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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不血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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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细辛皱眉,不舒服地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黎夙年叹了口气,道:“若不是我们交情多年,我也是不会向你说那么一句的,你不外乎就是觉得难得有个人对你这么好,你就忍不住去护着她了,但你也不想想,这世上哪里会有人对别人平白无故的好呢?就是我,当初也还不是因为当初有过那么一把生死之交才和你亲近些?”

夏细辛一愣。

黎夙年径直向前走,绕过一角,背影都看不到了。

夏细辛回想了一番黎夙年的话,心里忍不住发寒,但想起谢小亦又忍不住鄙视自己,人家都帮自己挡了一箭呢!

第二件宝贝安排在今天夜里出场。

谢小亦握着逆刃刀规规矩矩地站在夏细辛背后,看着正中央站着的简流风,等着昨晚那匣子出来。

不一会儿,去取的人跑回来了,可一回来“扑通”一声就跪地上瑟瑟发抖了起来,颤颤地道:“禀、禀庄主,图纸,不,不见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举座哗然!

薛老庄主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这可是丢面儿丢信誉的事啊!

夏细辛、谢小亦、黎夙年相顾惊疑!

谢小亦瞄了一眼简流风,那家伙,竟然似乎很高兴似地,好像巴不得那东西不见,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昨晚就让我偷走算了啊!

天下第一庄内顿时气氛紧张了起来。

薛老庄主下令,封锁全庄,先展出第三件。

第三件,倒还是真是件珍品,和前两件一比,观赏价值那是大大的。

巴掌大的水晶小壶,用整块的水晶雕凿而成,是晋王恺的珍玩。

谢小亦有点兴致缺缺,这种东西顶多就是比较值钱,其余也就没什么了。

夏细辛也是不大中意的样子。

卖这东西的是个中年人,清瘦清瘦的,样子也普通,不苟言笑的样子,表情僵硬,声音倒是还好听,他讲完这水晶壶,又补充了一句:“以此壶装水,饮之,可解百毒。”

……

众人激动了,纷纷要求证明!

立刻就有家仆去取了砒霜与一只白鸽。

将砒霜喂给鸽子,鸽子不死才怪!

很好,就算这不是砒霜也是极厉害的毒药了!

那中年人微微一笑,在水晶瓶中倒了些水,然后自己将刚刚没吃完的砒霜全部吃下,然后立刻喝了瓶中的水。

众人屏息而待。

一刻钟过去了,那中年人依旧好端端地。

谢小亦有些心动,这可是好东西啊!

众人喧哗起来,都问:“这东西怎么个价钱?”

那中年人笑了笑,大厅里莫名寒气嗖嗖!那中年人一张脸本来就僵硬又死气沉沉,这么一笑,倒像是有人扯着他的嘴角拉出一个笑来,众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中年人慢条斯理地道:“只要,谁能在下个月替我接管封煞狱,这水晶瓶我便赠给他,而且,还另赠我家传的刀谱。”

有人惊呼了一句:“你是封煞狱狱主子玉伯!”

谢小亦眼睛顿时亮了,子玉伯可是出名的“快刀手”!,谢顷然在世时,与谢顷然齐名,他的刀谱外加这么个解百毒的水晶瓶!谢小亦打算一定要争过来。

不过,不用他争,压根就没一个人要和他抢,众人安静地不得了。

谢小亦立刻高高兴兴地举手,道:“我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君有心日更,但不及老大孔武有力……
昨天抢电脑失败,故日更君日更失败……

、11、

子玉伯看了一眼谢小亦,问道:“名字?”

夏细辛皱眉,起身,彬彬有礼对子玉伯一笑,道:“狱主莫急,小亦是我桃华山庄的人,之前一直在塞外,并不清楚封煞狱。”

子玉伯叹了口气,虽然很想丢到烂摊子,但是他不是趁人之危之辈。

谢小亦看了夏细辛一眼,有些不满地说:“庄主,我知道。”

夏细辛一愣,所有人都一愣。

你这人缺心眼啊?知道你还往上凑?

