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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好吧,汉唐集团的身份证好使,救了自己不说,还得了一船的贸物!
他好容易没有想把海船据为已有的想法。
原因很简单,在汉唐集团海关登记的海船都要证票齐全,还有纳税的单据,一但他们哪天要验证,他无法证明这条船是自己的。
当然,他可以伪造买卖证明但是绝不能去做!
郑家银行的事例吓死人了,莫说十年,就是一年,不,一个月自己也不想去罪恶城里面呆着,所有的名声全完了!
潘家集团能保自己?也就电公高德高公子能说几句好话,但是不太可能帮忙,因为他们的规定,连他们自己都遵守,我算个屁啊
就为这一条七成新,设备齐整,拉上帆就能运送几百吨货物的破船?
你说吧,为了这条破船,进去几年好呢,还是好好干上几年,挣出一条大海船好呢?!
妈蛋的,这样常识性的问题,还用想?不许再想了!
果然,周富经理再看向这船的眼光,就像看别人的船一样了。
再看自己那条单桅船,分外可爱起来,别看他小,装上十几个人,能飞快地跑,雇佣水手也够少,一个船长三个水手,省马票!
那个船长和三个水手的一个行为让他鄙视。
鞑虏在码头上给澳门地区的明人发压惊钱,一个人二里亚尔!
那个是鞑虏抢红毛蕃子的真不要逼脸了,但是自己是不是不去会吃亏呢?不去了,太不要脸了,不管怎么说,咱得当自己是有身份的人。
不过,他们四个真就悄悄地去领了,也不说自己是汉唐集团的人,也不说自己是澳门地区的人,反正就是个领啊好容易领完了,想再回到单桅船时,结果一个带刀的人领着几个人,拦住了他们,皮笑肉不笑地说:“领完压惊钱了?往北面走吧,去广州大城,那里可好了。”
“靠!我等的船还在码头上呢!”
那个带刀的人,一只手就马上把在了刀把子上,还是皮笑肉不笑地说:“洪大学士领着我等收回了国土,你们小的也要奉献一点了吧,都拿了压惊钱了,别惦记着自己的船了,那些都充公了等到广州城时,可能还你们。
走吧,往北走吧!”
“靠,靠!我等是汉唐集团的人,去广州城做甚?!”
那个带刀的人一下子松了刀把子,但是狐疑地问道:“这里是让澳门地方上的人领压惊钱的,你们?”
周富的船长有些脸红了,但是强词夺理地说:“我等现在是不是在澳门地方的人吧?我等是不是也受惊了吧?你若是说只让有澳门户籍的明人来领,我等才不来呢,对吧,是你们规定不准确,对吧?
汉唐集团的人可是讲规定的人!”
四个人的腰杆子刚刚硬起来,但是立刻又软了下去,人人可以看见那个带刀的人眼睛里有杀气了!
但是他嘴里仍是和声和气地说:“小的我当然知道汉唐集团的大爷都是讲规定的人,确实是小的规定不严格,但是可否观看一下您的身份证,小的想长长见识,这个不过分吧?”
但是,四个人都想着来冒领压惊钱了,谁也没有带身份证!
四个人的汗当时就下来了,连说身份证就在船上,就在船上。
他们看到了那个带刀的人的手又放到刀把子上了,手背的青筋暴起!
四个人都要哭了,马上大喊自己的身份证就在船上。
那个带刀的人忍住了怒火,让一个人去取来看看
一个水手飞快地跑回码头,冲进船里,找到大家的身份证,还喊出来周富经理,快救命啊!
周富经理一听他的讲述,心里明白了。
他大骂道:“看看吧,鞑虏都是干抢劫成了家业的,他们能轻易让你占了便宜去?只要他们想让你白白占了便宜,就一定是憋着坏主意呢!
你们这些猪头!就知道占小便宜!现在吃大亏了吧?!”
那个水手带着哭腔说:“周经理,周董事,快与
我同去吧,我怕死了,他的手不离刀把子啊!”
周富经理一听他叫自己为周董事,顿时眉开眼笑起来,潘家集团有这个老传统,下面各个大掌柜的,干好了,真给股份的要是能分自己百分之一的股就成,你知道潘家集团要是打包上市了,百分之一的股份市值是多少吗?
不告诉你!我才不卖呢
那个水手看到周富经理只是在微笑,却不挪动半步,急坏了,眼泪都下来了,喊道:“周大大,周大大,你再不走,船长都让人砍了!!”
周富经理一听就清醒了,是谁?是谁敢杀汉唐集团的人?!
当他们快步走到了那里时,那个带刀的人一看到周富经理马上杀气全无了,一脸笑意地说着误会、误会,他就是想见识一下汉唐集团的身份证。
周富经理一看见他的样子,顺势就说:“我来这里是招人的,你把人都带走了,我怎么完成工作?”
那个带刀的人说:“我不是给您老人家配好了水手吗?”
周富经理马上说:“我还要招募去南非的人啊!要不我来这受你吓玩的啊?”
那个带刀的人说:“看您老人家说的,您招啊,要招多少?”
周富经理看着他的表情,又看着他的手真没有去握刀把子,就大胆地说:“至少要三百人啊!”
他想,要是对方不同意,一百五十人也行,最后能让招五十人也赚了!
那个带刀的人表情很怪,噗,才三百人!
他说:“看您老人家说啊,您啊,随便挑!”
周富经理摇摇头说:“不是挑,我得招,不自愿不行,我不满意还不行!”
“随您便了哪!”
周富经理就拉开发架势要招募人了。
他们的一个船长和三个水手想走,他眼睛一瞪,妈蛋的,就你们害怕,我不害怕吗?
