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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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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语看到了一袭素衣的宇文盛希,幽幽烛光中她神色惨然,被酒沁红的脸颊,分外的清丽迷人。

拓跋语迟疑了片刻,还是走到了桌前。

宇文盛希抬头一看,也迟疑了片刻道:“我看薄情的是你吧!这满城的烟火可是在庆祝你的婚礼。你说我抛弃了你,你不也抛弃了你的新娘!”

拓跋语坐下,接过宇文盛希的酒碗饮了一口道:“我是为了谁才抛下了新娶的太子妃?我是为了谁才抛下了我的父皇?我是为了谁才抛下了满朝文武?这满城烟火,焚烧的是我的心!”

宇文盛希冲着他就说:“我的心又何尝没有被焚烧?”

泪水又一次划过了粉红的双颊。

抱怨一句接着一句,酒一碗接一碗,当酒把眼前的场景模糊,当酒碗中映出的是大漠明月,宇文盛希抬起被泪水蒙胧的双眼问:“你要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做我的言吾将军。”

宇文盛希再也忍不住泪水的奔涌。她扒在桌子上哭,他抚着她的头苦笑。转而二人又相视而笑,凄冷的笑。直笑到拓跋语将头靠在宇文盛希肩上,一切安静了。

“你为什么要嫁给拓跋焘?”

“你又为什么要娶太子妃?”

他靠着她说:“我为的是魏国江山,为的是我的父皇,为的是我的臣民。”

宇文盛希摇头叹笑,看着肩上人说:“我为了给我母亲治病。”

简单的答案,却让拓跋语坐直身子,重新审视眼前的女子,薄情寡意、贪慕虚荣、胎死腹中、恃宠生娇,这些下面盖着的只是这样一个简单原因。

看着他莫名的神情,宇文盛希不禁自嘲:“很卑贱的理由吧?当初大夫说我母亲如果还住在阴湿的陋屋中,就活不过两年。”又抹了一把泪:“偏偏还要自命不凡,做了一夜风流的蠢事。难怪你说我薄情。哎!”叹了一口气,沮丧地将额放在桌上:“如果当初不是为了掩饰我的不洁,也就不会让吉红为我想那鱼肚血球的办法,她也就不会一时说漏嘴惹来杀身之祸。”说着又饮尽一碗。看着拓跋语熟悉而有神的眼睛,她又叹了口气:“本不应该让你知道这些的,盛希也没有在说醉话,只是想借此告诫你我,我俩相爱不过两天,相拥也只是一晚,却已付出那么多的惨痛代价。”说到这,宇文盛希的泪又一次落下:“盛希谢谢将军,让盛希尝到了真爱的滋味,但盛希命薄,承受不起言吾将军的如此深情。”

礼炮声又一次划过天际,拓跋语拉住了宇文盛希的手。

“让我们都忘记彼此吧!”宇文盛希拭去脸上的泪痕,抽回手,起身蹒跚地走了。

烟火绽放于天空中,宇文盛希仰望着那朵朵绚烂的花火,只能痴痴而笑。转过身去,发现他的身影:“你回去吧!”

他不说话,只是在那站着。

过了回映巷,宇文盛希看他还跟着:“京城的路我熟得很,不用你送!”

朱雀大街上,熙熙攘攘,有的人说太子妃比天仙还要美,有的人说太子从此兵权在握。也有人注意到一个素衣公子在前失魂的走着,一个华服男子在后默默地跟着,就像兄弟两喝多了大吵过一架。

又走了一程,宇文盛希问身后不到五步距离的人:“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不答,只是看着她。

又是一个绮丽的烟火升上了天空,美丽的华光撒在她的脸上,却抹不去话语中的坚绝:“你走啊!”

华光也在他脸上驻足,他的眼睛被染上了摄人魂魄的光彩,幽幽地看着她。

晚风吹散了些许酒气,又过了几条巷,宇文盛希略感清醒,转头过去,身后人依旧,她劝他:“你回去吧!再过去就到王府了!”

