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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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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暮连素来听闻蒋座此人难以琢磨,几年前,当习暮飞孜身一人领军到上海与东洋人浴血奋战之时,蒋座手握重兵,却分毫未出,几乎害习暮飞丧命,想到这些,他不甚忧心,“二哥,我真不明白,你为何会一直甘愿居于蒋座之下,为他卖命。”
“走走去……”习暮飞扬起头,望住皎洁月光,丝毫不露声色,说了一句。他们慢慢走进花园的曲径,花草树亭深处,荷塘里的菡萏早已败落,本是幽绿的叶子也耷拉地身子,渐黄枯萎,稀稀落落地漂浮在荷塘里。
“当初孙先生曾与我有过关照,要我日后助他一臂之力,我允诺了,自然要兑现诺言。”习暮飞边走边说,“你不知道,孙先生那样的人,让你不能不佩服。”
“但,到底他不是和孙先生一道的人。”习暮连忧心忡忡,望着他平静无浪的面孔,心里隐隐蒙上一层看不见灰尘,“我担心将来……”
习暮飞一只手将水栏上的落叶拂到池塘离去,皱眉道,“将来的事,谁又知道?如今这种局势,我就是想要抽身,已是极难,这十分天下,他已得了七分。我没能力再与之对抗!”
习暮连自顾自得说,“另三分天下,是不是陕北……听说,出了一个叫李晖之的领导人,很是厉害!”
“嗯……”习暮飞向远处的水亭子望去,想起暄暄最喜欢在里面喂鱼,笑上一笑,“以前,我见过他,那时,我就觉得他以后必定出息,真可惜,没有将他收入麾下,如今,我们只能是对头!”
“我在美国时就听说苏维埃政府不断支援他们……那说不定以后……”暮连眸光一动,说。
习暮飞不可置否地摇头,“以后……如今,外忧内患,国内还年年饥荒,水灾旱涝,民不聊生……自古以来,这样的世道,必会大乱。不过……蒋座的胜算应当还是大的!”
“五弟,有时,我真羡慕你可以这样自由自在……”习暮飞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本递上一根,暮连忙反手抵住,他怅然摇头,“我忘记了,你从来是不碰这个的。”说完,扑哧点上一根,燃烧的火光一闪,他猛吸了几口,然后从鼻孔里哼了出来。
习暮连立在一旁,在月光照射下,他才猛然发现,正处盛年的二哥,竟然有了许多白发隐藏在黑发当中,可能是这样的目光,被习暮飞发现,习暮飞自嘲的一笑,“瞧见了?哎,都是沐风买个好玩意,才几个月,又现出来,我看以后还是不要遮得好,老就老了呗!”
“二哥,你哪里老?只是你事务繁多,压力巨大,自然是……”习暮连说道,顿了一顿,大着胆子又说,“我看,二哥你身边确是需要有人打理才行。”
习暮飞呵气笑,“有沈沐风就行了。”
习暮连摇头,也笑,“沈副官是男子,再怎样都不够女子周细。”见他缄默不言,烟圈在眼前飘散,眸光中掺杂了一许不易察觉的忧郁,习暮连自是明白,他叹过一口气,“她已经走了这样久了,二哥也应当为自己做打算,漫漫人生,可不是总能活在回忆中渡过。”
习暮飞将即将抽完的烟头啪地扔在地上,然后用皮靴使劲踩上一踩,不紧不慢说道,“你不是也一样麽?”
习暮连为之一震,脸色顿时绷得不怎样好看了,习暮飞瞧见,也怪罪自己,明明可以装傻,为何要揭开丑陋的伤疤,在车上,只见暄暄那样缠着晚晴,他就知道。“好了,你现今也和女子一般样了,啰嗦长啰嗦短了。我有了暄暄,已经够了。”
“暄暄这样小,难道二哥不考虑……”习暮连这才缓和了下自己的情绪,踱到一边听见扑通扑通几声蛙跃之声。
“别说这样了。你们好不容易回国,告诉我,有什么打算,要不要哥帮你?”他们两人一边走,一边绕过苍柏树,习暮飞拍他的肩亲昵地说,“这回可不许再走了。”
习暮连笑着说,“二哥,你知道我在美国学得是交通建筑,回国自然是要在城市建筑上下一番功夫。”
习暮飞宽慰道,“哦?看来,你确是早已规划好,想要一展抱负,来助国兴旺?”
