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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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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顿了一下,陶丝妆睁大了狐疑单纯的双眼,完全听不懂对方的话,“我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可瞒的。哦,死了,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完成呢,时从泊,先让我下车,帮我好好照顾云云哦。小云儿,我去去就来。”
望着她的离去,覃蒂云内心升腾起莫名之感,“妆妆,你去干嘛呢?”
“担心她应该是我做的事吧。你,这么在意她?”一直沉静在一旁观察他们俩的时从泊,随心所欲地说着,嘴边是若有若无的微笑,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车子再次启动,其实覃蒂云想同陶丝妆一起回去的,可是她现在已走远了,看样子她并不打算带走她。若不是怕独自回去半路上会碰到莎莎,覃蒂云早就逃之夭夭了,流年不利呐。无尽唏嘘,叹一声,“在意又怎么样?你不是刚刚向外界宣布了她是你的女朋友嘛,谁敢跟你抢女人啊,又不是吃了豹子胆。”
“是么?不敢就好。反正没了丝妆,你还有骆梨。”
“骆梨?你误会了,她早已名花有主了。”
“那又怎么样,不是有一招叫做移花接木吗?”
“移花接木?你太高举我了,我本事可没那么大。”
“你真可爱。”
“啊?”急促一抬眼,她刚好对上反光镜中他炽热的眼神,不禁身子一紧,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了头,沉下音,“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不会是在记恨我吧?”
“为什么这么说?”
“唔,就那一次,呃,在七里香我让你和骆梨一起给大家表演一支舞来着……”时从泊说得有些断断续续,颇显愧疚。
覃蒂云看得一愣一愣,没看错吧,他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她一直以来都觉得与他无法沟通,是因为他的高高在上,他的风华绝代,他的温润如玉,他的超群卓越,将他衬托得光芒万丈,可是他刚才说话的样子痞痞的,诚然他们俩如朋友般在侃侃。
“怎么不说话呢?”
“啊,没,那件事我早就忘了,你是我的老板嘛……”
“我说了,别把我当成你的上司。”
刚刚浮出的笑僵在嘴边,覃蒂云本来想说你是我的老板嘛,居然惦记着这事,我都不好意思怪你了,没想到他没耐心听完就被刺激到了,只好将话吞了回来,怯怯地答了句:“是。”
而时从泊貌似很不满意她的反应,静静地不再说话,压抑的气氛又开始漫延开来。
真是怪人一枚。覃蒂云闷闷地在心里同自己对话,把眼神再一次投入车外的风景,看看身边人来人往,街上川流不息,孤寂的城市,单薄的身影一个个,谁能读懂谁的寂寞?
反光镜中,她惆怅无助的模样尽收眼底,时从泊挑了挑眉,忍不住心疼了一下:如此年轻的她,究竟有什么好忧愁的?哼,真是庸人自扰。
车子九回十转,飘荡的歌曲一样使人情绪跌宕,想念是会呼吸的痛,它活在我身上所有角落,哼你爱的歌会痛,看你的信会痛,连沉默也痛。遗憾是会呼吸的痛,它留在血液中来回滚动,后悔不贴心会痛,恨不懂你会痛,想见不能见最痛……
这么痛的歌词,听得人心都痛了,覃蒂云紧抿唇,眼眶泛红。
下车时,时从泊低下头轻吻了她额头,在外人看来,是兄长亲吻弟弟般的疼爱之举,她则是努大了双眸盯着他,发不出什么言语,乖乖地听他细声嘱咐道:“这是我名下的一座别墅,你先在这里散几天心,会有人照顾你一切起居的,外头风声大,不想惹祸上身最好就听我的话去做,不然,我无法保证丝妆能平安见到你。”
