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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似剪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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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伟大的劳动人民啊,既然要发明为何不早点发明了。

得,鲁大叔有句话说的实在,路是人走出来的,总要有人走第一步,才会有人走第二步。

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阿门……

“荷生,你先在地上挖个坑,然后去山上砍些平整的树,再顺带弄个粗点的竹子,再然后……”
想了半天后,竟然发现接下来要做的,必须要我的身亲力行才可以,念此,我一屁股坐在摇椅上,咬过一口野果,真甜!

“先这样吧,你干完了这些活,我再说其他的。”

“噢”

他应了声后,便立马甩过铁锹埋头苦干起来。

嘶……

看不出来这家伙平常一副小正太的模样,干起来活来却是跟个东北大老爷们似的——实在!

转眼一个一米深的坑便出现在我的面前,看着他随手擦了把汗过后,便扔下铁锹,从柴房里抄过一把柴刀,转个身就往山上赶去。

还没到吃中饭的时间,老远的就听见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从那半开的窗户里探出脑袋,这一看,差点吓的我没将手中的锅铲给失手砸在地上。

你能想象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正太肩膀上扛着三根圆木,一根粗竹,并且这四个东西个个都足有十米来长吗?

我的天啊,我非常有危机感的他要走型了!

“哐哐当当”地面震了四震后,我拾起也被一并震掉的锅铲,掀开厨房的门帘跑了出去。

拍了拍手上的灰,他还没来得及擦汗,就眯着一双璀璨的眼笑道:“清韵,你要的东西我都弄好了,你看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再去砍点回来!”

戳了一戳他的肚子,我想确定他该不会直接转型成肌肉男了吧?

有点硬,不甘心。

再来一次,还是有点硬。

很不甘心,我要做最后的挣扎!

啊?啊?啊?果然是肌肉男!还是腹肌如刚的那种!

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你这个伪正太,我要用我那歹毒的眼神杀死你,杀死你!

见我集中十万火力看着他,他的脸似乎比刚才的更红了。

“清……韵,你干吗一直戳我的……柴刀?”

虾米?柴刀?

我没听错吧?不确定的再次看了眼他的腰“那个啥?你说你把柴刀别在腰上呢?”

“嗯……”

见我一直盯着他的腰,他有些别扭的将柴刀从腰间的一个布套里拿了出来。

我靠,难怪我看不出来了,敢情外面加了个套子。

不过,总算我的一颗心安稳的落回了肚子里。

呼……

好险,刚才差点灭了我的极品小正太。否则,我非悔青了肠子不可。

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将锅铲往地上一扔,我掏出腰间的手帕,一脸柔情的往他的脑门上招呼过去。

“哎呀,你看你热的,还不快点去洗把脸,我把饭都做好了,就等着你回来了,赶紧去吃饭吧。”

手帕下的人脸迅速的又火烧火燎了起来,估计是因为流了许多汗的缘故,毛孔也一并舒张开来,连带着整个皮肤都柔软了许多,不经意的碰触到竟有种像摸在温热绸缎上的感觉。

那双似星辰般璀璨的眸子更是如嵌在绸缎上的宝石,看着你时纯净的犹如一色云锦。






梨花一枝恐欲谢(修)

“来,多吃点,多吃点,俗语说的好啊,多吃蔬菜,少得癌,你能多吃点就多吃点啊……”

将一干烧的已经看不出来本来颜色的野菜接二连三的往他碗里送,直到堆的有如小山丘般巍峨,他才从山后抬起他那张鼓鼓的脸颊,一边哽长了的脖子一边尽量发音清晰道:“清……韵……谢谢你,谢谢你给吾……做的饭……很好吃,真的很好吃了……”

“是吗?好吃就全吃光,这可是我第一次做饭给人吃了,你可要给点面子,多多益善啊,嘿嘿……”

天知道,这堆野菜讲有多难吃就有多难吃?半生不熟不说,还咸的要死,随便用筷子拨一拨,豆大的盐粒历历在目,哎,毕竟第一次的水平有限啊。

但,就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也就意味着一定要吃完。

不然以后会对我的做饭生涯产生影响的,而这么难吃我又不愿吃,那就只能委屈我的小正太了,大不了等他吃完后,我下午给他多烧点水就是了。

正寻思着给他烧几锅水时,忽然看见他脸色有些异常。

只见他一边艰难的咽下一口黑菜,一边裂着嘴笑道:“荷生真的是很有福气了,竟然能吃到清韵第一次煮的菜?荷生真的很开心了,谢谢清韵。”

无论我再如何的厚脸皮,这时也不能说声“那有啥?”

所以我只能默默的端起面前几乎不曾动过的饭碗,当下埋着头,数起了米粒。

而他,见我不语,怔了一怔后,不知想到了什么,随即也低下头去。

只是待我再抬起头时,桌上所有的菜全都消失不见,连带着跟黑水似的汤也一滴不剩。

绿满中庭,清风相送,本该是闲看天际云卷云舒,坐看庭前花开花落的大好时刻,可——看了眼那挖好的坑和砍回的树,我在心里做了一番痛苦的挣扎后,终是招了招手,将他唤了过来。

“荷生啊,你们这有没有观音土?”

怔了一下,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什么是观音土?”

“就是那个黄中带着点白,饿的时候也可以被用来充饥的土壤,很多地方都有的,你去找找看,这种土壤比较适合用来做砖,你先挖回来一些。”

“做砖?”

