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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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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无崖大抵是意识到自己身为兄长的无能,开始拼命地寻找卿笛。可是,那时上天入地再难寻王储的踪影。
男子抬头看着红了眼眶地少女,几万年地心绪在那一瞬间爆发,道:“王妹,王兄无能。”
卿笛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窗边,推开窗子,看着院子中开得正艳的花儿,道:“王兄,卿儿从不怪任何人。要怪便是怪卿儿没有一个安稳的命罢。”

、第肆拾玖章 相离恨之往生(2)

轻轻抬手,指尖银光流转。
卿笛终是苦笑着收回手。旋身,目光聚拢在独孤无崖的身上,将一串子钥匙丢给他,道:“这是琉璃族的一处别苑,风景极好。若是来时你同紫嫣来时结了良缘便去此地居住,想来,紫嫣也是喜欢这里的。”
独孤无崖不晓得自己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接过钥匙。放在袖袋中的几把钥匙宛若千斤重。吹进来的风又大了许多,独孤无崖上前去将窗子关上,扶着卿笛去歇息。待卿笛入眠,他才带上门离开。
却有一道俊逸的身影,在门前驻足良久。几度手抬起又放下。终是叹息一声,推门而入,看着卿笛宁静的睡颜良久。
卿笛苏醒之事不若三日便传的朝中是人皆知。几日之中,锦绣别苑门庭若市。秦唯得了消息派出数十精兵守在锦绣别苑。为卿笛挡去了不少的烦扰。几日后,来的人倒是少了不少,卿笛瞧着上官清一行人在那里挡着来访之客。自己也是落得一个清闲。日日养养花儿,种种草,倒是真有几分隐居的味道。这委实是叫那累惨了的几人咬牙切齿。偏偏每每打趣卿笛,都叫卿笛给堵的哑口无言。饶是不晓,卿笛这几日是彻夜看着江殊封地的地图。
今儿,过了晌午天气便凉爽了下来。偶尔吹过的风拂过人的心头宛若清澈的河水蜿蜒流过干涸的田地。卿笛委实是想不出好法子,便到院子里看着花儿,换换心情。
慕容夜玄端着方才熬好的药,这几日的煎药倒是娴熟了几分,不像前几日那般弄得全身脏兮兮。他瞧见卿笛那般悠闲,没好气地一笑。上前拿过卿笛手里的壶,道:“若是你当真是这般的闲,不如去前线瞧瞧。柳玄近来可是没有少费力气,却还是没能攻下城池。”
为这事,慕容夜玄的眼底都有了乌青,想来是好几日都未得好眠。卿笛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笑了笑,喝下药,道:“再给柳玄几日,定能将江裕生擒回来。那时便是给他设宴庆功便好。你若是得了闲工夫,还是帮宣墨处理前朝之事才好。”
