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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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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下来,程蝶衣觉得他自己的嘴皮子都要磨薄了,对着一个你怎么教都不肯开口的小娃娃,程蝶衣感到他的精神马上就可以崩溃了。

唱戏都没有这么累!

他自己这二十年都没有叫过这么多的‘爹爹’,——谁叫他自己本身也是个没有爹的啊。

哎,叫到最后,程蝶衣都产生幻觉了,他觉得不是小笙管他叫爹,而是他一声声地叫着小笙做爹了。

这个口舌游戏,他实在玩不起了,他决定这种头疼的事,还是教给花清远来做吧,等着花清远忙完手上的这桩生意,花清远就有时间了,在他觉得,什么事都难不到花清远,花清远总是有办法的。

正是因此,十多天来,小笙到现在都没有称他一声什么,哪怕是叔叔也没有。

事实是,花清远不在的时候,想听这小家伙说句话都是难的。

程蝶衣从藤椅上起身,走下来,掸了一□上的长袍,缓缓地走向小笙坐着的地方。

“叫爹爹,叫爹爹……”

挑杆上挂着的那个大金丝笼里的鹦鹉,都被程蝶衣教小笙时,搞弄出了条件反射了。

这点,最令程蝶衣挫败了,他没有教会小笙叫自己‘爹爹’,到是教会了一只鸟。

程蝶衣还未等走近小笙呢,小笙却从坐着的台阶处,快速地弹跳起来,还险些撞到了迎面向他走来的程蝶衣。

被刮了一下的程蝶衣,趔趄到了一边,等他回头看清楚状况时,小笙已经扑到了花清远的怀里了。

“小叔叔,”半天没有说话的小笙,见到花清远回来,一下子活泼起来。

连带着蹲坑半天、一没有捞到鱼二没有捉到鸟的大白都跟着动了起来,从窗台上跳窜下来,扑去花清远的脚下了。

程蝶衣气得一跺脚,没好气地说:“都是没有良心的,也不知道每日里都是谁喂你、谁陪你说话的,人家一回来,就扑过去。”

花清远一把抱起扑进他怀里的小笙,又瞧了一眼脚上蹭着自己裤腿,给自己谄媚的大白,“又想偷吃我的鱼?”那鱼缸里的鱼都是自己买给程蝶衣的,大白这鬼精灵,几次下来,竟记得真真的了。

“喵,喵……”大白像是听懂花清远的话似的,连续不断地叫了起来。

程蝶衣恨铁不成钢地俯□子,一把把这大白猫捞进怀里,“你个谗嘴的东西,给你多少好吃的,就惦记鱼缸里的几个。”

大白被程蝶衣训了一句,‘喵’的一声,翘了翘胡子,把头缩了进去,这东西真随主人,娇羞了。

花清远抱着小笙,问他:“这一天,都和爹爹学什么了?”不管小笙叫不叫程蝶衣‘爹爹’,反正在花清远这里,就是这么称呼的。

这话说着,花清远抱着小笙已经走到抱着大白的程蝶衣身边。

金丝笼里的鹦鹉又开始条件反射地叫起来,“叫爹爹,叫爹爹,叫爹爹……”

程蝶衣教小笙‘叫爹爹’的事,他是知道的。

最近,他手头这桩生意,意外地竟牵扯出日本人来,所以有些麻烦,费了些头脑,这才没有插手,今天刚好有空,就……就顺便管管吧。

“连鹦鹉都会这句话了,小笙还没有学会,”花清远点点小笙的额头,“小笙好笨啊!”

“小笙才不笨,”小家伙立刻出口反讥,“不就是叫爹爹吗?小笙也会叫,”小笙很不甘心地看了一眼程蝶衣,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和程蝶衣怀里那个眯起异瞳的大白猫形成鲜明对比,“爹爹!”

