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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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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盛希听到魏皇说“妾妃,正二品”时,一时不知怎么接受,心中生出的只是寒意,看到拓跋焘下跪谢恩,她只是讷讷地跪下行礼。

其实出乎意料的又岂止是宇文盛希,一边的拓跋语一心想为宇文庸回恢封号,却没想到冯妃会有这么个提意。他沉沉的站在那看着宇文盛希,现在皇上亲赐她封号,从此她就成了拓跋焘正式的王妃。

对于拓跋语,这不能不算一个打击。本来她只是个无封无赏的待妾,他若把她抢回来,不过就像从尚王府讨要个丫鬟那么简单,但现在却成了有关皇家声誉的事情。明明中午他们还在树林中悱恻缠绵,现在却如天堑相隔。

 第二十七章 一语惊梦

隆重的晚宴后,百官都已散去。

猎场中央的阔地上燃起了篝火,这是一场只属于年轻皇子们的聚会。

宇文盛希正式成为皇室成员,拓跋焘再三强调她不可缺席。

逸王先向大家敬了酒,众人不没饮下杯中酒,拓跋容已经按捺不住了:“星火灿烂,美酒当前,我们来行猎签助兴吧!”

“猎签?”宇文盛希不解的问身边的拓跋焘。

宇文盛希获封,拓跋焘今夜兴致上佳,拉着爱妻的手道:“猎签是一种游戏,所有的签纸中只有两个写了字,哪两个抽到,就要进行一项比示。”

“比示什么?”

“因人而定。”

宇文盛希从逸王手中拿起纸签,打开一看,赫然写着个“中”字。沮丧地的抬头,发现正对面的独孤琪琪正得意的向拓跋语亮出字签。

宇文盛希顿了顿,拓跋焘接过她手中的签,眉头不禁也皱了。

拓跋语看到了他二人的窘相,也接过独孤琪琪的签,站起来对所有人说:“琪琪的签由本殿下代行。”

独孤琪琪看到拓跋语为她接签,满足的笑了。

尚王见势也站了起来:“那小王也替盛希接签吧。”

宇文盛希一时悴然,只能呆呆看着两个熟悉的男子走到了一起。

“不知殿下想比什么?”尚王躬身问。

拓跋语剑眉轻锁,打量着眼前的白衣男子道:“本殿下是兄长,兄长理应相让,就由尚王来决定比什么吧。”

尚王推让道:“小王愚钝,还是由殿下决定吧。”

逸王看二人推过来推过去,站起来就说:“让我这个局外人来出个主意,比背书吧!”

坐下的皇亲少年、公主姬妾尽都哗然,尚王一向以文见长,逸王这分明就是扬尚王之长,难道他不怕得罪了太子?

宇文盛希更是心中一紧,目光也定在了太子拓跋语脸上。但他却是笑意融融,爽快的答道:“好,就比背书!”

尚王脸上一片欣然接授,心中却不免猜度,逸王出此题目,究竟有何用意?

太子发话了:“皇弟背出上句,本殿下就倒着接下一句,如接错一个字,本殿下就算输了!”

尚王恭敬的回太子:“不如都倒着背吧?”又回头看了看宇文盛希,当初盛希因背书而被皇上赞赏,莫非此事与盛希有关?

拓跋语抬手示意尚王出招,尚王一手背后,一手拈指,心下择出了较为简单的《诗经七月》:“衣授月九,火流月七。”

拓跋语知道尚王有心相让,怏怏接道:“烈栗日之二,发日之一。”

“岁卒以何,褐无衣无。”

……

《七月》背完,尚王赞道:“殿下文治武功都令人称绝啊。”

拓跋语只冷笑一声,这次轮到他发招了:“病重至冬,少者收奉,疟疾为秋,心伤则之逆……”

尚王一听就知道是《黄帝内经》,想起那日盛希在皇上面前赞自己能倒背《左传》《战国策》和这《黄帝内经》,其中《黄帝内经》是最为古奥晦涩的,太子今日特别提及,针锋之意昭然若揭,尚王一时也理不出头绪,只接道:“少者长奉,变寒为夏,肝伤则之逆……”

太子一笑,却道:“果然还是皇帝更胜一筹,本殿下认输了。”

宇文盛希心中又是一紧,明明上面背得很好,为什么就认输了?

