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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庶女-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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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易谨容害怕不已,小桦将主子护在身后,“你们别胡来,我们小姐是易丞相的女儿……你们……你们要是……救命啊……”
其中两个流氓坏笑着,抓了小桦直摸她的手,“好嫩的丫头,一看就是个雏儿!”
易谨宁见他们抓了小桦,怒道,“放开小桦,我是易丞相的女儿,你们敢欺负我试试!”
“哟,这丫头叫小桦啊!好名字!”
那两个人在小桦身上摸了好几把,一人直接将她扛在了肩上,小桦拼命地捶打着那人的背部,“你们……你们放开我,小姐救我,你们放开我……”
易谨容惊恐地看着他们进了一间普通的屋子,她想逃却被堵住,顿时吓得两腿瘫软,心道,完了!
屋子里立时传来小桦的呼喊声,“别过来,求求你们别过来……”
很快,屋子里便没了声音,偶尔传出一两声舒畅的粗喘,听得在外面看着易谨容的几人心猿意马。
易谨容早吓坏了,小桦的下场可想而知,她不敢想象接下来自己会面对什么。现在有谁能来救她,她哭喊着,“求求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钱……”
在外面的几个流氓见易谨容姿色更甚,欢喜得不得了,才不管她如何祈求。他们是无人看管的流氓恶霸,顶多犯事儿了被关几天,放出来后又可以横行无阻了。
他们现在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个个摩拳擦掌,“这个好,尝起来更美味!”
其中一个穿棕色衣服的人笑得最是猥琐,哈喇子流的老长。他是几个人的老大,自是最先享受福利,只见他一把抓住易谨容的胳膊,粗鲁地扛起来进了那间小屋。
“啊!放开我……救命啊!”易谨容不住地捶打那人,使劲地挣扎喊叫,“救命啊,来人啊!呜呜……谁来救救我……”
一只恶心粗糙的大手抚上了易谨容的脸,“嘿嘿,小娘子,这里不会有人来的,你叫也没用。从了我们吧,我们会很温柔的!”
其余几个人也进来了,那两个把小桦扛进来的人早已好好享受了一番,正提着裤子系腰带。
他们拍拍后进来的那三人的肩膀,“兄弟,好好尽兴,我们先走了!”
门被关上,易谨容被丢到了一张大床上。
床上躺着死得惨不忍睹的小桦,她的衣衫全被撕烂了,身上到处是伤痕,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像是在跟谁索命。
易谨容吓得哆嗦起来,不住地磕头,“求你们放了我,求求你们!”
“先把那丫头弄走,碍事儿!”
那扛着易谨容进屋的人对着身后两人吼了一声,那两人立即将小桦用被单裹了,扛了出去。
床上凌乱不堪,一抹殷红在粉底白花的床单上显得特别刺眼。
那是……小桦的处子之血。
“不要,求求你,不要!”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抽过来,打得易谨容的脑袋歪向了一边。
易谨容的哭喊声湮没在那猥琐男的粗暴中,“臭娘儿,你再叫老子抽死你!”
“救命啊……”她越是挣扎就被箍得越紧,那人更是亢奋不已。
那男人邪笑着撕扯着她的衣裳,动作粗鲁不堪,全然不顾易谨容的大吼大叫。
一张臭嘴凑下来,易谨容绝望地闭上双眼。
她第一次感觉到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面对无尽的屈辱却无法反驳,可怕的是面对衣禽兽的施暴她无法抵抗。她不哭了,也不挣扎了,任那人在她身上疯狂肆虐。
是不是自己上辈子做了太多的错事,才招来这次的劫难?她忽然觉得,自己好脏,好肮脏!
