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倒。”
“母亲,你跟女儿说这些作甚,这与女儿毫无关系。”步练师满脸迷惑看着母亲,诧异说道。
步母苦笑着摇摇头,说道:“练师啊。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反复提到他的字号,却不提他的姓名,难道你还没听出来吗?”
步练师疑惑地摇摇头,轻声道:“这有什么不对吗?他刚刚被母亲认作侄子,您直呼他的字号。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眼看原本聪慧过人的女儿今天竟然变得如此迟钝,步母知道自家女儿对文昌已经不是好感那么简单了,这分明是已经看上他了!
作为过来人,步母深知只有陷入情网的女人才会变得傻乎乎的,将自身应有的聪明才智全都抛到一旁,满脑子都是情郎的影子,根本不能理性考虑问题。
一念至此,步母当即不再犹豫,准备把话挑明了,以免夜长梦多,越发说不清楚。
“练师还记得文昌说他是哪里人吗?”步母言简意赅地问道。
步练师不加思索地答道:“凉州北地郡人呐,母亲先前不是单凭口音就知道他是三辅人氏吗?”
步母没有正面回答女儿的疑惑,继续问道:“那你知道西凉境内还有谁的字号叫‘文昌’?”
“这、、、、、、”步练师顺着母亲提出的问题思考,随之想起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噢,母亲说得是西凉李利李文昌!对,就是他,我说怎么听到这个字号的时候感觉很耳熟,原来是这样!”
步母面露喜色地急声道:“你终于想起来了,总算还没有陷入太深,否则就麻烦了!”
说完话后,步母长出一口气,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微红。由此可见,她刚才很紧张,一直憋着一口气,生怕女儿还反应不上来。果真如此的话,那可真是不可救药,入魔了!
“母亲,你说什么呢?”步练师看到母亲脸上竟然有一抹粉红色,顿时喜上眉梢,这说明母亲的病情有好转了。
然而,这句话传进步母耳朵里,却让她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悬浮起来:“练师,难道、、、难道你还没想出来?真是急死为娘了!文昌,文昌的字号,想没想起来?”
眼见母亲脸上的肤色越来越红,步练师笑嘻嘻说道:“母亲,你的病情见好了,这样女儿就放心了!
文昌的字号,你是说郑锋的冠字与西凉李利一样是吧?这并不奇怪呀!大汉天下几千万人呢,字号相同的人不在少数,很平常嘛!”
顿时间,步母当真是彻底无语,心里翻腾着一种难以言语的挫败感。于是她有气无力地问道:“乖女儿啊,你知道什么是名讳吗?”
“名讳?”步练师轻吟一声,当即说道:“名讳就是有身份有地位有名望之人的名字,他可以叫这个名字,但别人不能与其同名、、、啊!”
说着说着,步练师突然尖叫一声,玉手握住红唇,满脸惊骇看着母亲,眼神中满是征询求证之色。
“现在知道了?”步母语气颇为不满的点头应声,既而神情无奈紧盯着女儿美丽的大眼睛,低吟道:“你是不是喜欢他?你和他仅是一面之缘而已,前后不到一个时辰,难道你就被他迷得晕头转向?像你现在这样,恐怕他向你提出任何要求,你都不会拒绝,甚至连你在内、、、、、、”
说着说着,步母突然感觉自己这番话怎么这么耳熟,好像不久前在哪儿听过。
突然。她想起来了,这番话不正是刚刚女儿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吗,难怪自己觉得这么耳熟,甚至还有些腻味!
“呵呵呵!”想到母女二人居然说着同样的话,而且还是在说同一个人的时候,步母不禁哑然失笑。
这一刻,她再也没有埋怨女儿之心,反而感觉跟女儿愈发亲近,真不愧是母女俩!因为她和女儿都对“文昌”极有好感,唯一不同的是。她对文昌的好感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爱护。而女儿步练师则是看上了文昌。好感变成爱慕。
心里想着事情,步母缓声说道:“眼下西凉地界涵盖雍凉二州和司隶,而李文昌就是这片疆域的实际掌控者,手握四十万西凉军。军政一把抓。他的叔叔李傕虽是朝廷大司马,却仅仅是坐镇长安京师而已,西凉全境真正的掌控者就是他李利李文昌!
