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一世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迷情王妃-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宇文盛希回想起玉楠月牙般的眯眯笑眼,娇小玲珑的文静身姿:“真是不可想像!”

拓跋焘拉过她认真的说:“在西阙宫失眠时、在南厢书院莫明失神时,在看到太子与他的宠姬交欢时,我的心满满装的都是你。”

宇文盛希脸一红,晃悟到:“所以你说我是你最宝贵的东西!”看着她的笑,昨日温泉中的翻涌交缠又浮上心间,拓跋焘捧起她的秀脸吻了下去。

太子与逸王许久未见,兄弟二人在高瞻亭下了两盘,看见下面宾客快到齐了,就一齐下去未央台,走到一半,逸王先看见尚王正在林中与一女子吻得难分难舍:“真是情到浓时啊!皇兄……”

宇文盛希应声转头,看见的是她

的言吾将军此时正身穿金黄蟒袍、头戴太子金冠!

“参见太子!”拓跋焘下跪行礼,却久久未见他的皇兄上前扶他平身。

逸王正要打量与尚王在林中乱来的女子,发现她与太子相对而视,二人认识?

第二眼,女子与太子眼中同时放出惊异之光,二人相熟?

第三眼,二人眼中同时溢出了愤恨之意,二人有情!

此地不宜久留,逸王马上转身离开。

“奴婢参见太子!”宇文盛希下跪行礼。

又是一件在意料中的坏事,淡淡的一句“平身”扔了出去,拓跋语正欲转身便走,却看见宇文盛希双手拥着拓跋焘,白衣相映的二人相搀而起,一对殷红的珊瑚挂在各自腰间,她靠着他:“师兄!”

拓跋焘抚了抚她的头说:“不要紧张,太子人很好的!”

看到此情此景,拓跋语心中充满了委屈:宇文盛希!你一再弃我于不顾,现在却和别人恩爱得难分难舍!想到这,转身就走。

太子驾到,众臣贺拜,之后皇上携贺兰夫人也来了。皇上、太子、尚王与贺兰夫人、独孤琪琪、丘穆林雅同坐一席,丞相夫妇、元帅夫妇和御使夫妇一席,宇文盛希和芷兰、玉楠同坐。

看见玉楠的飞仙髻悠悠坠了一个红宝石步摇,芷兰欣赏的说:“是语郎从漠北带来的吧!”

玉楠用食指轻轻点了点芷兰项上的绿松石坠子:“语郎偏心,送给姐姐的这么精美的坠子!”

“语郎”二字听得宇文盛希又好气又好笑。

芷兰见盛希无聊,与她相叙:“夫人的漂亮珊瑚想必也是尚王相赠吧!”

“是我自己买的!”不是不会聊天,而是不想聊天!

拓跋语远远看见宇文盛希与玉楠、芷兰同坐,这完全应了他当初所想,可惜今天坐在东宫的宇文盛希,已是他的弟媳。

芷兰的歌声空灵婉转,一曲唱得人荡气回肠,玉楠领衔,一众舞姬献上丝带飘飞、百媚千娇的妙舞。

素净出脱的宇文盛希怎么逃得过贺兰夫人的眼睛!贺兰夫人看了看魏皇,淡淡一笑:“芷兰和玉楠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不知道尚王的宇文盛希你有何所长?”

拓跋焘、拓跋语马上明白了贺兰夫人的用心:丘穆林皇后当年善骑射,魏皇最厌恶的就是东施效颦。

拓跋焘做好了跪地请罪的准备。拓跋语也为宇文盛希捏了把汗。

宇文盛希欣然站起,明丽古雅,高挑纤瘦,让魏皇想起了曹植《洛神赋》中若轻云之蔽月,若流风之回雪的宓妃。

在拓跋语面前,宇文盛希再不会班门弄斧,行过跪礼,她回答贺兰妃:“奴婢不才,只会背书。”

拓跋焘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魏皇问她:“背书不过平常之事,不知宇文盛希你有何过人之处?”

未央台宏大的宫宴上,宇文盛希大方的向魏皇行礼:“大凡《六度集经》、《金刚经》、《无量寿经》,陛下随意提点,盛希都可以往下背诵。”

魏皇尊佛,很有兴致的提了几处,均背得流利顺畅,于是又问:“会背《洛神赋》吗?“

宇文盛希抬头灿然一笑:“陛下是想听正着背的还是倒着背的?”

