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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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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当然了,比起现在的香水味还是要差些,如果喜欢,我可以让我的女人每天给我换一种女人味,当然了,我没有女人。
  李瓶儿平躺在床面上,屁股还略微的抬着,因为她觉得这样更容易受孕,这个女人是喜欢孩子的,多一个男人出力就多一分的几率。
  来运伸手轻轻拉扯着李瓶儿的秀发在手里把玩,一圈一圈的缠绕起来,问,“五娘,我们以后还干吗?”
  李瓶儿刚刚才享受过鱼水之欢,自然是正留恋着呢,轻轻捏了他一下,道,“你说呢。”
  来运微微含笑着躲闪,碰触着李瓶儿光滑的身体,道,“我觉得五娘现在就想再干。”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闹腾了一番,我们略过去了不再多提,只道是时间在继续,接着去看下面的故事。
  已经开始乍泄,处处都写满了生机,西门庆已经不再出门应酬,而是呆在大厅里等着别人的膜拜。
  有这么一日,新升的官员马都监来拜,本来是可来可不来的,但是因为西门庆做了‘鸟大代表’,所以按照礼俗是应该过来一下下的。
  西门庆在大厅里安排就座,然后示意平安去后面叫茶,道,“马都监,欢迎光临啊。”
  马都监手臂不甚自在的摸着脸颊,小腿一翘一翘的活动,道,“大官人,近日里生意还顺利吧。”
  西门庆嘴角靠右边的一翘,胡子渐渐的显露的清晰,说,“托你的福,生意算是平坦。”
  前边的事情不提,只去看后面发生的矛盾,平安接了西门庆的吩咐去后面要茶,见到许惠莲正同玉箫在聊天,说,“惠莲嫂子,大厅里来了客人,你帮着沏壶茶吧。”


  许惠莲正同玉箫聊的投机,哪里有心情帮着沏茶,而且她又是得西门庆宠的人,自然没有其他的仆人那么惧怕,道,“平安,你看我这里不是忙着嘛,你到后面厨房里一分钟就搞定了。”
  平安觉得也有道理,出了门往厨房里去,见到做饭的霞祥后说道,“霞祥嫂子,前面大厅来了客人,正赶着要茶,你帮着沏上一壶吧。”
  霞祥这个女人不到四十的年龄,虽然算不上蛮横不讲理,但是也不是那么好惹得,半点儿亏都不会让,听到平安如此的讲来,道,“平安,你又不是不清楚,大厅的茶水我们是不管的,我们只是做饭。”
  平安怕误了时间挨西门庆的打骂,催促着急的语气,道,“霞祥嫂子,前面可是急等着呢,出了事情我们担当不起。”
  霞祥见平安拿西门庆打压自己,顿时心里不由得一阵火起,毕竟娘做的是奴才,而不是奴隶,说道,“平安,我把话给你挑明了,今天我是讲什么都不给你沏的,份外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平安急躁的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无可奈何的又去许惠莲那里,许惠莲已经空了下来,利落的便同他沏了一壶,道,“平安,快点去吧。”
  事情经不起耽误,平安如此那般前后一晃荡,马都监人已经坐不住走了,西门庆迟迟不见茶水过来,气的正跺着脚咒骂。
  平安拿着茶水过来,看到大厅里西门庆铁青的脸,于是便把实话实讲了一遍,道,“爹,霞祥嫂子的服务态度不够好啊。”
  西门庆正在气头之上,吩咐了平安去拉几个家丁,逮住了那霞祥打上一顿,自顾自的去书房里去了。
  平安倒真的是实在之人,果然去拉了几个相熟的家丁,结结实实的去打了霞祥一顿,如同蛮横不讲道理的流氓大队一样。
  当日里,霞祥被如此那般的痛打了屁股,觉得相当的不如意,完全没有道理的事情嘛,难道不做雷锋也要挨打,而且也不合乎规矩的啊,俗话里面有,墙倒了不推就是好人。