此话间,仿佛皆是同她无干系。慕容夜玄道:“那你这镇国公主,便是要隐退?”
卿笛俏皮地眨了下眼,道:“那是自然。本宫在前朝数十年,如今这身子骨儿都搭进去。若是再不歇息几日,怕是还未等皇兄收复失地,本宫便是要去见阎王了。”
慕容夜玄起身作揖,道:“小的仅供殿下差遣。殿下若是有事,吩咐便好。小的定是鞠躬尽瘁。”
这般恭敬的姿态惹得卿笛大笑。她起身,瞧着在初秋依旧开得这样好的兰花,心中不禁泛起感伤。想了许久,终还是难以释怀。转身,眼中是难以掩去的哀思。甫一迈步便撞进一个温热的怀中。卿笛道:“何时玩起这样的把戏了。”
“怕你在愁思中消散。”说罢,慕容夜玄将卿笛抱地愈加的紧。
卿笛身子一僵,抬头看着慕容夜玄,道:“怎是这样说?”
慕容夜玄笑的温柔一笑,道:“无事。”
抱着怀中佳人许久,许久。若非碧玉前来,还不知这二人何时会分开。
碧玉福了福身子,道:“殿下,裴相来了。在书房等候殿下。”一直盯着地上的眼中闪过一丝悲戚叫卿笛捕捉到。卿笛的身子一僵,慕容夜玄自然是有所察觉。他拥紧了卿笛,摆了摆手,道:“同裴相回话,说殿下喝完药便来。”
碧玉应承了一声,抬头目光复杂地看了眼慕容夜玄。
卿笛目光一凛,短剑出鞘抵在碧玉咽喉处。她冷笑,道:“可还记得你和软玉第一次到本宫的宫里来,本宫同你们二人说的是什么?”
“本分。”
怎会不记得?那一年,她们到卿笛的身边时也不过是六七岁的年纪。初见时,卿笛薄唇轻启,说的也只有这两个字罢了。本分,若是能守得住便可一世荣华;若是守不住,怕是只能落得个红颜薄命的下场。
“既然知晓,便是莫要觊觎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可是明白?”
碧玉颤颤巍巍地应了一声“是”。
卿笛收回短剑,道:“裴相在书房里等了多久了?”
“估摸着是有半个多时辰了。说是同殿下有要事相商,今儿若是不见着殿下便是不走的。碧玉,碧玉不得不报。”
卿笛摆了摆手,碧玉福了福身子便退下了。
卿笛回想起方才碧玉的神情总是觉着哪里不对。便择了理由将慕容夜玄留在院子里,自己独身去了书房。与寻常无异,唯有那守在书房门前的侍从神色有些紧张。二人瞧着卿笛欲拦未拦。卿笛瞧出了几分端倪,将二人打昏一脚踹开门。里面的少年见着卿笛,漫不经心地笑了。
卿笛此刻却是放下了心,道:“倒是不知江少爷何时得了空来本宫这里叙旧?”
江裕笑笑,道:“许久不见殿下,不过今儿给殿下送上一份大礼以贺殿下新婚之喜。”
随后,卿笛唤来侍婢上茶。二人宛若多年不见的好友畅聊许久。一旁被江裕做“贺礼”的柳玄被遗忘。他不解地看着卿笛良久,自始至终,卿笛的目光都未落在他的身上。柳玄不禁皱眉,委实是有些猜不透卿笛的心思。正当他揣摩着卿笛的心思时,忽闻江裕道:“不知者贺礼,殿下可还是满意?”
卿笛淡然地看了一眼,道:“怎会不满意。小王爷委实是极会选的。倒是这样一员大将,本宫想了许久。不知今儿倒是小王爷给本宫送来了。本宫谢过王爷美意。”
慧眼如炬,江裕讪讪一笑,道:“殿下合心意便是。”