身后人什么也听不进去。

宇文盛希往前走了几步,叹了口气,眼看时间不早了,她问身后人:“再过去就都是你家亲戚的府宅了,你就不怕被认出来?”

身后人轻轻一笑。

宇文盛希又走了几步,转身对他说:“你走吧!我这就要回王府了!”

身后人还是跟着。

宇文盛希反身走到他跟前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拓跋语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宇文盛希,我喜欢你。”

月光下,他眼眸中闪着认真的光彩,让宇文盛希愣住了。

他拉过她,轻抚她布满泪痕的脸。

“你敢吗?”宇文盛希拉开拓跋语的手,悲切的眼中却带着不屈:“你敢不敢和我今夜就消失在京城,我不再管母亲如何,你也不再去想什么江山子民,从此一生一世与我长厢厮守,没有拓跋焘,没有独孤琪琪,没有玉楠也没有芷兰。哪怕我年老迟暮,形容具毁,你也毫不后悔的与我漂泊浪迹一世。你敢吗?”

拓跋语也愣住了。

宇文盛希放开了他的手,道:“盛希要的太多,殿下您给不了。”

拓跋语没有说话,只拉着她隐入了巷子深处。

宇文盛希与他诀别:“我要走了,你是我夫婿的兄长,我是你弟弟的妾室,我俩此生缘尽。”

拓跋语从背后将她按在墙上对她说:“盛希,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宇文盛希泪如决堤,对他说:“拓跋语,我们缘尽了。”

这是他最不愿听到的,所以他扯开她衣服的一角,狠狠地在她背上咬了一口:“我不想你忘了我!”

伤口已然渗血,疼痛让宇文盛希一惊,转身给了他一耳光:“你这是做什么?”

“他用你母亲的病来威逼你,肯定还用钱财官职利诱了你的家人,我要让他一碰你,就看见我留在你身上的印记。”暗影交措中,拓跋语的一对酒窝痴醉旖旎,不由分说,一口就吻住了宇文盛希。

羯布罗的气味,掺和着酒气散出的温热,引宇文盛希沉醉。

二人的手,十指交合,他感受到她的回馈,感受到他的小狐狸心软若水,她回应着他,即便明明知道一切不可能。

“我不想再做个连孩子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母亲。”宇文盛希毅然结束了这危险的吻,拓跋语在月光中,看到了她满盈着泪光的眼,她哀求他:“给盛希留一点儿廉耻心吧!”

“盛希!”不依不饶的拥着她:“给我点儿时间,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的心的。”

“那独孤琪琪怎么办?玉楠她们又怎么办?你的父皇又怎么办?”宇文盛希拼了命的挣扎出他的怀抱,可他却越缠越紧,紧到宇文盛希可以感到他心的剧烈跳动,感到他对她产生的欲望。背后传来的体温也令她气息急促,她深深知道自己对他的渴望,但也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情急之下,只能在他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咬得他鲜血直流,疼痛分散了拓跋语的心神。

“你我从此两不相欠。”挣脱怀抱的她,扔下不容回绝的道别,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宇文盛希回到希悦轩,拓跋焘还未回府,想到背上的伤,她遣下所有下人,用凉水把自己浇透,站在了风口上。



**



太子大婚,魏国大赦,休朝三天。拓跋焘第二日一早就来到希悦轩,宇文盛希还未起身,走到她榻前,才发现她面色苍白,手一摸她的额,滚烫不已。

“师兄,盛希身患恶寒之症,你千万不要接近,传染给你,会耽搁了朝务的。”自那天开始,宇文盛希开始久病不愈,远远的离着拓跋焘,只说是怕传染。

 第三十章 恃宠生娇

“肯定是你!长得一幅斯文样,其实骨子里骚透了!”太子妃独孤琪琪先给了玉楠一巴掌。

玉楠幼细的瓜子脸上,立刻浮起了一个红肿的掌印,跪着的她,也只能不住地摇头否定:“太子妃殿下,您就是给玉楠十个胆子,玉楠也不敢在殿下新婚之夜留宿太子。”

独孤琪琪冷笑了一声,走到芷兰面前,阴狠的目光让芷兰瑟瑟发颤,她忙道:“奴婢昨晚一直与玉楠在一起,宫中的下人可以做证。”

“宫中下人都听太子的,他们可以做个屁证!”独孤琪琪气不打一处来,先一个巴掌下去再说。

“该不会是你吧?”东宫新进了一位舞姬,独孤琪琪时常见她给太子献舞,于是走到她面前,一脚就将跪着的她踢倒在地道:“你掳走太子也就罢了!还在他手臂上留下牙印,从小到大,我还没被人如此欺负过!”

