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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何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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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搞剧本 有些改一辩搞的味道0。0
刷游戏去了233
、阳谋:千寒塔禁(2)
那时君潋挑了挑眉,正色说道:“他们么……他们都是训练营里的佼佼者。三年前,帝君就派人把挑选水神的诏令发去了训练营。他们拼命训练,也不过就是为了今天站在这里。不过嘛……水神是你,他们自然就只能去喂那头神兽了。”
君潋眼神飘忽去了个不知方向的黑暗深处,我问道:“神兽,什么神兽?”
君潋说道:“暮焰有神兽名为赤焰,我们瞬水也有。不过帝君不带在身边,而是锁在这塔里。名为碧泉,碧泉口中有琀珠,能吸那些被它杀虐之人的寒气。它那颗珠子,能算得上是瞬水最为寒冷的东西了。”
我皱了皱眉眉头,想到了赤焰,想到了死去的慕沙。我明知道君潋说的在情在理,没必要为了把我在这个地方关上八十一天,而编出这么个庞大的故事来。可心里面还是不甘心,半晌才咬牙说道:“我不信。”
君潋轻叹一口气,仿佛早就猜到我会有这么一句,淡淡道:“知道你不信,不如我们来打个赌。你在这里留三天,如果三天之内,帝君来把你接回去,那么我听凭帝君如何处置。如果三天之内,帝君没有出现,那么你就要听我的,为帝君成为一代水神。”
“好,我等三天。”我的声音抖了一下,转身扶住墙,一下子没忍住,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
从头到尾,水君对我的每一丝好,都是有企图的。他是帝君,而我是什么,我究竟是什么?我那时没有半点心思再去管那四个人在做什么,只是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一路冷到了心里。我懵懵懂懂,怀着绝美的梦想长到十五岁,突然懂了什么叫做失魂落魄。
还没看清眼前是什么东西晃了一下,我的肩头就多了一双手。我失魂落魄地擦了眼泪,失魂落魄抬起头逆光看去,失魂落魄地差点把那人认作了水君。
“姑娘,莫要受凉了。”一件不算厚实的外套正披在肩头。
温润的声音忽然在昏暗的塔中晕染开来。我揉揉眼睛,仔细看看他。原来一双剑眉下,目若星辰,唇红齿白,沉郁却不古板,样貌也算是四方端正,英气从中而来。
我把肩头外套脱下来,还给他:“我不冷。”
从小睡惯了玄冰床,哪里还有什么怕冷的习惯呢。一想到就连玄冰床,也是水君有心设计,我就又是一阵难过。
“姑娘莫要逞能,既然能进的塔来,就说明来日方长。”他执意为我披上。
我也不强求,干脆把那外套拿到前面来,放在膝上,把脸埋在里面。
“姑娘,倒是个有趣之人。”
我有些恼了,“你哪里看出我有趣了……”
那男人笑了笑,很有风度地说道:“我们苦苦修炼,才能勉强在这塔中撑住不觉寒冷,姑娘年纪尚小,却能如此耐寒,实在让人不容小觑。”
我抬起头,就这长明灯的光亮,看清楚另外那三人虽然都静静坐着,却也不互相讲话,隐隐中甚至能看出有些颤抖,可见塔中果然巨寒。
“既然塔中日子不易,你管好自己就是。”我把那件外头挽在臂弯里还给他。
他接过,内敛地浅浅一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连锡。”我是在没什么心情跟他说话,便懒懒地答道。
“连锡,可是让人怜爱珍惜之意?”他又低低地笑。老实说,他长得很不错,笑起来真真如春风拂过青柳岸。可是他的第一次满面温和的出现,却是在我最不想看见笑脸的时候。所以后来,对他的印象怎么也好不起来。
“不是。”我懒懒答道,皱皱眉,真是不喜欢把我的名字解释成这样。有些厌烦的问道:“那你呢,你叫什么?”
