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一世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明扬天下-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哪只眼看到我打她了。”秦牧不等他说完,便抢断,“子曰,男女授受不亲,啧啧,瞧你们光天化rì之下,竟然搂搂抱抱,简直是有伤风化啊!”
  “你。。。。。。。。。。。。子曰,嫂溺,援之以手,礼也,钱小姐摔到,我出手相持,何来有伤风化之说,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能放火,就不许别人点灯?不知是谁血口喷人在先?”秦牧接着转头对钱婉说道,“这只不错,好好养,说不定不会跳墙。”
  钱婉愣了一愣,直到秦牧两人走出七八步远,她才回过神来,刹那间火冒三丈。
  “姓秦的,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这窝囊废,我一定要杀了你。。。。。。。。。。。”
  秦牧回到客栈,在楼下突然被两个太监拦住,太监身后还跟着几个穿褐sè衣服,系小绦的东厂番子。
  前面一个太监显然是领头的,两颊削瘦,身材适中,那深陷的双眼如毒蛇般发着一种幽冷的光芒,他上下打量了秦牧一番,尖声怪气地问道:“你就是落榜举子秦牧?”
  见到东厂番子,秦牧暗道不好,不难成自己帮助蒙轲治伤的事泄漏了?
  他强作镇定答道:“在下正是秦牧,不知公公。。。。。。。。。。。。。”
  “少废话,给咱家拿下。”
  那太监尖喝一声,几个东厂番子立即扑上来,秦牧身后的小丫头丝毫不慢,也闪上来挡住秦牧,一脸惶然却又坚定地望着那太监。
  秦牧未料她有此着,急得一把将小丫头拨到身后,大喝道:“巧儿不可造次,要听话,记住,一定要听话。”
  两个东厂番子冲上来扭住他的双手,秦牧也不挣扎,向那领头的太监问道:“敢问公公,在下所犯何罪,公公却要拿我?”
  “秦牧,你口出狂言,诋毁君父,罪大恶极,韩公公有令,拿你回去问罪,你还敢反抗不成?”
  秦牧一听不是蒙轲事发,暗松了一口气答道:“公公要拿人,在下岂敢反抗?在下跟公公走就是,唉唷!二位大哥松松手行吗,在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能跑了不成?”
  “跑,你试试?看看是你的脚快,还是咱家的刀快。”那领头的太监尖笑两声,转身上了旁边的马车。扭住他的两个东厂番子各冷哼一声,大概是懒得在他身上多费力气,还真放开了他。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秦牧揉了揉发痛的手臂,一手装着无意的伸到身后,飞快地在巧儿手心写了几个字,便跟着马车行去。
  走了几步,见小丫头没有跟来,秦牧又暗吁了一口气,刚才他一再强调要听话,就是怕这丫头死要跟来。
  大街上来往的人很多,见是东厂拿人,都远远的避开,在街边交头接耳。
  崇祯做信王时,正是厂卫权势熏天的时候,或许他也曾如履薄冰地生活在厂卫的yīn影下过,或许他是受了文人相思影响太大,总之登基之后,不顾他哥哥善待魏忠贤的遗言,下了狠手,厂卫势力几乎被连根拔起,早已不复当年的威风。
  但两百多年积攒下来的余威仍不是普通老百姓敢于正视的,而且这些年崇祯也逐渐意识到自己错了,其实阉党根本不存在,说到底,阉党就是帝党,是皇帝家奴,或者说左膀右臂。
  崇祯这个傻冒没有领会他历代祖先内外制衡的真谛,把自己的手臂砍掉了一只,经过几年后,他才发觉阉党没了,国家不但没有大治,朝堂上反而更加乌烟瘴气,贪官庸吏充斥着各个部门。
  崇祯朝这十几年来,从内阁辅臣到六部尚书,几乎找不出一个值得称道的。被他寄以厚望的东林党,多是些有名无实,只会夸夸其谈的家伙,国事rì渐糜烂。
  这迫使崇祯不得不重新倚重太监和厂卫,这几年太监和厂卫的势力有了较大的恢复,人们对厂卫的畏惧之心也随之加重。街边百姓交头接耳的声音微不可闻,人人生怕遭受池鱼之殃。
  秦牧心中飞速地转着,希望想出自救的对策来,只是,一但进了诏狱,还由得你说话吗?