、第肆拾玖章 相离恨之前话(1)

02
两人各怀心事地聊了许久,待夜幕降临江裕才择了个理由告辞。他眼中不经意间露出的落荒而逃叫卿笛细细地品味。
坐定许久。
卿笛起身给柳玄松了绑,转身坐在椅子上。柳玄跪在地上,不待卿笛开口便是不敢起来。不时地偷瞄都足以叫他心惊胆战。估摸着过了半个多时辰卿笛才开口,道:“皇兄,委实是好样的。昔日的东程战神如今倒是做了他人的俘虏,若是这叫人传出去,我皇家颜面何存?”
柳玄磕了三个响头,道:“此并非我所愿。那一日,江裕递了降书,说是叫我前去谈归降之事。倒是也未多想,我便是带了三百精兵去了。哪知,这是鸿门宴。且,我那三百精兵皆无生还。”说来也是惋惜,不过是多日来的僵持,再加上往年多胜给柳玄增了信心。
卿笛轻叹,道:“起来吧。看来这一次,本宫是遇见了劲敌。倒是如今你做了‘贺礼’,还是少露面的好,在这别苑好生休养一番。”
已是别无他法。柳玄思来想去也唯有应了下来。
卿笛手一扬,藏匿在房梁上的死士一跃而下。蒙着面的年轻人锐利的目光宛若刚制好的利剑。跪在地上,道:“殿下。”
“给本宫看住刘将军,没本宫的手谕,断然不可放人。”
“是。”低沉地声音宛若地狱敲响钟声,他抬眼瞄了眼卿笛又迅速低下头。
卿笛冷冷地看了眼柳玄,甩袖离去。
离兰苑。
夜已经深了,锦绣别苑的一切都缓慢地步入了梦乡,唯有卿笛一人对空望月,眼中愁思不减。轻声叹息,翻动着桌上堆积已久的折子。不过都是些陈旧的事情罢了。想那时的东程要远比如今的棘手,一件事一件事解决起来远没有那般的顺利,可到了收尾的时候,却也没有这般的叫人焦头烂额。柳玄的失败无疑是给江裕一个极大的鼓舞。能够翻动的牌却不知还有哪一张。又是一声叹息消散在静谧的屋子里。
“想来你也是没有睡下。倒是刚刚醒来便这样不顾自己。”独孤无崖端着方才独孤紫嫣备下的宵夜,搁在桌子上,上前去看看是何物在卿笛的手中备受摧残。
卿笛索性丢了手里的折子,道:“江裕之事,想来你是要比我更加的清楚。如今,柳玄被俘,着实是想不出还有谁能担此重任。”
独孤无崖拾起地上的折子,浅笑,道:“昔年琉璃族是那样的岌岌可危,你不也是费尽了心思将其拉起。如今不过一个小小的江裕便叫你无可奈何,倒是叫我说你什么好。”
卿笛瞟了独孤无崖一眼,将那一日在妖族中所遇见的事不差一字地讲了一遍。这一次倒是换独孤无崖沉思。他摆弄着手里的折子,想了许久都未得到答案。少顷,他抬首,道:“这妖皇的妖术在妖族应当是没有几人能够敌得过的,且在天地间也是难寻对手。你说竟是有人在不知不觉中下了毒?”
卿笛点了点头,将这几日一直未离身的荷包扔给独孤无崖,道:“这是花萱从不曾离身之物。倒是这些日子只顾着东程,忘记了正事。”
独孤无崖拿着荷包反反复复地瞧,道:“这正事可是寻找花羽护卫?”
卿笛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
独孤无崖并未瞧出半点特殊,索性将荷包丢在桌子上。拿起冰了的茶水一口饮下。他道:“你是否在想若是此事同花萱有关,便是不得不将花萱交由天帝处置。”
咬住下唇,卿笛点了点头。
自打她做了这花羽族的族长,花萱便不曾待见过她。虽是如此,可花萱毕竟是十二护卫中的一份子,卿笛怎能弃她之不顾。若不是便是最好,若是,卿笛还真是寻不到保住她的法子。
独孤无崖耸了耸肩,道:“这还不好办。这一次你亲自征讨江裕,来时一切自见分晓。”
卿笛白了独孤无崖一眼,道:“若是这般容易,我怎会这般愁。花萱星殒凡尘便同凡人无异,此番不知是否是那心怀鬼胎之人引诱花萱一起前尘往事。若是花萱因此而归了位怕是于她,于花羽族都不是一件幸事。”
这一次,换作独孤无崖沉默。
许久,卿笛起身,打开几扇窗子叫夜风吹进,吹散屋内的几分愁情。她倚靠在窗边,目光又重新落在那轮孤月上,轻声哀叹尽是无奈。
独孤无崖上前为卿笛披上一件披风,站在卿笛的对面,道:“以前你从不会为这样的小事而愁。灵术之高掐指一算便知其中所有。如今,你委实是变了不少。到底是这凡尘的浊气侵染了你的灵体,还是只是你的心思变了。”
卿笛淡然一笑,道:“不晓得。自打知晓我会成为傀儡之日起,我便有些抵触灵术。大抵是尊者留下的印记太深。王兄,你是知道我的。这般倔强,这般好强,怎会这般轻易地做了他人的傀儡。”
“可是?”独孤无崖欲言又止,终还是问出了口,“你当真要跳下那往生海?”
卿笛释然一笑,道:“自古以来不皆是言人固有一死。怎样死去又有什么差别。往生海,兴许我还能得一个舒心的往生。算一算,也没有多少时日了。”

、第肆拾玖章 相离恨之前话(2)

一句话惹来二人的沉默。相互对视,许久,许久找不到要说的话。
卿笛摊开掌心,一块方形的令牌出现在卿笛的掌心,道:“此乃花羽族和琉璃族的调令,若是来时我有不测,王兄记得拥立新君。切莫叫那千年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东西再消散,本宫那时便真真是罪人了。”言笑晏晏,好生一副欢喜模样。
独孤无崖紧抿薄唇,看着卿笛的眸子中生生的多出了几分倔强之色。他将令牌拍在桌子上。这幅样子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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