小笙别别扭扭的把这个词叫出来后,程蝶衣惊得双手一松,他怀里那安然的大白猫,再也安然不下去了,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喵呜’一声跑掉了。

“你,你再叫一声?”程蝶衣忡愣着,有些不太适应,他努力了好几天都没有成果,花清远轻飘飘一句话,就把小笙攻破了。

“爹爹,”小笙认命了,这个好看的男人教自己几天了,自己都没有应,不是觉得他对自己不好,而是自己心里不舒服。

他曾经有个坏爹爹了,他害怕再遇到一个,但是小叔叔说过,如果不去尝试,谁又知道是好是坏呢。

程蝶衣被这声忽然而至的‘爹爹’,惊喜得手足无措了。

花清远摸了摸小笙的头,“小笙真聪明,恭喜你,蝶衣,你有儿子了。”

许久,程蝶衣才扯开薄薄的嘴唇,笑了一下说:“同喜!”

为了这件可喜可贺的事,当天晚上,花清远特意吩咐了厨下多备了吃食,并小酌了几杯,以做庆贺。

值得可喜可贺的事,还不只这件,在小笙叫程蝶衣‘爹爹’的第三天早上,正与花清远议亲的白家传出来一件不好的消息。

白家那位姑娘莫明其妙地起天花了。这可是重症,就算医治好了,怕是脸上也会落下麻子。

柳云芳又开始忧郁了,她儿子娶个低门户的落魄贵族已是委屈,若是再添上一脸麻子,这可怎么往外带,这简直是要成为四九城里的一个笑柄了。

这次,就是花清远温言细语地阻着,柳云芳也仍是态度坚决地要去白家退亲。

花清远觉得这样不好,人家白姑娘还病里,他们现在就去退亲,这不是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吗?

花清远先是着人送去了上好的药膏,以做安慰,后又多次公开表示自己不在乎女子的美丑,女子有德就行,貌在其次。

白家很感动,但奈何白姑娘经此一事后,有些心灰意冷,主动提出要去郊外庄子休养,直等再恢复貌美如花,才提嫁人之事。

和花清远的婚事,不谈是退婚,只说两个人若还有相当的,都可再议。

嗯,这个再议用得很好,花家和白家的面子,就此全了过去。

这一晚,翻云覆雨过后,程蝶衣压在花清远的身上,慵慵懒懒地问:“说吧,你在背后怎么动得手脚?那位白姑娘不是很中意你的吗?怎么甘心退出……”

虽说上一次自己和花清远谈过,万不可再做这样的事了,但奈何那时,白姑娘的事已经做了个头,花清远说过是收不回手的。怎成想,这个头,竟是从人家姑娘的脸面动的,这……这不好!

花清远伸起双臂,撑住在他身上的程蝶衣。

汗湿了程蝶衣额前的碎发,粘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微微翘起的唇,润色如水,花清远没忍住,又是一口吻了上去。

吻完才说:“不是天花,只是看着和天花类似,说来,都是那个彼得潘发明的,他爱研究些稀奇古怪的细菌,这不就研究出了这么个玩意,这东西还是以前他在英国读医时弄出来的,这种细菌不伤人命,就是起起痘痘,用了我送她的上好膏药,不出半年,我保证她的皮肤比以前还白嫩,直到三十都不起一点皱纹……”

“还有这种东西?”程蝶衣觉得他又大开了眼界。

“当然是有的,经过反复实验了,”彼得潘那小子,正经的医术马马虎虎,就是搞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一手。

得到花清远的肯定回答后,程蝶衣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嗯嗯,如果那东西真如花清远所说,那还真是个好东西,好东西就是要存下来。

他下意识的抹了一下自己的脸。他今年也有二十了,等他到三十、四十,总是有一天脸上会有挂不住油彩的时候,他要不要现在就未雨绸缪一下,看看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

花清远注意到了程蝶衣的恍神,就知道他家这宝贝呆娃又神游了,他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俯在他身上的程蝶衣也跟着晃了一下,回神过来,

“你能不能和你朋友要一些给我?”程蝶衣眯起他漂亮的丹凤眼,看着花清远,以示期待。

花清远有些微瞬间的糊涂,这人刚刚明明还和自己追问白姑娘那事的具休细节,怎么转眼就变了大方向?再说了,好好的,要那东西做什么呢?

