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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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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环闻声,嘲讽一笑。她看着眼前这个一点都未老去的女子,暗道,苍天不公。她道:“接我出冷宫?公主未免太过高看自己。如今,这东程乃是江淑妃的天下。公主离开了十年,大约是不了解东程了。”
“是吗?”卿笛扬天长笑,“江淑妃的天下?姜贤妃啊姜贤妃,十年,你到底还是一个死性子。罢了,今儿,本宫便是受你父亲之拖将你带离这里。贤妃莫不是不愿同本宫走吗?”
姜环犹豫不决。
“贤妃,再过两日,帝选新妃,那时,怕是贤妃再无翻身之日。”
“我便同你赌这一局。”姜环甫一抬头,眼神坚定,“你可是有何要求?”
卿笛淡然一笑,道:“你的父亲已同本宫谈妥了交易。贤妃只需安安心心地回宫便好。其他的无须理会。”
姜环福了福身子,道:“多谢殿下。”
“你谢的不应当是本宫,应当是那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亦无悔的父亲。”
卿笛转身离开,姜环尾随其后。

、第肆拾贰章 心悸之姑姑(1)

第肆拾贰话心悸
“天庆二十年,夏。镇国公主卿笛归。万臣惧之。笛曰,十年,居于南烈。其皇姐韵也,薨于南烈,笛哀恸,又人暗算之,缠绵病榻,不可离去。转瞬,十年矣。身体完好,遂不敢耽误片刻,归东程,附南烈皇初者手谕。不假,帝墨大喜,重理朝政。群臣大喜。”
——《东程。卿笛传》
01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皇宫中的人来来往往,时不时的还有宫人停下来议论着什么。两个十几岁的女子笑作一团,引得过往的太监宫女侧目。
许岑路过瞧见,低声呵斥道:“这般没有规矩。今儿是皇上选妃的日子,还不快些去收拾。可是不敢出了岔子。”
两个宫女嬉笑着作揖,道:“是,嬷嬷。”
许岑无奈地摇头,看着她们二人走远。
鸟儿愉快的叫声掠过皇宫的上空惹来诸位秀女的好奇。瞧那一个个妙龄少女,生的秀气。锦衣华服,略施粉黛,含羞带怯。过了朝安门,诸位秀女交谈的声音便也就小了下来。先是瞧见了过来引她们觐见的掌事嬷嬷。若是家境宽裕的,定是要用银两好生讨好这位嬷嬷,以便来时若是封了妃嫔好得这位嬷嬷的照应。家境若是不大宽裕的,便用点东西讨好嬷嬷。又轻声细语地同嬷嬷套着近乎。
掌事太监便将秀女带至一处阴凉的地方歇息,前去通禀。
那嬷嬷可是收了不少的好处,数着银子从偏殿离开。
一旁的太监见许岑急匆匆地走来,恭恭敬敬地唤道:“许嬷嬷吉祥。”
据说这位嬷嬷曾经伺候过那位镇国公主,在皇上面前可是能说上话的。而如今老太后也不在了,这皇帝大抵最尊敬的便是这位嬷嬷。旁人可是不敢得罪了去。
许岑半是敷衍的应了一声,却是瞧见一抹绿色的身影猛然停住了脚步。
一女子身着湖绿色的刺绣妆花裙,头戴翡翠步摇。却是不若旁的女子打扮的那样艳丽,也不若旁的女子生的那般好,却惟独是一双眼煞是好看,澄澈如水,略带羞怯。配上这一身的绿色,宛若误从丛林中跑出来的精灵。
许岑瞧着她,倒是想起了昔年两位阮皇后入宫时,也是这副模样。转眼,这都是四十载过去了。二位皇后都已仙去。许岑暗自抹泪。
湖绿色的娟帕递到眼前,许岑怔住。抬头,恰是那一双眼眸。
那少女福了福身子,道:“嬷嬷,你可是还好?”小小的声音带着几分胆怯。
许岑拭去眼泪,将帕子放入袖袋中,道:“无事。不过是想起了昔年的两位皇后罢了。”
少女明显地松了口气,笑道:“甚好。”
少女的笑中并未参杂半分杂质,倒是叫许岑分外喜欢。她道:“你是哪家的小姐?”
