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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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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
提了水回去,一进屋他即听见仍泡在澡盆里的莫宛容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哈欠……」
他吓著。是不是洗太久了?他心慌的附过去,忐忑问:「怎了?水太冷了?加点热水吧!」她泡在水中肌肤晶莹剔透,司徒牧忍不住目不转睛盯著,呼吸依然急促,像快噎住气一般。
「不打紧!」莫宛容发觉司徒牧整个清晨都处於紧张状态,一下子担心她没睡好,一下子担心她没换衣物身痒……
倘使有这样的夫君定能沉浸爱河!莫宛容满足的绽放笑容,全然忘记自己正赤裸裸坐在澡盆里让他一览无遗──
司徒牧就站在澡盆旁,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看著莫宛容冰清玉洁的娇躯,胸口紧张的吸著气又吐气,全身血液全往下体冲刷,胯间饱满,却不敢动声色,自己忍著。
回神。两人都吓住。怎让他看得精光,真羞耻……

26 就这麽滑了进去(H)

司徒牧赶紧垂下眼帘,故作镇定。「再帮你加些热水。」他提起热水缓缓倒入,不敢抬眼,胸口活蹦乱跳,仔细试著温,担心烫著她。
莫宛容双颊被水温烫得发红,白皙肌肤呈现晶莹瑰色。不住偷偷瞄著司徒牧有没偷看自己?莫宛容窃笑。司徒公子看似好紧张,不知他心里在想什麽?
司徒牧胸口确实安定不下来。她如此娇美似含羞蓓蕾,谁能不动心?但可不能让她知道,他身体见她赤裸身躯而起了变化,这、这……多难为情啊!
加过热水後,司徒牧就坐在案前背对她看书,她在咫呎相隔若隐若现的帘幔内沐浴,他脑里安定不下来,一直印著她酥腰款款、乳峰波波的曼妙身段,多麽引人遐思!不只心沉静不了,涨著的裤档里也藏著对她肉体的欲望,硬绑绑地,想她一下,裤档即悸动那麽一下,自个儿都不住地脸红。
「我洗好,想起身了。」莫宛容起身前,突想起绣儿衣服还没帮她送来,不知该如何下水,只好羞著脸喊他──这下又得让他瞧见一次!早知不该沐浴的。
「喔。」守在一旁的司徒牧,听见莫宛容含羞声音,心口紧张的差点跳到咽喉。赶紧转身拿了床上自己乾净衣服过去。
走到浴盆旁,他敞开衣物别开羞红的脸道:「这给你先披著,起来吧!」心在胸口跳得很快。
「喔。」莫宛容迟疑片刻,想接过衣裳自己披上,可是他将衣裳拿在手上摊开著,好似要帮她穿上,她只好缓缓从水中站直。听见水花声,司徒牧悄悄移回视线,婀娜身段、坚挺胸峰瞬间又投入眼帘,他心跳加速的用衣物赶紧从後裹住精雕细琢的娇躯,别让她著凉,抱住她,全身却都不对劲起来……他是怎了?一个早上都神经兮兮的……
是的!他想要她,再不,狂跳的心口都要跳出来抗议了!
他禁不住了!
情欲瞬息让他豁开伦理道德,衣物裹住她同时,司徒牧再也难忍冲动从背後紧紧将她拥进怀里,唇舌耐不住地像被她全身芳香吸引过去般,狂乱的吸吮著她肩头被水温烫出的瑰丽雪肌──全身脉搏都为她颤动,别忍了!火热的唇滑过他看透的肌肤,一点一滴品尝她的恩宠。
「嗯……」他的吻与拥抱来得突然,莫宛容一时间心跳骤然,不知他想啥?但被洗礼的方寸麻然异常,她不禁仰起脸庞,任他恣意的唇齿游移在可及之处。如此令人倾心之男子,谁能守住矜持……不!她莫宛容不能,亟需他的抚慰!
