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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奸臣数美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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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徽就再也睡不着了,过去种种,不多时就浮现在他的脑海,以前,她远没有现在这样温顺,几乎从来不会黏他,不高兴了就躲在衣柜里,缩成一团。

他知道她多么心不甘情不愿,管她是对是错,管她跋扈还是嚣张,管她撒脾气使性子,一味地只是娇纵宠爱着,平日里,连手指头都舍不得弹她一下。

他翻来覆去地在她唇角、耳畔轻吻,两手隔着衣衫,在她的身上四处肆虐,直把睡梦中的她、也揉得气喘吁吁的,只是她累得很,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不过是任由他胡作非为,她蜷缩成一团,身子越发娇娇柔柔起来,像一只糯米团子,任他揉捏。

屋檐角的淅淅沥沥声,入耳越发响亮起来,却是已经下起雨来。

宋之徽眯着眼睛养神,半醒半新间,只听见炉火的“劈剥”声,不多时也按捺不住,不知不觉半宿过去了,他从来醒得早,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可以看见天际隐隐有光,却已经是黎明时分了。

屋外似是已经大雨磅礴,宋之徽突然听见走廊上,响起一阵接着一阵纷纷攘攘的脚步声,他还来不及表示不悦,却听见小心翼 
翼、忐忐忑忑的磕门声。

宋之徽看一眼嘤咛一声醒转的佳人,唇间带笑:“顾……妩妩,你醒啦?别理他们,再睡一会儿,我去看看!”说话间,虚虚披了一件外袍,走了几步去开门,犹自还带着一点恼火。

宋府上下已经灯火通明,跟随了他多年的管家宋一,正站在门边,恭恭敬敬地低声禀告了一句:“欧阳大人,从京都派来的人,连夜来报,请大人您立即回京……”

虽然常有卷宗从京都送来,只是这样连夜送达,只怕京都中情况有变。

宋之徽接过宋一手中的信件,就着走廊里长明的灯盏,一目十行地迅疾阅毕,把信件扔回宋一手中,语气却是从容到冰冷:“你这就去稍作准备,我们马上回京……”

他一从走廊回房,就带进一阵冷风。

顾妩被这扑面而来的凉意,冻得完全清醒,靠着软枕而坐,墨玉般的双眸,只盯着宋之徽,眉角微微蹙起:“京都出事了,您要回京吗,现在吗?那么我呢?”

“对,我现在就回京,你先在清河再呆一阵子,过几天我来接你!”宋之徽替她拢紧被子盖好,“不是什么大事,你不要担心……”

他始终放心不下她,只是此番匆匆回京,必定日夜兼程,又舍不得她受着舟车劳顿的辛苦,她本就虚弱,他可不敢拿她的身体放肆:“我把宋一留在这里,照顾你!妩妩,你要好好听话,不许耍孩子脾气……”

走廊上,宋一已经叠声催促,宋之徽只絮絮叨叨地嘱咐,他已经太习惯了与她厮守,为这偶然的分离,立时就觉得惶恐。

雨滴落在屋檐上,像是翻滚的砂石一般,发出轰隆隆的巨响。

顾妩呆呆坐在床上,被衾里,似乎还残留着宋之徽的体温,鼻尖隐隐绰绰缠绕着宋之徽身上、独有的药草微涩的气息。

方才,她急匆匆地醒过来,听着宋府内外急匆匆的脚步声,听着宋之徽事无巨细的嘱咐,急匆匆间,他已经出了门,她犹自还回不过神来。

雨下得实在大,仿佛倾盆一样,流下屋檐的时候,“叮咚叮咚”地响,天色却慢慢地明亮通透起来。

宋之徽早已经出了宋府,过了这么久,此时,他的马车一定行驶过半个清河小城了吧!