“在下席武。”他一拱手。
“席武,席武。那按照名字看来,你岂不是一生都要习武?”我并没有什么好语气,他却笑了起来:“你说对了。”
正等着听他的下文,却听见某个黑黢黢的角落里,传来声娇软的男人的声音:“哎,席武大哥扰了小弟的小憩啊……”
浑身汗毛一阵翻过,我顺着声音寻去,果然是那让我怀疑有断袖之癖的男子。他轻摇手中的青白纸扇,朝我这里走来。昏暗光线下,他长衣飘飘,一把多骨纸扇扇出几分潇洒之气,要不是对他的声音实在不敢恭维,我也可以承认他颇有羽化登仙的气质。
席武对他不怎么感冒,凝眉道:“还未请教贤弟名讳。”
只看得那白衣少年,把纸扇在掌间一合,漂亮地拱手有礼道:“在下自幼没有双亲,无名无姓,因家师对宣纸情有独钟,便唤我为阿宣。”
我点点头,文雅的名字配他的阴柔,也算是物尽其用,站起身来,作了个礼道:“我叫连锡,藕断丝连的连,金银铜铁锡的锡。”
不知何时,那美娇娘也从那角落里走来,施施然站着,柔柔道:“奴家名唤淑饶,还望哥哥姐姐们多照应着一些。”
紧接着,是那个淡淡的女子的声音:“在下良汶,往后多指教。”她一身素衣,整洁干净,让人看起来格外舒心,和那淑饶全然是两种女子。
那时我看着他们并不知道该以一种怎么样的表情和他们相处。他们满怀希望,而我却已经知道,最后眼前这活生生的人,最后只可能变成齑粉罢了。水君和君潋计划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凭我一己之力为他们保住一条命。
“直到那时,我才想起慕沙死前,那眼神里的不仅仅是对沐清的不舍。”我见洛子欺皱着眉头不讲话,便自己淡淡道:“还有心愿未曾达成的怨恨。”
慕沙本来就是好胜的性子,连我这个没有半点关系的小师妹都要赢上一把才过瘾。对于成为水神这么大的诱惑,不可能不拼尽全力。
我揉着额头,想起之后发生的事情,又只好笑了笑,只是笑得很凄苦,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在笑,还是在叹气了。
他们四个仿佛还在说笑着,我却全然没有兴致和他们继续。想着和君潋的那个赌,心里却着实没底。那些嘈杂还在耳边,我却跳脱了那些嘈杂,听到窗外清新动人的一滴雨声。那滴雨轻轻叩在窗弦上,叮铃悦耳。
我突然眼前一亮,什么也不管地推开了围着的那几人,急急冲出塔阁,找了个小窗口趴着往外瞧去。
果然,天地之间细丝万缕,轻轻斜织,恍如三月杨柳风下的不湿杏花雨。可惜瞬水几乎不会开什么好看的花,遍地的草色都泛着阴郁的墨黑色。我常常觉得冰莲花好看,却只是因为除了冰莲花,也没什么花可以看了。
我伸出手去接那些轻飘飘地雨丝,温润的水滴落在我掌心,顺着掌纹四散开去。都说上善若水,润物细无声。我知道水是个好东西,却只是因为,我以为有水的地方,水君一定会出现。
“这是什么。”我欣喜地看着自己的掌心,身后却传来了那声沉稳的声音。
“这是雨啊,你不认得?”我一愣,转过头去,果然席武就站在我身后,只是一脸错愕显得格外奇怪。
“不认得。”他顿了一顿,“瞬水从来没有这些东西。”
“瞬水从来没有?”
席武点头道:“是啊,瞬水只有雪,只有下不完的雪。”
那时我并没有细想,其实自从我八岁来到瞬水,漫天白雪就是这里的常见气候,还真的没有见过下雨。
我站在雨中,仰面任凭那些雨丝滴在我的脸颊上。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开心啊,失而复得的开心,死而复生的开心,觉得自己有救了的开心。
我喉头一哽,眼睛竟然有点热,问洛子欺:“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开心么?”
洛子欺想了会儿,才说道:“小时候在山上采药,跌进蛇洞里。在天黑之前,父亲终于出现把我带回家去,大概就是你这种感觉吧。”
我点头道:“没错。假如你父亲一直没有来呢?”