他的抚触如此温柔叫她如何矜持,瞬间想宁为玉碎,成为他的新妇。
他漫无目的的吻遍所及之地,啃噬著她肌肤上的芳香……好香!她全身芳香得慑了他的魂魄!恨不得一口一口细细咀嚼、吸吮、吞噬……
「我想……我想要了你……」他迷醉含糊道著,失了理智,忘却两人尚未拜堂,但他忍不住这一刻,太慑人了。
灼热温唇滑过她耳际,逾矩大掌也情不自禁地从後包覆她胸前娇肌,一阵柔软手感使他忘了约束,彷佛手中娇柔肌肤已是他所属,他忘情用力搓揉著,听著她低吟出畅然,他更是将她揉进掌心,揉醉她的心。
他抚著自己胸峰的感觉,如此酥麻,腹间有股力量不断压迫著,抽搐收缩,那种感觉让她羞涩又想享有深刻的爱抚。她低吟酥然的躺在他怀里,任由他对自己狂妄摸索。
也不知是哪来的胆量,莫宛容蓦然一转身,重重投入他怀里,贴上他的唇,激情蔓延全身似火炬燃烧。
司徒牧不断含咬著紧贴的柔软朱唇,身体血液像火山似快喷洒而出。一晃,两人相拥跌入一旁柔软的被褥上,莫宛容披在身上的薄衣赫然敞开,光洁的胸峰隔在两人之间,司徒牧粗壮的下体早已坚硬,脑里茫茫然然。
在床上他忘我地爬上她的身,狂妄的吻过一遍令人留连的唇齿,摸索著两人间那丰实的乳峰,柔软而细致,唇齿滑了下去,舔上她如同珍珠硬挺的乳尖。这一切都太娇美,他全身因而沸腾。
「啊……」莫宛容感觉胸前酥然的啃咬,缩了缩身子,下腹痉孪娇羞的想躲,可是他舔著自己的滋味好甜美,她全身的血液都为他沉迷。这即是男欢女爱?
他往下舔舐,担心弄疼她,轻轻地滑著唇舌,好似欲往她私处攻陷,莫宛容害羞夹紧了双腿,烫著脸蛋,即使身躯已被看得精光,仍担心私处被瞧见──脸蛋红得像朵鲜豔殷红的昙花。
司徒牧赫然起身宽衣解带,赤裸裸地往莫宛容娇弱身子又趴了上去,涨满的欲望毫无屏障的在两人下身蠢动,即时即刻欲贯穿她的肉身。
他耐住心急,又吻上她的唇啃咬,越吻她越沉醉,恍惚中紧抱住他,两具赤裸的身躯失了意识的不断摩娑,淌著湿润的肉体燃烧起熊熊火焰,欲望不断鼓动,他赤裸的肉躯终於抵住她娇弱闭合的肉缝,像不得其门而入般的不断摩娑。
她紧实的让他不得进入,他却坚硬的想奋力挺进,撑了撑,抵著湿湿的热流,紧密的洞口夹著他涨红的男茎,像一口一口吻著他敏感脆弱的雄根顶端──既刺激又猥琐,欲罢不能,他欲将自己埋了进去,痛快的抽插她的身,与她毫无隙缝紧密结合,让她知晓他对她的爱恋到底有多麽深邃!
看著她颤抖著身子,张著双膝似等待什麽?司徒牧心静不下来,她亦忐忑地望著司徒牧结实的胸膛在自己身上起伏,紧张异常。尤其,他粗大灼热的男茎在她紧密私地一阵浅插轻抽,痛而不痛、欲进不进、戳插得她不只下身酥麻、痉挛阵阵,胯间温热也让她感觉自己淌湿了他的身子,那道穴口湿湿滑滑,像滩水……他不会就这麽全然滑进去……
啊……好疼……
「啊……」她骤然叫出声……他赫然提臀用力一刺,埋了进去……

(10鲜币)27 铁定弄疼她了(H)

「叩……叩……」李技抱著衣服敲著门。「少爷,凶婆娘姐姐将莫姑娘换洗衣服拿来了。」
「什麽凶婆娘?你欠揍!」何绣气嚷嚷地往李技头上呼过去。
挨了一记,李技摸著头反而笑得开心,重道一遍:「少爷,何绣姐姐将换洗衣物拿来了,开门呀!」
「什麽姐姐?你真欠扁!」何绣气得对李技拳打脚踢,他咯咯大笑,笑得更开心。「少爷,快开门呀,何绣姐姐扁我……好疼呀!」
房里原在床上享受鱼水之欢的两人,差点被房外的叫声吓得滚下床,两人手忙脚乱紧张的四处寻找衣物。司徒牧慌张下床找到刚才莫宛容披在肩上的衣物,赶紧为她披上,腼腆地看著她,方才她叫了声,他铁定弄疼她了。
「还疼著吗?」他粗红著脖子说。
怎现在问这个?莫宛容脸颊像高烧般烫著,他刚刚抵得好深,她才知男人那儿那麽粗大,撑得好疼,可那滋味却让人难以启齿的回味。
「到底疼不疼?」他担忧的眼神,定定看著欲语还休的娇颜。
又问?怎开口?如此私密之语教她如何启齿。
「疼是不?」他猜测,细密如纸的肉缝突被撑得大开一定很疼?不说话,是生气还是不会?也说说,别让他担忧!
