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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逐晓对此人颇为不謔,却不得不承认,她这生意做的不错,不仅顶着太子“释放奴婢”的压力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还给不少人开了便利之门。而花逐晓便是其中之一。
说起来,先前得过的不少好货色,都是出自朱门呢。
花逐晓与和容进了门。
才刚开市,里面已是人山人海,有看热闹的,也有购买家仆的,当然,还有买来供玩乐的,朱门的住人向来不管手中的奴隶被买去做什么,但奴隶么,大都是要受些调教的,至少不能让他们伤了主人。
所谓朱门,有四道门,第一道门是铁门,沉重坚硬,饰以金漆,同时拥有**的气息及商人的市侩。再加上门外的两个剽形大汉,倒也不失为一特色。
入了第一道门,所见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上,六十三个大铁笼,呈圆形环状层层分布,里面关着被调教得很温顺的奴隶。这些奴隶价位稍低,寻常人家也买得起,不过,难免充斥着次品。
花逐晓带着和容穿行而过。这种奴隶,不是她需要的。
第二道门是轻沙暖帐,上面绘着交汇之图。门后,有三十二个房间,男左女右,是被调教好的**。
花逐晓目不斜视,毫不客气地从中间行过。
第三道门,是巨幅珍珠帘幕,远远望去,说不出的雄伟壮阔。叫人仿佛置身龙宫。
和容再身旁赞叹着低声道“好一副珍珠水幕,好一个朱门!”
花逐晓之后,才是朱门的精髓所在,是高等奴隶拍卖师场,也是另一个销金窟。
花逐晓与和容花了不少钱才坐在了雅间里。
今次被拍卖的奴隶有二十个,其中有三个是妖族——一直蛇妖,一只孔雀妖,一只兔妖。
花逐晓到时,第二个奴隶刚被拉出来,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奴,花逐晓甚至能听到其它雅间中不怀好意的笑声。
花逐晓不去理会,只是轻酌了一口茶,和容则暗自观察着外面的形势。
女奴被人买走后,又有奴隶被人带上,花逐晓看了看,都是些清秀美丽的,和容看她始终没有动作,不由问道:“苏少到底要什么样的?我看这些货色都还不错……”
花逐晓手中的折扇压上和容的嘴,“朱门的人妖表演,呵呵,有意思。”
和容望向场内,原来,第十个奴隶被买走后,调教师领着几个人妖上来,令他们表演各族妖艳的舞蹈,花逐晓一开始还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些人妖搔首弄姿,一会儿便觉得无聊了。
毕竟她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也没有这种恶趣味。
第十个奴隶,是一只蛇妖,雌雄莫辩,美丽异常,花逐晓眼神一亮。
调教师摆弄着蛇妖化为人形的四肢,又抬起他的下巴让客人们看得更清楚。朱门有规定,客人不能近距离接触被拍卖的奴隶,所以客人们都待在自己的雅间里。然而即便如此,也能确定这个蛇妖是个佳品。
花逐晓用挑剔的眼光看了看,也觉得不错,于是对和容道:“就他了。
”
和容道了声“是”,留在雅间叫拍,花逐晓则不再留恋。往第四道门走去。
第四道门才是真正的“朱门”,血染红的木质大门上,刻着繁复的花纹,花逐晓一眼便认出,这是狐族的密符。
这道门少有客人进入,因为里面关着的,是未调教的或正在调教的奴隶。这些奴隶不懂得讨主人欢心,又极易因心里不甘而伤人,大多数的客人都不想花钱找不痛快。
花逐晓向守在门口的大汉扔出一锭银子,“小爷要个原汁原味的奴隶亲自调教,麻烦通融一下。”
第七章 豪门骨