舞姬急忙起身叩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独孤琪琪又看了看其他跪着的宫女,凄厉地仰天冷笑,续而低头道:“你们都在心里笑本殿下是吧?是哪个狐狸精,有胆子做了没胆子认?即然不认,本殿下就让你们跪到她认为止!”说着就坐到了华盖下乘凉,一众姬妾都在炎炎烈日下低头跪着。

“这是怎么回事?”太子下朝回来,看到未央台上脆了一众姬妾。

独孤琪琪喝着茶,冷眼看了看拓跋语,什么话也不说。

玉楠看到拓跋语,两行泪止都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起来。”拓跋语知道玉楠身子弱,又看她一脸泪,第一个伸手去抚她。

玉楠不敢起来,只是摇头。

拓跋语看了看坐着的独孤琪琪,对所有姬妾道:“全都退下去。”然后一个人走进了东阙宫。

独孤琪琪见他不和自己说话,心中更堵了气。追了进去,两行泪秫秫而落道:“你惹不娶我,我就不会在这里发这么大火!我好歹也是父母手心里的宝贝,新婚之夜就被你丢在了冷冰冰的空房之中。”

拓跋语用锦帕给她拭泪,却被她反手挥了去:“你惹不喜欢我,今天就休了我吧。”

拓跋语叹了口气,捡起锦帕,慢慢对她道:“我的心不在那洞房中,你要我的身体又有何用?”

说得那么直接,独孤琪琪不甘心地问:“她是谁?你告诉我,你的心在哪里?”

拓跋语坐到了檀木椅上,慢慢道:“你都不懂我,怎么会知道我的心在哪里?”

独孤琪琪目露凶光,对拓跋语道:“好,你不说,我自己去察。”

拓跋语问她:“察到又能怎么样?”

“我不会放过这件事的!”独孤琪琪尖厉的笑着对拓跋语道:“就是告到父皇那,我也要把那个女人揪出来,我要她不得好死!我现在就去!”

独孤琪琪跄跄转身。

拓跋语抽出配剑指着她道:“你若敢走出东宫半步,我就杀了你!”

独孤琪琪转身一个轻蔑的笑,脚就抬出了东阙宫的门坎。

拓跋语的剑,带着一股冽冽寒气,飞向了独孤琪琪,直刺在了她精致的海螺髻上,把她的头发死死的钉在了门柱上。独孤琪琪还没来及惨叫,就被拓跋语汹汹的怒气震得说不出话来,只敢呆呆地靠在了门柱上。

拓跋语走到她面前笃笃对她说:“你在这东宫,你就是我的太子妃,我不会亏待你半分,但你给我记住,这里是我说了算。”

独孤琪琪呆呆的站着,半晌说不出话。

“来人,为太子妃梳妆!”拓跋语目光逼人的看着独孤琪琪,将配剑拔下,静静坐到了殿中的椅子上,看着宫娥给独孤琪琪梳头。

独孤琪琪满面泪流,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头发束束而落,轻轻低头将它们拾起,缓缓理好,她要留下这些青丝,为她今天所受的屈辱作证。



***

“王爷!”拓跋焘才踏林荫寺山门,就遇到了悟远和尚。

“盛希好点儿了吗?”拓跋焘下马,关切地问悟远。

悟远合十双手,对拓跋焘恭敬地说:“宇文师妹身患恶寒,需静心调养,可在寺中这几日,每天诵经多时,直到深夜。”

拓跋焘抬头看了看远在云雾中的寺檐,对悟远叹道:“宇文将军得以昭雪,盛希感激悌零,不顾病体,一心要为亡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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