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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6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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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汝便背下来,时时诵读,便有所得……”不时还炫耀一下自己的葡萄牙语水平,“你看,我为什么就能说你们国家的语言呢?曲不离口,拳不离手,天下的事,总归是躲不过一个勤字,再教你一句俗话吧,书山无路……”
    亨利王子上完一个时辰的语言课,离开时真是一脸的挫败感。
    “你觉得,少爷知道你这么教,是会掐死你呢?还是会掐死你呢?”文胖子看着亨利王子黯然离去的身影,皱着眉对着万安这么说道,“万循吉你是中过进士的聪明人,这亨利,虽说先前与你有宿怨,但少爷是要大用他的,你这么揉捏着,到时误了少爷的事,只怕是交代不过去。”
    万安微笑着抬手就要冲文胖子作揖,口中还极和气地说道:“文叔教训得是……”
    文胖子跟被毒蛇咬着一样,跳将起来闪到一边,戟指着万安说道:“别!我求你了!叫我胖子就得,你再叫一声文叔,我立马就把这事去跟少爷说知!明人不说暗话,便是杜展之这么叫我,我也敢应的,你万循吉还是省省吧,胖子是好心提醒你,却不是要来跟你结怨!”
    万安也不尴尬,冲着文胖子点头笑道:“承情、承情,不过先生面前,该有的称呼还是得有的,不然先生却就会怪学生不懂礼数了。”
    航程就在这样漫长而平淡之中渡过,似乎莫蕾娜腹中的孩子,带着某种上天的眷顾一样,非但舰队再也没有遇着那把丁一冲刷落海的可怕风暴,而且一路都是顺风破浪,毫无阻碍。去到木骨都束停驻,李乐已把黑色闪电扩到了一个旅的规模,木骨都束城里也没有什么变故。
    倒是风就变了,起了巨浪,不过停憩了四五日之后,风暴也就停了,船队重新启程,又是一路的顺风顺水。丁一在阿拉丁并没有见到王越,宫聚说是上个月王越就被兵部公文召去述职;倒是方瑛听着丁一过来,带了十数轻骑,从木邦一路狂奔而来,恰好在舰队刚准备拔锚启程时赶到,倒是让丁一极为感动。
    “先生于贵州便施援手,是对瑛有恩的;云远之地,更是先生的弟子,在帮忙安顿本地百姓,前是朱永,后是剑南,若无先生安排,这云远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末将来拜见先生,原是应份之事。”方瑛很恭敬地对丁一行礼这么说道。
    丁一走上前去把他扶起,好声对他道:“总镇太客气了。”
    “还请先生屏退左右!”方瑛突然之间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让丁一颇有些惊讶,不过左轮就在腰侧,他对自己身手还是有些自信的,倒也不怕有什么变故,便挥手教左右退下去,对方瑛说道:“总镇何教于我?”
    “先生可居云远、广西养病,船到爪哇、吕宋,或遇巨风暂驻也无不可,末将以为,广州府,怕是不太宜居。”方瑛看着丁一,很认真地说道,“若先生执意不听末将之劝,也便罢了,但若有所召,切切不可北上京师!”
    丁一不禁皱起眉头道:“何出此言?”
    “两广总兵官杜展之,半月前已奉兵部公文上京师述职,至今全无音信。”
    “噢?”
    “先生谅我,先生是绝世英雄,只是末将还有家小,言至于此,先生保重!”说着竟眼角渗泪,双膝落地,向着丁一磕了三个响头,再不说一句话,转身而出,下了船,带着亲卫上马而去。
    丁一站在船舷,背看着方瑛等人绝尘而去,却对文胖子说道:“叫宫都督上来,我有事要教他去办。”宫聚就在岸上送别舰队,倒是很快就随着舷边的绳梯爬上船来。
    “说。”丁一看着宫聚,只是微笑着说出这么一个字。
    宫聚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去,脱下头盔,跪倒在丁一面前,苍白的头发,在风中飘扬,象是将死的衰草:“先生,小的一大家口,有老有小啊!先生!宫某对你不住,这条老命,便还与你就是!”
