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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862-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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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今日的时候,丰台大营早已经名存实亡。二鸦战争后,整个大清朝似乎都将丰台大营忘在了脑后。

直到今年年初,满清与英法俄一系列秘密协定的达成。丰台大营才重新焕发了火热!

长恩径直的闯进镇台大人泰宁的屋里,也不管某个衣着单薄的俊俏小生还在镇台大人的大腿上坐着,两胳膊绕在镇台大人的脖子上,亲亲我我,正跟镇台大人蜜里调油。长恩扑通一下,双膝跪在地上,嘴里叫道:“求军门救标下性命!”

泰宁先是脸上怒气横生,就要发作,被长恩的哭救给堵回肚里去了。还没来及询问,长恩脑袋磕在地上,就跟捣葱一样。哭哭啼啼道:“标下自从咸丰二年跟了军门,二十五年来从未误过什么差事。就是误了差事,军门或打或骂。标下也是愿意的。如今凭空多了洋人在头上,竟毫不讲理的就打起人来,这还了得!标下怎么说也是天朝的人,虽说副将官小,不值钱,可标下是皇家的官,是皇上的奴才。怎么好让洋夷随意殴打?标下以后没脸见人了,还请军门替标下做主!”

说着长恩脱下了身上的短褂,那胸膛、背脊上竟赫然显着十几个青青紫紫的淤血块。泰宁本来不以为意的神情。一下子变了。

脱完了衣服的长恩又是咚咚咚连磕几个响头,跪着只是不起身。

满清官场上有规矩,顶级武官称为大帅、老帅,比如那挂印的大将军,总督、巡抚因为兼掌军权,所以也可称为帅。这个在晚清时期尤其盛行,连张之洞都被称为香帅。军门则是对提督的尊称,提督以下的总兵,该尊称为镇台或是总镇。

泰宁是在京八旗新军六镇之一的总兵官。该是被换做镇台。可是长恩称呼泰宁一声军门,满北京的百官黎民,谁也不会跳出来说一个不好的。人家早多少年就是直隶提督了,现在是总兵了。可新军总兵跟旧军总兵是一个档次的吗?

再由,长恩是泰宁身前的老人。

当年林凤祥、李开芳带领太平军北伐大军,从南京一路打到了直隶。钦差大臣讷尔经额率军征讨不利。使得长毛连克沙河、任县、隆平、柏乡、赵州、栾城,还有传言说是长毛前锋到了定州。

定州距离京师不足三百里。自然京师震动了。

消息传到京城,朝廷第二天就派镶白旗蒙古都统僧格林沁率兵数千到京南防堵。

而同时的。在京的八旗兵们也开始临阵磨枪,把丢在床下不知道多少年的刀枪棉甲找了出来。一个个临时抱佛脚。

长恩那是后只是一个小兵,泰宁是参领,都成了抵挡长毛的八旗忠勇之一了。也从那个时候开始,长恩就是泰宁的部下了。

太平军东进,克深州到泊镇,沿着运河北上,连克沧州、青县、静海,前锋抵达天津府西郊,小战不利后全军屯踞于静海、独流。

僧格林沁正要将长毛赶回老家,跟在长毛屁股后面打转的钦差大臣胜保率军而来。两项汇合,师老兵疲,有无粮草后援的北伐军最终覆灭。泰宁、长恩都属于手快的,让他们抓着了功劳,各升了一级。

等到咸丰八年,大沽之战报捷的时候,泰宁已经跳出了八旗的圈圈,被调任绿营副将,长恩那时跟着泰宁做千总。僧格林沁打赢那振奋满清人心的一战时,泰宁、长恩就在后面摇旗呐喊,这也是有功劳的。