这种欲盖弥彰之事,天下间但凡有点家世和见识的人早已心知肚明,根本瞒不了人。由此,在西凉境内敢用文昌这个字号之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西凉李利。除了他之外,纵然还有人取字文昌。也会在李利掌控西凉之后悄悄改掉字号,以免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名讳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或许李利自己都不计较,但他手下文武官员和地方官吏却不能不计较。
所以。郑锋只是化名,他的真名是李利,字文昌。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他府中凭什么有两位神医,又凭什么敢说自己挣得些许功名,置办家业。恰恰是他自己说府中有两位神医可以随时给我治病,才让我联想到他的姓名是假的,字号却是真的,从而推断出他的真实身份。”
说到这里,步母颇为感怀的说道:“当今世上能够称之为‘神医’的仅有两人,一个是原长沙太守张机张仲景,另一个是神医华佗华元化,仅此二人而已。而这两个人身在何处,天下身患重病之人大多都知道,他们两年前被天子征召到长安太学传道授业,而能够随时调动他们的人就是李利,除了他,再无第二人能够命令两位神医前去府邸听用、、、、、、、”
“母亲,你别说了!”步练师俏脸上满是愤怒之色,神情极为不忿地沉声道:“枉我这么信任他,没想到他就是个骗子!
明明是天下最有权势之人,却还装腔作势穿着粗布衣欺骗别人;明明是天下最有实力的诸侯,身边却只带两三个侍卫随从;明明是天下最富有的人,却偏偏跑到我们步家借宿,请求收留。真是岂有此理!
我这么信任他,整整忙了半个时辰亲自给他做最拿手的菜肴,可他是怎么对我的?气死我了!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他,问问他为什么要骗我?”
步练师越说越气,可谓是义愤填膺,甜美的脸颊因为生气而变得绯红娇艳,显得愈发娇美动人,绝世容颜。
正当步练师气冲冲地准备去找李利算账之际,步母伸手拉住她:“文昌哪里骗你了?这里是扬州,是袁术和刘繇的地盘,不是文昌的西凉!他现在身边只带着三名随从,难道还能打出旗号光明正大前来扬州吗?
文昌如今的地位和实力,让多少诸侯眼红嫉妒,这些人巴不得杀掉他,取而代之。故此,文昌前来扬州能有真名吗?他只要亮出名号,立刻就能招来无数想取他性命的亡命之徒前来劫杀他;果真如此的话,他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扬州,更无法安全返回到西凉。”
步母这番话说得步练师神情大变,满脸担忧之色,眼神中充斥中浓郁的急切之情,好像现在就有人前来劫杀李利似的。
看到女儿脸上亟不可待的神色,步母再次深感无奈的摇摇头,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真是没救了,前一秒还嚷嚷着要找李利算账,后一秒却又替李利担心受怕。
对于女儿现在这种神态,步母依稀还记得自己刚嫁到步家初经人事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满脑子都是自家男人,根本没有心思再想其它事情。此刻女儿的神情举止跟自己当初嫁人时简直如出一辙。在此之前,自家女儿是多么聪明镇定的一个人,见到李利之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单纯、天真、冲动、喜怒忧思都挂在脸上,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一刻,步母知道自己不必再劝阻女儿,随她去吧。
而她作为母亲,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默默为女儿祝福,希望女儿对李利的一片真心能够换来圆满的结果。