是威胁吗?什么散几天心?我已经惹祸上身了!时从泊你简直就是魔鬼!覃蒂云狠狠地在心里骂着,妆妆不是你的女朋友吗?哪有人拿女朋友来威胁别人的?阴谋,一切都是阴谋。
长望青天,覃蒂云只觉得身单力薄,无所事事,又是一阵哀怨。眼前的风景再好,不过是空楼虚设。
但在别墅住下来之后,她才知道是她自己想错了。别墅不是一座空楼,这里住着时从泊的妈妈,一个和蔼可亲的母亲。
覃蒂云刚开始真是被吓得不轻,就在她住了一天后,半夜里,时夫人悄无声息地守在她床边,抚摸着她的脸说:“孩子,你终于回来啦。”
“妈呀!”她一睁眼立马跳了起来。
“孩子,你终于肯叫我妈了,这几年你没让妈白等啊!”时夫人感动得一塌糊涂。
之后的几日相处,覃蒂云强烈地感受到生命的涅盘浸濡。从小到大,她一向是个乖巧的女儿,只是出了家门她就成了一个扰人的小妖精,从来就是别人对她牵肠挂肚、左叮右嘱,她成天乐呵呵地听天由命。但是时夫人的一番话掀起她心里一阵狂浪。
时夫人拿来一张二十年的全家福,里面是一个幸福的四人家庭,时夫人的爱人于多年前工作太于劳累而倒下了,接着时从泊的妹妹失踪了,这一度让时夫人陷入恐慌和崩溃的边缘,痛苦绝望不请自来,煎熬而漫长的日子是时从泊跟着她一起挺过来的,所以现在,无论遇到了多大的困难都不算什么了,反而更享受一切风风雨雨。
第一次和时夫人见面,她就像旧相识一样跟覃蒂云讲这些陈年往事,覃蒂云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感动和对时夫人的好感,一下子也就没了陌生感。
时夫人说,你的眼睛比小诗的漂亮,不过你们一样地调皮可爱。
她还说,小诗有点婴儿肥,脾气霸道,都怪家里人把她给宠坏了。
她一提到小诗时脸上总洋溢着难以言喻的快乐,仿佛小诗仍旧在家里霸道地享受着母爱,覃蒂云一听便知道小诗就是时从泊的妹妹,照片中刘海中分、长发飞扬、笑得甜美可人的小女孩,一只手搂着时夫人的脖子,一只手纠住时从泊的衣角,爸爸在她背后护着她,多么和睦有爱的一家子,平时一定是笑语不断的,没想到遭到了命运的嫉妒,沦落成今日的形单只影,该是多么不堪的一个过程。而时夫人竟然能平淡地讲出口,到底是时势造成了人的坚强意志呐。
她还说,时从泊平时不怎么带朋友回家玩的,他虽然看起来遥不可及,本性还是善良的,脾气七分像他爸爸那样地好强,三分像她的柔弱,希望覃蒂云能宽宏大度地接受他。
听着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呢,覃蒂云连忙解释说,阿姨不会误会了,我是个男生,我和时从泊是好朋友来着。
哦,原来你是男生,男生哦,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呢,呵呵。时夫人笑眯眯地瞅着她,瞅到她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貌似不相信她的话,又貌似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秘密,让她极度不安,却只能附和着呵笑几声。
这么大的别墅,比莎莎的不知要大上几倍呢,朴素中精致,简单中华贵,到处可见绿化环保与科技技术融入一体,是人间天堂,世俗乐境,修心养生极好之地。难怪一来到这里心境就辽阔了,皮肤也变得滑嫰嫰的,吃啥啥都香,一觉睡到天亮,玩起植物大战僵尸一溜就过关,覃蒂云极其受用。
她还说,时从泊其实很擅长跳舞的,小时候痴迷舞蹈的程度可到了废寝忘食。覃蒂云扑哧一声笑了,想像一下他跳舞的样子都觉得好笑。
时从泊他父亲不在后,他才十三岁,便独身一人出走国外,支撑起一整个家庭。他从不说有多苦有多累,每月按时给家里寄钱,一无所有的他靠什么打拼出了自己的一个天下,无人得知,人们看到的是他光彩耀人的一面,时夫人却常常在深夜里落泪。因为要时刻掌握着最新最可靠的消息,他一天忙得不可开交,连上厕所的时间也得精打细算,在电脑前一呆就是一天,时不时动动手指头记个笔记,久坐使他浑身是病,熬夜让他华发早生,他的胳膊、大腿上留下的是当年打工的痕迹。还好有时夫人寸步不离的照料,他的身子才逐年好起来,加上现在富裕了,走过的坎坷多了,他并没当初的拼命了,更多时间用来享受,事业却是如日中天,比以前更火红了。她说,她信命,这是她儿子应有的,这就是苦尽甘来,如今就差一个能走入他心里替他担起照顾这个家的人了。