第二年,英法联军卷土重来。满清遭殃了。先是三千蒙古精骑覆没于新河(活的只有七人),接着八里桥一战僧格林沁主力溃散,几万大军放了羊。

说真的,八里桥一役长恩是有拼死抗争之心的,北京城是他的家啊,大清朝是他的国啊。可是只是当时战场太乱,他连洋人面也没看着,就让败军裹挟着跑得不知到了哪里。

一场让整个中国蒙羞的战争结束之后,泰宁有跟着僧格林沁南下剿灭捻匪,长恩跟在泰宁后头,跟着泰宁东讨西伐,南征北战。到僧格林沁死之前,他已经一路升到了参将。泰宁那时是总兵。随后满清无人,泰宁被瘦子里面拔将军,做了一年直隶提督,就给傅振邦腾位子了。但怎么说泰宁级别也到了军门了。

后来在京的旗人要编练禁卫军,组织了三镇人马,泰宁就是其中三个总兵官之一。现在禁卫军扩编做了六镇,泰宁还是一镇总兵。长恩则被任命为其直属的混成标标统。往日里倒也鼓起精神,投入到训练他那些手下的日程中。

“这是谁打的?好大胆子!”

禁卫军第二镇,谁不知道镇直属混成标标统是他泰宁的铁杆亲信,心腹手下。洋人如此殴打、折辱长恩,那不只是打在长恩身上,还抽在了他泰宁的脸上。

禁卫军第二镇是第二批编练的八旗新军,里头的军官属于分果果定下的,军事素养比较差。泰宁对此心知肚明,所以他才主动上奏两宫太后,要请洋人教习指导指导自己镇。可这不是让洋人来打人的!

不过作为满清的高级将官,泰宁也知道,这个时候着实不易得罪了洋人。他要先把事情搞清楚。如果有理,那才能给自己找回场子。

“你们是怎么起冲突的?”

长恩叫冤的声音又来了。“这大热的天,洋人又上午下午一天不歇的操练将士们。标下就是让人给兄弟熬一些绿豆汤,降降火气,消消暑。”

泰宁赞同的点点头,禁卫军里全部是旗人。这个时候也算是满清最可信的人了,长恩待手下士兵好一些,是值得赞同的。

“下午操练,混成标有十几个兄弟步操不合格。西索科那伙儿洋鬼子让那十几个兄弟所在的排,全部罚站军姿一个小时。现在这太阳可跟下火一样火辣。

不到半个小时,就有兄弟支撑不住,晕倒了。

标下在一旁看的那是心急,也心疼。手下兄弟就央求标下找西索科说说情,改到晚饭后再罚。

标下像倒也是。太阳太毒了。然后就去找西索科,结果西索科那班人早已经自己回宿舍里舒服了。标下早到他们宿舍,给他们一说,西索科死活不答应。标下一恼就直接下令弟兄们回宿舍休息。然后标下也会宿舍里休息了。

结果西索科知道了这事,直接跑到标下宿舍,高叫着标下违反了军规,还要抽标下。标下怒了,就跟西索科打了起来……”

泰宁笑了,心理也放松下了。长恩这个老部下,按理说确实是违反了新军的军规。但是人情在。这点上站住了脚跟,就是跟西索科打出了猪脑子来,也没啥。

洋人,那就是朝廷的尿壶。有用的时候,紧紧那在手上。没用的时候,是有多远给扔多远。

因为爱护手下的将士而‘得罪’了洋人,在大清朝不是真有罪。泰宁这点上能打包票的。所以,长恩这个心腹,这事没事!

“西索科人高马大的,怪不得能把你打成这样。不过你小子也不是白给的。说,你把西索科打成啥狗样儿了?”

长恩自从进来后一直叫屈的脸上,刹那里露出了坏笑。“标下堂堂天朝副将,怎么会收拾不下西索科也西洋小校。属下把他揍得起都起不来身了……”

“好了!”泰宁舒服的往靠椅上一趟,手边的小生还这么偎在他胳膊弯里。“这事儿本镇给你担下了。你该干嘛去,干嘛去。没事!”

