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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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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卿笛百思不得其解地是,为何那一年,他竟丢下全部的独孤族人自生自灭跑去和花苑一同玩失踪。这,并不像是他的所作所为。
安雅大吃一惊,道:“什么?难道独孤一族并未灭门?”
听得坐在她旁边的独孤紫嫣手抖了又抖。在她来这东程之前,卿笛特意嘱咐过不准说她是独孤一族的人。独孤紫嫣瞧见安雅的反应,也只是乖巧的笑了笑。却引来卿笛一记冰冷的眼神。独孤紫嫣不得不低着头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
“小雅,你问的有些多了。独孤一族本就归花羽一族管。而你我如今可是花羽族中人?”卿笛懒洋洋地来了一句。
安雅也是自知失言,不敢再说什么。
卿笛又摸了摸挂在腰间做饰物的瓶子。这几个月,这花晏安静的出奇。到不符合她的性子了。只是这一路愈是安静,卿笛的心就愈是不安。只愿不要到时积累的太多,一起爆发。那就有些不大好玩了。
卿笛掀开马车窗子的帘子。
又是走了快一天,已经是进了南烈过的境内。
南烈不比东程那般寒冷。南烈过地处偏南,一路上虽未见有多少人见,至少都是郁郁葱葱的景象。凡是马车经过之处,都是极为平坦。按书上的话看来,这里应当就是南烈与东程生意来往的官道了。南烈国都靖缘城则在南烈国土的中心,走这条路官路便可到。瞧这一行人行走的速度,怕是还要走些日子。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南烈亲自走过来掀开马车的帘子。将卿笛扶下马车。他在卿笛耳边,低声道:“还请殿下随朕来。朕有个人要引荐给殿下。”
“哦?”卿笛轻挑秀眉,对于这位南初口中的引荐之人,卿笛很是好奇。
那时还在东程之时,她就得到了密报,说柳韵被南烈皇接到了南烈国。至于人住在何处就不知道了。不知是这南初将柳韵藏得太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就连卿笛亲自派出的密探都未能探出个究竟。她倒是要瞧上一瞧,这南初的藏人之地有何高明之处。
卿笛让独孤紫嫣和安雅两人在原地等候,同南初一人一匹马快马飞奔离去。
卿笛一直养尊处优在深宫,以前在天宫骑术虽好,可是多年不曾练习也有些生疏了。好在这马性子还算是温驯。只瞧着那南初的马,南初险些被马给甩了出去。难得的,听见卿笛的笑声。南初惊讶地瞧着卿笛,道:“一直以为东程的九殿下是个冷面美人。今日没想,朕还是个幸运人。”
“哦?何来幸运之说?”
“今儿,这般多的人,惟独朕瞧见了殿下的笑颜。为何不是幸运?”
“这南烈皇风流之名,果然名不虚传。”倒是认识了这么多年,再者这里又没有什么旁的人。卿笛说话也没有了什么顾忌。这几一句话出来也没有让南初的脸色有什么难看,反倒那人爽朗一笑,道:“殿下这般直言。倒不是我南初认识的镇国公主了。哎!莫不是你本就不是镇国公主?说来,你到底是何人?若是你肯说了实话,说不定朕还封你个美人。”
“本宫?只怕皇上娶不到。”
“哦?”南初似乎被提起了兴趣,“不知若是迎娶九殿下要何聘礼?我偌大南烈还找不出公主想要的?”
“若要娶本宫,江山为聘。”
南初爽朗一笑。
卿笛继续道:“只是这江山,皇上只怕不肯。”
“若是公主这般的妙人,这江山不要也罢。公主认为如何?”
“只是,本宫怕那人会要了本宫的命啊。如今我这公主不过是个虚名罢了。只怕本宫要你,却无这命啊。”卿笛说罢又是快马加鞭。
南初大约是兴之所至,亦是在后面追赶。两人你追我赶,好不快乐。到了一处茅草屋前停了下来。南初翻身下马,道:“若是朕如今没这江山,不知道公主可愿同南初做一对平贱夫妻?”
卿笛刚想作答,从茅草屋走出来一名打扮普通的妇人。粗衣麻布仍是难掩她一身华贵气质。她抱着一个篮子,瞧见南初笑得温柔,道:“你乱讲。”
卿笛这次是彻底呆了,道:“皇姐?”
【作者有话要说:窝每天都会更新。大家可以放心跳坑。】