若是小诗在就好了。时夫人总是说着说着就提到这句话。若是小诗在就好了,仿佛它成了一个存在的希望,一个惊喜的支撑,激励着时夫人和时从泊对明天的憧憬期待。
就是这句话,激起了覃蒂云情感深处的味蕾: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每天都在叨念着,若是云儿还在就好,若是云儿现在能回来那该多好。一记念想,她的泪就不受控地流淌而下。
半年了,覃蒂云觉得自己已经闹够了,应该回去了,应该去接受她应得到的惩罚:我想回家了,爸爸妈妈,我想见见你们。我知道无论我做错了什么,你们都能原谅我,你们永远是对我最好的。以法迦,对不起,我想你,我想你并不希望我出现在你面前了,你一定恨死我了吧。
在时夫人的帮助下,覃蒂云订了最近的一个航班,准备返回巴黎。
跟来时情景大有雷同,总是灰溜溜见不得人的糗样,没有任何行李,入冬初阳微微暖,有说不出的别离,特别是对陶丝妆,可是现在连跟她道别的勇气也跑到太平洋去了,覃蒂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人来人往的机场,她内心一阵荒凉,眼光所及之处通通褪色,唯有自己坚守住最初的孤单。没人来送别,她比较喜欢一个人悄悄离开,特别厌倦离别时的惺惺相惜,她总认为又不是生离死别不必搞得彼此都伤感,可是这一次别离是真正的生离死别了。
仰望天空,是一如既往地蓝,纯粹到令人渺小。一个熟悉的模糊身影在人群中晃动,当覃蒂云看清楚是谁时一切都不同了,一条本就拟定好的路程拐了一大弯终于重见天光。
多年后想起当时在机场,她都感觉那是一场戏剧般的梦,纠结矛盾又歇斯底里。
是时从泊。
他慌乱的眼神在见到她时平静了几许,脸上是昭然可见的愠怒,二话不说拽住她的手就走,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她压根都没站稳过脚,几次差点就摔倒了。
“放手!你放手!”
“不可能的事!”
“你疯了是吗!两个大男生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哼!两个大男生?亏你还说得出口?”
“什么?你说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的才对,我不是一早就告诉你老实地呆在别墅里吗?你一个人跑到机场来作什么?”
“我想回家了,我要回家!”覃蒂云叫喊得有气无力。
时从泊突然间停止了步伐,她结结实实地跌入他的怀里,他的声音从上头传来:“你才是疯了,回家?哼,你是自寻死路还是活腻了?”
“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的谁!”
他狠狠地掐了她的手,顿时感觉到不对又拼命地揉了揉刚才掐的地方,带着复杂的眼神返头过来,愣愣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覃蒂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嫌弃般的表情,浸满了泪水的双眼怨恨地回望他。
“你知不知道,你一到巴黎就等于踏上了死路?现在在中国,还有一线生存的希望。你不能那么自私,完全将自己的性命置之不顾,想死就死,你要你身边的人怎么办才好?”
徙然平淡的语调,覃蒂云一下子没能接受,微张着薄唇好一会才反应,便纠住他的衣领绝望地喊叫:“什么乱七八糟的,时从泊,我拜托拜托你别多管闲事行不?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我想回巴黎了,只要是我决定的事没有人能阻拦得了我!就算是死,那也是我罪有应得。我宁愿光明正大地死在巴黎,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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