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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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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京剧大家跑去争这个头脸,怎么没看‘贵妃’榜上有名,反倒是‘虞姬’被唬了上去,看看和程蝶衣并排摆着的那几头蒜,有什么好东西,真是污了程蝶衣的名声。

花清远是睚呲必报的,他不管对方是谁,但凡欺负程蝶衣的,总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这……”那老板抹去额上的冷汗,“蝶衣最近是需要休息的,但戏班子里还有些新人,想……想趁此练练手,大闹天宫这出戏,我们,我们也是排了好久的……”

“我管他谁闹天宫,我又不喜欢看猴儿,”花清远这话说得太明白了,那老板要是还不明白就是缺心眼了,他正想说着什么给花清远赔个大礼、道个厚重的歉,请花清远高抬贵手,哪怕是看在程蝶衣的面子,也不能把戏班子弄散了啊,却听花清远又说:“警察下封贴的时候,不是没有明面上说吗?你那老板就对外说是内部装潢就好了,先歇三天,也给戏班子里的人放放假,这月初六,不是段老板的大婚吗?等段老板的婚事过了,戏班子再开门营业,也是双喜临门不是?告诉蝶衣的戏迷们,他们得意的两位角儿,正忙着喜事,没功夫唱戏!”

说到后面的喜事时,花清远已经大笑出来了,笑得极是洒脱,笑得那老板更摸不到头脑了,段小楼婚礼,关他花六少什么事啊?

“是,是,六少爷说得有道理,我这就回去按排,警察局那面……”

那老板最关心的还是这个,花清远觉得他有些不上道,他至少应该问问程蝶衣,那才是他的衣食父母呢。

“等蝶衣这事过去了,那边也就过去了,”花清远假咳了一声,声音很是严肃,“那老板,你我也认识一年多了吧?”

“六少爷记得清楚,咱们第一次见面时,您打赏了蝶衣那把剑,这您不能忘啊,还是我亲自给您送过去的。”

那老板一脸胖肉笑得堆在一起,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快要挤成一条缝了,很没有存在感。

“嗯,那老板记得也不糊涂,”花清远拿起筷子又挑了挑他面前小碟里的青菜丝,却没有夹起放在嘴里,“天色也晚了,花某就不留那老板了,等段老板大婚后,大红门戏院还是大红门戏院,那压场的戏还是《霸王别姬》。”

那人既喜欢唱这出,就让他一直唱下去吧,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直到唱够了唱腻了,他不愿意唱的时候再说,想换别的场,也是可以的。人生一世,不就是个随意高兴。

“这是自然,什么时候这虞姬都是咱们蝶衣唱得最好,”那老板连忙表态,“哪有人能顶替得了。”

花清远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闹戏台的那女人以及她那个什么表哥,你不用去理会了,我已经处理得当了,等你们装璜重新开业后,各大报纸都会你揍面子,也会澄清蝶衣被人诬陷的事。”

“六少爷手眼通天,这,我就放心了。”那老板小心地拍着马屁,却见花清远冷笑一声,“什么手眼通天,不过是玩玩小把戏吧。”

有一种效应叫蝴蝶效应,有一种反应叫连锁反应,军事里有一句话,叫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一发在哪里,才是关键。

那老板走了以后,花清远着小厮清了饭桌,他自己独自坐在这里呆了一会儿,直到挂钟敲了两下,他才缓缓站起,朝着后院去了。

远远地走到小径上,看到程蝶衣的卧房灯还亮着,知道是那人给自己留着的,花清远的心头一暖,脸上的肃寒之气,缓缓退上,变成了素日里的温和以及独独面对程蝶衣才有的柔意。

推开门进去,一股浅淡的安神香味盈鼻而来,轻轻地带上门,绕过屏风,床侧的帐幔还没有放下来,程蝶衣抱着被子一角,偎在床里面,床外大部分的位置都是留出来的。

那只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风筝,被挂在程蝶衣平日里梳洗用的铜镜上方,端端正正的,好似要褪茧的白蝶子,总有一天要给人一个惊喜的。