、【今日迟延更新】

本文今日迟延更新,明日双更。
给看文的亲补上。
不要给人家扔板砖。
慕羲。

、第拾叁话 妃子笑之绝路

02
“何为乱讲?”南初走过去,接过夫人手中的篮子,放在一边,又为她搬来椅子。
南初贵为皇帝,何时可以为一个女子做到这样一个地步?
卿笛一步一步走到柳韵的面前,脸上的惊讶一直都未褪去。她的指尖滑过柳韵的脸,没有找到一丝是人皮面具的证据。那么,这应当是一张真脸。
皇姐,咫尺天涯,我终于知道为何,你我不能相见。
柳韵拉着一时还未有反应的卿笛坐在茅草屋前,她一直定定地看着柳韵,又试探地叫了一声:“皇姐?”她看着柳韵这样熟练的弄着这些农物。卿笛想要拿走柳韵手里的包谷,只是那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那一双手那里是昔年在宫中的纤纤玉指。
“皇姐,你的手?”卿笛将手收了回来。仿佛她的手在柳韵面前成了一个巨大的讽刺。同是皇家女,可如今这环境确实大为不同。现在柳韵生活的环境像是对卿笛莫大的嘲讽。呐,你身为一国的掌政公主,却连自己的皇姐都没有办法护着周全。
柳韵温婉一笑道:“皇妹,你何时变得这般啰嗦?不过近一年未相见,怎的这般不认得皇姐了?”她看见卿笛的情绪有些异样,放下手里的包谷,拉着卿笛想要拉些家常,如今已是一年未见,面对这个曾经自己最为疼爱的小妹妹,柳韵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好像,她又长高了;好像,她又长的美了;好像,她又不容易让人接近了。
卿笛习惯性地想要将柳韵的手拂开,只是手落下之时,已经成了紧紧地握住柳韵的手。
卿笛道:“皇姐,你在这里可还习惯?”到嘴边想要询问她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的话,却变成了了关切的语句。
“刚开始,是有些不大习惯。不过时间久了,我也就不挑什么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将命保住了,不是吗?”柳韵这话说的真切,倒不像是什么敷衍。她回头看向南初。南初同样回以温柔地笑。
“将命保住?皇姐,究竟是何人要害你?”
柳韵神色有些躲闪,道:“没谁。没有。”
卿笛暗中探了探柳韵的脉象。这并非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她又仔细打量了现在的柳韵。她瞧见柳韵脖颈间那个微小的花朵这才放下了心来。
那朵花的来历倒是有些有趣。
十年前,卿笛还是个八岁的孩童。那时的柳韵也尚未出嫁。卿笛贪玩,背着阮太后跑到柳韵的宫中,觉着柳韵宫中有异样的存在,便偷偷地在她的脖颈间纹下一朵花羽花。只是这朵花,非花羽本族之人不可见。之后,卿笛也忘记了是因为何事就忘记了将这事给忘记了。所以,这朵花至今留在柳韵的身上。即便是柳韵死去,灵魂在其他的身体重生,这花还是存在的。
“哦?”卿笛似笑非笑,“那皇姐,为何不回东程寻我?”
那时,她再派人过来寻找,柳韵就已经不在那里了。她让人寻遍了整个东程,都没有找到柳韵的任何踪迹。而在南烈的探子也没有带回任何有关于柳韵的消息。若不是因为花羽族的一种独特的灵术,卿笛感受到了一种微弱的气息在南烈,再加上那一日她探南初的反应,就更加肯定柳韵,是南初带走的。
只是,这偷梁换柱之法,也只有这南初想得出来。
卿笛也不得不佩服这南初,竟然在东程动手,她却丝毫不知情。
“本来是想的。只是……”柳韵又看了眼南初,得到南初的首肯,柳韵才敢继续讲下去,“皇上说,若是那时我去东程找你,会给你带来大麻烦。这朝廷上的事,我这个妇道人家哪里懂。还是卿儿你懂得多些。那时,我举目无情,只能依靠皇上。好在,皇上没有食言,将你带来见我了。我也就知足了。”
