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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你。。。”因吃痛而惊呼一声的云樱还来不及推开他,就发现房门已经被人打开了。
宋千逸颀长的身子赫然翩翩伫立在听风阁的门口内,他神情冷冽,凤眸半眯,墨色的长发无风自动,嘴角嵌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烫金祥云图案的银灰色锦袍,在清冷的月光下,将他修长的身姿衬托的宛若下凡的神仙一般。
而云樱和君御染此时的姿势,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很暧昧。云樱知道虽然宋千逸的表情依然很温润,可那嘴角的笑容下,绝对酝酿着狂风巨浪般的愤怒。
她下意识的要推开仍挂在她肩上的君御染,但耳边那细弱的提醒,却让她放弃了推开他的动作。
“你可是堂堂大将军的独女,他能给你应有的名份吗?何况,他还有那么多的妾室。。。”君御染依然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满意的看着云樱白皙的玉颈上那两排属于他的鲜明齿痕。
君御染的声音虽低,却足以让云樱听清楚他的每一句话。
云樱没想到君御染会知道的这么多,她压下心中的震惊,垂眸不语,用垂下的眼帘掩饰着她眼底的波动和情绪。
君御染的话,像一记醒神针一样,让她心里的委屈纷沓而至,是啊,宋千逸不能为她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为什么还要自讨没趣呢!君御染说的没错,她爹是沧澜百姓心中的英雄,万众敬仰的大将军!她是楚鸿鸣的独女啊,怎么可以没名没份的兀自沉醉在那虚无缥缈的幸福中,让她敬爱的爹颜面扫地呢?
她自己怎样都无所谓,但她不能让她的将军爹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那个拥有赫赫战功的人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呢!她即使不能成为楚鸿鸣的骄傲,也万不能成为他的拖油瓶。
她本就臭名远扬了,若再由准王妃变成了没名没份的侍妾,岂不是只能让楚鸿鸣成为别人的笑料。况且,到时候宋千逸娶了李新月,楚鸿鸣也会为他这个唯一的女儿伤心吧。心头涌出一丝酸涩,呵呵。。。她真怀疑她就是楚鸿鸣靓丽人生中的唯一一个污点,还是个甩不掉的大污点。
她的反应让不知何时已经走进来的宋千逸,心中愤怒到了极点,一贯温润淡然的瞳孔,此时在急剧收缩,冷峻的脸上戾气剧增。他的樱樱竟然在他的面前还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他强压下想将那个君御染卸掉手臂后凌迟处死的冲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悠悠开口道:“樱樱,过来。。。”
他的声音很淡,也依然那么温润,但那豁然变得深邃幽黯的眼底却蕴满了冷戾,周身散发出来的强悍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但,他的声音同时又对云樱充满了又或力,那声音中的温润是她熟悉的、没有抵抗力的,所以她像是被催眠了似的,明明心里满是委屈与抱怨,却还是忍不住想靠近他。
于是,她抬起低垂的眼眸,分散掉眼底所有的思绪与心理活动,脸上盈满灿烂无邪的笑意,“千,君御染病了,我只是来看看他,你先到清雪阁等我,待他用了晚膳,我就过去找你。”
她的美眸依然如黑宝石一般,亮晶晶的引人注目,那里的灵动与纯净是宋千逸再熟悉不过的。但,就在刚才的那么一瞬间,她的眼底似乎有什么别样的东西一闪而过,让他来不及抓住,那是他看不懂的东西,这种感觉无端的让他心下一阵慌乱,似乎有什么东西是他无法掌控的了。
“不行!让婢女过来服侍就好了,你堂堂一个郡主,怎能侍候别人!”宋千逸想也没想的就断然拒绝了。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他都舍不得让她侍候自己,怎会允许她去侍候别的人,而且还是个。。。不简单的男人。
