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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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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有新的宫女战战兢兢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满脸惊恐的神色,显然是知道刚刚这里便死了一个自己这样的人。
“把这里都清理干净,看着心烦。”白浅面无表情的道,声音冷冷的。“还有,没事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朕。”
白浅说完这些就倒回床上去睡了,她真的很困很困。
一切都像一场梦一般,唯独是太真实了,真实的可怕。人本能是会自我保护地。睡眠也许是逃避现实的一个好方法。至少……现在她还能睡。等到连睡觉都是一种折磨的时候,白浅也许就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了。
她想起以前同学和她说的笑言,同学老是笑话白浅爱睡懒觉,说整个寝室就她最喜欢睡,说嗜睡在心理学上是一种逃避现实的表现。白浅一笑置否,她不过是喜欢床上的感觉罢了,她太懒。喜欢在床上看书,床上吃东西。床上做白日梦。
但是现在呢?她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否认别人么?白浅轻轻地笑了笑,逃避又怎么样,谁没有一点不愿想起的东西接着她又想起和陌轻尘地约定,此刻听起来如此可笑。离开这里么?已经太晚了她再也不会离开这里,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这里。她再也不会想要逃,再也不会想要走,再也没有资格说要回家。
卓风奚。你终究还是成功了。
白浅可以累了就去睡,但是别人可不行。
昨夜的那一场腥风血雨,不过是一场前奏而已。真正的清洗现在才开始,但是这些都不用白浅担心,自然有人帮她代劳。
卞沧海其实一直在等待今天。等了很久很久
他亲眼看着一幕幕事情的发生,冷眼旁观。这些,仅仅是他和卓风奚之间协议的一部分而已,结果……应该是没有让他失望吧。
除了在看到白浅表情的那一刹那。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没有失望。
其实一开始,忘莫离就是他唯一的选择,白辰御此人……永远不会成为他效忠地对象。两个完全拍不响的人,自然不需要他多做考虑,他还没有无聊到那种地步。
但是如今的女皇陛下呢?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卓风奚说可以,他还持着怀疑的态度。
所以。他一直看着。


、连个尸体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4)

看她流落街头,看她呆呆的生气,看她伤心,看她欢乐,看她嘴角的笑容,看她绝望的举起剑……卞沧海冷硬地嘴角浅浅勾起一抹弧度,但是又不像是在笑。
如此的僵硬,生疏,诡异。
但是卓风奚有一点说的没错,他说她可以做到。他说他会亲自证明给他看。现在卞沧海看到了。这个女人虽然总喜欢将自己藏在乌龟壳里不出来。但是一旦没有了那层保护,就必须学会面对。学会成长。他曾以为她会崩溃,永远都长不大。但是她让他看到了人最坚韧的一面,所以她一定可以成长,成长只是,怎样才不会走上忘莫离的老路,冷血真的是必须地么?
对于冷血,自己真是深有体会,这样的人可以做侩子手,却不适合做帝王。比如自己。
卞沧海问过卓风奚这个问题,可是他却笑着没有再说话,到现在他都没有回答,就已经离开了。
但是最终卞沧海还是选择相信,因为当时卓风奚那自信的笑容。也许,他真是最了解女皇的人。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了解但是正因为他最了解,所以他选择离去,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了。
卞沧海相信自己会是一个合格的玄衣卫,世代守卫白氏族人,而现在,仅仅是‘忘莫离’。他甚至,不需要知道她真正的名字。
甚至哪怕知道,也永远不会说出来,她只是他的女皇。以后都不会改变,他一生只会做一次抉择,一次就是一生。
卞沧海一边想着这些,手上动作却是一点都没有慢下来,当最后一个人倒在他的面前,他轻轻擦拭剑上的血迹,居然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比起刚才显的生动了不少,也自然了不少。
玄衣卫中可没有一个眼神不好地,这惊鸿一现地笑容没有躲过别人的眼光,直直将所有人都给惊呆了。卞沧海居然会笑。
更可怕地是,这个侩子手居然笑起来如此倾国倾城。
“主上,万皇城中一共一百二十七户已经全部抄家完毕,反抗者杀无赦。男子一个没有放过。女子皆都流放。”有人在旁道,那声音中的冷漠和卞沧海如出一辙,只稍微生硬了一点。真真让人怀疑玄衣卫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
卞沧海点了点头,道:“流放者连夜送出京城,在明早之前将所有地继任者准备好。一切就绪。”
那人点头应是,迅捷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其实,白浅有一点猜错了。这次血染京都。可不是卓风奚一个人的计划,也不是他有能力设计的。没有人能在女皇的眼皮底下作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何况时间如此之长,牵扯如此之大。
忘莫离已经准备了很久了,替换掉所有看不顺眼的棋子。用自己地心腹代替,他们绝对服从女皇,信任女皇,不会违背女皇的任何意愿。
在白浅来之前,一切都已经开始了。
当然。朝堂不是一家之言,所以在玄衣卫地长期观察下,总有一些人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参加昨夜的晚宴。


