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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蹦带跳地冲了过去,将“美女俘虏”扶了起来,她虽然中了陈琦的“散魂金光”,但现在已经苏醒了过来,她有气无力地望着吕镝,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我的天,对不起对不起,我帮朋友忙活忙活,你看,一不小心把你给忘了‘‘‘‘‘‘”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但看着她微弱的眼神闪过一丝迷惘,赶紧停住了口,轻轻将她放下,“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吃的。”他说着,几步来到他的房间,拿过一个玉杯,又跑到花园的后山,那儿有座“甘醴泉”,泉水本身就是类似蜜酒一类的饮料,他舀了一杯,又冲了回来,把她扶了起来,给她轻轻喂了下去,她喝得有些急,呛了一下,咳嗽着无力地倚在了吕镝的怀里,吕镝望着她秀美的面庞,岳明璇的身影似乎又浮现在眼前,不由得有一丝惆怅。
好容易一杯都给她灌了下去,她的气色好多了,因为饥饿而显得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晕,难怪,饿了人家这么多天,吕镝心里不由得有一丝歉意,想给她解开缚龙金索,又想起了她那可怕的弓箭,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算了,等会儿再说。
这会儿她已经恢复了神智,望了望四周,猛地发现自己被捆着躺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脸不由得羞得通红,她扭动了下身子,望着吕镝,问道:“这是那儿?你是谁?为什么把我捆在这里?”还别说,说话声真是好听得紧,不着急,美女,让我再抱一会儿嘛,吕镝暗暗想着,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坏笑。
“放开我!”她看见了他不自觉露出的笑容,有点害怕了,拼命扭着身躯,大叫道,
“亲爱的小姐,首先,你得明白一件事,”吕镝嘿嘿地笑道:“第一,你现在是我的俘虏;第二,我捆着你是怕你对我的生命会构成不可挽回的伤害;第三,是我刚才解除了你饥饿的威胁,所以,基于上述几点,在我们没有相互充分了解之前,我建议我们之间暂时保持现在的状态,OK?”
美女俘虏一时语塞,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委屈的样子,过了好半天,她才说道:“我‘‘‘‘‘‘不认识你呀?我‘‘‘‘‘‘为什么‘‘‘‘‘‘要伤害你呢?”
“那么,美丽的小姐,”吕镝拿起了她身边的弓箭在她面前晃了晃,“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是我的弓箭‘‘‘‘‘‘”她似乎想起了点什么,可又摇了摇头,
“你用它差点在我的身上开了几个透明窟窿,”吕镝冷笑道,“别告诉我你想不起来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望着吕镝,小心翼翼地说道,“我确实‘‘‘‘‘‘想不起来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迟疑了一下,又说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对不起了‘‘‘‘‘‘。”
我靠!我要晕倒了,看样子那几箭算白挨了,吕镝暗想,别告诉我你失忆了吧?真是郁闷呵。
第二十九章 严刑逼供
“那么,美丽的小姐,请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吕镝仍然觉得似乎好象哪里有些不对,继续问道,“你别告诉我你连这个也忘了。”
“我叫王冰燕。”她诚恳地答道,“两点水的冰,燕子的燕,真的,不骗你。”
“你家住哪里?”吕镝又问道,不管怎么,先查下户口再说,他心里暗想,“这弓箭又是怎么回事?跟谁学的?女孩子家不好好学习为什么玩这个?”他追问道,看着她一脸迷惘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快说!不说实话我可要用刑了!虽说你是女的,但别指望我会对想杀我的人手下留情!”为了增强恐吓的效果,后面几句吕镝说得声色俱厉。
王冰燕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吓了吕镝一跳,“你随便好了,”她沉声道,“我想起来的,自然会告诉你,我想不起来的,你怎么折磨我也没有用。”
“哦?是吗?”吕镝坏笑道,心里却在想,你要是以为我这么容易心软可就大错特错了,从小就没欺负过女孩子,今天好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又没人在跟前,可得好好过过瘾了。他邪恶地把她又往怀里搂了搂,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呵呵,手感真的很不错哦,他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手顺着她雪白的脖颈向下,滑向她的胸口,去解她胸甲的衣扣。
她绝望无助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也流了下来,象一只任人宰割的小鹿,但嘴巴闭得紧紧的,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说。
嘿,有性格,吕镝暗想,手不好意思的停了下来,MD,软硬不吃,这小妞还挺倔。
怎么办?就这么放了她?他又有些不太甘心,他正琢磨怎么办呢,她可能觉得意料之中的“酷刑”怎么没有出现,又睁开了眼睛,正好和吕镝迷茫的眼神碰上,四目相对,两人都是一怔,良久,吕镝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王冰燕看着他,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算了算了,”吕镝笑道,“不玩了,一点也没意思,天生就不是刑讯人员的料。”
王冰燕带着笑望着他,问道:“说吧,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吕镝随口问道:“那座塔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王冰燕一愣,美丽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惑,“塔?‘‘‘‘‘‘”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秀丽的面庞突然闪过极度惊恐的神色,浑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好象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她一个劲儿的向后蜷缩着,猛地发出了受到极度惊吓才能发出的尖叫,“不!别过来!别过来!”
吕镝吓了一跳,回身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什么也没有呀?又看了看自己,没什么呀?我怎么了我?