  霞祥在后面思来想去,觉得这事情都要怪那个许惠莲,没有她的指使平安是不会到后厨的,如此这般的越想越生气,迈着步子去找她理论。
  许惠莲正在走廊里闲逛,觉得任何一处都有艺术的美感,假山处更是如美的不可乱讲,一个一个的石洞比女人可要丰富的多。
  霞祥径直迈步走向前来,忿忿不平的指着许惠莲的鼻子,骂道,“你这个骚狐狸,干嘛指使平安到后面要茶。”
  当时许惠莲已经听过了霞祥挨打的事情,其实心里正虚着呢,道,“霞祥嫂子,你干嘛开口就骂人啊,你嘴又不是喷粪用的。”
  霞祥大年龄的女人哪经不起这种话,用手捏了一把鼻涕抹到许惠莲的衣服上,说,“骚狐狸,这是给你点颜色看看。”
  第一卷 【0160】
  许惠莲也不是吃拳头的命,挥了手去击打霞祥的脸颊,说道,“臭大粪,我给你点拳头尝尝。”
  走廊里面基本上不断人的,两人如此这般的撕扯在一起,自然会有人出头拉开,各自闷闷不乐的分散了开。
  此间的事情如此的讲过,只道是谁也没有占到太多的便宜,许惠莲照旧是那么的飞扬跋扈,各房各院的她照溜不误。
  元宵节过的趣味性十足,转眼可就是到了清明,清明是个不错的节日,这里面可是有诗的,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无论是什么样子的节日,总是少不了娱乐项目,清明自然也是这样,其中之一是扫墓,另外的其中之一就是荡秋千。
  清明节日里,西门庆同了兄装弟们到外面扫墓,家中的女人们由月娘带领着荡秋千,闲话不多言,我们现在便去看。
  丫鬟陪同着到了秋千旁,各自推着各自的主子玩耍,月娘被玉箫推到高处,道,“这玩意儿女人还是少玩的好。”
  潘金莲相当浪荡的模样,人往高处飞去的时候,故意的把双腿叉开,让凉风吹拂自己下面的房间,问,“月娘,那是为什么呢?”
  月娘冲着她嘿嘿的一笑,双手紧紧的拉着纤绳,说,“金莲妹妹,你不觉得这玩意儿很刺激嘛。”
  孟玉楼站在有矮树的地方,拿手抓着发卡把玩,不解的眼神抬脸望着月娘,问,“月娘,刺激不是挺好嘛。”
  月娘态度相当的严肃,她一直都是如此的死板,道,“玉楼妹妹,刺激是男人喜欢的东东,我们女人怎么可以做。”
  李娇儿在一旁拉扯着树枝,上面已经开始有了嫩芽,道,“月娘,我倒是想到一件事情,周家的小姐荡秋千掉下去,不小心把处女膜摔没有了,结果嫁过门去人家不收,硬是又原原本本的送了回去。”
  孟玉楼挑她语句中的错误之处,捂着嘴巴笑个没完没了,道,“娇娇姐姐,洞房花烛夜都已经试过了,怎么还会是原原本本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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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娇儿听的‘扑哧’乐出屁般的声响,笑的满脸都是四瓣的花,说,“你这丫头,邪心眼子还真多。”
  众女人正这么闲聊着,陈敬济并着西门大姐走了过来,潘金莲眼看着他的模样,说,“姐夫,快来帮着推我一把。”
  陈敬济面色自然是带着笑容的,赶紧的往前面走了几步,说,“四娘,我来了。”
  男人同女人的力气是不同,这也是为何体育运动要分开来比,陈敬济走向前去推,不几下便推的潘金莲嗷嗷大叫了起来,道,“姐夫,你慢点,人家都受不了了啦。”
  有句俗语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西门大姐听进了耳朵里,觉得非常的刺耳,暗想着夜里非要仔细的盘问一番不可。
  这中间的事情不多提,只道是夜里很快来临,天边已经黑的只剩下黑窟窿,西门大姐的房间里面。
  西门大姐一副黑老大的模样儿,盘腿坐在床的中间,陈敬济脱了鞋子正泡着脚,他是地地道道的汗脚,只要一脱靴子满屋子都是臭气。
  陈敬济抬眼看着自己老婆的模样儿,暗自觉得非常的可笑,问,“老婆,你这是装于谦啊。”
  西门大姐手指轻轻摸着眼窝,冷霜冰冰的样子看着床下的陈敬济,道,“什么鱼签?”
