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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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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丽点了点头应了他的呼唤。

“你很喜欢吃肉。”看着冯丽大快朵颐,拓跋焘笑道。

远离深宫禁院,空气里弥漫着久违的轻松,冯丽口含羊肉点头赞同,继而道:“我最喜欢粘了芝麻的红焖羊蹄。”

拓跋焘眉头又皱了起来。很快换以浅笑问道:“你娘做给你吃的?”

冯丽心下一措,她没忘记自己的身份,些时她的娘是靖国王的妾室。所以回道:“是王府里的厨子做的,可好吃了。”

拓跋焘淡淡而笑,举杯饮了一口酒。

冯丽接过他手中杯子,将剩下的酒饮尽。

拓跋焘端望她饮酒的样子,末了小丫头还意犹尽的舔了舔舌头。

拓跋焘适时的又为她添上酒。冯丽抬杯而笑道:“男人不是不喜欢自己的女人饮酒吗?”

“谁告诉你的?”拓跋焘不以为然道。

“我爹就不喜欢我娘饮酒。”话毕冯丽就轻呷了一口杯中物。

拓跋焘笑用赞赏的目光细睨着冯丽道:“天下男子中,即有忠义如关云长的,又有狡黠若周公瑾的,更有雄材似汉武帝的,还有委颓像汉献帝的,怎么能一言说尽?”

冯丽喜滋滋的眉头一挑。将饮了一半的酒递到拓跋焘唇前。

拓跋焘饮下,拉住她抬杯的手道:“你我今日就做对把酒言欢的小夫妻吧。”

冯丽皱鼻道:“我不小了。”

虽然她在他面前的确很小。

拓跋焘将她拥入怀中,贴着她的脸吻她。

冯丽笑意嫣然的推开他。小声道:“过去的事都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人,我最爱的也是你。”

拓跋焘顿了顿,继而将冯丽搂得更紧:“我知道了。”

冯丽抚着他的脸吻他,然后轻声在他耳边道:“我给你跳支落叶舞吧。”

随着浅吟轻唱。冯丽翩然而舞。 她在落叶中袖裾飘飞,把落叶的神姿舞得出神入化。

拓跋焘坐在桌边静静端详。一双眼中尽都是她轻盈如叶的姿态, 一向不喜声色的他竟也痴迷了,挪步走到落叶中将她拥住,任苍茫的风吹散她香气,二人在胡杨林中相拥而吻,那一天他们如同一对隐居深山的平常夫妻,在草屋里缠绵悱恻、众生颠倒。

*****

鉴于律祥的驸马身份,拓跋焘传召平远公主到漠北奔丧。

灵堂设在漠北城衙,公主未进灵殿就已泪眼婆娑,到了里殿看到已经烧敛好的梓宫盒,更是大哭失声。

冯丽到底还是来了,她坐在上座看着平远时晃然失神,平远公主不仅相貌平平,朗朗大殿上竟不顾仪态放声大哭,也不谢拓跋焘皇恩,更不行任何礼仪,只一再的重复着“没了你我怎么活?”

本来还带着悲意的冯丽看到平远的寻死觅活,不禁冷笑心凉。

冯丽也知道律祥是个好人,当初他成全了她离开昆州的心愿, 一路上又百般的照顾,让她儿在异乡的她心生温暖,所以失去过律祥的并不只有平远一个人,冯丽回想当初他抛下自己,不也和今天抛下平远一样吗?但她冯丽坚强的擦干泪向前看,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就被送往来了魏国,一路上也从未对谁寻死觅活过。

想不到当初抢走自己丈夫的人竟会如此不堪,冯丽走到她面前,也不扶她,只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哭趴在地上的平远只顾痛哭,半晌才想到跪起身向昭仪娘娘行礼。

冯丽冷冷看她狼狈的样子,本想转身就走,但想到往日律祥对自己的种种恩情,想到律祥毕竟是为自己而死,心便软了几分,伸手扶起平远,示意太监赐坐。

“平远公主听旨。”还没等平远坐定,宗爱就带着锦书而来。

平远丧夫,拓跋焘大恩大德的为她操办好后事,还传旨召她回宗族。

看着她三拜九叩的感动样,冯丽心里更是冷然,律家无后,平远是律家万贯家财的唯一接手人,想他生前费尽心思要发扬祖传生意,想不到最后竟会被拓跋焘巧妙的收到魏国宗族名下。

转身看着律祥的梓宫盒,冯丽不禁泪凝于睫,他的英容笑貌还记忆犹新,但他所有的谋算,所有的努力,却已付诸一空,想来这都不是因为他对她对了心吗?