    “嗖!”一把刺刀脱手飞出,刺在船舷内侧,刀柄犹在颤动不已。
    却是丁一看着宫聚拔刀要自杀,一脚就把刺刀踢飞了。
    “我可曾教汝死?”丁一朗声笑道,“周玉章呢?为何他不来见我?”
    周玉章,就是原来孟密安抚司同知,投了丁一之后,改土归流当了孟密知府。
    丁一现在这权势,哪里记得住云远一个知府?再说在阿拉干王国停驻,主要还是补充淡水、大米,教登陆舰上的官兵,吃上久违的米饭。他也刻意地不宣扬,并没有去知会各地首领官佐来见的。但是方瑛来了之后,丁一警醒起来,他却就发觉不对,就想起这位当初他一力保上的孟密知府。
    “小人多有不法之行,周知府要上奏弹劾小人,故之小人把他关了起来。”
    丁一听着真是禁不住的大笑起来。
    宫聚什么性子他还能不知道?宫聚这等顾着身后一大家口的人,他敢去行不法事,弄到周玉章要弹劾他?再说周玉章又不是进士出身的官,他明明白白就是丁一这派系的人物,便是要弹劾,也不会是是周玉章来出首。
    “你过来。”丁一冲着远远站在边上的一个老兵招了招手,“雷子是吧?我记得你,随宫都督出生入死的老亲兵了,雷子,宫都督不说,你说不说?”
    这位过来之前就被文胖子他伴着搜了身,真要找把刀自杀都没有,他迟疑了一下,看着自家将主跪在地上,一头苍苍的白发,咬了咬牙,终于做了决定。(未完待续。。)


第七章 狰狞(十一)
    “锦衣卫北镇抚司百户雷某,小的参见公爷!”雷子大礼参拜,从贴肉处取出腰牌,双手呈上。文胖子接过之后摸索了一阵,冲着丁一点点头,又将腰牌递给曹吉祥;后者过手仔细看了,也点了点头,却是如假包换的锦衣卫。
    宫聚猛然抬头望着雷子,颤抖着说道:“你、你、你!雷子,你跟老夫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替老夫挡过箭,扛过刀,你,你是锦衣卫?”他似乎根本就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无法接受这视为心腹,待为兄弟的老亲兵,居然是锦衣卫安插到身边的。
    “将军,雷子不曾对不起您。”雷子望着宫聚,毫不退让地回答着,他扯开胸前的衣甲,指着刀伤箭创,一字一句地对宫聚说道,“这么些年,雷子,不曾对不起你。”
    一时之间,宫聚竟无言以对。
    这些刀疤箭创,不论他是什么身份,便是这句话最好的注解。
    “公爷,三十七日前,有上官托信于此,着酌情交与公爷。”雷子这么向丁一说道。
    丁一点了点头对他道:“起来答话。信呢?”
    “口信。”
    “说吧,不用屏退谁了,这些人,若我有事,卖了我他们也不能得活的。”丁一环视着万安、文胖子、曹吉祥一众人等,这么对着雷子微笑说道,“其实宫都督也是一样,只是他老了,老人总会有幻想,觉得自己只要不选。总归不论谁输谁赢,都是有条活路的。”
    雷子听得丁一这么说,便开口道:“闻海上风波甚恶。弟可安好?若无恙,当速赴京,军国事重,大司马积劳成疾,诸公翘首久待汝哉!”他说得极慢,生怕着丁一听错了一个字,说完又再重复了一次。直到丁一点了点头示意已明白,雷子才单腿跪下,行了一个大明旧式的军礼。肃手立于一旁。
    这句口信,连雷子都知道不对,连他听着,都知道和吩咐宫聚办事的人的意思。是相抵触的。要不然的话,也不用等到丁一叫他,还要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才把口信传了出来。
    “他们想让宫都督干什么?”万安在边上,向着雷子问道。
    雷子听着,却回答道:“万提督见谅,锦衣卫无向提督奏事之职。”
    “倒是忠义之士。”丁一挥手止住万安,对他道。“不要逼他,就教他全了和宫都督的忠义吧。”他是看得出雷子是不愿说。故意找的这籍口,要不然这当口,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了,好把自己从这事里摘出去,哪还讲究是不是该管的上司?