他们都是些翻脸无情的人,现在是朋友,说不好明天就是敌人!
都站在我身后陪我!
那个带刀的人真有眼色,还搬来了桌椅,然后远远地站着看,一个个都是抱着肩膀观看。
那个带刀的人的一个手下小声说:“主子,这一路南下,我也没有见过您老人家这样能忍这四个玩意儿,我一个人一把刀,让他们也拿刀,我全能宰了他们。”
那个带刀的人冷笑着说:“我早都看出来了,别看主子让手下人喊打喊杀的,主子是真怕他们啊,咱们当小的,喊两句就行了,可千万别真招惹了他们,要不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们现在看,那个傻子都要疯了呢!”
“主子,要不过去管管?”
“哼哼,不管,他们自己找的,出了事情与我等无关!”
周富经理现在真的都要疯了,原先没有人搭理他的,现在所有人都扑过来了!
要不是自己手下这四个帮手直喊,谁要是再往前挤,就根本不和他说话!
你再试试看,不会外语的不要啊,先说好了!
周富经理本来只要求会一门外语就行了,他又不是招通译。
但是一看报名这样踊跃,马上条件涨了,会两门外语,还要会两种手艺才行!
人群里的人,一下子少了!
但是还是比预期的多!
招到最后一个名额时,是一个中年大叔。
周富经理笑了,说:“你看,你年龄太大了”
那个人缓缓地单腿跪下,说:“招聘我吧,我不会说红毛蕃子的话,也没有两门手艺,也只会经商,但是,我想今天用我的忏悔来应聘。
我错了,我过去总想着占小便宜,总认为没有什么的,图个方便的想法也有,今天终于得到了报应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向天神发誓!我至死会效忠潘家集团!!”
那个大叔的眼睛里有泪光闪动
周富经理斜眼看了看自己的船长,船长的脸上也红了。
周富经理把钢笔不停地在手里转动着,想了一会,说:“好吧,你是最后一个了,我招聘你了!”
他在表上写下了他的名子。
但是,那个中年大叔还单腿跪着,没有起来。
怎么了?
他说:“活到我这个年龄,不是为我一个人活着了,我还有一些家属”
周富经理直翻白眼,想,大叔,你别过份要求好不好?!
他说:“我的家属如果去了广州城,他们会死的再多的钱财对我也毫无意义了”
周富经理一下子想到自己全家被遣送出广州城时,在海上,爹爹和娘亲的对话了!
“家在哪里不重要,只要家里人在一起,天边也是家!”
周富经理马上说:“好的,你不说,我还忘了!”
他施施然地走向了那个在远处旁观的带着刀的人。
周富经理说:“你看,我忘了告诉过你了,我们招人,都是要带着家属的,当然是直系家属没有家属的人才,我们不会招募的!
一个连自己家都不热爱的人,不会热爱我潘家集团的!”
带着刀的人瞳孔变小了,但是脸上笑容依旧,说:“当然,您老人家说的算了,可是那些七老八十的,一些老娘们,还有半大小子们,您也要?白花那饭钱了。替您心疼啊”
周富经理说:“在我汉唐集团的管治下,只要是人,他就能创造财富!我等从不把人当成负担”
呸z说八道!
那个带刀的人心里唾骂了一下,但是脸上还带着笑,说:“随您老人家的意了”
但是问题出来了,一下子多了一千多号人!
那个带刀的人看着直乐,好啊,看你怎么带走!
周富经理昏了头了,自己当时是个傻子才答应了,太冲动了!
他只有一条带着货物的三桅大海船,但是有一千多号人,人压人也带不过来!
他暴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走到他身边,说:“爷爷,爷爷,带上我妹妹吧,我抱着她,娘亲抱着我!别让我全家分开呀!”
周富经理这时缓缓蹲了下来,直视着孩子的眼睛,说:“谁让你来的?谁教你说这个话的?”
“是爹爹和娘亲在商量说,船上位置不够了,要丢下人了”
周富经理的脑子里这时一片清凉了,说:“没有人可以丢下宝宝的,没有位置,可以再要一条船嘛”
这一千多号人密密地坐在一起,好像是表明,他们和远处更多的一群人不一样的,他们是潘家集团的人。
哭声,到处都有!
周富经理找到了洪承畴大学士,提出再要一条三桅大海船。
这个时候,澳门地区的物资运输非常通畅,从北面陆路运走的,从海面运走的,有条不紊。
这些物资,可以让广州坚持三年无事!
当然,还要让平南王尚可喜学会与民共享以汉唐集团的风格看,那就会无忧了。
这是一次巨大的**!
洪承畴大学士乐呵呵地对周富经理说:“妇人之仁!你超过你的能力了圣人有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想要的太多了。”
呵呵,你一个小小的商人有些太装逼了吧?你看,我马上学会了你们的话了。
周富经理终究没有洪承畴大学士沉稳,他有些慌了,说:“你看,我有现金支票,我可以买你们的一艘海船!”
“钱财?!”洪承畴大学士笑了,说,“到了我这个年龄和地位,我会在乎钱财?!年轻人,我在乎的是名声我是收回前明失地的第一人!”
周富经理眨巴眨巴眼睛说:“你看,我会替你在热…赤大城宣扬美名的!”
洪承畴大学士一阵心疼,但是又笑呵呵地说:“胡扯了,你们的《汉唐时报》会披露一切真相的多给你一条大海船,我有什么好处?”
周富经理马上快乐了,吓死我了,只要你想到要好处,就好办啊,他说:“你洪家的人,我以后可以降格招聘;但凡表现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