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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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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顺便扯过床头的被子,给程蝶衣盖上,“也不算我白来这个时代一回。”毫无意义的人生总是要有一抹希望的,才可以生活下去。无论是自己,还是他。

“主子,热,热水打来了!”小凳子端着还冒着热气的铜制水盆,从外面进来。按着花清远的指示,把水盆放到离床头很近的小椅子上,正想抬眼望望床里,被他主子抱进来的人是谁,却见他主子高大的身子挡到了前面,吩咐他道:“你去盯着点安神汤,让他们放些躯寒的食材。”

程蝶衣的身子弱,淋了雨雪,少不了会寒气入体的,事实也正如花清远所想的,等着小凳子出去,他拿着热毛巾抹去程蝶衣脸上花花彩彩的戏妆,摸到程蝶衣的脸颊额头时,那里已经泛起热来。

“大夫,大夫怎么还没有到?”花清远有些急,冲着外面喊着,外面守夜的小厮,连忙应着,“回六少爷,大夫已经去请了,想是夜诊要耽搁一会儿的。”

花清远也知道这大半夜砸人家大夫的门不好,好在回春堂是一直惯用的。

等到大夫来之前,花清远已经给程蝶衣换了里外全新的干爽衣物,身上的污渍也都用温水擦了干净。

回春堂的方大夫医术是有口皆碑的,连着花清远这种并不太信中医的人,亲眼见识了几回以后,也是颇为信服的了。

见方大夫诊完了脉,花清远急切地追问,“怎么样?他身子骨弱,怕是经不住折腾的。”

方大夫与花清远接触过几回,还是第一次见着花清远如此关心着谁。上次花家老夫人有病,花清远也是淡然地在旁边问着用什么方子,下什么补才好,没像现在这般动着精神,免不了的,他又看了床上躺着的程蝶衣一眼。

这时的程蝶衣已经停止了梦呓,只是不时地发出几声不舒服的哽咽。

知道花清远不喜欢听什么中医上的术语,方大夫直截了当地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有股子急火攻了心神,后又受了惊吓,再加上淋了雨雪,受些风寒,按我开的方子服几剂调养一下就好了。”

方大夫的话,别的花清远都没注意,惟独那句‘有股子急火攻了心神’,叫花清远抻了心。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程蝶衣一个人大半夜的跑去了大成监狱的墙外,思想来去,花清远觉得总是逃不过段小楼的。

亲自奉上丰厚的薪金,又亲自送方大夫出了自己的院子,花清远唤来了小凳子,“你亲自跑一趟大红门戏院,告诉段老板和那班主一声,就说程老板在我这里,叫他们不用担心,别的都不用说,快去快回。”

若是小凳子的话传到,段小楼今晚就过来,那还说明发生的那事段小楼是自觉不对有愧于程蝶衣的;若是段小楼今晚不来,而是明天一早过来,那估计那事……,真就是程蝶衣自己的急火了。

这一晚后半夜时,程蝶衣的烧忽然就发起来了。

花清远用烈酒帮他揉搓着可以降热的穴位,中药调补内里是好,只是见效还是比西药慢些。

因着程蝶衣受了惊吓,这时的西药是起不了多少作用的,那些安定类的药物,花清远可不敢给程蝶衣用,怕药效不稳,而若是这土法子降不下程蝶衣突起的高热,花清远真就打算叫人去西药房买退烧的西药回来了,他也是会打针的。

好在天快亮时,程蝶衣烧起的热度,慢慢地降了下去,人也睡得安稳起来了。

这一夜,得了消息的段小楼并没有来,花清远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上午九点多时,程蝶衣呢喃着口渴,花清远正坐在躺椅里养神,像这样一宿不睡的事,在这一世倒是很少发生了,但在前一世,应该说是不发生的时候很少,他睡觉都是握着枪,高度紧张的。