“倒着背?”魏皇兴致盎然:“就倒着背!”

“去能不而桓盘怅,策抗以揽,路东乎归将吾,驾就而夫仆命……”

《洛神赋》一字不差的倒背而出,东宫数千人一时哑然。

魏皇称绝,问宇文盛希:“盛希你如何将《洛神赋》倒着记下来的?”

盛希的笑,如盛夏甘泉:“不过只是雕虫小技,把写着诗文的纸当作一幅图画记下来,到背诵时,就将心中图画倒着念出来。”

魏皇晃然大悟:“盛希你真是冰雪聪明啊!”

“陛下错爱了,这都是尚王教盛希的。”宇文盛希看着拓跋焘又是微微一笑,充满了默契:“尚王才是真正的背书高手,《黄帝内经》《战国策》《左传》他都能倒背如流。”

魏皇更是高兴:“听了盛希你的话,朕仿佛看到你们夫妇二人就在焘意湖边,焘儿在树下认真教你背书,你在湖边戏水,大声的背着汉家的诗书典籍,好一幅夫唱妇随的画面啊!”

拓跋焘忙起身谢礼:“儿臣不才,让父皇见笑了!”

满朝文武也都连声称赞宇文盛希,只有太子一人默默不语。

 第十九章 沦落

五更的更声一过,京城又迎来了一个初春的早晨。宇文盛希已是彻夜未眠。

本以为他是她超脱世俗的一个寄望,有了这个寄望,她在这侯门中沉沦一世也能忍受。

但他是太子,美梦碎了。而她不过是他百花丛中的一朵,心碎了。

****

满腔郁结的宇文盛希只想回家看看母亲。

母亲的房中还燃着火炉,王懿兰的沉香熏得满屋子都是。

“上次是个教训,要是再有了身孕,那可就要多加小心了。”宇文盛希想听到的是母亲的宽慰。

“你要好好待候尚王,你舅舅将来还指望着你呢!”王懿兰本是过来迎接盛希的,却没让盛希心中添上一丝温暖。

****

从林荫寺回京城的路依旧曲折漫长,师父云游至今未回,京城如此之大,竟没有宇文盛希安添伤口的一息之地。

“宇文盛希!”林间传来熟悉的声音:“你这么薄情的人有资格在佛前忏悔吗?”下了朝,拓跋语实在忍不住心中的郁愤,一个人出了宫,要好好看看林荫寺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宇文盛希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马上人语如针尖地说:“你果然贪慕虚容。有了王爷就不要将军了!”

拓跋语的话撕碎了宇文盛希的所有真心,她停下脚步,冷冷地说:“以殿下的权势,完全可以无声无息间至我于死地。说这么难听的话有辱尊驾。”宇文盛希抬头仰望马上人,一脸不屑地又说:“你不杀我,就当作我们不曾认识,我干我贪慕虚容的勾当,你回你的东宫做(种)马!”

“(种)马!”拓跋语平生第一次被骂得如此不堪,他从马上跳了下来,拉住宇文盛希就说:“你再给我说一遍?”

宇文盛希狠狠抽回手,冲着他就说:“庆幸当初没有留在你身边,拓跋焘怎么说也不过一妻一妾。”

拓跋语怒火中烧,拧住她的手,猛地将她按在一旁的树杆上恶狠狠地回敬她:“你这种不洁的女人,还配在意别人有几妻几妾?”

宇文盛希的心已如穿万箭,她努力的转头过去,对着身后人冷讽:“大漠孤寂,不过是和你寻个开心,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拓跋语看到她倔强的表情,心中盛怒燎原,身子逼过去质问她:“在梨花楼,是谁说我是她的意中人的?是谁彻夜在我怀中轻吟,惹我不眠的?”

曾经魂牵梦绕的羯布罗香气,此刻却令宇文盛希失声痛哭,她使尽浑身解数,只想挣脱这绝望的氤氲。

可他双手压制住她的反抗,让她不能动弹,脸贴脸地对她说:“好!即然当初是和我寻个开心,那现在我也和你寻个开心!”说着解下了她狐皮小袄上的腰带,绑住她的双手,将她推倒在草丛中,居高临下的冷笑道:“是你自己说我是(种)马的!你说我以后要封你的儿子做亲王还是郡王?”

