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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我没关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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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爱。
  陈兴朋娶了金佩萱之后,张秋霞简直把这个出身富豪之家的媳妇当成财神爷捧上了天,相形之下女儿陈玉欣在她心中的地位愈加低落……要不是三年前她罹患子宫癌,她绝不会注意到她的女儿是这样乖巧孝顺。
  张秋霞住院的期间,金佩萱把所有的事都丢给陈玉欣,自己跑到美国去探亲兼爱购,不顾为人媳妇该尽的义务,多亏了女儿玉欣的悉心照顾,才能度过痛苦的治疗过程。
  最近张秋霞身体觉得不适,又累得陈玉欣公司、医院两头跑,让她这个做母亲的心疼、内疚不已。从小就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好好地照顾她,随着丈夫陈进棋轻忽她,至今细细回想,他们夫妇竟然从没陪过玉欣参加考试,更别说学校的任何典礼了。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了!她只盼能在有生之年弥补对女儿的亏欠,因此她早已决定,要把那块地送给女儿当嫁妆,这是她唯一能留给女儿的。
  张秋霞心里盘算着——这块地,绝不能让佩萱给卖了!依佩萱的个性,她是绝不可能把钱分给玉欣的,而玉欣这孩子也不会跟她大嫂争,说什么她都得替女儿留下这块地,让她以后有个依靠。
  “叩!叩!”这时传来敲门声。
  张秋霞思忖,该不会是佩萱叫兴朋来当说客吧?
  “妈,是我。”门外传来陈玉欣柔柔的声音。
  “玉欣,你快进来!”张秋霞松了口气,连忙唤女儿进房。
  陈玉欣开了门进来,脸上带着关心的神色说:“大嫂说妈……身体不舒服,要我上来看看!”
  “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陈玉欣不解地在母亲身旁坐下。
  张秋霞拉起她的手握在手中。“玉欣啊!我的乖女儿,妈的身体拖累了你!”
  “妈,你别这样说!”陈玉欣心里无来由地一阵恐慌——难道大嫂把医生的话告诉母亲了?
  “你听妈说,从小到大,妈没给这你什么,现在我唯一可以留给你的就是咱们陈家祠堂那块地,我决定留着那块地当你的嫁妆。”
  “妈,这不太好吧!我不需……”陈玉欣惊惶地说。
  “你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她的口气不容转圜。
  “可是……大嫂……她想把那块地卖了,我……”陈玉欣搬出她大嫂,想改变母亲的决定。
  “我不会答应她卖地的。”陈母态度坚决,丝毫不动摇。
  “为什么?”陈玉欣难以置信,瞪大眼问。
  “傻孩子!那块地是要给你的。”张秋霞怜爱地看着身前的女儿。
  “我不要,你让大嫂卖了吧!”她建议道。
  “唉!你这个孩子就是不去替自己着想。”又说:“地要是真让你大嫂卖了,你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没关系的,我什么都不要!”陈玉欣摇着头说。
  “不行,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她再次重申。
  “妈,大嫂要是知道了会很生气的。”她担忧地轻蹙眉。
  “你别告诉她,一切有我做主。”张秋霞拍拍女儿的手背,想让她放心。
  陈玉欣心头沉甸甸的,担心大嫂跟母亲的关系会因此恶化!
  “金小姐,当初是你跟我拍胸脯保证,一定把地卖给我们公司的;现在你这么突然地通知我们不卖了,会造成我们公司很大的损失的。”齐氏建设公司的开发部主任张柄南额头冒汗地对着电话筒说:“如果你是想提高地价,一切好说,只要是在合理的范围内,我会替你向公司争取的。”
  “你是说……那块地不止五百万?”她贪心地追问。
  张柄南以为事情有了转机,马上答道:“是呀!我们决定以八百万来收购这块地。”
  八百万!?想不到那块三十坪不到的地竟然值八百万——可惜!可惜妈说什么也不答应卖地,唉!金佩萱一脸无奈。
  “张主任,我是很想把地卖给你们齐氏公司;奈何事情有了变化,只好对不起了!”金佩萱随即挂断了电话,免得自己愈听愈心疼,平白少嫌了八百万!真不知道她婆婆在想些什么!
