的扩大着,把几个人渐渐笼罩在光球里。
大吼一声,仅存的一条蛇绝望的用自己巨大的身躯缠紧光球,竟然是要把麝月界生生挤破。
桑菟之的脸色有点白,但他依然那样笑。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六)

“存穗。”唐草薇冷冷的负袖。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绿章…”一个清雅哀伤的语调婉转的在顾绿章的耳中柔柔浮起;似乎很近又似乎很遥远;飘忽不定;并不让人头痛难受;只是像空气忽然间变得稀薄;使人昏昏欲睡。”绿章;睡一觉…然后忘记它…” 

不要;我不要。顾绿章双手抱头半跪在地上;草绿色的裙角沾上了泥点。不要,即便我什么也做不了;请让我看着他们平安离开。

“那么…用你的眼;好好的看着这一切…”那轻柔的声音越发的哀伤;低沉到近乎消失不见;”用你的心;记录下这一切;不要…再说后悔。” 

天空的云岚隐隐涌动;聚集;堆积;黑沉;浓密。看来将会是一场雷雨。

小桑的麝月界本就不能长久维持;在两条蛇的交替缠绕撞击下已经渐渐呈现难以为继的迹象。光芒也由均匀的光晕消退成浅浅的一层。顾绿章的眼神有些微的茫然;她点头。

“沙……”细小的银铃互撞的轻微响动。

哗啦啦。有不知何处来的温暖的风从远方席卷而来;瞬间充斥了天地。

一时间万物噤声。

桑菟之身上的压力猛然卸去;他一时支持不住平衡;立刻跌到了草丛里;眼神里却还是笑的。香息一族的力量;按着宿命的轨迹;借由一份延续千年的约定;再次苏醒了… 

“神的力量…”唐草薇语气淡漠而缓慢;听不出任何的褒义还是贬义。

前一秒;她是人群里最平凡不过的一个,她是没有实体飘零无依的”灵”;而下一秒;”她”是神… 

山下的救火车和纷纷赶来的不明就里的市民;都感觉到了一种和平常不一样的气氛。两两对视,眼神在火光的映照下不约而同的流露着一种惊恐与肃穆并在的神色。

这场火;究竟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七)

“阿穗……“找寻多年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千头万绪一时竟然无从说起。他呆呆的向前走了两步,在那光晕前站定。 

顾绿章却背对着他没有转身,香息存穗没有让她转身,她便动不了。本该是感慨无限的兄妹相认的场面,刹那间变得僵硬。她只是看着那只丑陋的一只怪物。此刻它无比的温顺安静,目光里的柔和竟然让那可怖的面容都微微的透出一种暖意来。她目不转睛的看了几秒,微微一笑:“我……”她口齿轻启,“以息香之神的名义……” 

平静清稚的声音远远的在草莽和腾空的火焰间传荡开去,细微却奇怪的并不减弱,始终维持着原来的大小,有种审判者的肃穆。 

“不要!”香息溶馀这几个字入耳,胸口像是猛的被捶了一拳,蓦然清醒过来,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准送死!存穗你听着你不准送死知道吗?!啊”他冲进光晕中,用力抓住她的肩强行把她的脸扳向自己,咬牙切齿,“你,你,你!做神很好吗?连这个时候都还要牢牢记得!你明明知道,借助复逐的血你就可以重生!只要你回去,只要你回去……他心情激荡得几乎哽咽,顾绿章却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只是近乎茫然的微笑看着他,只有眼眶里两行清亮的泪水不断的滑落下来。“我……行此天劫,规于万兽。天之名檀犀泽。善,使者,魔之该隐,妖之司狐,为我共证。”她声音很低,又被摇得摇摇晃晃,说得却一点也不慢。 

天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三个人影,他们也不说话,虽然没有任何凭借却不下坠,只是静静的悬浮在空中,仿佛已经这样听了很久,连事情的过去和未来都已经清楚一样。 

这……就是神吗?呵呵。桑菟之目不转睛的看着,微微一笑。那白衣的男子的眼神向他轻轻一飘,惊动了肩上的白蝴蝶。 

“哥……”她的瞳仁微微转动,淡淡一笑,一根一根轻柔的扳开他肩上紧紧抓住自己的手指,往后退了一步,离开了可以拥抱的距离,“我……不是神,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约定。” 

约定。是什么样的约定?顾绿章在心里问着,试探着用唐草薇叫她的方式喊她的名字,存穗,是个什么样的约定?