大汉接住银子,又看了看他的身份,十分客气地道:“爷要进去,小的哪敢拦?只是这些奴隶还没有调教好,难免凶狠,爷可要小心。”
花逐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放心吧,爷不是吃素的。”
大汉感觉拍在肩上的手力道沉稳,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于是知趣地开门放行。
血腥味扑面而来,花逐晓眯了眯眼,进入了这个黑暗的世界。
门后,是一个宽阔的,等同于刑场的场地。场地上摆满了各种刑具,不少东西,花逐晓都闻所未闻。
一入门,花逐晓便听到各种呻吟声,靠近门的一个角落,一个男奴正受着鞭刑。奴隶们都是要被出卖的,所以受的刑一般都很痛,但不会留下太重的皮外伤。毕竟客人们还是更喜欢完好的奴隶。
这里的奴隶都是没穿衣服的,浑身上下连一块布都没有,而被绑在柱子上受鞭刑的男奴似乎被灌了春药,即使被鞭打,
,也发出十分………销魂的声音。
花逐晓看着他正对着自己不断扭动呻吟的赤裸身体,不免口干舌燥。
花逐晓意识到自己的心猿意马,用折扇敲一下额头,复又前行观望。
第四重门后的场景十分诡异,呻吟扭动着的赤裸裸的奴隶们,戴着鬼面的调教师们,各类狠毒的刑罚,到与阿鼻地狱一般无二。
花逐晓在场地中行走观看者,调教师们也很乐意为他表演,花逐晓便偶或丢些赏银,得到的人不多,但每次丢出的赏银都不会少。这无疑使调教师们欢迎她的到来,有的甚至也上前为她介绍一二。
花逐晓转了一圈,却没瞧见什么中意的,正失望时,一具赤裸的身体扑倒在她的脚边,那人咳出一口血,正巧弄脏了她的鞋。
那人的调教师连忙过来道歉,想要拖他回去。调教师可不会怜香惜玉,只反手一把抓住那人散乱的头发,连拖带拽地往一边去了。
原来是一个男奴。身子翻转的一刹那花逐晓看清了他的性别。那人被拽着头发往前拖,唇边犹自带着献血,手也无力地垂在两侧,在坚硬的地面上摩擦着。
长得不赖,身材也不错。花逐晓轻易下了定义,便准备继续寻奴,那人却突然睁开了眼。
那般的无力、哀伤,及受辱的悲愤,然而即便如此,犹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儒雅,和被虐待的凄美。
花逐晓精神一振,脱口道:“等等!”
调教师停在原地,恭敬地问道:“爷有什么吩咐?”
花逐晓上前,直视男奴的眼睛。确定就是他以后,伸手温柔地抚去他唇边的血,道:“开个价吧。”
这一晚花去花逐晓不少钱。那个蛇妖引起了不少人的兴趣,所以和容出了很高的价钱才将他拿下,不过朱门的管事会做人,得知花逐晓是蛇妖的买主,便将那个男奴赠与了她。想来那个男奴还挺费功夫,长期无法教化的奴隶,留着也是个无用的。
花逐晓将人带回,藏在后院的两间空房里,又着和容去买药。
出乎和容的意料,花逐晓似乎更为看重那个为调教好的男奴,不仅先入他的房,连和容为他沐浴、上药都要亲自守着。
男奴上了药,浑身赤裸的躺在被子里,睁着眼看重坐在床边的花逐晓。
男奴的头发还是湿湿的,有那么一两缕黏在脖颈上。
花逐晓眼神略为幽暗,伸出纤细的手指,爱怜地抚过他的额头,他的发迹,他的锁骨……他颈边粘着的细碎的发。继而是裸露的锁骨,然后是苍白的,带着鞭痕的胸膛。
男奴的身体一颤。
花逐晓轻笑,声音带着些宠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男奴声音嘶哑,带着嘲弄,但终究是开了口:“就算要怎样,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不吃亏。”
花逐晓略有些惊讶,抬头看他的眼睛。这个奴隶,倒是比想象中好玩儿。替他拉好被子,花逐晓又道:“你先乖乖地养好身子,在我这里,你是绝对安全的。”
于是起身离开。身后,男奴平静地问:“你想得到什么?”