、连个尸体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5)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万钧之势,却又举重若轻。
这场有预谋的混乱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三日两夜的功夫,一切都开始重新就位。沿着应有的轨迹运转起来。世界不会因为一些人的死亡就从此停止运转。
连续两日地屠杀,并没有让卞沧海的白衣因此染上血迹,白浅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忽然觉得……也许自己现在就和他一样。
有着最美丽的外表,光鲜亮丽,但是却再没有心了。
所以。才是那样冷的吧,从内到外,彻彻底底的冷。她忽然有些理解他了,有些知道他的感受,有些……明白眼前这个男人。
而当卞沧海跪在她的面前,诉述着这几天来地所有事。白浅知道,至少现在,这里再也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她的所作所为。
她已然是名副其实的女皇,也许这个国家还有很多的问题,但是一切都是可以解决的。她相信。
如今也不觉得忘莫离的所作所为令她意外。那个女人。如此强势,如此张狂……又怎能允许自己被任何因素所牵制呢。眼中又怎能揉下沙子,留下那些倚老卖老,事事看自己不顺眼地家伙呢。
忘莫离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楚子非,那个她唯一爱过的男人。
也许所有人都以为她忘了,也许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年少轻狂。甚至当初白浅就是这样想的。可还有一个人知道她是真的陷进去了。
那就是卓风奚。他替她保守了这个秘密。也是他说忘莫离绝不会爱上他的原因。
而现在白浅也知道了。
否则,是什么支撑一个女人实行这样庞大的计划?雪洗京城所有权贵。为的不过是自己手中绝对的权利。
女人不是男人,有时候会心软,但是一旦遇到事情,也许比男人更为坚韧,更为更为执着
白浅轻轻抚摸手中的剑,自从那日之后,她就喜欢佩戴这把剑在身上,不是为了记住什么。仅仅是因为喜欢,虽然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成不了武林高手,但是至少至少可以保护自己。
她让人连夜赶工,重新打造了一次,剑身更薄,也更轻。去掉了剑柄上过多的点缀,整个感觉看起来便更加冷硬,可是白浅喜欢,她觉得这样更适合自己。
“陌轻尘呢?”白浅道,也不看眼前地卞沧海,低头看着手中地折子,道:“他一直称病不出?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卞沧海浅浅沉吟,“属下并不知他的打算。”这个清冷地男人虽然臣服在白浅的脚下,却始终不改他的冷漠。
有时候白浅甚至觉得,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他真正的主人。如果自己还是以前的白浅,也许他早就放弃了自己又或许,这个人外表太冷,自己永远都看不透。
这种如走钢丝一般的关系,必须小心翼翼的去维持。说到底,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不是相互利用呢?白浅开始喜欢从这样的角度来思考问题,这样会让她觉得好受。似乎可以减少那微不可言地罪恶感。


、连个尸体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6)

她也无意去真的看懂卞沧海,她只需要一个有用的手下。
又比如现在,陌轻尘的话对自己可以一点诱惑力都没有了呢。什么离开,真是可笑卓风奚虽然除掉了眼下京城中所有的反对势力,可是四方藩王却是一个人都没有来,那么在眼前这种时刻,留在宫中的公子们显然就成了很好的挟制。
况且。经过了一番整理,和几日前地血夜一起除掉的后宫男宠也不在少数。总不能全家被灭,还独留一根苗养在皇宫等着算计自己吧?如今除了几位王族世子,世代权贵,只有一些安分守己没有什么背景势力地男宠被留了下来。
“他现在不想出现也没有关系,不过给朕看好了,这万皇城中要走的一个不要留。不该走的一个也不能放走。”白浅缓缓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万一那些王爷们不安分怎么办?至少儿子还在她的手中呢。现在可不能给自己出乱子。
“是。陛下。”卞沧海道,淡淡看了白浅一眼,黑眸深深,犹如无底深潭。
白浅抬眼看了看卞沧海,忽然勾唇一笑,道:“你以前的身份就不错,但是如今既然深的帝王‘宠幸’,又有幸一直伴在君侧。就不要老是冷着一张脸。”
“否则别人看了,还以为朕就是喜欢你这种模样。整天给自己脸色看呢。”白浅笑了笑,“沧海公子。朕不是受虐狂。”
卞沧海地脸色有瞬间的僵硬,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被调戏了,但是又好像不是?这要求似乎理所当然。于是顿了半晌,终于咧嘴笑了一笑。
白浅定定一看。也不掩饰失望的神色,道:“你下去吧。”
卞沧海收敛脸上的表情,随即又是一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心中居然也有一松的感觉,但是又有一点点的失望,这些自然是白浅不知道的。否则她如果知道自己能让冰山动容,岂不是要惊吓至死?
但是现在,她只是不想看到卞沧海,看到这个也许以后……会是自己同类地家伙。
她浅浅阖上眼帘,小憩的片刻,居然想到了晏清。
这个人。是绝对不会真的爱上自己的。是绝对不会真的妥协的。卓风奚之事在前,白浅哪还敢相信所谓地感情。真是可笑。
所以他所做的一切,必定有自己的目的。
以前自己尚可以视而不见,自欺欺人,但是现在却不可以。这个隐患,白浅现在不想留。所以,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初见总是深刻的,难以忘怀的。白浅如果说自己对这个男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未免虚伪,但是说有,又是假话,她不爱他。
浅浅冷笑,好在,如今她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白浅让身边掌事的大太监过来,拟了一份圣旨:“皇夫因前日之事颇受惊吓,现移居重云峰养病,择日启程。”
这种人还是放的远远地比较好,没有自己地允许,归来之日遥遥无期。所以无论是你真的走,还是假地走,至少在名义之上是玩不了什么花样。休想在这个时候以皇夫的身份插手什么!


、连个尸体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7)

白浅拟完圣旨,才终于稍稍安心,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样的隐患就该放的远远的。
用过晚膳之后白浅才想起来,卓风奚的尸体被自己亲口命令悬挂示众,如今这几日风吹雨淋,也不知怎样。
忽然低下头来,觉得手心有些疼,却不知是什么时候自己抓的。为什么这样用力?难道自己很残忍么?做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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