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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夺嫡-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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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潘寿这话明显比先前那等豪言要保守了许多,不过么,弘晴却知晓此番回答才是王潘寿的真心话,这便嘴角一挑,露出了个欣慰的笑容,击掌叫了声好之后,将所要求的三条详详细细地道了出来。
    “就此三条么?”
    王潘寿原本都已是等着弘晴狮子大开口了,却万万没想到弘晴提出的仅仅只是这么不甚起眼的三个要求,心中疑窦大起之下,疑问之言不由地便脱口而出了,待得话一出口,猛然又察觉到不妥,老脸瞬间便涨得个通红。
    “不错,就此三条,王老伯可能办到否?”
    弘晴自然不可能将破局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王潘寿的身上,早就别有安排,不过么,能得王潘寿这等地头蛇的配合,对破局的好处自是不消说的多,当然了,具体破局计划,弘晴却是不会在此时说破的,也就只是笑着点头应答了一句道。
    “好,草民便是拼得一死,也要为小王爷办到此三条!”这一见弘晴不像是在说笑的样子,王潘寿忐忑的心也就此稍安了下来,没再多犹豫,干脆地便给出了承诺。

第二百六十六章严查令(一)
    “钦差驾到,回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转眼间又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终于一阵喝道声由远而近地响了起来,不多会,便见旌旗招展中,数百王府侍卫簇拥着顶八抬大轿从街角处转了出来,早已等得心焦的众官员们顿时尽皆为之精神一凛,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了迤逦而来的大队人马。
    “落轿!”
    随着一声断喝,缓缓行到了衙门口的大轿子便已是落了地,便即有两名侍卫抢上前去,一左一右地掀开了帘子,但见弘晴一哈腰,已是从轿子里行了出来。
    “下官等叩见钦差大人!”
    一见弘晴已然露了面,何明福与车铭两位主官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先后抢到了近前,齐齐大礼参拜不迭,他俩这么一跪下,等候在衙门口处的官吏们自也都跟着跪满了一地。
    “都免了罢。”
    面对着众人的大礼参拜,弘晴的脸上却是半点笑意全无,仅仅只是虚抬了下手,神情淡然地叫了起。
    “谢钦差大人隆恩。”
    能混官场的都不是傻子,这一见弘晴淡然的神情里隐隐有着股煞气在流转,原本就忐忑的心自不免更不安了几分,再一联想到弘晴素来的心狠手辣,就没谁不怕弘晴的第一把火会烧到自家头上的,于是乎,整齐谢恩的声音也就很明显带上了几丝的颤音。
    “晴贝勒,您请!”
    若论心中的不安,何明福绝对排在头一个,概因身为盐运使衙门的负责人,自是须得为盐务上的岔子负首要责任,弘晴若是要新官上任先放火的话,那一准是先烧到他何明福的头上,念及弘晴过往的手段,要说不怕,又怎生可能,只是在这当口上,何明福却又不愿示弱,也就只能是强压住心头的不安,强行挤出几丝比哭好看不到哪去的笑容,上前两步,朝着弘晴一欠身,恭谨地道了声请。
    “嗯,诸公也都请了罢。”
    弘晴漠然地点了点头,也没多废话,声线淡然地吩咐了一句,而后,也没管一众人等是甚反应,抬脚便行进了衙门中,径直走到了大堂正中的文案后头,一撩衣袍的下摆,就此端坐了下来。
    这一见弘晴如此做派,一众官员们的心顿时便更抽紧了几分,却也无人敢在此时有甚言语,也就只能是默默地跟着进了大堂,分成两列,按品阶高低落了位——盐运使衙门的官员品阶较高,占据了左侧,而车铭所率的扬州地方官们则站在了右手边。
    “圣上有旨!”