花逐晓顿了顿步子,却没有回答他,只留给他一扇紧闭的房门。
那只蛇妖可就没这么安份了。也许是天性,也许是调教的原因,和容去给蛇妖沐浴擦药,蛇妖以为是要与他交欢,便化作蛇形将和容缠住,让她动弹不得。
花逐晓入门,所见就是一只大蛇对着和容吐着信子。
忍下心中的恶心,花逐晓对蛇妖命令道:“蛇妖,我命你恢复人形。”
蛇妖似乎明白这才是他的主人,蛇身一软,乖乖的从和容身上滑下,化为人形趴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带着楚楚可怜的姿态。
和容默默地退了出去。
花逐晓走到他面前,弯腰抬起他的下巴。
这是一张精致的脸。想必朱门的人也舍不得,所以没有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说起来,这张脸还有几分像女子,少了男子的阳刚,但他四肢修长,精致美丽,是**的首选。
蛇妖估计也是这么想着,顺势攀上她的手,将她带至床上。
他温柔地亲吻着她,冰凉的手为她按摩着,腿急切地摩擦着她的,几乎要对她顶礼膜拜。
蛇,本性淫。
花逐晓抚着他的腰,手游弋着往上,直至他的发,才一把抓住,狠狠地拉开她的头。
花逐晓看着他迷茫的神色,不由轻笑一声,凑在他耳边道:“谁都可以,但我,不行。”
两人的身子渐渐被抬起,花逐晓翻身,一条龙尾缠在蛇妖身上。
蛇妖被吓得魂不附体,花逐晓一放开他,他便翻身下床跪在床边,“小妖不知龙女身份,还请龙女恕罪!”
花逐晓半靠在床头,身下的龙尾偶或一动,拍拍蛇妖的脸,“以后你就叫花影,在这院子里伺候。”
蛇妖忙道:“谨遵龙女差遣!”
花逐晓挥挥手,“以后叫我小姐。”
蛇妖应了,仍旧趴在床边。
花逐晓觉得这蛇妖挺有意思,摸摸他的头顶,收回龙尾。白日里上了课,晚上又忙到半夜,花逐晓早已倦了,也不换屋子,不多时便在蛇妖的床上睡着了,而蛇妖就这么在床边趴了一晚。
而此时,南华山上的老者夜观星象,一连三日反复推算,始终得到同样的结果。
于是老者想起,自己曾遥望皇城道:“凡尘如浊水,不可轻易踏入。”
彼时,少年曾问:“如非踏入不可呢?”
他记得他说:“不可不仔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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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日迟迟
姜尧章回来了。
花逐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正独自坐在角落看书,一抬头,是玉佩环略带深意的目光。
姜尧章是谁?头年的状元,才高八斗,丰神俊朗,年轻有为……总之,就是很引人遐想吧。礼苑有不少学子是云浮城土生土长的,见过姜尧章的不在少数,个个把他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花逐晓只是笑笑。以苏务观的资质,再过几年,又是一个姜尧章。湘夫人选徒弟的眼光倒是挺准。
看看主苑这几位,都各有所长。玉佩环擅画,笔到之处,有如活物,且天资聪颖,教起来不费事儿;萧恩学擅政论,有些武功底子;云素眠擅诗书,四书五经六义无所不通……
若说花逐晓有什么长处,大概就是熟知各种礼仪。上至宫廷朝堂,下至家中规矩,花逐晓都记得清清楚楚,就连他国或异族礼仪,她也有所研究。
这一特长看起来似乎很没有用,但是,对礼仪的注重及日常行为的规范使她拥有良好的教养,而这一点,向来很受注重家世的人的青睐。
至于苏务观,在花逐晓眼里,他就是一团谜。即使平日在一起的时间居多,但两人真正接触的时候却很少。这样一来,花逐晓甚至觉得湘夫人的宠爱也来得莫名。
但不管怎么样,那个名噪一时的姜尧章都要回来了,据说,还是替当今圣上向南华真人问卜的。
南华真人,云浮城南华山上的长生老者,如今已百二十余岁,仍精神翟烁,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尤擅星象占卜之术,多受皇帝倚重。
但其人重出世之心,终年居于南华山,不问世事,只每三年为皇朝占卜一次。而今年来问卜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