她静静地起身,慢条斯理地穿好衣裳,站在窗户边,雨帘笼在天际,路两旁犹然还留着没有消融的残雪。

顾妩突然听见楼下传来的轰隆声,似是宋府的大门被踢开,她被这巨响,吓了一跳,惊愕地转身,突然看见宋之徽去而复返。

宋之徽站在门边,浑身湿漉漉的,鞋履俱湿,脚踩在绵密厚实的地毯上,留下两行泥泞不堪的印迹,脸上微微一笑。
他笑得浅,星目之上,剑眉飞入鬓间,雨滴犹顺着发丝滑落。

顾妩为他这一笑,而觉得心神荡漾,只愣愣地问了一句:“宋之徽,你……”

“对,我忘记了亲你!”宋之徽的衣衫俱湿,伸手环在顾妩的腰上,俯身就吻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旋即放开,“这一回,我真的走了!不要担心!你只消记得,这个世界上,我唯一只爱你!”

再没有比这更缠绵的一吻! 

美人如花隔云端 。。。
三十八章——美人如花隔云端——大约是心痛吧,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只是更多的,却是庆幸,原来她还活在!

积雪不过才消融了几日,融雪肆意流溢,清河乡间漫地是泥泞不堪,谭小宝靠在自家正房前的木头栏杆上,虽然一连几日都是晴天,栏杆经了雪水,依然还是觉得胳膊湿漉漉的冰凉。

清河城乡间民风淳朴,不止乡宦子弟、名门世家,喜好读书,因为生活略比别的乡镇富足,人人都自诩耕读传家,农忙季节之外,即使普通村民,攻读都极其勤奋。

谭小宝原本日日都要走上半个乡间,去附一位乡宦家的学馆,如今因为新来的这一位叫贾砚的先生,租住了自己家的房子,又设了一个小小的学馆,就在自己家里读书。

谭小宝越发觉得读书识字,有滋有味起来,他的手上握着一本启蒙用的《千字文》,朗朗上口,读得不亦说乎,犹自还带着一点清河的乡音,清河的语调惯有一点婉转的软,《千字文》被他读得分外稚趣。

谭小宝听见厢房的门被推开,发出“吱呀”的一声,急忙把手上皱巴巴的旧书,放在木凳上,一溜烟窜到厢房门口,像一只小耗子一样,巴在木柱后面,探出半个脑袋,笑得淘气讨好:“贾先生,您要出门吗?”

这半年来,谭小宝跟着贾砚读书,又日日与他相伴,这一位先生脾气极其温厚,待人和气,谭小宝自觉心中敬佩有余,越发与他情谊深厚起来。

被称为先生的贾砚,脸上微微一笑,神色如常亲切,他却是带笑和气的时候更多,几乎是从来没有动气的时候的,身上一件半新的青布棉袄,大约洗得勤的缘故,布料看上去分外绵软,顺服地贴在身上,却是显得他身形削瘦,服色被洗得半褪了,因而就显出旧旧的沉稳厚重的青来。

“对,如今天气越发寒冷起来,把我冻得像一只寒号鸟,天天抖抖索索的,前一阵子,我不是,在街上的裁缝店定制了一件新棉袄吗,这就过去取了来!”他摸了摸谭小宝的脑袋,“回家的时候,在街口带一包枣糕回来给你,好不好?我记得你喜欢吃枣糕的!”

“先生,我没有那么贪吃啦,只有你,才把我当成小孩子,我爹天天赶着我去挑水,我娘天天撵着我去砍柴呢?”谭小宝的个子矮,只能够及到贾砚的腰间,脑袋在先生的青布袄面上,用力地蹭了蹭,“我不稀罕枣糕,我跟先生一起上街逛逛去!”说罢,就欢天喜地地携了贾砚的手,乐不可支地跟在他的身后。

清河内城不大,街市两旁都是梅花树,初冬的早梅已经凋零,只有零星花瓣挂在枝头,贾砚牵着谭小宝的手,慢条斯理地走,他走得徐徐的,脚步不急不缓,迁就着谭小宝的步伐。

风动之处,残梅随风零落,间或就有几片残花,落在他的额头,隐约还留着一点隐隐的暗香。

谭小宝一边亦步亦趋地走,一边侧着头盯着他看,他从来就觉得,住在自己家里的这一位先生,与自己以前所有的老师们都不一样,贾先生说话总是从从容容的,脸上总是淡淡含笑,连他们背书背不出来,都不会骂人,更遑论会挨板子了。