  张柄南焦急地喊着:“金小姐!金小姐……”
  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嘟嘟”是唯一的回应。
  这下他死定了!张柄南苦着眉,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
  这时桌上的内线灯亮了。
  “喂……”他心神颓丧地拿起话筒。
  “张主作,总经理请你立刻过来一趟。”总经理秘书不带感情地说。
  “我马上去。”放下话筒,张柄南脸色苍白、茫然地直视前方,心里不断闪烁着总经理冷峻的面孔、灼人的目光,他的前途就要毁了!
  “叩——叩——”突地响起迟疑的敲门声。
  齐铭紧锁浓眉,从正在处理的文件中抬头,冷淡地说:“进来。”
  “总经理。”张柄南人还没跨进屋里就忙着鞠躬作揖。
  “你来了。”齐铭扬眉,无声地命令他坐下。
  “总经理找我是为了……”张柄南拘束地在齐铭前面坐下,谨慎地开口问。
  “翡翠园那件案子进度落后。”齐铭直述着,犀利的眼神扫过张柄南,要求他提出解释。
  张柄同吞
  困难地说,“呃,……经理,这……这件事……是因为土地收购方面……有一点问题……”他低垂着头,畏惧面对总经理听到此事的反应。
  “翡翠园这个案子已经进行到最后阶段,你现在才发现土地收购有问题?”齐铭从不吼叫,他保持平板的声调,但语气中所含的冰冷已让张柄南打了个冷颤,心惊胆寒。
  “不是的,总经理……”他着急地为自己辩护。“原本一切都谈好了,没想到事情临时发生了变化……”
  “一切按照合约处置,不准再拖延。”齐铭交代下来,他挥挥手示意张柄南离开,以为问题已经解决。
  出乎意料地,张柄南仍然僵坐在原处,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们还……还没签……签约。”
  “你没跟地主先签好约,就让设计部、宣传部开始作业?”齐铭微眯的眼中闪烁着怒气,他不能置信公司的开发部主任竟然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总经理,请您听我解释,其余的地主都已经跟我们签约了,只剩下了位地主还没签约。原本她很乐意把土地卖给我们公司,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突然改变主意了,我试过——”
  “给他两倍的价钱。”齐铭没有耐心地打断他的话;他认为这只是地主为了提高地价的伎俩。
  “我试过了,可是她拒绝了!”张柄南抬头强调地说。
  “他还真贪心!”齐铭露出冷酷的笑容,他最厌恶贪婪、藉故勒索的人,就像他的母亲一样!“不要这块地了,让设计部变更设计。”齐铭利落地下了决定,他绝不会让这种人得逞的。
  “这……这恐怕……有困难……”张柄南话说了一半,实在没有勇气继续。
  “什么困难?”齐铭察觉到事情不若他想的这般简单。
  “这块地刚好处于中央地带。”他声如蚊蝇地说。
  静默片刻,张柄南沉不住气,悄然地抬眼偷决经理——只见齐铭寒着张脸,莫测高深地直视前方。
  倏地,齐铭按了对讲机吩咐秘书。“齐秘书,叫庄助理进来。”
  庄柏生应召而来。
  他外表给人的感觉像个艺术家——及肩的黑发、松垮垮的衬衫、长裤,配上一双休闲鞋,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浅笑,任谁也猜不到他会是一丝不苟、严峻冷酷的齐铭的最佳拍档。
  “汉妮,里面的气压怎么样?”庄柏生潇洒地往齐铭的秘书刘汉妮的办公桌上一坐,打趣地问。
  “大陆高气压。”刘汉妮看一眼紧闭的门,畏肃地缩缩肩。
  庄柏生吹了声口哨:“有好戏了!”