“臣女闺名书怡,家父乃是傅学士,在景翰院供职。”
景翰院,乃是昔年卿笛设下的学士府,编修东程史册,且如今也为皇帝出谋划策。景翰院中官员皆是昔年卿笛一手提拔。如今虽是江淑妃参与朝政,却也是不敢轻易动景翰院中官员分毫。却只是将这些官员剔除参与朝政之权,叫他们安安分分的编修史册。
“可是傅年学士?”许岑眼睛一亮,昔年可是听卿笛不止一次提起过这位傅年。是一位正直的人。不知是何原因,卿笛一直都未对他重用。十多年下来,也不过是景翰院的一位学士。
傅书怡点了点头,道:“正是。”
那一边,负责接引秀女的太监已是开始催。傅书怡匆匆忙忙地告辞便随了上去。
“这个女孩子,叫她入了后宫吧。”
甫一转身,许岑被吓了一跳,惊呼道:“殿下?”
卿笛淡然一笑。
太监引着诸位秀女前去正殿。
金座之上的男子,主宰天下,亦有可能是她们此生的夫婿。低着头,不敢抬起,瞧不见他的容貌。这几日的甄选,许多秀女都已彼此熟络,用眼神交流。待听到自己的名字时,才起身前去,自报家门。
金座旁的凤座空落。
宣墨身旁一位二十出头的女子身着朱红色华服,头戴凤凰金步摇。又是浓妆艳抹,叫人看了都有几分厌恶。沈氏娇笑道:“各位妹妹今日莫要这般紧张。本宫和皇上不过是问各位妹妹几个问题罢了。”
皇后之位一直悬空,后宫便由淑妃江氏掌管。江淑妃膝下仅有一子。又因是皇长子,江淑妃在后宫的地位不言而喻。后宫其他的妃嫔地位都太过低,又不大适合出席这样的场合,而今日听闻小皇子身子不适,淑妃亦未出面,无奈之下便只得由同江氏同居从一品的敬妃沈氏代为出面。
被唤起的秀女听闻沈敬妃此言,胆大了几分,不免说错了话就被宣墨撂了牌子。那秀女面如死灰走出正殿。
傅书怡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到了此时全然没了方才那般胆怯、紧张。听着那些秀女被叫上去,或是留牌子,或是被撂牌子。待到自己时,被沈敬妃问到话,又忘记了要说什么。听见宣墨低沉的笑,叫傅书怡窘迫的红了脸。
“你是哪家的秀女?”宣墨忽然开口,饶有趣味的问道。
傅书怡轻声道:“家父乃是景翰院傅年学士。”
“好生有趣的小丫头。”清脆的女声在正殿里响起。
傅书怡闻言转身,瞧见身着粉衫子的卿笛踏着日光缓缓走来。即便是最普通的衣衫也掩不住她一身的贵气。日光在她身后沦为陪衬。那样的眉眼,世间能有几回见。并非傅书怡妄自菲薄。此刻在殿内的秀女没有一人能及得这女子一分的美貌。
沈敬妃率先从卿笛的美貌中回神,冷声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大殿。来人呐,将她带下去。”
无一人敢动。
许岑站在卿笛身后,委实是为这位敬妃娘娘捏了一把冷汗。
卿笛淡然一笑,道:“敬妃沈氏,你可是知晓本宫是谁?”
一时间,沈敬妃被问住了。一旁的宣墨忽然起身,缓缓跪地,道:“姑姑。”

、第肆拾贰章 心悸之姑姑(2)

这一声姑姑,包含了多少情愫,宣墨不知,旁人更是不晓。
双膝压着龙袍,是降低了的尊贵,迎合她的到来。不敢看她的容颜,怕那种哀伤灼伤了自己的双眼。双手攥紧了衣角。
沈敬妃“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时不时偷瞄一眼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的卿笛。
卿笛的眼中闪过一丝难过。如今的宣墨,和昔年那个不可一世的宣墨,相差甚远。此刻的她几乎是在怀疑,自己从一开始,是否就选错了人。
良久,大殿之上的人跪的腿脚发麻。卿笛才缓缓地开口道:“起身吧。”
素净的衣衫掩不住她的一身华贵与灵气。卿笛旋身落座于凤座,沈敬妃唯唯诺诺的站在卿笛身后,全然不复方才那般嚣张。宣墨坐在金座上,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卿笛的侧脸。十年未见,丝毫未有老去。便是如十年前,第一次她为他选妃,好似,也是这样的场景。
卿笛抬眼,道:“方才那个小丫头是哪家的?”