不一会儿,那出去的两人也回来了……
接下来,易谨容面对的便是无尽的黑暗与痛苦的折磨,再接着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屋内男人的邪笑声不断,女人的哭喊声一下子淹没了。离那间屋子不远的地方走出来一个女人,她一身黑衣,脸上还蒙着黑色面纱。只见她扯下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毁了半边的脸来,若是有人在附近见了,一定会被吓走。
这女人神秘一笑,一口白牙煞是好看,却是因毁了的容貌而显得有些诡异。
她就是那个易谨宁一直在追查的女人,多年前一次浪漫的邂逅造就了一段凄惨的故事。她本不是狠心的女人,却因此而扭曲了本性。她要报仇,她很那个男人,她恨相府里所有的人!
易谨容醒来天已经黑了,她不敢回家,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去了一家小客栈。她托人带了封信回家说是住在了将青袂的家里,第二日午饭过后才慢悠悠地往相府里走去。
回到家中的易谨容完全变了一个样,她不再泼辣跋扈,有时丫鬟做错了事她也不再追究了。易谨宁听说了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四妹妹啥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莫非是出嫁前想来次彻底的改变,好博得夫家人的欢心?
其实,自那日回来,易谨容就完全没了脾气。她似乎变得沉默寡言了,对着谁都是温婉的样子,叫人心生怜爱。
没有人知道那天的事,没有人发现她的改变,她似乎又看明白了一些事情,整日里闷闷不乐地发呆。有时她会做恶梦醒来,有时她会带着墙壁喃喃自语,她现在精神变得有些恍惚了。
四姨娘看出来她的变化,却以为那是出嫁前的通病,叫她别想那么多,也就没怎么理会这件事。
二月初三,安梦儿不似寻常那般待在家里,而是去了普宁寺。易谨宁觉得奇怪,母亲前儿不是刚去过吗,这会子又去?她从母亲此举中嗅出了不平常的气息,母亲这次去普宁寺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今天右眼皮老跳,担心母亲可能会出事。特地叫上了小桃和奴儿,“走,我们也去普宁寺瞧瞧!”
安梦儿来普宁寺确实不是为了上香,她一路赶到普宁寺下了马车后就直接去了那里的客房,她与龙痕上次见面的地方。
龙痕早早地就到了,他背着手站在一幅画前看地极为认真,连安梦儿到了他也没察觉。这普宁寺是个清修之地,平常少有人来,加上安梦儿走路极轻又没有武功,所以他一是没有察觉。
安梦儿看着他的背影,眼里尽是满满的柔情。
她轻轻地唤了一声,“龙哥哥!”
“来了!”龙痕笑了笑,好看的剑眉在他刚毅的脸上微微上扬,显示他此刻的兴奋。
这么多年来,梦儿一直没有忘记他,叫他如何能不开心。
“近些日子来过得好吗?”
安梦儿柔柔夫人声线将他浓浓的包围了,他这辈子都无法摆脱对她的沉迷。
“我很好,你呢!”
两人的对话是那样的苍白,却是显得那样的温腻。龙痕很庆幸自己回来找了她,他知道她最近过得不好,除了易谨宏的事能让她感到开心以外,其他对她来说都是浮云。
他激动地握住她的手,这双手还是那样圆润细腻,温暖柔滑。安梦儿反握住他的大手,似将他的心暖暖地包裹了,他顿时倍感甜蜜。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想将她抱在怀里,告诉她,“梦儿,跟我走吧,我给你幸福!”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他不想让他们之间唯一的一点牵连也被打破,那唯一的牵连便是安梦儿对她的歉疚和她心底那个不曾实现的梦。
可是,安梦儿却是主动抱住了他,这让他又惊又喜,“梦儿,你……”
“龙哥哥,梦儿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梦,那就是和你双宿双栖。可是,易长华的到来,打碎了我的梦。如果我不嫁他只有死路一条,那时候我很感激他,所以嫁他。但是后来……”
她深呼一口气,抱紧了他,“后来,我发现了那个害我全家之人就是他,我恨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却发现自己怀孕了。我可以恨他却不能恨自己的儿子,孩子是无辜的,虽然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也想过堕胎。”
“梦儿,别说了,我都知道。”龙痕从未想过梦儿会将他留在心底,当做最深的眷恋,此刻他愿意去相信。
易谨宁带着两个丫头在外头看着幸福相拥的两人,心里替母亲高兴。那个叫龙痕的男人是个真丈夫,他不嫌弃母亲已嫁之身,还愿意等母亲回心转意。这样的男人,如何叫母亲不去爱,若是换做她也会不顾一切来找他。
“走吧,我们回家!”易谨宁对身后的丫鬟道。
奴儿小,她不懂成人的世界,好奇地问道,“我们不是要揭发大夫人么?”