北京还是大清的天下。这兵也是大清的兵。泰宁肚子里对洋人就带着深深的敌视。自从朝廷请了洋人教习,新编的三镇禁卫军操练,泰宁是看在眼里的。

那真真是棍棒之下的教导。

那群洋人带着身边的二狗子,指着东,士兵不敢往西;指着南,士兵不敢往北。就这这群洋教习还依旧认为自己的命令不能切实的贯彻下去呢。他们认为新军应该无条件的服从他们,学习洋话。教官们说的那些口令,士兵们应该不用翻译就迅速做出正确的反应。可这怎么可能。

在禁卫军这支军队里,士兵们除了知道‘爷死’和‘恼’以外,其他是一个洋字也不认识的。现在让他们现学,时间又显得太急,就是学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这根本上无稽之谈。

而且这群洋人还说八旗健儿是什么‘强盗、土匪,是大烟鬼与懒汉的混合体’,这样的军队永远不可能取得胜利!泰宁早就盼着有人修理他们了。

虽然这个人出现在自己手下,还是自己的心腹,让泰宁不能快快乐乐的看好戏,十分的遗憾。但泰宁心情还是高兴居多的。至少这证明自己手下有血性!

第四百二十九章结党营私,人之常情嘛

“王上,此次闽粤赈灾,监察院一共查出了五十三名贪赃违法之官员,伙从公务员二百一十四人,协办五百八十八人,伙同不法商贩六十五人。”

农历七月中,闽粤的大水已经退去了。两省接近百万的难民,赈济工作也到了尾声。新秦以上百万担大米,几百万套衣被、帐篷,大批的医药和灾后安置贷款,以及善后清理、重建等工作代表的无数岗位,总耗费超过一千万银元,妥善的解决了这场灾难。在全天下人面前做出了一个表率,表现出了自己作为一个朝廷治理天下的能耐和责任心!

于此对比是满清在陕西、山西、河南西北部等大旱灾区,无作为、不作为的糟糕表现。数以百万计的难民生活无有着落,成为了流民,整个大旱的中心山西,百里无人烟,整县整县的百姓外出去逃荒逃难。

遍地饿殍,白骨露于野。人肉相食,易子儿食。甚至一些县里都公然出现了贩卖人肉的现象,谓之米肉。

《大公报》当然少不了特刊报道,一片片社评完全指着北京的鼻子大骂。结果瞬间就把自己往昔在满清当权者心中建立的美好形象给毁之一旦。北京一声令下,在自己的地盘中全面封杀了《大公报》!虽然许多当朝大员的家中,应时的《大公报》从来没有断过。

刘暹对此却没啥关注。所谓的士林民声,是个啥玩意儿他清楚地很。只要实力强大,这东西早晚是秦军的。他更多的是在关注新秦政府整个赈灾过程中的硕鼠!

还真tm的不一般的多。

大小官员牵扯出来了五十三个。这还没加上十五个被记过、降职的人呢。公务员两百多人,受处分的还有一百多人。一样是没有加上。协办就更多了。

季锡良递给刘暹的折子上罗列的数字,那都是必须要接受法律严惩的。是必须要杀一批关一批,警惕世人的。

“这几个,还有这个……”刘暹拿起一支笔在折子上连连勾画了七八个名字,“这些全部从严处置!”

季锡良结果折子瞄了一眼,一声应诺退了下去。

“王上!监察院把几个人定了重罪,季大人压力很重啊。”第二天下午,季锡良的好基友,张树平就匆忙忙的赶到秦王府,面见刘暹。作为钦南钢厂的一把手。张树平离开钦南一次十分不易。这会若不是要跟德国克虏伯家族洽谈炮钢的事情,他也不会来广州。

结果谁知道,才到广州没几天,负责监察院工作的季锡良就‘捅’了个篓子。

刘暹名单上划掉的那七八个人,并不都是此次贪赃的罪魁祸首。可他们每个人背后却都站着一位甚至更多的,秦军军政两系统的大员重臣。

比如说齐源,这是齐大林的同宗。前任福州民政局的局长。再有一个何大罗,范德彪的小舅子,肇庆警察局的局长。

这两个人都伸手了。但是陷的并不深。如果依照秦军律法,他们俩顶多被追回赃款,掉丢官帽,再罚一笔钱。或是关了一年半载。可现在被季锡良这么一捣腾,两个人少说也要墩上十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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