“皇姐,那你的手筋脚筋?”那一日,卿笛明明是记得,柳韵的手筋脚筋皆被挑断。而那非凡人之力可以衔接。而现在的柳韵,分明是一个健全的人啊!
“那时,我只是睡了一觉便好了。我着实是不知道。”
看着柳韵的神情并不像是在说谎。卿笛的一颗心也就算是放了下来。她此次南烈之行,一共要完成三件事,此时已是完成两件。
“皇姐,不如和我一起,回宫吧。如此一来,我也好顾你周全。”
柳韵笑了笑。她还未开口,南初便替她做了主,道:“现在还不行。殿下,如今你已经交出了朝中大权,纵使你在朝中地位稳固,也难保长公主她们不会在暗中动手脚。而你,若是此刻回东程,只怕自己的性命都难保。三思而后行。”
南初所言不虚。
这一次,卿笛最重要的目的,便是,保命。毕竟,柳谨身边有一个最了解她软肋之人。纵使他现在如同一个凡人,那些可以让她功力消散的药的配方,那人可是不会忘记的。
呵,千年之前,他不就是这样做的吗?
“是啊。”柳韵拉住卿笛的手,道:“卿儿,你在朝中十多年,难道不知道他们所想吗?你的权力越大,他们越是忌讳你啊。卿儿,不然你不要回东程了。和皇姐一起呆在南烈,可好?”
“只怕,这一趟南烈之行,也是凶险同行。”卿笛方才听了南初的话,恍然大悟。
幸得当初向皇帝递辞呈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若是柳谨胆敢做对她不利的事。哪怕人不在东程,卿笛也是有足够的法子让柳谨死无葬身之地。现在,卿笛是多么的羡慕柳韵,有南初,又有谁敢动她?走到这一步,怎么可能回头?回头,不是岸,而是火海啊!
“殿下,果真不愧为镇国公主。”南初拱手相赞,这让柳韵更加云里雾里。她看着两人,感觉跟陌生人似的。
“你们两个再说什么?”
卿笛和南初达成共识,相视一笑。很有默契地说:“没什么。”
“韵儿,你可愿意同我回皇宫?”南初拉着柳韵的手,这般深情地说道。
卿笛转了身就到一边自个儿呆着去了。好好一个人欣赏着南方的风景。相比于那极北之地的锦绣城,好像真的有很多不同,但是好像又有些相同。总是,找不出好的什么词语来形容。后面,只是听得那柳韵笑着说了声“好”。三人就上马,飞奔而去。
柳韵和南初共乘一匹,她在后面看着卿笛在马背上的英姿。忽然有些羡慕,有些嫉妒,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同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10点之前还会有一更哦。】

、第拾叁话 妃子笑之疑心

03
若有一日,我们都已老去,你是否还是这样,飒爽英姿,天下尽握?
那时,我是不是已经潺潺老去,做了个普通的妇人,儿孙满堂,却不如你那般辉煌,载入史册流传千古。我虽然会羡慕,但是,却不会嫉妒。因为你我虽未姐妹,却是截然不同。
柳韵看着在马背上赛过男儿的卿笛,心中又是一阵子的翻江倒海。她回头看了看一直护着她的男子,心中又是一阵暖,此生可以再遇见他,夫复何求?
忽然,起风,飞沙走石。那小小的沙粒得了风的支持,打在身上也是极为疼痛。南初迅速脱下自己的披风,将柳韵牢牢地裹住,那沙石有的划破了南初的肌肤,血流不止。而卿笛则是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好些沙粒打得痛的龇牙,好在还未划伤肌肤。后,微微施法,将那些沙粒挡在了结界之外。她回头,瞧见暗中施法将那两人也弄了过来。忽然,一些石子突破卿笛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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