听到程蝶衣要水喝,花清远连忙站起,拿了事先温在暖瓶里的水,走到床边,一条手臂摊起程蝶衣的身子,让他的头倚在自己的左肋处,把水碗凑到他的嘴边,小心地喂他喝着。

不过是刚喝了一口水,就气喘不急地紧咳起来,喝到嘴里的水,立刻又喷了出来,溅了花清远一身。

花清远哪有心情理会,急忙扔了水碗,拍抚着程蝶衣的背,让他把气顺过来,顺便叫醒他,“蝶衣,蝶衣……”

这种情况不能再睡了,很容易梦魇了。

程蝶衣极不耐地拧着眉,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好像很久前失去了神智和思想,只听得耳边有人叫他,似乎是认识的 ,顺着声音望去,缓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地问:“花,花清远……”语气是略有失望的。

花清远听出来了,也不去挑这些,他本来也没想和段小楼比什么,这太失他的水准了,他笑了笑,“是,是我,你觉得好一点儿了吗?”

“我,我怎么了?”程蝶衣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此时身处何地,只是手紧紧地抓着花清远扶着他的手,本能的反应还是害怕的。

“你病了,不过现在没什么事了,”花清远不急于问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去提昨天晚上程蝶衣看到的可怕景象,好像这些都没有发生似的,他只是在照顾生病的程蝶衣,并没有前因,只是像一家人一样的关心问候,“要不要喝点粥?我去叫他们熬,你喜欢喝什么口味的?”

花清远不去提,程蝶衣怎么可能不去想,他渐渐恢复过来的心智,在外面传来小凳子的通禀声时,彻底的喷涌。

“主子,段老板在门房候着呢,你要不要见?”

     

作者有话要说:没申上榜,我朋友说我的数据太不好了,唉,……难道是题材冷门!开始准备国考了,更新会缓一些,但三天四天绝对会更一章。

☆、都是要说

程蝶衣听说是段小楼来了,扶着花清远的手,手指本能地往回聚拢,几乎扣破了花清远手肘处的皮肉而还不自知,嘴里嚷着:“我,我不想见他,不想!”瞪起的眼眸却是有希冀的光芒的。

花清远觉到了痛,也不提,盯着程蝶衣矛盾的表情,只说:“蝶衣刚醒,身上的汗还没有干透,不易下床,不想见就暂时不要见,段老板那里,我独个去会,该说的话,我会替蝶衣说清楚的,”程蝶衣不想见段小楼,花清远自然不会去劝。

在程蝶衣望向他的怀疑目光里,他笑得和煦,“蝶衣心里想什么我知道,你的苦,上天会怜悯的。”不会幕幕都是伤怀,不会处处都是悲情的,否则,他怎么会来?

程蝶衣的眼圈微微泛出红来,转动了几下,眼看着有晶莹的东西要落下,他垂下头去,扶着花清远的手也松开了。

花清远帮他掩了掩被角,转身快步出去了。

这时,小凳子已经把段小楼让到前院堂屋里去了。花清远进去时,段小楼正从堂屋里来回走划圈圈呢。

“段老板,好久不见,最近一向可好?”花清远特意在‘好’字上,加重了语气。

段小楼连忙回头抱拳,苦笑着应道:“哪有什么好,托六少爷您的福,昨晚蝶衣才会没有事的,”提起昨晚的事,段小楼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到底是怎么了,蝶衣好好的,怎么会跑去了大成监狱?”花清远伸手,示意段小楼坐,他自己也坐到了正位处。

“唉,大成监狱的胡监狱长,六少爷你也是认识的,还和您来我们的戏院捧过场,他昨晚的生辰,请我们去唱堂会,你说谁的生辰不是在家里办,他的倒好,摆去了监狱,我们是跑江湖走码头的,有主人家请,管他什么地方,我们都应,我们唱的是戏要的是一团和气。”