等花清远搞明白程蝶衣是如何想的时,程蝶衣已经气恼地拍着他的肩膀嗔骂他‘笨蛋’了。

好吧,他是笨蛋,花清远挤弄着一张哭笑不得的脸说:“蝶衣啊,你要这药是好的,但你要是用了,真起了一脸的痘痘,你这半年的戏,你都不唱了吗?”

那个骂别人是笨蛋的家伙,一下子没了声响。泄气的皮球一般,从花清远的身上下来,偎坐在一边,是呢,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我后来向白姑娘示好,白姑娘反而躲去郊区的庄子里了吗?”

见程蝶衣坐着,花清远也跟着坐了起来,顺便拉下挂在床边的白色薄毯,披到了程蝶衣的身上。

难得今天晚上小笙早早睡了,他和程蝶衣才有机会厮磨。要不就说有孩子什么的,真心不方便啊。就算后继有人,他也会耽误你继续造人。

“你还主动向白姑娘示好了?”

花清远算是明白了,程蝶衣关心事情的方式,永远与他不是一条平行线上的,但就是这样的程蝶衣,才让他动心喜欢。

眼见着程蝶衣因为激动,扭了一下子身子,那件他刚刚给程蝶衣披好的薄毯掉了下来,花清远不厌其烦地从床上捡起,又给程蝶衣披好。

“不是你说的吗?让我不要那么刻薄,人家是姑娘……”花清远的话还没有说完,程蝶衣立刻不干了,“我说说而已的,谁让你当真。”

花清远溃败了,额上瞬起一层黑线,他的蝶衣,要不要把实话说得这么透彻?

“我只是意思意思的,如果我不送药膏过去,白姑娘怎么会主动提出与我各自婚娶、两不干涉呢?”

花清远说的这些,程蝶衣怎么能明白,不说程蝶衣不明白,就算换个第三人来听,也未必会明白吧。

看着程蝶衣一脸茫然的样子,花清远接着说:“这些深宅大院里的女人,一样东西,她们能想出好多种可能来,特别是这念过新书又分外守旧的姑娘,总是心性敏感些的,我在她满脸生痘的时候,偏偏送她药膏,她会怎么想?她会觉得我是嫌她丑的……”

这话说着或许有些牵强了,换在外向开朗,比如那位从马上摔下来的赵家小姐身上就未必了,但这位白家姑娘却真真就是这样想的。

白姑娘自打生病开始,就没断了胡思乱想,又听到家里下人们纷纷议论花家可能取消婚事,心思就更乱了。

没多久,柳云芳假意探病,其实只是过府瞧她一下的,这点,她懂。

柳云芳临走时虽还是笑意吟吟的,但眉眼间里那丝不喜,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她这还未婚,就让婆婆厌恶了。难免不舒服。随后又收到了花清远的‘好意’。

这‘好意’偏偏不是别的,反而是盒‘膏药’,还说一擦就灵,还说就算不灵,他花清远也愿意娶。娶妻当娶贤,娶妾才娶色呢。这个道理他花家的男人都是懂的,万望白小姐不用担心,安心养病就是了。

有了这一出又一出的,这还如何安得下心来……

花清远说妻妾的那番话,不说还好,一经说完后,白姑娘只觉得她嫁到花清远家里不久,就会随之而来一群各种颜色的妾氏的,自己却还不能说什么,谁让自己确实色不如人呢!

这便郁结着心思,越发得不想嫁了。

因为白姑娘有着这样的想法,柳云芳那头还有退婚的意思,强扭的瓜不甜,两家也就此好合好散了。

柳云芳还挤了两滴眼泪出来,说是极喜欢白姑娘的了,如果做不成婆媳,做个母女也好,大方地收了白姑娘做干女儿,白家自是乐得不成,也算皆大欢喜了。

“你怎么知道她会这样想呢?”程蝶衣不敢置信。

那女人会有这般的想法,他已经有些接受无能了。

他更想像不到的是,花清远是如何能推算出那位白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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