尚王脸上也闪过一丝惊异,然后谦谦回道:“殿下承让了。”

下面的逸王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太子身边,搭着拓跋语的肩,眉目跳跃的对尚王说:“殿下自从听说了尚王用图倒背诗文,便对此甚有兴致。数月来常在南阕书院里钻研,一直想向尚王你请教。”

这场针锋相对的比试因逸王而起,现在他又尚王捧了起来,场下的人都不知这逸王唱的是哪出。

太子虽输,却自始至终笑容满面,看了看场下的宇文盛希。

宇文盛希早已心神不宁,他的兴致,难道只在于倒背诗文?

众刚抽完还没抽完第二次签,逸王就亮出了自己的字签,所有人都在扫视另一个抽到字签的人是谁。

宇文盛希一看是对手将是拓跋容,他一向喜欢别出心裁,不知道又要想些什么鬼点子,加上自己今天中午大醉了一番,状态很差,所以宇文盛希顾作镇静,慢慢从盘中拿起一块苹果,将自己第二次抽到的字签付在果块上,一口一口吃了进去,比起吃纸,她更不愿和拓跋容比试。

苹果还没咽完,所有人都拿出空签,一片目光尽都扫向了宇文盛希那儿。

快乐速的咽下苹果,宇文盛希一脸坚定的说:“我的签被我吃了。”

逸王愣了,尚王忙扫视四周,看看宇文盛希有没有把签落在什么地方,而太子拓跋语远远看着宇文盛希笑,因为他早看到她吃纸签的过程了。

尚王找不到签,只好向大家求情:“盛希第一次参加,就饶她一次吧。”

逸王失望道:“本以为小王可以一显身手。”然后笃笃地看着宇文盛希:“要是再抽到,可不许耍赖了!”

宇文盛希想了想,已经抽到两次了,这么多人,第三次肯定不会是自己了,所以也笃笃地看着拓跋容道:“不会有下次了!”

第三次,太子先亮出了字签。

宇文盛希谨慎的打开签纸,却发现上面还是写着个“中”字,她的头一下子就嗡嗡作响起来。

拓跋焘看了看妻子的签,又看了看已经走到阔地中央的太子,只能将她推起。

箭靶已经置好,所有人都期待着。

宇文盛希看到拓跋语嘴角轻扬,熟悉的羯布罗香气顺着飘入了她的鼻息,她不得以的慢慢挪步,回头看了看远处放着鼓励笑容的尚王,回过头,她又讷讷的环视四周,独孤琪琪一脸的幸灾乐祸,拓跋容唯恐天下不乱地起着哄。整个场面十分诡异。

“比什么?”拓跋语迎上来就问。

宇文盛希哑然,又回头看了看尚王,尚王指了指远处的箭靶。于是她回过头对拓跋语道:“比……比箭吧。”

拓跋语发现她面上已经泛起红晕,会心的笑了,转身命人取来弓箭,递与她道:“宇文姑娘先。”

明明是他的弟媳,却从来只唤她宇文姑娘,宇文盛希接过箭,却不敢看他,怕看了,回去就疯了。

搭弓引箭,恍恍惚惚的宇文盛希努力的眯眼去瞄箭靶。

“你心神不宁,怎么看得准。”一旁的拓跋语小声道。

他怎么知道她心神不宁?宇文盛希不由手一抖,箭离弦而去。

“脱靶!”侍卫报。

场下众人一阵笑。

宇文盛希咬了咬唇,又搭起箭,深吸一口气,专心的去看箭靶。

箭刚刚要离弦,拓跋语的话又飘了来:“你是不是中午饮酒了?”

中午的梦如鬼魅侵来,瞬间占据了宇文盛希的心,手一软,侍卫又报:“脱靶。”

这一次观望者的笑声更大了。

宇文盛希无助的看了看场边的尚王,他虽难以至信,却还是投给妻子温暖的鼓励之笑。

回过头来,宇文盛希还是低头不看太子,拿起最后一支箭,想以最快速度结束这场比赛。

就在她拉弦出箭之际,拓跋语轻轻一句:“最近常做梦吧?”