……来吧。顾绿章的眼前骤的一暗,是她已经熟悉的感觉,有股力量在推这她慢慢的去到一个地方。在思维走出她可以理解的这个世界之前,她只看到香息溶馀没有预兆的爆发出一声大吼,欺近复逐立掌下劈竟是想要将它立毙当场,一直匍匐的蛇也摆出攻击的姿势向昏迷的沈方扑去,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 
(先解释,从这里开始是与藤的文风差别很大的背景插入,如果可以单纯跳过,或者回头再看,不影响故事的连贯性~~~~~~~)

。。。。。。 

怒气冲冲的苏家二少爷走了。

香息存穗悠悠的叹了口气;眼望着苏谐走出去的方向;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一把绣花小剪。房间里满地凌乱;花瓶香炉碎了满地。一团毛茸茸的身形从虚空中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初时还如一缕烟雾;渐渐结成了复逐的形状。

温柔的黑眼睛注视着她;无声无息。远处传来了”砰”的一声摔门大响;接着又是一阵唏哩哗啦拖动铁链的声响;然后是咔哒一声沉重的落锁;又是粗重的呼喝声:”给我看紧点;当心掉脑袋!”外面零零星星的应了几声是;终于归于沉寂。

“你看着我做什么?”少女俯身拾起翻倒的桌子;抬头时发现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她;不由掳了掳头发;失笑了。顺手从业已开裂的梳妆台上取了惯用的牛角小梳;慢慢的理着它纠结的毛发。复逐也温顺的任由她梳弄;只是那张丑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奇怪的神色;其中竟多悲哀。

“可怜我?”少女还在笑着;起身把东西一一归回原位;”遥远;其实,你有没有想过;祭天…。也并不就是那么可怕的事情。你想想;那腾空的火焰;像盛开在孽狱里的红莲;多么美……。” 

是可怜吗?复逐默然。悬即身形隐没在有水雾渐次氤氲的空气里。

不是的…不是可怜;而是不舍。这么多年来屈指可数的一点点温暖;怎能不依恋? 

忘记了过去;也不知道终了;唾骂;惊恐;诅咒……为着他带来的灾;预言的祸。为它的丑。然而天意强加它如此;它又能如何? 

曾几何时;它也有过在溪流间跳荡的随意;也有过滑如秋水的皮毛?却有方士处心积虑;招来雷电口口声声要灭妖兽;天雷乍降;从此成了今日这般。

然而究竟未死。三日后;当日在场一百余人或自尽;或遇难;或仇杀;或暴病;竟无一活口。

从此;复逐二字;成了世上;最不吉的言辞。

而你;又为了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懂得了温暖的滋味;我就不愿意再回到寒冷中去了…。。

月圆的汾阴山顶;有异兽凄然而呼;声闻四野;万家闭户。

史书载:”开元十一正月汾阴县志云;一月事十五东山之颠有异兽;其声若狼;亦类豺。长毛而赤眼。裂唇而朱瘛;遍体如被火灼;长约于人当。乡人传曰复逐;而未知其真伪也”。 
作者有话要说:伤心……为什么没有人留言呢……




☆、(十八)

御驾到来前出了点小乱子。一个黑衣男子夜闯苏府被擒。

这一点仪式前的小小插曲当然不能影响隆重的继天仪式;二月十日辰十时左右;天子的御驾踏上了汾阴的土地。华盖庄严;锣鼓喧天。

祭坛之上;巨大的蟾蜍青铜鼎吞吐着缕缕青烟;形成一片香雾。

苏嶂在快意的笑。

左边是他的父亲;官拜礼部尚书的父亲。再过去一些;就是当今玄宗皇上;而他的正前方巨大的桃花木架上;一个粉色衣着的少女被绑在上面;神色安详。

哼苏嶂冷笑;遥遥的对着执礼的公公点头;于是执旗官得令尖声道:?”恭请仙童“ 
又是一阵钟鼓齐鸣;同样的第二个桃花木架被推了出来;上面是个白衣的少年;那是
哥哥?望着少女的眼神由镇静到错愕;最后变成绝望;哼哼哼;苏嶂更加快意的笑;伸手摸了摸左脸的三条爪印。

柴火在脚下捆捆堆积。俄而有人望上淋了两桶融化的松油;浇透倒匀;退到一边。

“祭天开始“司仪拉长了声音;一脸漠然的下令点火。顷刻;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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