    弘晴面无表情地环视了一下满堂官员们,而后霍然而起,一抖手,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了份黄绢蒙面的圣旨,双手捧着,高高地举过了头顶,此举一出,方才刚站定的众官员们赶忙全都跪在了地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盐务乃税赋重地,实不容有失,今盐务糜烂,朕心甚忧,……,着多罗贝勒弘晴巡抚两淮,以重整盐务事宜,所行之事皆代朕而为,诸方不得推诿,若有违者,必重惩不怠,钦此!”
    待得一众官员们跪好之后,弘晴不紧不慢地将圣旨摊将开来,略一清了下嗓子,悠扬顿挫地宣了起来。
    “臣等谨遵陛下旨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圣旨所言并不出众官员们的意料之外,尽管这还是第一次听宣,可众官员们却早就已从不同的渠道知晓了个中内容,自是并不以为奇,齐齐谢了恩之后,也就这么起了身,视线齐齐地聚焦在了弘晴的身上,很显然,在众官员们看来,圣旨如何无关紧要,要紧的是弘晴打算如何整顿。
    “诸公,圣旨已宣,陛下之意已明,对盐务糜烂一事,诸公可有甚要说的么,嗯?”
    宣完了圣旨之后,弘晴并未坐下,而是躬身将卷将起来的圣旨轻轻搁在了文案上,而后一挺腰板,站直了身子,环视了一下满堂官员们,面色肃然地问了一句道。
    “……”
    死寂,一派的死寂,以车铭为首的扬州官员们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不肯在盐务上多嘴,以免惹来弘晴的不快,而盐运使衙门的一众官员们则是不敢多嘴,生恐惹祸上身,于是乎,人头挤挤的大堂上就这么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怎么?诸公都无话可说么,那好啊,本贝勒倒是要好生跟诸公说叨说叨了,我朝盐税每引只有四两六钱银子,较之前明的六两四钱银子,降幅几近一半,可世面盐价却相差仿佛,个中之巨利不可谓少罢,更别说我朝人口已是倍于前明,然,自康熙三十年至今,盐税仅增不到三成,个中究竟有何蹊跷,嗯?何大人,你来给本贝勒一个解释。”
    弘晴大场面早就见多了去了,自是不会因众官员们的沉默而有甚慌张之感,面色肃然地等了片刻,见还是无人肯出头,也就不再客气了,直截了当地点了何明福的名,要其给盐务糜烂之局面作出个解释来。
    “下官,下官……”
    身为两淮盐运使,何明福自是清楚自个儿怕是躲不过弘晴的头一棒打杀,可真到了弘晴点了名,何明福依旧是老脸发烧不已,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盐务出岔子,板子自然该打在他何明福的屁股上,问题是盐务的糜烂乃是长久以来的事情,可怜何明福不过才刚任了一任盐运使,这才五年不到的时间而已,要他负全责,显然有些不甚公平,只是这等不公平却又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口来,毕竟明知有问题而不能解决,同样是失职,一样难逃挨板子的下场,总而言之,此时此刻,无论何明福说啥都难逃一劫,正因为此,哪怕是会当众丢面子,何明福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吞吞吐吐了半晌,就是不肯说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何大人是不愿说,还是不能说,嗯?”