  陈敬济没有同她解释于谦是个说相声的,戴上墨镜穿上花衣服像是,只是淡淡的揉搓着自己的脚跟,道,“老婆,没有什么。”
  生活在自己家中同生活在别人家中是截然不同的事情,正如生活在现代同生活在古代一般,我常常暗想自己如果在宋朝,扮演的将会是哪一个角色,自己会是一个怕老婆的人吗?不论我的实际情况,只看那陈敬济似乎是怕的。
  西门大姐待他拖了鞋子爬到床上,挥手朝着他的背部给了一掌,问,“老公,你是不是同四娘有了一腿。”
  陈敬济什么样的人物,自然是死也不会承认,说,“老婆,怎么会啊,她又没有你嫩。”
  西门大姐狠狠的拿手捏着陈敬济的,恨不得把上面的肉掐下来一块,道,“谁知道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
  陈敬济怕西门大姐继续的盘问下去,万一的露出了狐狸尾巴,只能够以男色予以诱惑,问,“老婆,今晚上还要吗?”
  西门大姐抓了抓自己的脖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笑笑,说,“老公,我要你作诗给我听。”
  陈敬济自觉的非常理亏,拿手指用力捏了两下鼻子,他最近有点儿感冒,千万不要忘记加衣,最近天冷了,大家也是一样,说,“老婆,没有问题。”
  陈敬济是半成的做学问的人物,虽然算不上准备考取个一官半职,那也是将来有打算的人物,很快的沉吟工夫,道,“我又梦见你低吟浅唱,老去了岁月笑容依旧健康。岁月抹去了青春无痕的脸庞,涂上满满的皱纹与苍桑!你在高声唱:别逝去青春的梦想,坚持的方向。我又梦见你步履健强,稀疏疏的额头遮不住智慧的光芒。那条熟悉的街头路口车来车往,立在那里思索前进的方向!一路的芬芳,洒在有梦人的身上,我默默的祝福青春书声朗朗,笑声飘荡。”
  西门大姐听的高兴的拍出声音,巴掌的力度用的着实不小,道,“老公,我还要再听。”
  陈敬济见实在没有办法,女人缠起人来比蛇还要厉害,道,“好好好,你听好了啊。”
  诗歌内容如下:雨停了又下,你醒了又睡,只是在间隙里吐露些芬芳,喂养虫子。虫子也会睡去,你也会醒来,醒来就有太阳,虽算不上光芒,好在黑暗被照的光亮,帮太阳打些下手。大海也是,藏满青春梦想,高山也是,在灵魂的深处。有姑娘,爱美的姑娘,不穿裤子,在那里歌唱。高雅,没有野蛮,那里有两具身躯,一个万箭穿心,一个穿万箭的心。爸爸说要复仇,我追到半途忘记了,妈妈说也好,不要为复仇而活着。活着苦恼,爸妈等冬天过了接你。
  西门大姐听的疑惑不解,额头上面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说,“老公,这是什么玩意儿啊,乱七八糟的简直是胡思乱作。”
  陈敬济对于她侮辱自己的诗歌,并没有表现出作为一个诗人的‘诗格’,说道,“诗歌本来就是乱弹琴的玩意嘛。”
  陈敬济话中的对错我们不谈,文学性的东西不好言谈,因为这是一个没有定性的东西,没有定性的东西我们就不妄加评论。
  此间的事情不提,只道是两个人难免又要发生点刺激的事情,西门大姐望着窗外的黑,觉得屋内不应该独善其身,扭脸奋力的把灯光熄了灭。
  西门大姐平躺在床面上,眼睛睁的大大却看不见光明,陈敬济的人是黑的,他的心更是黑的,说,“老公,我想哭。”
  陈敬济觉得相当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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