    “公爷,将军什么也没有做。”雷子又冲着丁一这么禀告,这是替宫聚开脱了。
    丁一点了点头:“学生省得,汝知道周知府被押于何处吧?去领他来见。”
    文胖子马上排了一个山地特种大队的排,跟着雷子去领人过来,以防中间又出现什么变故。
    “老曹,泡茶。”丁一微笑着对曹吉祥说道,坐在甲板上,却没有再去望宫聚一眼。
    锦衣卫的口信,很明显是袁彬所托的,当世之上,用“弟可安好”这样的口气,也就那么几个人,李贤和商辂是不会走锦衣卫的路子,英宗从来就没有这么称呼过丁一,所以基本可以确定,就是掌锦衣卫事的袁彬所托了。
    这口信是极为滑不溜手的,就算被对头知悉,也捉不住小辫子。
    但丁一很清醒,说的海上风波恶,问的可有恙?其实和方瑛说的是一回事,就是暗示丁一报病滞留;而这口信要比方瑛说得更多些,那就是后半句了。所谓“大司马积劳成疾”,很可能就是于谦已不能视事,被架空;而“诸公翘首久待汝哉”这八个字了,很明显就是京师之中,各方大佬是等着对付丁某人,并且这局看怕还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亨利王子此时也行上甲板来,这本来是他固定向万安学习大明官话的时间,看着气氛不对,他就向万安低声打听到底怎么回事?丁一抬起头看着,却就笑道:“不怕,与他说就是了,这等事,哪里瞒得过?无非是早知晚知,何必让人觉得不被信重?”
    万安就简单地用葡萄牙语跟亨利王子说了一下:“皇帝和我的老师想要在这国家推行改革,这伤害了贵族的利益;他们准备对付我的老师,但是忠于皇帝和我的老师的人,提前把这危险告知了我们,让老师不要去帝国的首都,现在我们在商量对策。”
    本来话到这里就这样了,但万安这人一向就不是什么正直忠厚的人,他看着亨利王子有些不太上心的模样,又跟着加了一句:“或是老师有什么事,土地兼并的问题,总是要解决,那么帝国其他的重臣,必定要召集其他四支舰队,一举荡平欧洲,才有更多的土地,分给底层的民众耕种,他们不会想去开拓新大陆,欧洲这种已有文明的国度,打下来就能用了,葡萄牙,首当其冲。”
    事实当然不是如他所说,欧洲假如能打下来,的确要驱使文明人,要比驱使土著方便多了。但人们是不会甘心被奴役的,肯定是会奋起反抗,一个有文明的地方,从们会想出许多的方法来反抗,比如一把步枪让土著偷去,也许就当棍子用,但落在欧洲人的手里,那就不一样了,正如亨利王子见着战列舰都能偷师学到舷炮。
    而且真的那么好打么?把休达用舰炮夷平就罢了,整个欧洲都用舰炮夷平再重建么?明显是不可行,那么巷战就是一个回避不开的问题,伤亡就会出现,黑鹰都能坠落。明明有可以付出很小代价就能殖民的美、非大陆,丁一得多蛋疼才去弄欧洲那点地方?
    至于士大夫的谋划如果得手的假设,那就完全是万安在吓人了。
    这年代,士大夫能看上欧洲那种在二楼往街上倒尿的野蛮地方才叫见鬼呢。
    听曹吉祥私底下谈起亨利王子就知道了:“那个番鬼学着大明的礼仪,倒是学得快……”
    但问题是亨利王子并不了解国情,他是见过舰队的火力,于是真的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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