冯丽冷叹一声,带着随行离开了灵殿,有的东西或许真的只有逃避才能释怀,却不想竟在转身之际头昏目炫,幸得如意反应快将她扶住才未跌倒。

“皇上,娘娘有喜了。”回来别馆,太医即时便为她诊治,脉才过手,太医就叩拜道喜。

拓跋焘俊眸一沉,表情甚是复杂。

 第五十八章 引蛇出洞

第五十八章 引蛇出洞

冯丽听到是喜脉,当下心里就翻起了涛涛波浪,坐起身来惊看拓跋焘,第一句问的就是:“怎么可能,我一直都有服用汤药的。”

拓跋焘坐下安抚她。

随行太医早已被召至榻前责问,颤微微的呈上药方和配好的药材。

“皇上”太医自知大事不妙,叩头解释道:“此药方是老臣细查谨酌,专门为昭仪娘娘配制的。”

拓跋焘对医理也略通,细看药材,因为怕伤了冯丽身子,药材里没有典型的藏红花或麝香等烈性避喜药,但当中的主药浣花草确是皇家常用的避喜药。

药方没有问题,这事一出差错,太医就罪则难逃,所以太医也没有问题。

拓跋焘细想了一翻,问太医:“紫茄花和浣花草有对冲吗?”

跪下的太医难敢说假话:“禀皇上,两味药没有对冲。”

冯丽紧紧拉着拓跋焘的手,她咬着唇不说话,眼里充满了无法取舍的彷徨。

拓跋焘搂她入怀,转眼又看了宗爱呈在掌里的药材,突然眉头一皱。

这药方虽然以浣花草为主药,但太医们为了调理冯丽和身体,选的辅药尽都是妇科补益之药。

突然拓跋焘似是明白了什么,而一旁的宗爱也看出了他的晃然大悟。

拓跋焘一向不喜欢冯丽被后(宫)琐事所扰,所以长久殿的宫人尽都是他亲手精挑细选的自己人,而冯丽有意避喜这种私密之事,拓跋焘更是认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即使是太医院,也只有这位专职冯丽妇经的王太医知道。

“看来是有人错看了药方。”拓跋焘示宗爱撤下药方。

太医以为皇上在说他,忙又叩头辩解道:“昭仪娘娘的药历来都是老臣亲到御药房选领的。每次下药都是亲自看着煎的。”

避喜是冯丽的心愿,拓跋焘一直都很看重,现在出了岔子,太医是难辞其疚的,而拓跋焘此时更想从他身上找到事情的线索。

“皇上,欣许这也算是缘份吧。”说话的竟是冯丽,她怜悯于老态龙钟的太医,更怜悯腹中尚未见天日的孩子,于是叹道:“如此谨慎小心都挡不住他的到来,我们何不从了天意。”

“此话当真?”拓跋焘脸上的阴雾霎时烟消云散。欣喜万分的看向冯丽。

怀里的冯丽恳恳点头,笑着对他说:“这可是你我的骨肉啊。”

拓跋焘不顾忌君王的威严,当着臣子的面吻了冯丽。

太医见状不禁呆在了当场。这还是那个阴鸷难揣的皇上吗?心里也升起了一种豁免的预感。

果不然,拓跋焘喜笑颜开的命他起身,但接下的来的话还是让太医一头冷汗:“念于爱妃的宽厚,朕给你一个代罪立功的机会。”

王太医还没站稳又跪下叩头:“还请皇上指点。”

“你是不是常到御药房领取珍珠、枸杞子、白芍、川芎、当归、黄芪?”拓跋焘问道。

王太医忙点头。

拓跋焘又道:“你是左昭仪的专职御医,一举一动都被全后(宫)的人盯着。所以就有人以为左昭仪用这些药是为了调理身子。”