月光从枝桠中沁透出来,斑驳洒在暮连的脸上,显得他的面容越发坚定,“谈不上如此高洁,但暮连在外国多年,游历多国,眼里看到那些国家的兴旺,想着总有一天,我们国家也一样可以这般,只是现今战事未平,总拖些后腿。”
习暮飞心中已有数,“既是这样,我帮你到城市规划署去谋个职位。”
一年悄然过去,晚晴领着暄暄在八角亭里喂养金鱼,旁边池塘里满池盛开的荷花美轮美奂,如有条道可以踏水而进,暄暄必定早就跑了进去,她胆最大,也不怕水里的鱼啊,乌龟啊,还有青蛙,尽管如此,还经常逗着偶尔一跃而上的青蛙玩玩。
晚晴的腰身略微大了,她一只手扶住栏杆,一只手去拉住已经站在坐栏上的暄暄,扯着衣角的一头,不停地说,“小心,暄暄,站这样高,小心。”
“晴阿姨,你的肚子里的宝宝踢你没有?”暄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倒叫晚晴心头一乐,两个月不见习暮连,本是不十分开心,又加上身体不适,好在有暄暄这个既天真又烂漫的孩子陪在身边,才不会寂寞。
“还没到日子呢!等到五个月时,我叫你来听一听。”晚晴温柔地笑。
“哇!”暄暄将鱼食一撒而尽,开心地直拍巴掌,“我要听,我要听。”
“小心啊!”暄暄快乐地手舞足蹈,晚晴生怕她脚底一滑,忙扯着她叫道,暄暄终于扑通跳下来,站在地面上,忽然小脸蛋出现了一丝忧伤,看着让晚晴心里一怜,“怎么了,小暄暄?”
暄暄微微嘟嘴,“晴阿姨以后有自己的宝宝了,就不爱和暄暄一起了!”
“who said”晚晴将人拖入怀里,把她的头靠在心脏旁边,用手柔柔的摸着她的脸蛋,“晴阿姨最喜欢的就是暄暄呢!”
“晴阿姨骗人,”暄暄又说,“晴阿姨最喜欢的人是连叔叔。”听得晚晴笑得合不拢嘴,抱着她汗水都不禁溢出来,到底是七月的天气,七月上旬,已是温度很高,加上高温持续又不降雨,这座城市里更是闷热难耐,晚晴拿起一边的团扇赶紧在暄暄身上摇晃,“暄暄好像什么都知道!”
“暄暄还知道晴阿姨和照片上的妈妈有些像。”暄暄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瞅着晚晴看,一副委屈又颇为自信地道,“爸爸总不让我说!本来是像得嘛。”
晚晴笑,“really那要拿给我看看哪里像?”暄暄两只手抓着两个小辫子,认真思考了一会,说,“晴阿姨的眼睛很像。”
她们俩一起又嬉笑了一会,就听见,一直伺候晚晴的梦菊朝她们边甩手绢,边惊慌失措地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what is matter”晚晴忽然身体一颤,遂然站起来,问,“什么大事?”
“东洋人昨晚大举进攻芦沟桥,宛平城眼见就就要失守了!”
“芦沟桥是哪里?”晚晴很小就随父母远洋国外,哪里知道这样多的地名,看着梦菊的神情,心里越发沉不住了,“是不是暮连出了什么事?”梦菊摇头,又说,“太太,您不知道,芦沟桥就在宛平城里,而宛平城就在北平的西北面……”晚晴的脑袋一轰,差点不稳,摔向一边,被梦菊扶住,她急切地问,“那暮连可是安好?”