花清远轻手轻脚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掀了被子钻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个入V的章节,希望有个好的开始,谢谢亲们的支持。

☆、多大误会

柳春堂的大红灯笼已经点上;在夜风里轻摇;没了傍晚金色的余晖;红色的烛火照的挂着一圈彩色灯泡的牌匾似梦似幻让人看不真切。随着夜幕的降临;这里有别与白日里的安静,越发的吵闹起来。

“六少爷;您老坐着,我去帮您叫人;”叫‘老灯’的地癞子和在花清远手下混着的三癞子是不一样的。

这人早年是混青帮的,如今在青帮里也是有些头脸的,与花清远的交情说起来还是从日本人手里搞到的一批白粉开始的;都是旧话,不提也罢。

“劳烦了,”花清远也不客气,屈腿坐在小坑上,那边有小奴把烟枪点上了,花清远是不好这口的,但老灯喜欢。

老灯出去了片刻,转身就回来了,身后跟着浓妆艳抹的老鸨子,领着一个半大的少年。

“哎呀,我的爷,”像花清远这般端正的客人,在这妓院里是极少见的了。

现在不是宋元明清的时候了,才子不流行来这里找题材、会哪门子佳人了。

如今这晃,老北平的娱乐业虽不及大上海,但灯红酒绿的夜总会也是雨后春笋地冒着,着实抢走了这些古老地道、土生土长的堂子们不少生意。

眼见着花清远浓眉微皱,老灯冲着那鸨母摆摆手,“你下去吧,让他留下就是了,”老灯知道花清远厌烦这些,特别是那浓腻廉价的脂粉味,一点也是靠不到身边的。

鸨母没有好处哪里肯动,老灯骂咧地说了一句,扔了两个银元到地下。

鸨母一点不尴尬,连忙捡起,笑着说:“那好,您老慢用,有事叫一声,”说完,还掐了那半大少年一把,“欢喜,好好侍候两位爷,有半点怠慢,仔细你的皮肉。”

叫‘欢喜’的半大少年忙应着,偷偷抬起的眉眼,快速地瞟了一下花清远,心头就是一动。

眼前这恩客,长得真是出众,五官俊朗透着英傲之气,神色虽是疏懒,却是说不出的贵气,今晚着实是份好活计。

“六少爷,你慢慢用着,我这也用着,”老灯捧着烟枪,在一旁小奴的侍候下,去了后间,并不大的前堂就留下了花清远和眼前这半大少年。

少年偷瞧花清远的时候,花清远也细细地把他打量了一遍。

嗯,这孩子长得不错,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有着那么一股子不甘不愿,溜溜的转着,带着股心计。

不像自家的那个,看着灵巧,其实最是实在笨拙的,并不懂得计较太多。

“爷,……”欢喜见花清远一直看着他,并不说话,就自己一串小碎步地走了过去,软糯糯的唤了一声‘爷’,十几岁的男孩尚未变声,特有的声音让他说起来十分魅惑。

花清远却是不甚在意的。这点颜色还诱惑不到他。

他伸手挑起男孩儿尖细的下巴,又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复才点头,“听说,你会唱曲?”

“会的,爷,”欢喜原是戏班子出来的,戏班子的生意惨淡,经营不下去了,他才被班主转手卖进了‘柳春堂’。

“唱什么戏的?”花清远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来。这样一来,欢喜虽看着离花清远近了,实则两个人的距离是远的,——两个位置中间隔了一个小坑桌。

“湖北那边的,原先的师傅是唱黄梅调的,教的也是这个,”要不也不会到了北平这边,就断了饭碗,这边喜欢这个味道的少。

欢喜是不知道,喜欢这个味的虽少,但架不住真有人喜欢,要不花清远怎么可能找上他。他这人不管在哪里,都算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给爷哼哼两句,”花清远拿起茶碗,扣了两下,闻了闻味道后,又放下了。茶不好,他宁愿喝白水。