于是她轻声说道:“文昌无疑是个真性情的好男儿,他对我们娘俩没有任何隐瞒,除了真名不能泄露之外,他几乎毫无保留告诉我们想知道的事情。而他之所以要讨好为娘,其实就是为了你!因为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为娘答应把你嫁给他,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至于你嘛,他在想方设法吸引你的注意力,让你多关注他,这样才能让你牢牢记住他。
最关键的是,文昌是真正关心为娘的病情,因此说话时才会不加思索,将两位神医在他府上的事情脱口而出,没有丝毫隐瞒。由此可见,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孝悌仁信,绝非传言中大奸大恶,杀人如麻的奸诈之徒。
现在为娘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两年前文昌就有六位妻室和两个侍妾,个个如花似玉,贤惠淑德,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若是真心喜欢他,恐怕只能做妾室,这一点你自己可要想好了。
凭着我们淮阴步家的家世底蕴和你无可挑剔的容貌,如果你愿意嫁给一般士族或官宦世家,那自然是明媒正娶做正室大妇。但是,若是嫁给文昌这样强势的诸侯霸主,那我们步家的家世毫无用处,只能是妾室。”
步母这番话可谓是语重心长,几乎将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悉数说与女儿知晓。
爱女之心溢于言表,母爱之深无以伦比。
“母亲!”步练师明眸含泪扑到母亲怀里,泪水顺着莹白如玉的脸颊潸然滑落。
半晌后,步练师轻轻擦干泪眼,柔声道:“母亲身体孱弱,切不可为女儿忧心,只要母亲身体无恙,那就是对女儿最好的祝福。我现在和他的关系还远远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即便往后发展成这样,为妻为妾都无所谓。女儿始终相信,只要我一心一意对待我的夫君,夫君也一定会疼我爱我,否则就是女儿看走眼了,所托非人。母亲好好休息,女儿先行告退。”
“去吧,文昌此行必有要事,不会在我们府上久留,所以你一旦真正下定决心,就不要藏着掖着,一定要尽快告诉他,以免错失良缘。”步母满脸慈爱地柔声叮嘱道。
得到母亲首肯后,步练师欠身退出内室,转而快步走向正堂。
第485章 一心多用霸王姿
冷雨夜。
轰雷阵阵,闪电疾驰,风雨交加。
酒足饭饱之后,李利遵从步老夫人之命搬进前院,郭嘉、李挚和桓飞三人自然一起离开东厢房,住进前院正房。
步府前院,侧堂内室。
夜已渐深,屋外电闪雷鸣,风雨大作。
“嘟嘟嘟!”
火炉上,茶壶已沸,茶香扑鼻,充斥整个内堂。
郭嘉动作娴熟地取下茶壶,斟上两杯香茗,一杯留给他自己,另一杯则是端到窗棂前递给李利。
“奉孝,长安可有消息送来?”神se平静地看着窗外雨景,李利身形不动,随手接过郭嘉递来的茶杯,轻声询问道。
“嗯?”郭嘉不解其意的沉吟一声,思绪急转,顷刻之后便知道主公李利为何有此一问了。
一月前,当众人顺利离开冀州与甄氏一族返回安邑大营时,主公李利曾对李玄和郭嘉二人说起一件事情。南下之前,当着郭嘉的面,李利吩咐李玄ri夜兼程返回长安,命令将军府掾刘璋立即前往益州,由曹xing、杨定二将率领一千郡府兵沿途护送,直至刘璋安全抵达成都。
在此之前,刘璋已经担任卫将军府掾一年有余,与主公私交甚好,两人经常一起吟风弄月,饮酒做赋。偶尔李利还会和刘璋探讨书画,信手涂鸦画几幅仕女图,互相校对。与刘璋相比,李利实在是没有绘画天赋,画得仕女图难登大雅之堂。而刘璋则不然,他画得仕女图惟妙惟肖,极有神韵,书画功夫造诣颇深。
这些琐碎之事还是郭嘉从李挚口中旁敲侧击打听到的,不算什么秘密,因此李挚没有对他隐瞒。得知此事之后,郭嘉一直很不理解,以主公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