云樱站起身,扑到他的怀里,抱着他挺拔的腰身,仰着小脸撒娇道:“哎呀,千,人家就等他用了晚膳就过去找你嘛。”说完还暧昧的朝他眨眨眼,俏皮而迷人。
看宋千逸似乎根本没被她说动,于是,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低声的吐气如兰道:“我只是不想让他病死或饿死在将军府里而已。。。”边说还边坏心的轻舔着他的耳垂,惹得宋千逸一阵战栗,浑身被她挑-逗的燥热不已,心口像被猫儿舔过一般,心痒难耐。
宋千逸喉结上下滑动着,凤眸轻瞥一眼靠在床榻上假寐的君御染,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赫然低下头,用力的吻住她诱人的樱唇,反复啃吮着,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揽着她的腰身,让彼此之间没有一丝间隙,如此的零距离接触,让她感受着他下腹灼热的**和对她的无尽渴望。
“唔。。。千。。。”云樱显然是没想到宋千逸就这么当着君御染的面,对她做这样的亲密动作,但她只是轻微挣扎一下后,又坦然的接受着他的热情,同时也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着他。她知道此时只要她比宋千逸还热情,就是对他最有效的说服。
果然,她的表现让宋千逸很满意,虽然他就是要床榻上的那个男人明白,不要妄想和窥视他的宝贝,但他却决不能再让别人继续看到,他的宝贝此时这种别人无法看到的风情万种和娇媚迷人的样子。所以,他停下这个足以让他血脉喷张的深吻,轻舔着她的唇瓣,低语道:“要快点过来。。。”
“嗯。。。”云樱美眸中盈满了迷醉,那带着淡淡性感的慵懒声音,险些让宋千逸欲罢不能。
床榻上假寐的君御染,放在锦被下的拳头,不知何时已经渐渐的握紧,心底莫名的抽动了一下,在他还来不及察觉时,那抹莫名的酸涩已经一闪而过了。
宋千逸好看的唇角微微上翘着,万般不舍的放开挂在他身上的柔软娇躯,状似不经意的斜睨了一眼床榻后,才清冷的转身离去。
云樱望着被掌风合上的门,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襟,缓缓转过身,一点也没有女子应有的羞涩和窘迫,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软榻上,还不雅的翘起二郎腿,淡然的开口道:“有些事我不想追问或者没有刻意去弄清楚,并不是我真的蠢到无可救药,那是因为我只想平淡而单纯的活着。但,好像总有人去打破那层平静,不想让我那样简单的生活。。。”她的指尖相互摩挲着,垂下的眼帘挡住了她眼底的波澜和沉思。“如果你不能把你的身份和接近我的目的坦白相告的话,我想我也没有继续让你留在将军府的必要和理由了。。。”
这样波澜不惊、聪明睿智的云樱,顿时让君御染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忽然觉得也许她一直是在扮猪吃虎,“原来你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呢!呵呵。。。”
云樱抬起头正视着靠在床榻上的君御染,想从他的眼底找到一些被揭穿后的震惊或惊慌,然而,他的眼底却清澈的像一汪泉水般清明而透亮,她无法在那里找到想象中的算计和精光,反而有一种黯然的孤寂和妖冶的坦然。
君御染对一脸正色的云樱邪魅一笑,似乎又恢复成了那个妖娆的俊美少年,他稍微坐直了身体,语带抱怨的调侃道:“你坐那么远,我哪有力气吼给你听啊。。。又不会吃了你。。。”
云樱见此微愣了一下后,倒也稍稍放下了心里的戒备。将桌上依然冒着香味的膳食端到他面前,咬着牙道:“那你就吃饱了,可劲的吼。。。”说着又细心的将一条锦帕铺在他的衣襟前。
君御染心里微微颤动了一下,敛起心神,在确定这屋子外面并没有第三人的气息时,他才开始慢慢的开始享用起晚膳。
云樱没好气的瞪着他,“一边吃一边说不行吗?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她赶时间吗?总感觉这个神秘的小子是故意磨蹭的。
而君御染只淡淡的回了她‘食不言,寝不语’六个字后,就继续细嚼慢咽起来。