  PS:一对小夫妻新婚之夜,女的对男的说:“我想要。”男的说:“俺给你。”过了一会儿,女的又说:“我还想要。”男的不悦:“俺再给你。”次rì,女的说:“俺俺还想想要。”男的怒曰:“妈的,再要、再要俺只尿尿有票票了,你要啥?。”
  好吧,我要票票!亲们交公粮了,砸推荐票啊!
  ;


第013章 祸兮福兮 (求推荐票)


  秦牧并未被带往南镇抚司,而是被带到了位于乌衣巷的南京镇守太监宅。
  南京镇守太监虽然不象京城司礼太监那样手握批红权,权倾天下。但也绝不是中都凤阳那些养老地的太监可比。现在的南京镇守太监可以说是南京,乃至整个江南权最重的人也不过分。
  如今天下大乱,京师供给几乎全部依赖江南维系。南京镇守太监的重要xìng更为突出。这样一个人物,想要收拾一个落榜举子,确实跟捏死只蚂蚁差不多。
  韩赞周的宅子朱门大户,高阁连云,门前两尊高大的石狮威武地俯视着过往之行人,门前的台阶都是光洁的汉白玉铺成。两排甲士腰挎大刀,手按刀柄,杀气腾腾凝立大门两侧。
  秦牧被押到前堂,堂中又有两排持刀的东厂番子,一个个目光森冷,堂中甚至还摆了几样刑具,上面沾着紫黑sè的血迹,让胆小之人望之悚然。
  此厅足有十丈多长,内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太监高坐其上,他穿着常服,脸形微圆,白面无须,几个添香待茶的丫环静立他后面。
  负责将秦牧押来的那个领头太监尖喝一声:“见了韩公公,还不跪下。”秦牧刚横他一眼,身后两个东厂番子瞬间起脚,扫在秦牧的腿弯上。
  秦牧宁愿整个人倒在地上,也不甘双膝着地,跄踉摔在地上,秦物只感肋骨阵阵发痛,这一摔着实不轻。他挣扎着爬起时,那两个东厂番子又扑上来。
  “呯!呯!”谁也没料到,秦牧双肘突然撞出,狠狠地撞在俯身下来的两个东厂番子脸上,两声惨呼顿时响彻了大厅,两个东厂番子捂着血泪横流的脸蹲在地上,呜咽不停,估计鼻梁骨已被撞断。
  这突然的变故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秦牧一个文弱书生,谁也没料到他敢反抗,且能反抗。便是韩赞周也不禁发出一声轻咦。
  秦牧一弹而起,对上首的韩赞周说道:“学生有功名在身,即便到了公堂上,也无须下跪,望公公明鉴。且公公说学生诋毁君父,学生实不知此罪何来,公公便是要治学生之罪,也总该让学生明白自己罪从何来吧?”