傅书怡此刻手中还捏着冷汗。福了福身子,道:“回殿下的话,臣女乃是傅学士之女。闺名书怡。”
“知书者,怡本宫心也。委实是一个好名字。”
殿下之臣,无一不将惊诧的目光落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娃身上。他们都是卿笛一手扶持起来的老臣子。二十余载,从未见过卿笛夸奖任何一人。心中感叹,这小女娃在后宫中,已是有了依靠。却也有的人在想,她会不会在后宫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卿笛又道:“书怡,今年你是多大了?”
“回殿下,臣女已是一十七岁。”
“你可知道,本宫一十七岁时,在做什么?”
六岁参与朝政。大行皇帝先去时,卿笛方过八岁生辰,扶持新皇。一十五岁,只身去南烈北罗求救兵,亲自上战场,大退叛军。一十七岁,这东程的天下便是由她掌控,哪怕是其他的皇,也要给卿笛几分薄面。一十八岁,辞去一身的重任,随南烈皇去了南烈,从此杳无音讯,却从南烈传来立储之事。二十八岁,归东程,余威不减当年。
傅书怡额角冷汗直冒,手足无措。
卿笛大笑,道:“一十七岁,这天下,已是再无敢忤逆本宫之人。书怡,这,你可是懂?”
如此尊贵,旁人怎可觊觎?
“臣女,不懂。”傅书怡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感觉到这大殿之上的诡异气氛,偷偷地抬头看了眼卿笛。那一双眼眸,灵气流转隐藏着锐利。
卿笛道:“这后宫中淑妃、敬妃、贤妃皆已有人。却是少了德妃。四妃之位缺一,委实是叫人遗憾呐。沈敬妃说,是吗?”
沈敬妃拭去额角冷汗,讨好的笑着回应了一声是。
卿笛又转问宣墨,道:“皇上意下如何?”
“姑姑看着办便好。”宣墨回的敷衍,亦是有些心不在焉。
“天庆二十年,夏。学士傅年之女,闺名书怡。秉性柔嘉,持躬淑慎。于宫尽事,克尽敬慎,敬上小心恭谨,驭下宽厚平和,椒庭之礼教维娴,堪为六宫典范,实能赞襄内政。今册为正一品德妃。钦此。”
宫墙冰冷,庭院深深。韶华陨落,自此埋葬了一生的时光。
如今已是深夏,锦绣城难得的热了几天。皇宫中随处可见洒水的人,各宫的妃子寝殿也都放了不少冰块,借用驱走炎热。宫人们没有冰块儿,手中更是时时刻刻地准备着帕子,用来擦去额角的热汗。
醉芷阁却是另一种景象。
卿笛回宫的事情已是人尽皆知。倒是驳了宣墨再派些人过来伺候的好意。卿笛的身边就只有那些自己带进来的人。一个个看似柔弱的少女,个个都是身怀绝技。
独孤紫嫣从小厨房捧出来自己新做的莲子汤,还冒着热气儿。她迫不及待地向凉亭里奔去。到了桌边,步子没有刹住,险些将那莲子汤都贡献给了卿笛的衣裳。卿笛瞪了眼独孤紫嫣,轻斥道:“都是这般大的姑娘了,还这般毛毛躁躁。本宫素日里是怎样教你的?”
独孤字呀冲着卿笛做了个鬼脸,惹来来亭中欲给卿笛说些事情的软玉和碧玉浅笑。独孤紫嫣的脸瞬间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软玉和碧玉乃是卿笛放在锦绣别苑养着的杀手。莫要看她们这般娇弱,若是有人敢对卿笛不利,大抵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做了这两个姑娘的剑下亡魂。卿笛甫一进宫便挑了她们姐妹二人贴身追随。如今,她们亦是这醉芷阁中的宫女,照顾卿笛的起居饮食。
卿笛打发了独孤紫嫣,道:“何事?”
软玉恭敬地将折子呈上,道:“方才静廉王差人送来的。请殿下过目。”
十指纤纤,肌肤如玉。何人能将它联想到争权夺利,多少人的性命皆丧在它的一笔一划之下。卿笛看过,冷嗤一声,道:“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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