拓跋语扑了下来,她看着他熟悉的眼睛,拼了命的挣扎,但始终敌不过他猛烈的侵入。

曾经那个轻轻潜入了她身体,却忍住爱欲,深情静望她的言吾将军。回忆中,他用呼吸的波动,让对望的二人感到涌动的滚烫在彼此体内蚀人心魂。今天,还是那不变的滚烫,看到的却是满目凶光的拓跋语。这样的无情的变化,让宇文盛希撕心裂肺,令她不断停挣扎,最后精疲力竭,只能绝望,眼睁睁看着他得呈。

在他身下,她颤抖不已,不知是因为春寒的北风?还是因为心中的悲恸?转过头去不再看他,漠然地承受业已成形的结局。

可他又掐住了她的下颌,递上了那熟悉的深吻,这时的宇文盛希除了恸哭,还是恸哭。

在拓跋语最后的汹涌索取中,宇文盛希的泪水浸透了他胸前的衣襟。

****

“母亲的身体可安好?”看到宇文盛希回到希悦轩,拓跋焘命下人端上了满桌佳肴。

“你吃吧!”失魂落魄的坐了下来,一路回来,宇文盛希在寻死与活着两个念头中挣扎。

拓跋焘抬起抬起鸡汤,盛了一勺喂到宇文盛希口中:“最怕你不吃东西,怎么了?”

“没什么,回到家中,睹物思人,更想念吉红了。”宇文盛希幽幽地说。她在彷徨,若是自己死了,一了百了,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说假话。但母亲怎么办?而自己到了九泉之下,又如何向父亲交代?

说起吉红,拓跋焘欣喜地告诉宇文盛希:“花盈的哥哥已经抓到了,凶手落网了,你以后再不用自责了。”

看着拓跋焘的欣喜,宇文盛希却没有一丝悦色,她还在彷徨,若是活着,就要面对现实,面对自己一手造下的这结果。

宇文盛希强挤出一丝悦色,淡淡的飘出两个字:“真的?”

“当然!所以你就好好吃东西吧!”拓跋焘又给她一口汤,看到露出她淡淡一笑,拓跋焘马上一脸宠溺地问:“你可知吉红为什么打死花盈的?”

宇文盛希的笑瞬间消失了,接过汤,低头轻啜:“她俩喜欢同一个男子,所以就争执了起来。”

“那男子是谁?”数月来,吉红与花盈家的上下几代人、隔壁邻居、街坊四坐都被拓跋焘察了个遍,始终没有结果,看来这个答案只有亲自问宇文盛希了。

宇文盛希没有抬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也想知道。”

拓跋焘正欲再问,宇文盛希已经放下汤,拉住了他的手,双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师兄,你爱盛希吗?”

拓跋焘被问得心都化了,澄净的双眼愣愣地看着宇文盛希。

她轻轻跌入他的怀中,柔柔的说:“盛希看着师兄为盛希做的一切,生怕自己记性不好,记不住师兄给盛希的恩情和爱意。”

拓跋焘双手环住宇文盛希说:“你忘了也没事,师兄会一直这样爱这着你的。”低头看看怀中人期盼的眼神,他感到自己对她是那么重要,于是满足的对她细声私语:“昨夜洗尘宴后,丞相夫妇到府中小叙,送他们回去后已是深夜,只能留在雅荣阁。”宇文盛希倒背《洛神赋》,勾起了拓跋焘多少往时回忆:“虽在雅荣阁,却想了你一晚上。”

听到这样的话,宇文盛希零落成灰的心终于找到了一点安宁,但同时,愧疚感也在心中汪洋成海。

***

太子归来,魏国也迎来了两件喜事。皇上颁旨,三月后,太子迎娶独孤大司马之女独孤琪琪。战败的柔然也派遣使节前来请姻。魏皇马上想到了及笄之年的常满公主,那个为了母妃在夏行宫常年守孝的孝女,魏皇允诺,将她嫁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