  “你在姜曰广宴席上,大放厥词,诋毁君上废廷推,任命大臣皆出中旨,以至所得大臣皆是yín贪巧猾、yīn邪无能之辈,这不是诋毁君父是什么?来啊,拿下,让他尝尝夹棍的滋味。”那押秦牧来的太监尖声大喝。
  这次冲上四个东厂番子,刀已出鞘,杀气腾腾,秦牧自知再反抗只会招来更多的酷刑,便索xìng站着不动。
  他朗声对韩赞周说道:“韩公公,唐太宗说过,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但凡圣明的君主,从不讳言自己的过失。。。。。。。。。。。”
  这时秦牧已经被东厂番子按倒,夹棍套入十指之中,左右两人一拉,痛得秦牧冷汗直冒,但他还是以超人的毅力硬挺住了,嘴里犹在艰难地说道:“朝。。。。。。。。。。朝廷设六科给事中,本意就是要匡正君主过失,今上登基以来,已下数道。。。。。。。。。。。罪己诏,可见今上也从不讳言自己的过失,敢过认错,这是一个明君所应具备的胸襟,今上能做到这一点,实不失为明君。。。。。。。。。。。。。”
  极度的疼痛,让秦牧汗如雨下,脸上一片狰狞,说起话来象是在咬牙切齿,但他始终坚持着,让厅中许多人为之动容。
  “学生。。。。。。。。。。。指出今上得过,实是出于一片忠心,学生所提到的这些大臣,如今。。。。。。。。。都已获罪,而他们当初也多是今上中旨提拔的,事实具在,学生没有半句捏造诋毁之言。。。。。。。。。。。。。。”
  韩赞周终于抬了抬手,给秦牧上刑的东厂番立即收手,向韩赞周一抱拳退了下去,秦牧十指已乌肿,两条手腕痛得微微颤抖着,但眼睛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
  韩赞周淡淡地说道:“不错,至少还有几分骨气。”
  “学生没错,自不会认错,而且今rì当着公公的面,学生还要再指出今上的另一处过失。。。。。。。。。。。。。”
  那领秦牧来的太监又尖叫起来:“大胆,来啊。。。。。。。。。。”他叫到一半,便被韩赞周止住。
  秦牧不屑地横了他一眼,忍痛说道:“崇祯初年,今上将厂卫势力削弱过甚,这对国家影响也极大,这又是今上一大错误,厂卫就是一群恶狼。。。。。。。。。。。。。”
  “放肆!”
  “吕起,让他说下去,今个儿索xìng让他把话都说完了,咱家到要看看他还能编排出什么来。”
  韩赞周发话,那个押秦牧来太监只得悻悻退下,秦牧无视他的喝斥,继续说道:“在草原上,马匹想要逃过狼群的撕咬,只有不停的奔跑,能活下来的都是些健马,那些体质弱的,不善奔跑的都成了狼群的美餐;
  同理,朝中有厂卫这群恶狼窥伺在侧,可以有效地清除掉那些贪官庸吏,能活下来并爬上高位的,就绝不会是庸材;
  这也是为何今上前些年将厂卫几乎连根拔起后,国家不但没有大治,反而rì渐糜烂的重要原因。当然,这也不能全怪今上,实在是厂卫自身不知收敛,把自己的名声弄得太臭,以至于人人恨不得诛之;
  太祖之时设置锦衣卫,目的其实主要是为了对付贪官逆臣,然而后来的厂卫仗着手中特权,连普通百姓也祸害得不轻,让百姓谈虎变sè;
  这是厂卫最大的失策之处,以至于一但象今上这样的帝王登基,就会觉得厂卫存在是弊大于利,而厂卫的悲惨命运也就注定了;
  其实无论是个人还是一个部门,最简单的处世之道无非是打一帮拉一帮,厂卫打的应该是贪官,监督的应该是官员,拉的应该是百姓,这样名声才不至于太坏,也才有长久立足的基础,无论怎么样的君主登基,都不至于觉得你们存在是弊大于利。”
  听秦牧说到这,韩赞周突然大笑起来,不yīn不阳地说道:“你在文官席上,便说皇上废廷推,中旨乱阶不对,在咱家这里就说皇上废厂卫错了,要得,要得,还真会说话,难怪短短时rì博得若大名声呢。”
  韩赞周分明是在骂他是个两边献媚的小人,秦牧不为所动,忍着手上阵阵的刺痛说道:“公公若是以为学生是个巧言令sè,左右奉迎之徒,那公公就错了,在这世上,不管你做的是坏事还是好事,都必然会遇到阻力,所以不管做什么,都必须讲究一定的策略;
  学生在文官席上,说今上废廷推,以中旨乱阶,这是今上确实存在的错失,让文官去进谏,对文官有利,他们自然乐意去做;
  学生在公公这里说今上废厂卫是错,也是考虑到此事对公公有利,公公乐意去进谏。两者之间并不矛盾,其目的都是为了匡正君主得失,只不过在策略上作了些变通而已;
  相反,若是我在公公这里说今上废廷推,以中旨乱阶是错,公公会去进谏吗?同理,如果我在文官席上说今上废厂卫是错,文官也必不以为然。则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