    弘晴压根儿就没给何明福留甚情面,不依不饶地紧逼了一句道。
    “回钦差大人的话,下官,这个下官也就仅知一二,实不敢妄言。”
    被弘晴这么一逼,何明福自是不好再保持沉默,无奈之下,也只能是胡乱地敷衍了一番。
    “无妨,何大人有甚想法皆可说将出来,本贝勒听着便是了。”
    弘晴要的便是让何明福自曝盐务一事上的污烂勾当,又岂会被其随便糊弄了过去,一挥手,煞是豪气地吩咐道。
    “好叫钦差大人得知,下官也仅仅只是道听途说罢了,实不曾有甚真凭实据,也就只能是姑且一说,唔,据市井流传,说是那些盐狗子们每每在盐船上动手脚,一引本该是两百斤,可有些卑贱小人却在盐袋上动手脚,多装上了一些,前番王家与孙家便是如此,偏生不少盐船大而密实,我盐运使兵丁不足,实难以彻查分明,这才会给那帮盐狗子钻了空子去,若是能多编些丁员,或许能解决此事,奈何下官人微言轻,却是没这么能耐,今,幸得晴贝勒您来主持大局,此事或将有望也。”
    何明福虽是汉军旗人,走的是笔帖式的路子,并不曾经过科举,靠着裕亲王的提携,方才得以混到了两淮盐运使的高位上,可其人却并非呆傻之辈,恰恰相反,论及为官之道,还真有两手的,这一开口之下,倒是说得个滔滔不绝,不过么,却全是避重就轻之语,显然还是想着蒙混过关。
    “嗯,何大人倒是说到了点子上,我盐运使衙门丁员不足还真是个大问题啊,本贝勒倒是有心多请些丁额,奈何朝廷自有规矩,这丁额怕是过不了朝议这一关,只是本贝勒又不能坐视盐务糜烂而不理,这样好了,本贝勒这就下个手令,通晓各省,着各省督抚协查盐运,若有发现夹带者,一律扣押充为各省之银库,另,沿线未曾发现夹带之各盐道皆须为此负责,该免的免,该杀的杀,想来有此一条在,这盐务一事还真就能彻底解决了去,何大人以为此策如何啊?”
    弘晴多精明的个人,只一听便知何明福打的是甚主意,不过么,却并未出言点破,反倒是顺着何明福的答案往下延伸了开去,末了,给出了个令所有官员们尽皆目瞪口呆不已的答案。
    “嗡……”弘晴所建议的策略着实是太过匪夷所思了些,一众官员们先是傻愣在了当场,紧接着便全都炸开了锅,满大堂里顿时噪杂得有若菜市场一般。

第二百六十七章严查令(二)
    “钦差大人,这怕是不妥罢,朝廷自有明文规定,盐运一事乃是我盐运使衙门专管,地方各有司皆不得擅自插手其中,若是让各省都来稽查盐运,后患恐将无穷尽也,还请钦差大人三思则个。”
    何明福到底是老官痞了,油滑归油滑,真涉及到其切身利益之际,却也不乏跟弘晴叫板一下的勇气,尤其是此际自认抓到了弘晴话语里的把柄,自是胆气顿起,亢声便抗议了一句道。
    “还请钦差大人三思!”
    “钦差大人,三思啊!”
    “盐务乱不得啊,还请钦差大人三思!”
    ……
    有了何明福的带头,一干盐运使衙门的道台们可就全都来了精神,一个叫得比一个欢快,反对之声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然则弘晴却是并不为之所动,默默地站着,静静地听着一众官员们的闹腾,眼神一扫,便已将盐运使衙门诸多官吏的反应尽收在了眼底,待得见到一名道员默默无语地独站一旁之际,弘晴的眼神里立马闪过了一丝精芒,脑筋一转,已是将此人的来历全都回忆了起来。
    姬怀瑾,山西太原人氏,康熙元年生人,十四岁中秀才,十七岁中举,康熙二十四年中进士,旋即便被外派河南兰仪任知县,五年一任满,考绩甲等,晋山东琅琊知州,五年任满,考绩又是甲等,康熙三十四年又晋河南盐道道台,一路官运算是亨通,可自打到了盐道上任之后,却是就此打住了,任完了河南道台又转任江西盐道道台,去岁又平调到了两淮盐运使衙门,还是道台级别的运司,为官素有清廉之名,可惜朝中没有后台,向上无力,蹉跎了整整十年,却是还是止步不前。
    “啪!”
    弘晴静静地等了片刻,见一众官员们兀自闹腾个没完,可就没耐性再任由众官员们胡闹个没完了,这便拿起惊堂木,重重地往文案上一拍,巨大的声响顿时便令众官员们全都哑然无声地消停了下来。
    “这位道员可是姬怀瑾、姬大人么?”
    众官员虽已是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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