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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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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万岁爷的话,许是茜凝忘记带出宫了。”李德全友善的帮腔。
我心里正思索着是否要将真话和盘托出,犹豫着往李德全投去求助的眼光。
李德全则朝我暗暗努嘴,示意我认同他的观点。
可是我明明记得前日还盘点过,怎么可能没带出宫呢。要是回了宫,要我取出,再坦白今日之事。那么玩忽职守的罪就要再加上一条欺君了。
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说老实话,我咽了下口水,轻声道:“奴婢前日还擦拭过,可刚才……”说着我不禁没了声音,因为我听到了啪的一下,杯子猛砸碎在地上的声音。
“身为乾清宫宫女,不恪守本份,实属可恶!”接着康熙怒不可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胆战心惊的收了声,想起那日私探十三爷被康熙发现也是这般光景。上次是侥幸逃脱,可这次不至于来真的吧?
“赏披甲人为奴,以儆效尤。”康熙伸出手指,用力指着帐外,怒吼道。紧接着便听到外面一个女声凄厉:“万岁爷饶命!”她的声音已经因为极度的恐慌变声,我根本辨识不出此人究竟是谁。
李德全朝我摇摇头,恭恭敬敬的后退着执行命令去了。
我大呼一口气,瘫在地上,心想还好不是针对我。几秒后,我立刻意识到自己还处于未知结果中,赶紧端正了姿势,摆出一副可怜样。
“罢了。”康熙的手又指向了我,“自己去领罚十棍。”
“谢万岁爷。”我赶紧谢恩,心中那块大石头已经落地。
当我被人搀扶着回到营帐时,已经是上灯时间。由于怀表破了,我无法准确的知道时间,只知道欣研刚当完值,焦急的站在门口等我。
“姐姐,小心点。”欣研一边搀扶着我,一边塞了白花花的银子给送我回来的太监。
“就知道你会替我打点,所以不是很疼。”我感激着欣研,明白她办事牢靠,在听说我要被罚的当下,早就关照了行刑的太监给我臀部上塞了小小一块棉花垫。可就是这不到两个合并手掌大的棉花垫,竟花了欣研整整五两银子。
“姐姐不必担心,这几日你就躺在床上养伤好了,李安达吩咐过了。”欣研动作轻柔的把我搀扶到床上。我背过身,俯面趴下。
“这几日,你和晓芙要忙了。”我带着歉意扭头说。
却见欣研明显怔了怔,接着她将手牢牢地握着我的手,问道:“姐姐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我见她两眼泛着泪花,不禁紧张起来。
欣研警觉的看看四周,再带着哭腔小声道:“晓芙今日被万岁爷罚去宁古塔了。”
“赏披甲人为奴,以儆效尤。”我呆呆的重复了这句话,一旁的欣研不停的抹着眼泪。
宁古塔,赏披甲人为奴。这两条信息无一不清清楚楚明明确确的传递了一个信息:晓芙极有可能被罚充当军妓去了。而原因就是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康熙。也就是说康熙下午提到的“身为乾清宫宫女,不恪守本份,实属可恶!”指的就是她。
晓芙到底所犯何事,居然惹得平时以儒道治国的康熙勃然大怒。这样的惩罚还不如直接砍头来得痛快。
“茜凝,我可以进来吗?”帐外传来十四爷的声音。欣研赶紧起身打开帘子行礼。
“你怎么就丢了东西,挨了罚呢?”十四爷来到床边坐下,一副惋惜的样子看着我。
我透过他的肩膀,见到欣研迅速的在背后用手帕擦干眼泪。她朝我指指帐外,我点点头,她便走了出去。
听见欣研出去的声音,十四爷又轻声朝我说:“就知道你下午怎么这么失魂落魄,我跟着你走了一大段路,你都不知道。只听你念着:完了;真的完了。”
听了他的话,我才依稀记得下午我心急如焚的往回赶时,确实有人跟着我说了句“你这么这副模样”原来是十四爷。
“要是你早就跟我说,大不了我和皇阿玛说是我借去赏玩好了。”十四爷一副轻松的样子建议道。
我瞥了他一眼:“还不一样嘛?把万岁爷的东西私自借阿哥,还不是照样受罚?说不定还怀疑我和你的关系呢?”