他觉得自己的贾砚老师是不一样的,长得也好看,连乡宦家天天穿着锦绣华服的公子们也比不上他好看。

贾先生因为身体不是很好,脸色时常有一点苍白,眼睛晶亮晶亮的,谭小宝一直觉得贾先生的学问比谁都好,觉得他与众不同到,甚至都有一点神秘了。

谭小宝突然听见一声轻笑声,抬起头,发现自己一直在琢磨着自己的贾先生,正盯着自己,一脸疑惑。

“小宝,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我的脸上有脏东西吗?”说话声温文尔雅,和煦如春风。

“没……没有,不过先生,我觉得先生你跟别人都不一样!”谭小宝的脸红了,有一点羞惭,半晌才期期艾艾地开口,“就像摄政大臣一样,与我们都是不一样的……”

“天天胡说八道!”贾砚揉了揉他的脑袋,一把拽过他的手,“我知道,宋大人在你家住了几天,看把你给得意的,天天宋大人长宋大人短的。我已经听你炫耀过一百遍了!到底是个小孩子呀!”

“虽然都是不一样的,不过我喜欢先生,因为先生你对我好,宋大人,我有点怕他,他都一直板着脸呢!”谭小宝连忙颠颠撞撞地跟上,伸手拽住贾砚的衣角,使劲地扯呀扯。

贾砚被他扯得突然愣住,只觉得有一些隐匿的情感慢慢地复苏起来——那个她,似乎也有抓着别人衣角不放的习惯,一刹那,他的心中,突然酸甜翻滚起来,直让他的脑海浑浑噩噩的,顾姒,顾姒,顾姒……

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都真的以为她已经死掉,因而在谭家后院的绿萼梅花树下,乍然再见到让自己魂牵梦绕的面庞,一时怔愣在那里,只觉得魂飞魄散,恍如隔世重逢。

贾砚,贾砚,假的砚台,只是自己……明明已经再见到她,却是不能够开口,不能够轻举妄动,连多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他知道自己不能够贸贸然。

贾砚想起几天前的那一个雪夜,自己在厢房,听着她与宋之徽并肩看雪时候,窸窸窣窣的碎语声,不过也只是闲谈琐事,却是无尽的旖旎。

厢房内炭火烧得热,明明熏得满室温热,他却觉得浑身都是彻骨的寒意,再睡不着,站在窗外,就着微弱的辉映的雪光 ,看着漫天雪片落在枯萎的芭蕉枝叶上。

“纵芭蕉不语也嗖嗖”。

心痛吗?

大约是心痛吧,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

只是更多的,却是庆幸,原来她还活在!

入了城,街市内人流越发攒动起来,耳畔都是摊贩熙熙攘攘的叫卖声,贾砚发觉,在不知不觉中,他与谭小宝两人已经拐入了一条小巷,看见巷旁的梅树,在微风里稍稍颤栗摇曳。

他听见谭小宝惊奇的声音:“哎……先生你看,是顾五小姐,是顾五小姐!”谭小宝很是欢天喜地,不由立时挣脱出了贾砚的手心。

眼前,一连停了四五辆马车,排成一列,马车的装饰冠盖,无不华美,堵在小小的街市口,顿时人流越发拥挤停滞。

侍卫围成一个外围,遮挡住一群如云的青衣美婢,这一群美婢无不衣袂飘飘、身段袅娜的,正簇拥着中间的一位身着月白色缎袄的丽人。

可不正是顾姒,不,可不正是顾五小姐顾妩。

她不着脂粉,越发显得不过一掌可以覆住的脸纤小,神色间带着一点稚气,漠然没有表情,略微低着头,因而越发显出盈洁如玉的额头,侧脸斜成一个美好而秀雅的弧度,月白色缎袄的领口,缀了两圈火红的狐狸毛,细毛盈盈的,时不时就扑在她的下巴上。

贾砚心中狂跳,他抬起的一只脚,还没有来得及落地,突然不知道踏向何方。
何须何须慰寂寥 。。。
三十九章——何须何须慰寂寥——这是宋之徽第一次吻她。

贾砚心中狂跳,他抬起的一只脚,还没有来得及落地,突然不知道踏向何方,突然不知道身在何地,突然不知道已然何时,这样茫茫然的无措,似乎身在梦里,其实正是自欺欺人,这分明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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