「不疼?没感觉!」她难为情,以为他在调情,诛不知他真担心弄疼她。
「不……不会吧!」他有些些失望。不该如此!
「就那麽一下下,那会啥疼?」她低头不敢直视他,含羞的穿上衣服。
「一下下……」司徒牧哑然失笑。这是啥话?她嫌不够?他涨红了脸,像使性子扯开她衣服……这麽说很受伤的。「那做完它吧!」
「啥?」突然被扯下衣服,莫宛容酥胸半露不知所措。他们都在外头了?做完?
可她来不及想,他厚实的胸膛押她又一丝不挂地躺床去,他认真、喘著气地又趴上她身上。
「司徒公子……」
她才讶然叫出声,双膝已被他撑开,来不及说不,他仍硬挺的男茎已直驱而入,这回没像刚才那般在洞口踟蹰不得而入,湿热滑湿的密道彷佛知晓他要再度进入,瞬息即让他紧紧的滑过密道贯穿而至,舒畅的顶住顶端,他霎时抽搐的抽动全身,她痛的,却不敢叫……李技跟绣儿在外头呢!
「嗯……」他进出的力道太猛,磨著肉壁,似乎快擦出火花,她疼得吟吟喃喃,「司徒公子,别了……这……这……」
张著脚,就在他面前,从未被他人瞧过的私密处,现在不只和他紧密相连,也尽收他眼底。是怎样的一个景象她躺了平,膝盖被他撑得高高的,瞧不见,只感觉他湿滑的硬根往体内抽差进退,她茫茫酥酥,腹中不断夹紧,麻然的像要将他夹了住,含在里面……
「嗯……」她心底喊著,别看,别看那地方,可他进入的感觉让她失了魂……不要停……不要停……啊……
司徒牧越冲越快,每次冲入都想听见她娇喘的气息,也想摩娑到她深处,停留在那,让他知道他的情愫……再猛力抽出,让她肉壁感受到他的探索及对她深刻的迷恋……
喔!好痛……嗯……他的力道使她腹中痉挛更猛,她忍不住叫出声。
看见两条泪痕滑下她耳畔,他吓住,失了序,一个爆发,射进她腹里。
「你疼是不?」他震住,慌慌张张抽出身问道。
「好疼,好疼,疼死我了!」她擤著泪水。
「你不是说不疼的……」司徒牧突然哑口。她说不疼,他才忘情的攻占那密道,麻然的感觉忍不住让他沉醉而去,忘了收敛,怎知……他眼睛吓得亮起,结巴著:「你……你……流血了……」
「啊……」莫宛容听闻赫然站起来,两条血水滑下她白晰大腿。她不敢动。都是他!
『叩、叩……』等了许久,李技又敲了敲门。「少爷,莫姑娘还没沐完浴是不?」
他们怎还在?真又耐性!司徒牧手忙脚乱,希望方才的声音没传出去。「是……是……等会……还在……洗……」洗第二遍,洗净方才云雨後的落红啊!别催!他紧张的很……
迅速打理床上凌乱被褥,两人也都净过身,衣裳也换过,走至门前司徒牧抽了几口气,让方才剧烈运动後的胸口平缓些,回头看一眼,莫宛容也已神态自若,坐在昨日司徒牧刻意为她准备的铜镜前梳理如缎发丝,慢条斯理,不像方才慌乱。
他赶紧开门,免得他们起疑。一开门何绣抱著包袱跟李技并肩坐在屋檐下,一说一顶,像话不投机地打来打去,最後李技被呼了一下脑袋,转头咕哝著,眼角才瞥见司徒牧早开了门。
见到司徒牧终於开门,他赶紧起身,拍拍沾上灰尘的屁股,兴冲冲跑过去,笑嘻嘻道:「姑娘家怎沐浴都这麽久啊,等得我头发都白了,多被绣儿呼了好几巴掌。」他笑得傻里傻气,转头问一眼等得不耐烦的何绣。
「嗯,是久些。」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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