“嗯,是啊,你先去挖一些回来,等回来了我再告诉你具体的。”

他一走,我就拖过那张唯一一张现代化的摇椅,将鞋子一脱,眼睛一闭,就着树大叶多好乘凉,双腿一蹬,椅子就自动摇晃了起来……

梦中,我仿佛闻到了阵阵菜香味,嘶了嘶鼻子,香气越发的浓了,哎,果然是中午没吃饭的缘故,这想吃的欲望都带到了梦中来了,得,俗语说的好,吃不到,闻闻也是好的,我就这么一边睡一边闻,总比梦中现实都是饿的强啊!

要说我这个人吧?正道不会,歪门邪道倒是略有小通,或许我这么说不是太合适,但谁叫我一向讨厌那些东西,自然对跟那些东西有关系的一切都连带着讨厌,这或许就是人们所说的爱屋及乌的另一面吧。

前面我也说了李家是个驱鬼世家,所以,在有些方面还是有一些异于平常人的,至于是哪一点?用通俗一点的话说,那就是灵魂分离。

也就是说我明明是在睡觉,但我的三魂六魄并未随着我一并入睡,我很可能分离出我的一魄或是一魂去别的地方游荡,简言之,我若是想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可以用我的魂魄去看,我可以看到自己睡在什么地方?也可以看到自己以外的人在干什么?只要距离不是特别的远,我都是可以感知一二的,术语称之为“离魂”。

但这种东西我一般很少去碰触。

说起来也真是可笑,我虽是李家第十三代子孙,李家也世代与鬼为伍,但我却是从生下来就怕这些东西,自然而然也就从心里排斥与鬼怪有关的东西,当然这里面也包括离魂是存在一些风险度的因素。

如若你不能很好的控制你的魂魄,那么在睡眠的长河中,你很可能会丢掉你的一魂或一魄,让它们永远迷失在梦魇中。

所以,当我实在受不了那诱惑时,我只能不情愿的用了我的离魂之术。

当看到那个背对着我的身影在下午厨房高热的温度下,一边不时的蹲下身烧火,一边不时的又站起来炒菜时,那欢快的样子让我顿时火冒三丈,感情这厮明里夸我的菜好吃,暗里就用他的实际行动来反抗我的恶行了。

念此,抬起一脚,怒不可遏的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这一脚,顿时让我在另一个地方的一魄也回归了原位。

一睁开眼,我就气势汹汹的冲进了厨房。

“姓崔的,我让你找的土呢?你知道不知道事情有轻重缓急啊?你难道忘了前几日下雨时,屋里像发洪水似的惨状,万一要是再下雨,我的砖瓦因为你的贪吃没做好怎么办?到时候是不是我又得跟着你举着个盆跟旱地灾民似的接水啊?你呀,若是觉得我的饭不好吃,就直接说,不要先是装作津津有味的吃下,转个身就趁着我不注意开起了小灶,我告诉你啊,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表面一套,背面又是一套的人了,你……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火不烧了,锅铲也不抄了,锅里的菜在余火的烘烤下发出嗞嗞的声音,见他先是惊勿的睁大眼,然后就是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模样,我的火就更大了。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不成?是个男人就给我低头认个错!”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何况还是这么个极品小正太,我不能因为他的一点缺点,就直接将他删除了是不?

扭,扭,扭……

我靠!我还不知道他竟还有这般能耐?当初只以为他能空手拧麻花,没想到今日算是让我见识到了,手中拿着个锅铲还能表演“菟丝绕女萝”。

“不准再拧你的麻花!听见没?”

“啪”的一声,打掉他手中的锅铲,我恨不得双手掐死他,越是哪壶不开,他非提哪壶?

大概是从来没见识过我如此有气势的狮吼功,氤氲了一双眸子,一张菱形的嘴更是欲张未张。

“怎么?还觉得委屈了不成?”

“……”

麻花是不扭了,头倒是垂的越来越低了。

“你给我把头抬起来,像什么样子?!”

“……”

在我的怒视下,他终是将头挪高了那么一点点,可就算这样,我还是看不清他的表情,这可是苦到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就意味着不知该怎么骂他?不骂他我心中的气怎么消啊?

人果然大部分是自私的,在自己生气与别人难受之间,总是会牺牲别人解脱自我,能怎么打压别人就怎么打压别人,只求获得自身的一个心里平衡而已。

而我?无疑是那大部分中的一员。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一刻,我猛的篡紧他的下巴,一个上抬:“我让你抬起——”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就蓦地静音了,心里所有的气顿时也如遭了风的烟,不知道被吹哪去了。

他本有些氤氲的眼里如今早已泪花泛滥,嘴唇更是被他紧紧咬住,一半殷红一半苍白,整张脸泫然欲泣,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而又不肯说出般的紧憋着,让我无端的想到了那被风吹得白嫣漫天的梨花,无端的看的人心蓦地一揪。

渐渐松开捏紧他下颌的手指,我干咳了一声,有些别扭的拧过头去。

“那个……其实我今天的饭菜……是做的有些难吃了点,也不怪你……回过头重新做东西吃,刚刚……咳咳……那个我不是有意说话那么重的,你别放在心上……没事的话,那我……先出去了,你慢慢吃……”

步子还没迈到门口,他嘤咛了一声,让我仿佛有种听到花开的声音,那一刹那,那一句话,胜过天下所有的苍苍蒹葭。

“你,你先吃完了……再走,好么?”





想我踢爆你的麻花?(修)

观音土早已被他放在了坑里,只是我一直没看到而已。因为有了刚刚的羞愧,我也没有脸皮再支使他干这干那了。

只是,譬如我刚刚拿起铁锹准备拌土,就被他一声不响的给接了过去,哼哧哼哧的一番动作后,他就将干湿程度刚好的类似水泥的土壤给堆成了小堆。

“清韵,接下来还要做些什么?”

他越是如此大方,我越是脸上发烫,呃了一阵后,我就怕和他那一双清澈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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