“我们什么关系?”十四爷突然正色问。
我又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突然又想起晓芙的事情,连忙问:“十四爷,晓芙所犯何事……”
“这事你不用管,知道多反而不好。”十四爷打断了我的话;摆摆手。
我叹口气,只把脸贴在枕头上想着心事,许久不想说话。
十四爷用手摇了摇我的肩膀误会道:“我不告诉你,你就生气了?”
“我只告诉你四个字:御前传话。”十四爷一字一顿的解释给我听。
我傻傻的趴在床上回想晓芙的点点滴滴。确实我一直觉得晓芙的消息甚是灵通,有时候我还自愧不如的想,亏我比她还早进宫几年,居然人脉还不如她广。现在看来她的消息完全是有来源的。可这个来源在她最后危难时刻也未曾及时相救。
虽然我和晓芙,欣研日夜相处,但总体来说不算特别知心,犹如和当年的静琪和檀雅。可毕竟还是终日相处过的小姐妹,虽然这次比不上静琪自尽给我刺激大,但还是害我失眠了好几个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能听见隔壁床上蒙头在被子里的欣研的小声哭泣。也许她们之间的关系比和我的要亲密得多吧。
作者有话要说:
、毙鹰—康熙五十三年
身上的伤也好了个七七八八,趁欣研当值的时候,我赶紧尝试着起来走走。毕竟晓芙走了之后,李德全还不曾补上后继者。只怕是我这几日休息下来,欣研要瘦了一圈了。
我慢慢的挪着步子,感觉屁股上的疼痛不太厉害了。虽然影响了速度,但毕竟比躺着不动好多。我便尝试着走向康熙大帐,想是不是能站在帐外帮着欣研传个话什么的。
走到半路的时候,只觉得肚子突然有点咕咕叫。我不是吃过饭了吗?我心想。
又感觉有点疼痛,想是吃坏了,便往回走。只见前面十几米居然走来一个消瘦的身影。是四爷,我立刻作出判断。虽然潜意识还真想见上一面,可心里那种别扭依然存在,我闪回身子,慌不择路的向临近的营帐躲去。
“茜凝。”他一早发现了我,疾步上来。
我慌忙加快了步伐,朝着一个帐子后隐去。
“别躲了。”四爷的声音从帐子的一侧传来。我赶紧从另一侧溜出去,无奈臀部有伤,跑不快。
正当我瞥见相邻一座营帐边的紫色的植物时,四爷一个伸手搭住了我的肩膀。
“四爷吉祥。”我连忙转身朝他行礼,眼睛却只盯住一旁的花朵。只见那植物高约一米,许是十一月,只剩下稀稀疏疏的一簇像圆筒帽子的紫色花朵,甚是鲜艳美丽。
四爷站在我身边不语,只用眼睛瞅着我忿忿的伸手扯下紫花,拿在手里把玩。
“干嘛躲我?”半晌他问了一句。
我心里那个郁闷,难道他晾了我这么长时间,现在却装作无辜的反问我?
“奴婢不敢。”我也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回复他。
“这些日子,我……”他一时语塞,竟然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更来气,接着他的话说道:“奴婢知道四爷很忙。其实奴婢也很忙。”
“忙着落水,忙着逃婚,忙着挨罚,忙着养伤。”我一口气说完,并闭口不言,开始和他怄气。
“好端端的,怎么又这样?”四爷依然摸不着头脑的说。
过一会儿他叹了口气,显然不愿意讲下去的样子:“我也是有苦衷的……”
他不说还好,我一听就来气。什么苦衷,是被年氏粘在身上脱不开身的幸福的苦衷吗?这样的苦衷,恐怕是个雄性动物都会巴不得的吧?