若真只是唱戏,怕不会唱出这么大的事来。花清远扣着茶碗,碗盖清脆地打过了碗边,并不说话,只等着段小楼接着往下说。

“原本都是好好的,老天爷说变脸就变脸,我们出来时还是晴天的,谁曾想这刚出门不久就下了雨,转而就成了雪,”段小楼唠叨着,始终没有说到正处,花清远也不急,耐心地听着,无论绕了多少弯,千回百转总是有最后的。

“我们第一场戏唱完,菊仙她来了,给我送厚衣服……”段小楼说到‘菊仙’时,花清远的心头一动,果然如他所料,这该出场的人,定是一个漏不下,悉数登场的。只是因为他的出现,或早或晚罢了。

“蝶衣他好像不太喜欢菊仙,几次都给菊仙下不来台,菊仙念着他是我师弟,没和他计较,”段小楼这话里明显是维护着菊仙,觉得程蝶衣有些无理取闹了。

花清远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摆弄茶盖的手停了下来。他微微低头,瞄向门角处的目光很敏锐地扫到了一片,被外面寒风不小心刮进屋内的衣角。白色的,绣着暗纹,正是他的衣服。

外面顶着寒风站着的人是谁,花清远不用看,也是猜到的。

哎,这人可怎么办,身上的烧刚退,嘴上嚷着说不要来,自己这里几乎一句没说呢,他就顶着风寒偷偷过来。

花清远看不得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的程蝶衣,却又清楚身冷不抵心冷万分,他是劝不得程蝶衣的。他惟一能做的就是开口。

“听段老板这话,那位菊仙姑娘应该是段老板的意中人了?”

花清远这句‘意中人’用得很是到位,不只段小楼听得神色一颤,站在外面的程蝶衣更是觉得心口被谁扎上了一刀,疼得难以说出口。

“正是,”相对于前面一套琐碎的话,后面这句,段小楼倒是一点不拖泥带水。

“昨晚的事,也是因为这位菊仙姑娘?”在段小楼点头后,花清远把手里的茶杯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段老板,我说句你不爱听的,不管为着什么,就算蝶衣如何让那位菊仙姑娘下不来台了,你也不能让蝶衣一个人顶着雨雪跑出来啊,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大成监狱是个什么地方,你更不会不知道,好在是我遇到了蝶衣,要是换个人……,后果是不堪想像的。”

花清远顿了一下,又说:“最近风声鹤唳,政府对赤党追查得很严,大成监狱里面外面都常有犯人被处决,蝶衣不小撞到了,受了惊吓。”

段小楼一听,也是唬得脸色都变了,身子从位置上探了出来,急声问着,“蝶衣没事吧?”

“当时吓得不轻,如今喝了安神汤、吃了药没有大碍了,”花清远抬眼,被门口处那片银白色的衣角刺激得很不舒服,又加了一句,“要是着了凉,怕是……会惹人心疼的。”

门边处的衣角在花清远的话音落后,很快地缩回去一大块。

花清远心里暗笑,这人啊,除了唱戏,什么都没有学会,连掩耳盗铃都做得这般牵强。

“没,没事就好!”段小楼懊悔地嘟囔着,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

当时他也是气头上,眼见着程蝶衣跑出去,本来是想去追的,菊仙的手正好就摸过来了,冰凉凉的,他握住,就不想松开了。

“嗯,这种事以后就不要发生了,”该说的道理,还是要趁此时说清楚,“段老板什么心思,花某再清楚不过了,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都是早晚一天的事,但请段老板为蝶衣想想,他和你从小一起长大,台上台下,都是亲密无间的,你是他的倚靠,忽然间多出来一个人,眼看着就要分享他最亲近的人了,他当然会不舒服,他不是要故意为难菊仙姑娘的,他只是舍不得你离他越来越远罢了。”

“哪里是什么分开?还不是日日见着,都是一个戏班子戏台上的,”段小楼不解地抱怨着,在他觉得没有什么不同。人长大了,都会有各自的生活、各自的家的。戏里也不是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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