怀里的王冰燕似乎越来越害怕,“啊!”她拼尽全力发出一声悲鸣,双眼失神地望着天空,“求求你,放开我!放开我‘‘‘‘‘‘”她一下子昏了过去。
我靠!这下又玩大了!吕镝想了想,赶紧念动咒语,解开了她身上的缚龙金索,抱起她跑进自己的屋子里,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手忙脚乱地开始满那找药,岳明璇她们走的时候也没说哪儿有急救箱什么的,他翻了半天一无所获,只好拿杯子再去“甘醴泉”舀了杯饮料回来,又去花园的树上摘了几个桃子,从另一株芭蕉似的植物上摘了几株叶子变成了几张甜饼,(卓英教他的,以前他们都吃这个。)他想起来聂萃曾经用过的一种香草说点燃可以提神,又去园子里拔了几根放在桌上的香炉里点了起来,看着袅袅升起的香烟,他望了望躺在床上的她,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浑身已经让冷汗湿透了,他给她擦了擦汗,叹了口气,倒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这几天真是够乱的,先是莫明其妙的跟人去凑热闹,结果让人给一顿胖揍,差点没把命丢了,好容易抓了个俘虏还是个失忆少女,除了名字啥也想不起来,照现在这样子看她似乎还受过挺大的伤害,不会是让人给‘‘‘‘‘‘他不敢再想下去了,想到她在塔内那近乎恐怖的表现,吕镝还是有点后怕,“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自言自语道,把“穿心钉”抄在了手里,“你虽然是美女但我也不姓柳,俗话说得好,距离产生美,你要是敢玩什么花样的话那我也只能辣手摧花奉陪到底了。”他一手持钉,一手把杯子拿了过来,走到她跟前,轻轻将她扶起,将“甘醴泉”给她喂了小半杯下去,然后给她放平躺好,盖上了被子,自己则在椅子上躺倒。
屋子里静了下来,床上传出她均匀的呼吸声,还别说,她睡着的样子还真挺好看的,吕镝望着她,咦,奇怪,她微露着的胸脯怎么象有一道黑色的印记?他站起身想去看个仔细,可想了想还是没好意思又坐了回来,女孩子的胸脯,看多了的话,嘿嘿‘‘‘‘‘‘他勉强压下了自己的不良想法,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唉,头痛呵。
不知不觉的,他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醒了过来,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毯子,他望了望床上,咦?她人哪里去了?他猛地掀起毯子跳了起来,窗外,王冰燕正站在了花园里,四下里打量着。
吕镝看了看桌子上吃的东西都已经没了,那看样子她应该是没事了,吕镝也走出了屋子,来到了花园里,“看样子气色不错哦,”吕镝对她说道,“好些了吗?”
她回头看了看他,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点了点头,向他这边走了过来,“谢谢。”她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以前的事都记不起来了吗?”吕镝问道,不由自主的扣紧了手中的“穿心钉”,有些事还得问清楚呵,他心里想,是敌是友都不知道,冷不丁的你给我一箭我可受不了呵。
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能记起一点,”她答道,“可又都是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到一起‘‘‘‘‘‘”她望着吕镝脸上阴睛不定的样子,又看见他手里紧握着的那根银光闪闪的长钉似乎也不是木匠用的,好象明白了什么,“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请你原谅我好吗?”她诚恳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再做那样的事。”
吕镝定定地望着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美丽眼睛露出的神情带着一丝率真和忧伤,一下子打动了他,他笑着摆了摆手,“过去的事就算了吧,”他说道,“那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我的俘虏啦,你自由了。”
“我‘‘‘‘‘‘自由了,是吗?”王冰燕低下头若有所思地说道,象是在问他,也象是在问自己。
这个女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吕镝心里不知怎么隐隐有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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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御剑而行
“我要回‘玄都’一趟,”吕镝对王冰燕说道,“你要是愿意去的话我给你引见些朋友,也许对你的病情有帮助。”这天他想回“玄都”复命,就问她愿不愿意一起去,这个女孩子自从失忆后就一直住在了这里,自动担起了吕镝的管家兼生活秘书职务,倒让吕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辈子让女孩子伺候还是第一次,也许是中了陈琦“散魂金光”的后遗症,她根本想不起来过去的事,能想起来的也是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根本拼凑不到一起去,倒是武技一点没忘,她的箭术根本不能仅仅用“百步穿杨”来形容,即使是现在的奥运冠军也未必能赶上她,而且她的剑术也有很深造诣,使起剑来不但威力无匹,而且赏心悦目,“原来用剑杀人还可以是这么美的。”有一次她特意舞剑给他看,表演完后吕镝这么评价道,她听了只是微微一笑。
“你看着办好了。”她一边答道,一边利索地收拾着行装,吕镝好奇地望着她,她让他瞅得有些不好意思,问道:“又怎么了?”
“业务好熟练哦。”吕镝笑道,
“是吗?”她愣了一下,轻声说道,“其实我有时也好奇怪,我怎么还会做这些‘‘‘‘‘‘。”
吕镝怕她又想起什么,赶快岔开了话题,“对了,你带人飞过吗?”他问道,
她回答道:“我没试过,应该没问题。”随即想了想,又问道:“‘玄都’远吗?”
“用土遁得走四天。”吕镝答道,“而且还在天上,要是没人接就得你受累带我飞上去了。”
“那倒没什么,”她抿嘴笑道:“我一直以为你挺厉害的,居然还不会飞。”
“你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我飞起来吗?”吕镝问道,
“办法倒有,只是那两把剑不好用,”王冰燕答道,“一把容易失火,一把容易冻脚。”
“我懂了,”吕镝一下子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你说的是‘御剑飞行术’,对吧?”
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