洛子欺想也不想就说到:“不可能的,父亲不可能抛下我的。”聪明如他,已然猜得七七八八,目光冷了一冷,定定的看着我。
我心里犯酸,却还是笑道:“嗯,不错,当时我也以为他不可能抛下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点击简直不敢相信0。0
广播剧什么的……最讨厌交了稿子没人理我了……
、阳谋:千寒塔禁(3)
那日的雨格外的冰凉,滴在我面颊上,那沁人的凉气直往脖子里钻,直到淋得连鬓发都条条屡屡的贴在脸颊上,还是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连锡姑娘。”透过雨声,我听见席武在后面叫我。我转过头朝他笑了笑,低头看着掌心的雨水一点点干涸。我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撑墨色伞站在天地茫茫交界处,就像在训练营时一样,把我接回去。
只是我嘴角的笑,还未曾落下,这细如牛毛的雨,忽然就戛然而止。天地之间,焕然天清,一时间,半点浑浊也没有。云朗风清得仿佛从未有过那么一场雨,我知道他要来了。
可是,这雨停了。便也就是这样,他再么没有出现过。
而我却一直都在等着他,久久站在原地,看着远方地平线。
久到席武一直都在叫我回去,久到君潋把我拖进塔里,他都没有出现。耳边的声音模糊起来,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三天的赌约,我仿佛提前看见了我失败的模样。
天色渐暗,周而复始的黑暗像一头摸不清猛兽,一步一步吞噬而来。它所走过的地方,尽数埋进无边无际的黑色,看起来绝望而无助。斑驳的长明灯,映照出沧桑的旧黄。
君潋不知道何时离开了,席武他们和我说了不少话,可是我一句也不回,他们也感觉甚是无趣,找了地方各自休息去。我蜷缩在角落,凑着一盏长明灯,伸出左手,看着那只镯子。
灯光斑驳跳跃,反射在镯子上的光芒依旧温和柔软,只是那些光芒映照着我难看的脸色,也惨淡起来。我鼻子一酸,却哼着笑了起来:“水君啊。”笑了一声,终于撑不住,自己听着自己的声音都变了几变:“你说过,这镯子有灵性,我带在身上,有危险你都会及时知道的。你不出现……你不出现,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知道的,对吧。”
我拿下那镯子,合在掌心,眼泪簌簌的落下来,似乎前七年未曾淌过的眼泪,那次一并落完了。镯子在长明灯的斑驳下,看起来恍若俗物。
我的心沉到了最低,我知道,君潋没有骗我,她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
“喂,水君你……”我深深叹了口气,“你好深的计谋。”
隐隐听得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我听得真切。的确是有人进得塔来,但是听起来却断断不是水君。虽然如此,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还是抬起头看了眼来人。
来人是君潋,我以为她是来嘲笑我的,可她却依旧是副肃穆的样子,全然没有看我笑话的玩味。
她淡淡扫了我一眼,便看向另外四人,微微一皱眉,反手便打出一颗石子。
阿宣和淑饶原本靠得很近,好像在研究帝都哪一家的胭脂卖得比较好。良汶抿着嘴不讲话,把手里的剑竖在地上,来回擦拭得锃亮。而席武也不讲话,用手支着脑袋,斜斜得坐在一边,不经意朝我飘来一缕眼神。
那石子电光雷闪,滑射而出。飞到半空却又变成四颗,直直地朝对面坐姿各异的四人的面门飞去。
那四人上一秒还是或平静或妖娆的从容坐着,下一秒却闻风而动,弹跳起来。
阿宣扇起手中的多骨青白纸扇,在眼前轻轻一晃,那石子便优雅地擦着扇面划去了一边。
淑饶的红衣舞袖轻轻抬起,拂过小石子的同时顺便还走了个优美的舞步。
良汶则更加轻松,划过在手里的剑,轻轻一扭,就听得小石子叮咚一声撞到剑身上,又弹去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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