可这六个字却果真让云樱哑口无言了,愤愤的瞪着动作优雅的他,云樱有些挫败,‘食不言,寝不语’这六个字根本与她沾不到边,因为她吃饭的时候喜欢边聊天边吃饭,睡觉的时候那就更生动了,据小倩说,她一晚上所说的梦话能讲两个故事呢。
为保命而来
当云樱徘徊在发飙的边缘之际,君御染终于满意的享用完了晚膳,他放下调羹,用锦帕抹了抹唇角,动作优雅贵气的一塌糊涂。他挑挑眉看着身前的托盘,又意兴阑珊的看了看云樱。
云樱瞪着有些蹬鼻子上脸的君御染,火大的将摆放膳食的托盘撤到了桌子上,咬着银牙道:“可以说了吗?”她最讨厌被别人吊胃口的感觉了。
君御染斜睨着她,妖冶的眸子中潜藏着捉弄,玩世不恭的浅笑道:“我还要茶水。。。漱口。。。”
云樱被他的话,气得血压直往上飙,强忍着咬死他的冲动,将茶水递给了他,“给!”以往都是她捉弄他,现在竟然让这家伙翻身做主人了,敢情他现在是把自己当大爷了吧。
君御染的嘴角一直保持着好看的弯度,没想到被她侍候的感觉竟是异常的好。此时,他苍白的脸上也恢复了一丝红润的光泽,在烛光的倒映下,又是一个妖娆的俊美少年。“事情要从四年前我中毒时说起。。。”
云樱抬头望天,轻叹一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不如从女娲造人开始说起!”从四年前说起,那不得说一整夜。
“女娲是谁?”君御染认真的问道。
“呃,邻居家的一个大姐。算了,你就从那该死的四年前说起吧。。。”如果再给他讲解女娲是谁,这一晚上就不用说别的事了。
“我接近你的确是有目的的,但我绝不是什么细作或者奸细,我只是为了保命而来。。。”通过这段日子的接触,他觉得云樱并非外面谣传的那样不堪,反而觉得她是个有着率真、亲和、灵动、霍达的真性情的女子,如此敢爱敢恨、敢作敢当,不扭捏作态的女子,属实是少见的。所以,他知道对她以实相告是最直接的办法。
云樱不解的拧起秀眉,“为保命而来?我又不是大夫!那为何之前在荣县时,你还说我的命是你的?”
“呵呵。。。”原来她已经发现了,好一个粗中有细、玲珑剔透的女子!他不觉中对她又多了一份赞赏,“因为只有你能救我的命,所以,在你为我解毒之前,我是绝不允许别人要你命的!”
云樱简直要抓狂了,他还真是有本事气人,美眸危险的眯起,轻哼一声,“那给你解了毒以后,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是吧,你咋这么现实!”
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让君御染觉得甚是可爱,神情微微一滞,心底莫名的被什么牵动了一下,妖冶的凤眸中闪烁着一丝难解的复杂。
轻挑俊眉间,他敛起心神,眸光幽深的继续开口道:“等你到了能为我解毒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还能够伤害得了你呢。。。”
“算了,你就简明扼要的挑重点说吧!比如,我到底有什么能耐能为你解毒之类的?”云樱慵懒的双手抱胸道。
君御染指了指她的胸口说道:“呵呵。。。如果到了天时地利与人和的时候,你就不单是只能为我解毒了。。。”他有些留恋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甜气息,妖冶的眸光落在她玉颈的齿痕上,一丝悸动也随之涌入心田。
云樱在听到‘天时地利与人和’那句话时,心下闪过一丝震惊,手下意识的摸着胸口的雪玉,“继续说。。。”
“因为。。。你是天定圣女呢!”
她闻言微愣了一下后,继而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不雅的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小君君,你在给我讲笑话吗?我怎么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劳什子圣女呢!如果我做点慈善或者援助几个孤儿的话,你说我是圣母的话,或许我还比较容易接受些。”她实在是没从自己身上发现有什么圣女的苗头,况且单凭君御染的话,很没有说服力。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