宗爱和冯丽马上就都明白了,妃嫔调理妇经,最大的动机就是想要生子,以冯丽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受宠程度,肯定有人炉火中烧,自然就会有人想要阻碍此事。因此在药材上动了手脚。

太医也不笨,他马上叩头道:“药 方无效,定然要细查药材。从中找到端倪。”

拓跋焘点头,示意:“你起来吧,即然那人不想昭仪有子,以后定然还会再出手,当务之急是引蛇出洞。严惩不怠。”

宗爱马上赞道:“皇上英明。”

拓跋焘斜睨宗爱一眼问:“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宗爱立刻跪下领命:“老奴这就去将喜讯传遍整个朝野。”

“滚吧。”拓跋焘人逢喜事,对宗爱也是一片轻松和熙。

接着拓跋焘又对王太医道:“你家世代从医。在民间应当认识不少可靠的药商吧?”

王太医回道:“京中确有几家大药号与老臣是世交。”

“朕要听药号的名字。”

“中祥堂是京中药种最全药质最上乘的药号。”

拓跋焘自然也是知道这两家药号的,于是他幽眸一眯,太医马上就知道皇上的旨意到了,跪下就听到:“你以后还是按需到御药房领药,但真正用在左昭仪身上的药材,你应当知道要出于何处?”

太医领旨而退。

拓跋焘对冯丽解释道:“朕肯再用王太医,一则是不想打草惊蛇,再者他是宫中最好的妇经大夫,你的身子也是他一直在诊治,最重要是他经历了过失,以后定会更加小心谨慎的。”

冯丽点头道:“王太医的谨小慎微是宫中皆知的。”

拓跋焘叹了口气,对于那下手的人,他似有所知,又拿捏不定。那人以辅药定论药方为凋理身子之用,竟漏了浣花草这味主药,可见此人不算谨慎,按这一点看,很像是尉迟静欣的手法,但此人又能在王太医这等精通药材的人眼皮子地下动手脚,更像是皇后的心机。

“皇上,要不我们不要再追究下去了。”冯丽细声劝他:“我不想这孩子没出生就积下太多仇恨。”

拓跋焘搂着娇楚动人的可人儿,轻捏着她的下巴道:“希儿,人事不宁,何以安鬼神?如若不在他出生前扫平这些魑魅魍魉,又怎能让朕安心。”

冯丽因为自己的妇人之仁而垂目,拓跋焘却爱极了她这种柔似水的软态,捧着她的脸吻她。

感到身边人情丝已动,冯丽懦懦拒绝道:“不行了,太医说不能再行房事了。”

“我只轻索微取。”拓跋焘自己都不能相信冯丽会让他这般的心驰神往,总让他如年少时节般情潮萌动, 越是这般难以置信,越是催得他想要占有身边这柔如轻云的少女。

细细打开她的衣衽,感到她微微的紧张,安尉她道:“这样才能让我们三个紧密相偎啊。”

冯丽抿嘴而笑,拓跋焘滑过她细腻如绸的肌肤,停顿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抚动,充满了爱意。

“嘤……”无意间冯丽唇角泄出一声浅吟,她自己也想不到此时竟比往日更敏锐快意了百倍。

拓跋焘把软如无骨的冯丽轻轻摁倒,看她神色担忧却又面露红晕,一双晶莹的眸子流转着妥协与依恋,看得他更觉得她不能没有自己,于是更加的欲潮滚滚,退了衣将她整个人推骑到腹上,让她腿间的湿润摩擦着自己的昂扬。

欲进还出的厮磨,激得冯丽樱唇紧咬,而拓跋焘只抚着她的细腰让她前后盘动。

冯丽被他搔得腿两腿轻颤,恨不得他马上狠狠的撞进去解了她如蚁蚀髓的酥痒难耐。

“希儿。”拓跋焘轻唤她的名。

“陛下”冯丽憋住全身才能忍住这欲取不取的折磨,所以回应得气竭声短,软得像是乞求。

她的声音胜过人间所有的情话,催得拓跋焘几近崩溃,只拉她躺倒在胸脯上,静歇下来喘息道:“好折磨人的浅索轻取。”

冯丽这才明白,原来他就只想这样,心里感动于他的体贴,却又甚是欲求不满,于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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