“没看出来他们那么恩爱么,你忍心拆散他们?”小桃一个暴栗敲过去,“敲醒你这个不懂装懂的娃儿。”
主仆几人高高兴兴地回了家,易谨宁心中却在想着如何说服母亲跟着龙痕走。照骆笑笑的话说,好男人不留住以后就没了。她早前就听了骆笑笑的话特意去关注过母亲的私事,发现母亲是深爱着那个龙痕的。要是能够促成这段良缘,那哥哥得多高兴啊。
这个时候的易谨宁已经将自己和母亲列为了相府以外的人,父亲什么感受她全然不会顾虑。
次日,易长华去安梦儿院子找她商量关于姐妹两出嫁的事和易谨容及笄及备嫁的事。却看到她在院子里专注地读着一封信,根本没发觉他的到来。
他一把扯过那封信,意外地发现那竟是龙痕写来的,开头几句还是酸巴巴的情话。他紧皱着眉,看也没看下文,手不自觉地捏紧了那封信,将它捏的皱成一团。
“说,多久的事了?”他不来她的院子,就当他是死人了?竟然公开与那人有书信往来。
“你别弄坏了我的信。”安梦儿抓着他的手,试图抢过那封被揉碎的信。
易长华哪里肯给她,一气之下竟撕毁了扔到地上。
“我让你们卿卿我我,安梦儿,你现在还是我的人,是我易长华的夫人。你凭什么不顾我的感受,你这样做对得起我?”
安梦儿双眸含泪,提裙蹲下来捡那地上的碎纸,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这是龙痕写给她的信,她要他帮忙找出是谁在陷害她儿子,好不容易盼来了一点消息,却是被易长华给撕了。易长华撕毁的不仅仅是那封信,还有她对她仅存的一点好感。
她吸吸鼻子,将眼泪收回,“易长华,你知不知道当你来佛堂接我那一刻我有多么地开心?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封信等了多久?你知不道我一直盼着你能为宏儿做些什么?这封信我……呜呜,这封信是事关宏儿短腿一事的所有真相,你居然给撕了?哈哈……你居然给撕了,好,你好!你不稀罕可我稀罕,她是我的儿子,也是你的儿子啊!你就这么不待见他?你……”
她已经不再对他有任何幻想,她下了逐客令,“走吧,反正宏儿的腿已经好了,就算找出凶手也没什么好弥补的!”
“他不是我儿子……”易长华见安梦儿要赶他走,慌忙拦住,按住她的双肩质问道,“他是你和龙痕的儿子是不是?”
这件事在他心里隔了好多年,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不能放下。“宏儿当年才八个月就生了下来,算算日子就在你去送龙痕离开的那天,我……我怎么能不怀疑!”
呵呵,原来他一直怀疑宏儿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难怪……难怪他会将断腿的宏儿一个人送去普宁寺,还不让她们母子见面。怪不得啊,怪不得!安
梦儿狂笑,“哈哈哈……易长华,宏儿是早产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怎么,还去查了那产婆是不是?她早死了是不是,你在怀疑是我杀了她是不是?”
她捧着心口,笑得难受。原来她的丈夫一直怀疑她,这个口口声声爱她的男人居然怀疑宏儿不是他亲生的,而是她跟龙痕的野种?好笑,太好笑了!
当年要不是被一个穿黑衣的女人人无意之中撞了一下,她就不会早产,也许宏儿就不会痛苦地度过十几年。她犹记得,那个撞上来的黑衣女人长得极丑,她的脸毁了半边,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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