我冷冷的朝他瞥了一眼,用手里的花朝他挥挥道:“奴婢要去当值了,请四爷让开。”
四爷依然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解释,后退一步让我过去。
我拿着花束,拐了几个弯,滋得一下又隐身在营帐后,心想看着他的背影离去,也算是种寄托吧。
果然他呆站了几秒,便迈步向前。可是没走一步,他瞬间回头往后凝视了一会儿。我估摸着他的目光的方向是朝着那株已被我当了采花大盗的植物。我猜想他许是以为我躲在那里呢?这算不算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屏住呼吸,等他的脚步声走远,我才从帐子后面冒出了头。绕了营帐想回去,却发现隐秘处摆放着一只箱子样的东西,全身用蓝布覆盖。
我瞧了瞧周围没有人,便大了胆子上前翻看。当我轻轻的掀开蓝布,居然发现是一只鸟笼,装的是两只炯炯有神的黑鹊。它们的个头不大,全身黑白交错,正张大了嘴巴朝我轻声叫着。
“该不会是饿了?”我蹲下身体,用手里的花束捅了捅它们。只见两支黑鹊慌不择食的啄着我手里的植物。
我有趣的看着自己手里紫色花被啃得一干二净,我站起身,拍拍手,朝它们笑道:“谁让你们主人连粟米都舍不得喂,居然吃起了素食!”
我凑上前,把蓝布盖好,摆成原样,便整理了下衣裳,转身离开。没走几步,便看见几个巡查的侍卫朝我边上走过。
他们其中一人我认识;是十四爷手下侍卫的弟弟;因为经常在宫中当差便稍稍熟络。我退在一旁,微笑着朝他打招呼。他虽不说话;但是也给了一个友善的眼神。
望着他们一列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踏步走远;这时我开始又觉得隐隐约约的腹痛。我也管不了欣研在当差的事情了;赶紧超了小路回帐。
待天色已晚时;我觉得异常,怎么欣研还未回来;便想出去打探下消息。这家伙可千万别硬撑着当值;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就没法担待了。
刚接近康熙的大帐;只见门口人头窜动;不远处的几个侍卫和太监三五成群的小声议论着什么。他们边唾沫横飞着;边时不时的朝正对面地上一只蓝布覆盖的东西观察两眼。
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朝那东西望去;居然觉得眼熟;紧接着想起这不就是我之前用紫花逗趣过黑鹊的笼子吗我慢慢的移步上前;想探个究竟;却发现一把明晃晃的刀拦住了我的去路。
“恕卑职无礼。”侍卫双手抱拳;看我是御前侍奉的人倒也客气; “此物是八阿哥献给万岁爷的毙鹰;现作为证物;任何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虽然后退几步,却透过大刀和侍卫间的缝隙朝鸟笼看了过去。这次我赫然发现笼子被蓝布稍掀起的一角,四只直伸伸的细鸟腿漏了出来,一动不动,看起来十分僵硬。
难道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毙鹰事件?我不敢相信的用手帕捂住了嘴,只觉得狐疑:鹰有多大?这黑鹊有多大?历史上毙鹰事件也叫做海东青事件,既然是鹰就是体积庞大,身形伟悍的飞禽?我记得以前在动物园里看过的鹰可是比这笼子里的鸟大上好几倍。
再细想,刚才我见它们的时候,可是活蹦乱跳的样子,可这短短一个时辰内事情竟变成了逆转性的局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可唯一明白的是欣研一直当值未归的原因:康熙一定是怒发冲天了。
我扭着手帕思索着回到了营帐,坐在炕上直发愣。
我听说在这清代,如果一个刑徒捕捉到一只海东青并进献给朝廷,则可免一切死罪,可见其何等珍贵。而身为满人的康熙与鹰有着不解之缘,对鹰的可畏力量崇拜至极,并作诗“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性秉金灵含火德,异材上映瑶光星。”
这毙鹰事件在历史上直接导致康熙对八爷的极度愤怒,他认为这是胤禩对自己的诅咒,形容自己年事已高,不堪重任。说出了最绝情的话:“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自此开始,八爷算是彻底的失去了九子夺嫡的希望,取而代之的是以十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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