宇文盛希一愣,弓身一歪,侍卫再报:“脱靶。”

这会大家不仅笑,还止不住的摇头。就连尚王也轻摇了几下。

太子接箭,所会笑声戛然而止,拓跋语张弓搭箭,连射三箭,箭箭都往靶外射去。收箭讪笑,对众人道:“宇文姑娘身体不适,本殿下可不能”眼睛放在宇文盛希目光中接着说:“趁人之危。”

难道中午发生的不是梦?难道自己真的对着拓跋语说要轻薄他?宇文盛希一口气接不上,差点没晕倒在场中央。

 第二十八章 情意纠缠

“都下去吧。”一进猎帐,拓跋焘就遣走了下人。

宇文盛希刚一转身,就被他拥进了怀中。

“你今天怎么了?”拓跋焘的臂紧紧箍住宇文盛希,以宇文盛希的箭技,是不应该三箭都脱靶的,所以他眼中充满了质问。

宇文盛希脸上一诧,解释道:“今天身子不舒服。”

拓跋焘抽手抬住她的下巴,二人身体紧贴,四目相望,他的眼中却带着疑问。

宇文盛希避过目光,喃喃道:“其实,我中午在林中偷饮了酒,到现在还未能完全清醒。”

拓跋焘轻抚她的脸,雪似的肌肤,却渗着焦脆。

“师兄,盛希……”宇文盛希想说自己给他丢脸了,但话还含在嘴中,就被吻住了。

他逼着她,她不停往后退,直到撞在了帐中的桌子上。

他俯首她项中,在久违柑橘气味中舔拈轻舐。

“师兄……”她无路可退,只能伸手挡住他。

“盛希,你今天有了封号,师兄很开心。”拓跋焘轻轻捧住她的脸,眼光变得炽热:“我们已经好久没亲热了。”自从宇文盛希小产之后,拓跋焘十分在意她的身子,一直留在希悦轩,却始终和衣与爱妻相拥。

“师兄,盛希两次没能保住孩子,如今的我,已经怕了。”

“从今天起,师兄一定会好好护着你。”拓跋焘解下宇文盛希的腰带,缓缓的吻着她。

宇文盛希眼泪朦住了眼睛,自责的泪。中午,她在梦里与那个人情浓意切,还信妄言要轻薄人家,现在却无从回应,其实她欠拓跋焘的,同样还不完,于是她伸手轻抚他闭着的眼睛。

“师妹”拓跋焘滑下自己的衣服。

宇文盛希终于掩不住心中的愧疚,开口道:“师兄,其实在漠北……”

拓跋焘也滑下了她的衣服,一只手紧拥着她,另一只手挡住了她的话:“你知道吗盛希,师兄有生以来,只爱过你一个女子。从我懂得人事时,我就期望着像今天这样与你赤诚相拥。答应师兄,我们一生一世都要像现在,没有一丝隔阂。”

看着他如碧波盈盈的眼眸,宇文盛希咽下了话,事实对他是多么残忍?说了又能怎样?让三个人都伤心?她若离得开王府,可母亲又怎么办?他两兄弟间又会怎样?皇上又会怎样?她只能选择说慌,能骗一时是一时:“在漠北时我好想念师兄,从那时起我就明白了心中满满装着一个人的滋味了。”

拓跋焘拦腰抱起宇文盛希,把她放到卧榻上,十指扣住她的十指,将她的双手按在她四散的长发上,然后轻轻覆住她香软的侗体,看着她道:“盛希有多爱师兄,师兄的心最清楚。”

拓跋焘的话模棱两可,掏空了宇文盛希的眼神。他看到了,沉沉潜入她体内,

哄她道:“我们和二为一了,师兄感受到盛希的爱了。”

“师兄……”轻轻展开自己去迎接他,心里却还是空空如也,今夜,她始终睁着眼睛,因为一闭上,那急烈的喘息声就会变成另一个人。



****

清晨,号角声漫延了整个猎场。

行猎的队伍聚齐,所有重臣、皇亲,就连公主贵妇们都着了戎装。

“皇兄,您这是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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