“爷喜欢听,那欢喜就唱几句,爷听了不许笑话,”欢喜适时抛来的媚眼,花清远接受无能,假装低头。

欢喜一开嗓,果不其然就是那段最经典的《天仙配》,只是有些词调与花清远原先听过的不同,但花清远不能否认,欢喜唱的很好,人和声,都带着那么一种透着甜味的妖惑,浑身里外透着‘你不上我这辈子你白来人世一场’的劲。

花清远很满意,心里暗暗道,就他了。

休息在家有几日了,程蝶衣都觉得自己犯懒了,明天就是段小楼的婚礼,他想想心就不舒服。

早起到现在,还偎在床上,饭也没吃,只喝了碗去了膻味的羊奶,肚子倒也不饿了。

好吧,还有一个理由也是他不愿意动的原因,——昨晚花清远不在。

被这人搂了几宿,一个人睡在床上就觉得空落落了。昨晚硬是一整晚都恍恍惚惚的,睡不踏实,直到天光大亮。看着是睡了一宿,其实都是迷糊着的,没有睡稳妥。

正这时外面的小厮匆匆的跑了进来,敲过门后,低着头站在屏风外面,他是花清远送过来的,叫萝卜,最是明白自家主子的规矩,——这不该看的绝不能看。

“爷,家里来客了,”萝卜的声调很低,怕猛地大声说话惊到还在床上的程蝶衣,“段老板携夫人过来了,在前面客厅呢。”

听到师兄段小楼来时,程蝶衣猛地从床上坐起,还是有那么点兴奋的。

师兄许久不登他的府上了,平日里在台下说的话还没有在台上唱的戏文多,他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是越来越疏冷,这是他十分不想的。

从小倚靠的人,离他渐行渐远,让他觉得慌张害怕,不过是差那么0。1厘米的距离,怎么就悖道而弛,走上两条完全不同的路了呢。

要不是有花清远陪着他守着他,他都不知道自己如何是好了。

他正想找个机会与师兄好好说说话,谁知这就来了,只是……携夫人,又叫他不想见了。有那女人在,看着师兄里里外外严严实实,他能说上什么话。

“爷,要不要小的端净面的水进来?”

萝卜是聪明的,他不直接问程蝶衣要不要见段小楼夫妇,他婉转地问了‘洗不洗脸’,其实就是‘见不见’的意思了。

程蝶衣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头出声,“嗯,端进来吧。”

人都来了,他怎么能不见,那不是打师兄的脸吗?

程蝶衣倒是不打段小楼的脸,但段小楼显然是往他的心口上戳,看着段小楼和菊仙一起递过来的大红喜贴,他觉得心头一片荒凉,偏偏这时花清远不在,没有人为他圆这个脸面。

他拿着大红喜贴,手指都有些哆嗦了,好久才说:“就……就为送,送这个来吗?”这是要昭告全世界他段小楼明儿结婚,再与他无半点关系了吗?他们的‘夫妻’彻底走到头了吗?

“是啊,师弟,你明儿赶早过去喝喜酒,”段小楼还没开口,菊仙先说了话,“六少爷不在吗?”这话问的有点意思,程蝶衣一下子炸毛了,“他在不在,不关菊仙小姐什么事吧?”

菊仙讪讪地笑着,“自是不关我什么事,”她瞧瞧左右无人,走上前一步,离程蝶衣近了,低声说:“今天早上,我给我的好姐妹送贴子时,刚好看到六少爷的车,停在柳春堂的门后了,师弟,可得好自为之。”

别到手的鸭子就飞了。这话菊仙不好明说,但她确实希望程蝶衣和花清远长长久久下去,这直接关系着她和段小楼那里的长治久安。

程蝶衣的脸色一下子刷白刷白的,好像瞬间被抽干了血液,他第一次从台下看到菊仙磕着瓜子,听段小楼的戏时,也没有现在这般失态难受吧。

段小楼眼看着情势尴尬,连忙拉着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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