梦菊不敢啃声,直摇头,“不知道,我也是听外面回来的配菜师傅说得,他说北平正打的厉害。”
“ My God!”晚晴随口叹道,站在一边的暄暄可表现得老成十足,“我找爸爸去,他一定会救叔叔出北平。”
晚晴仿佛脑筋里混乱成麻绳,本是早知道国内连年战乱,但好在习暮连总没在危险的地方呆着,谁想到,皇城脚根的地方也会被东洋人觊觎,暮连作为政府的城市规划建筑署派去的主任,因为在金陵城实行的交通改制委实不错,得到蒋座大力褒扬,随即,就被遣派入京,就地考察,再行改造,谁想到,才不过几月时间,出这样大事。
晚晴先给北平的办公署致电,电话那端接线员告诉她,习主任正在宛平城里做视察,现在宛平城已经封城备战,一时半会怕是出不来,那边的话未落,晚晴的手就不住抖,抖得连话筒都掉落在地,现在的宛平城里已是战备戒严,烽烟四起……
到了晚间,晚晴简直可谓是心急如焚,好不容易等到了习暮飞的电话,她滚大的珠子泪落面颊,声音似乎是哭嘶了,“二哥,求你救暮连,求你救他出来。”
习暮飞自是好生安慰,回头亲自给驻北平城的二十九军军长兼河北省主席宋平致电,宋平本是刚刚烂在东洋人的伪谈判里,心里腻得歪,又不好直接拒绝,只好生答应派人去全城搜人,但,他现在哪里还有这种闲工夫去帮忙找人,前线正是火力激烈,他心里自有一套盘算……
谁知道,人没找到,宋平自己倒先跑掉,东洋人一直伪善对外界宣传是要帮助大中华民族的虚情假意,终于在这一次事变中显露得彻彻底底,和谈,和谈,到底是想拖住宋平一行人的委屈求和,虚与委蛇的心理,而面对英国政府的调解,全然不放入眼里,到了这种关头,蒋座已是再忍无可忍,终于蒋座飞抵庐山召集全国各界重要人士,讨论必要“论战宣言”开办谈话会,论“如果战端一开,就是地无分南北,年五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任”
随后便商议全面会战的事宜,习暮飞亦同往,他的心情更是说不出来的五味杂谈,压抑着多年的义愤,仇恨,终于在不断克制和忍让中到达了极致,这一次,他和蒋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意见统一。
国民政府紧急拨发300万发子弹与大批武器装备运往二十九军,命令附近省事各部驻军正军待发,沿平汉、津浦路北上,火速推进至保定与石家庄一线布防,协同二十九军与东洋军决一死战。
可到底,是敌不过东洋人源源不断的炮火袭击,最终天津失陷……
十一月,上海失守,军队全部向金陵城溃退,然而东洋人的爪牙还未燃尽国人的鲜血,继续攀升蔓延,直至金陵城……
这一年的初冬,金陵城尤其寒冷,东洋人大摇大摆地公然用像野兽的铁蹄踏进了这个几朝古都的青砖石瓦,和野兽发了兽性一般,肆意杀戮,j□j,抢劫,金陵城已是遍地尸首,遍地鲜血,遍地硝烟,六朝粉黛的繁华圣地,被火光暴动,焚烧尽半,到处是哭天抢地,反抗,痛苦地呻咛;还有天光地恶的东洋人咧着嘴狂暴的笑声……
在陪都重庆的一处官邸里,晚晴终是诞下一个男孩童,看见那张颇为熟悉的皱巴小脸,眼泪再抑制不住,兵马战乱数月,该逃得都逃走,该找得地方都去找,只是这个档口,只能说有心无力,到底是没把人找到。
“BEN;你快回来看一看,我们的儿子……”这一日,重庆的天空雾气弥漫,晚晴抱着怀里的小人,凄然泪下,“爹哋虽然爱得不是妈咪,但爹哋会爱你,一定会回来找你,你说是不是……”

东北伪宫

紫玉堂银钗静静地躺在红漆陶盒里,他打开屋内的电灯,细细致致端详着,银钗保养得极好,上面的钩花雕刻明丽艳光,一端的蝴蝶吊坠栩栩如生,若是还能插在她的发髻上,该是如何好看,那段时光溜索地真快,就如同他抬头看东洋人招摇过市的战斗飞机在东北上空跋扈一闪而过,但,他绝不能相忘,如昔,花开如昔,花到底是没能盛开如昔,而是花随风飘逸……
嗒……嗒……嗒……
一阵急骤的宪兵用枪柄砸门的声音传来,只听见宪兵唧唧歪歪嚷道,“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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