子玉伯也有点发懵,但立刻就高兴地继续问:“名字?”

谢小亦一板一眼地回答:“谢小亦。”

子玉伯想了想,挑眉,问:“跟楚袭打成平手的谢小亦?师承何处?”

谢小亦继续一板一眼地回答:“谢顷然。”

……………………………………

众人默,然后,继续默。

他们是很想发表点什么意见的,但是,他们也明白,这个时候,最好什么话都不要说。

谢顷然和子玉伯,可是齐名兼好友。

谢小亦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冒了出来,变成了谢顷然的土地,好吧,虽然之前是有些传言,可不没确定吗?现在又不声不响地要接管封煞狱,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内幕啊?

子玉伯一怔,扫到谢小亦腰间的逆刃刀,八分可信。

夏细辛有些缓不过劲儿,谢小亦不是她的贴身护卫吗?怎么忽然就要下个月去接管封煞狱了?她仔细一想,又觉得莫名其妙地正常。

第一:谢小亦是中途答应做她护卫的,她们之前没有协议、约定、规矩,谢小亦当然是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想去干什么就去干什么,自己完全没有权利干涉。

第二:谢小亦曾经告诉她,谢小亦最想做个绝顶的刀客,现在能够得到子玉伯的刀谱,谢小亦答应做什么其实都是情理之中。

第三:她于谢小亦,其实只是个认识了一段时间、并不怎么了解的还算熟的人,白白得了人家这么久的好,她凭什么要求人家留下来啊?

可是,既然对自己好,必定是有原因的吧!那又为什么,在这个原因还没被说出来之前,这个人忽然就要走了呢?

夏细辛纠结地不行。

猛然想起黎夙年警告自己的话,竟然莫名一身冷汗。

她就这么恍惚了一会儿,谢小亦已经成了封煞狱的下任狱主,下个月就要去接管封煞狱。

夏细辛只觉得满心郁闷无处发泄。

当然,还有比她更郁闷的,例如齐术齐大少爷。

封煞狱,从字面上看,是牢房。

不过,这可不是一般的牢房。封煞狱,专门收押武林之中坏到极点的七个人,这七个人是武林百晓生范金笔花了四年时间定下的江湖首恶榜中的前七位。

当然,前七位比较高傲一点,一听说自己上了首恶榜,而且那些武林正道还要捉拿他们,主动送上门。

于是,四年前,少林神僧+武当掌门+谢顷然+子玉伯+……一起很缺德地以多敌少、再使诈,很好,一锅端,收押封煞狱。

但是,收押了,也不能把人家丢在里面饿死啊,而且还得迫于压力好吃好喝地供着。当然,这不成问题,只是,谁来看着这些穷凶极恶的恶棍呢?

子玉伯同学很可怜地当选了第一届封煞狱主,现在,他不想干了,但是,别人也不见得想干,可以说是绝对不想干。

所以,子玉伯才交了一大笔钱给天下第一庄跑来招人。

齐术大爷很抑郁,自己师妹竟然要往火坑里跳,而且还跳的心甘情愿、美滋滋地。好吧,虽然子玉伯的快刀他也很想学,但他绝不至于想不开到跑去接管封煞狱啊!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等天下第一庄把那图纸找回来,再好好跟谢小亦谈谈。

毕竟,谢小亦对二十四桥的热情远比跟他商量封煞狱的热情大。

夏细辛小姐正在屋子里郁闷地嗑着瓜子,天下第一庄封锁了,任何人都不得离开。而且,为了洗清嫌疑,绝大多数人都是很配合地,她夏细辛当然也不能搞特殊化,所以只能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

谢小亦和黎夙年、楚袭对图纸失窃的事情似乎都十分热心,三个家伙天天跟薛祈、简流风混在一起,似乎还小有进展。

夏细辛小姐一想起薛祈那该死的臭脸,更加郁闷了……再想想乖巧听话的小护卫要跳槽了,郁闷地不行不行了!