  他悠闲自在地走过去,随意地敲了下门,就直接接开门进去了。
  张柄南如获救兵地看着他。
  坐在齐铭的面前,让他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难安。齐铭跟秘书说完了话之后,就不再理会张柄南,处理起桌上的公文,让张柄南愈坐愈心悸,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流下,却怎么也不敢掏出口袋的手帕来拭汗。
  “张主任,你也在。”庄柏生挑高一边眉毛戏谑地说:“冷气不够强吗?张主任怎么流了一身的汗?”
  张柄南尴尬地苦笑,仓皇地抹去脸上的汗水。
  “你来晚了。”齐铭直述道。
  “我一听到总经理的召唤,立刻飞奔过来。”庄柏生以戏剧化的口吻说。
  齐铭脸上闪过一丝莞尔,随即恢复冷漠的表情。
  “我有事要你办。”他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下,转过头对张柄南说:“你把那个地主的资料交给庄助理,这件事由他处理。”
  “我马上把资料预备好。”张柄南直点头。
  “你可以走了——”齐铭刻意停顿一下才说道:“下次再出这种纰漏,就公事公办。”
  “谢谢总经理,谢谢总经理。”张柄南话还没说完,人已经一溜烟地跑了,深怕齐铭会改变主意。
  “为什么?”庄柏生不解地问,依齐铭的个性,他从不宽贷任何犯错的人。
  齐铭意会到他未出口的问题。“他是我爷爷一手训练出来的人。”
  从高中入学的那一天开始,庄柏生就注意到齐铭。
  所有的学生是由父母陪同而来,只有齐铭的身旁站着一位面孔严肃、眼神炯炯逼人的老人,后来他才知道那是齐铭的爷爷。
  开学两周以后,庄柏生注意到齐铭跟别的同学格格不入,齐铭沉默寡言、独来独往,无论是嘻笑捉弄或是友善对待,他始终跟同学保持着距离,绷着脸。这激起了庄柏生的好胜心,从小到大庄柏生一直是朋友中的开心果,没有人不喜欢他;只有齐铭,庄柏生决心要交到齐铭这个朋友。
  他采取紧迫盯人的方法——他拜托坐在齐铭旁边的同学跟他换座位,分组时,他一定跟齐铭一组;反正只要有齐铭的地方,就有他庄柏生,但是齐铭仍然漠视他的存在。不久,同学开始传言他跟齐铭是同性恋,齐铭终于不堪其扰,逼不得已开口质问庄柏生——为何要如此缠着他?
  “我想做你的朋友!”庄柏生还记得当他如此回答齐铭这个问题时,齐铭眼中闪过一抹恐惧,随即低下了头。
  齐铭考虑许久,才抬头对他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随后生涩地露出了第一个笑容。
  从那以后,他们真的成为好朋友;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交往的好朋友。
  庄柏生对齐铭是无所不谈,齐铭则扮演倾听者的角色。庄柏生有困难的时候,齐铭绝对倾力相助;齐铭有困难的时候却总是自己想办法,不愿麻烦庄柏生。庄柏生起初觉得齐铭不把他当做好友,才会不让他帮忙,后来他才了解到不是齐铭看不起他,不愿接受他的帮助;而是齐铭不知道该如何求助别人的帮助,也不习惯。从齐铭偶尔不经意提到的童年生活——父母早逝,寄宿在舅舅家,后又被他严厉、不易近人的爷爷接回齐家;庄柏生明了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的齐铭惯于用冷漠包裹自己、不让自己习于信赖别人,因此一切自助不求人的做事态度已经在齐铭的体内根深蒂固,甚至变成了一种天性了。
  只要做齐铭相处久了,就会明了他虽然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拙于面对朋友的关怀,但他心里却是渴望友情的;只是像他这样外表冰冷难以接近的人,朋友实在不多。
  因此当大学毕业以后,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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