案发第一现场,就是那个密室。

薛祈站在密室里,对谢小亦一干人等道:“虽然,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两个一叶障目、鬼面魑魅、那个神秘女子,但是,据我来看,鬼面魑魅、一叶障目、神秘女子可能性都不太大。”

谢小亦皱眉,问:“有什么具体一点的发现吗?”

薛祈招了招手,有人捧了一个托盘来,上面就是一个面巾、一小块黑色碎布、一支金步摇

简流风看了看那块碎布,道:“那面巾是从那个女子面上扯下来的,没什么用,那金步摇和碎布倒是没见过。”

谢小亦心里有点心虚,那块黑色的碎布是她衣服上挂下来的。

目前,谢小亦手里有一个最大的线索,就是那女子的身份是薛夫人,可是她偏偏还不能说,说了不就等于把自己也供出来了吗?

谢小亦满心纠结。

楚袭忽然拿起那根金步摇,细细看了一番,道:“这支步摇倒是上好的,做工精巧,金子的成色也好。”

简流风忽然道:“说起来,那个蒙面女子似乎是很急地赶来似地,钗环、鬓发都是好好的,这支步摇很有可能是她落下的。”

黎夙年忽然从楚袭手中拿过金步摇,仔细打量了一番,笑了笑,道:“这倒是巧的,这支步摇倒是我家出的,是最上等的,这么新,是最近才出来的。薛公子,你家也是御用皇商,也是分得清这些东西的。”他拿起那只步摇,翻了个面,亮给众人看,簪尖处,有一个铸出来的黎字。

薛祈点头,道:“这支步摇是上用的标准,说起来,我们天下第一庄与黎公子在这方面是合作关系,不过,就是因此,我才疑是家贼,因为上用的除了天下第一庄就是皇宫大内才有,外面是少之又少,但是,天下第一庄里有资格用上用簪环的又都没有作案动机。”

谢小亦和黎夙年对视一眼,各自心中有谱。

简流风倒是洒脱,摆了摆手,一脸不计较,道:“其实丢了就丢了,我也不是很在意,也不是非要找回来不可。”

谢小亦撇了撇嘴。

简流风却忽然看向谢小亦,一脸似笑非笑,道:“你师父也是二十四桥的守桥人之一,你该明白吧!”

谢小亦眨了眨眼,道:“那也是我师父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简流风愣了愣,忽然笑了起来,道:“是啊,那是他们的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走,我喜欢你这句话,我们一起去切磋切磋!”

谢小亦和黎夙年同时一僵。

虽然,谢小亦那天没有带刀,功夫使得比较杂,但是毕竟还是没有太故意遮掩。而且,如果对手是简流风的话,绝不可能和同一个对手交手两次却看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案子都会比较差,所以我会快点办完这破案子

、12、

赵廷贤看着手中的图纸,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将图纸重新卷好,淡淡道:“夫人,最近天下第一庄为这个可是闹的不可开交,本王行程紧,还是希望可以早些离开。”

薛夫人脸色微微发白,低着头,是恭敬顺从的姿态,道:“王爷的意思,属下明白。”

赵廷贤起身,长发如水,从肩头流泻,黑的纯粹又浓郁,与墨色的衣袍混在一起,有种难分彼此的感觉。他轻声叹了口气,说:“我父亲当年千辛万苦把你安插进天下第一庄,就是为了让你报自己一家之仇与做接应,只是,没有料到你倒是个多情人,爱上了仇人的儿子。如今求不得,爱恨苦,你要为我做的,也算完了,那么,你尽管放心地去吧。”

赵廷贤的容貌酷似他的父亲,有灿若星灿的眼睛与薄而优美的唇型,有俊美若神祗的容貌与冷酷薄情的脾性。赵廷贤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步履从容而骄傲,走了出去。

她忽然想起,自己曾经问过老王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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