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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没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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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延昭望那祁州城头,辽国旌旗遍插,不由心口剧痛,暗叫:“苦也!”却是来的晚了一些,将自身也陷入险境。以一万五千之众,击十万辽军铁骑,殊无胜算。只是据此,退,那辽军马快弓强,不能走脱;进,虎狼挡道,无异羊入虎口。

杨延昭一时间进不得,退不能,陷入两难境地。而后续潘元帅大队还未到达,虽已派出军士报信,只怕是远水难解近渴。

那萧太后正与主帅韩德让于太后临时议事厅中,商议夹击定州之事,忽有探子来报,道是那祁州城外数里,有大队宋兵,为首旗号,乃是“大宋征辽副帅杨”。

萧太后点头道:“定然是那杨延昭是也!”因又问那探子道:“却有多少人马?”

那探子道:“不足两万!”

萧太后大喜,谓元帅韩德让道:“此乃天赐良机,若是能将这杨延昭一举成擒,那宋人便失一臂膀矣!元帅可速击之!”

韩德让点头道:“这杨延昭乃是杨继业之子,颇得乃父之风。宋人有云:父子皆名将,其智勇号称无敌。太后切不可大意,虽不足两万余人,难保不是疑兵之计!”

萧太后暗道:此一路攻宋,沿途州县,俱都拼死顽抗,宋人虽阵战不足,然守城有余,这般耗损,我军只怕后继无力,当无功而返,若是能败者杨延昭,便可令我军士气大振,宋人人心惶惶,或可解我军阻力,也未为可知。心念已毕,便谓那韩元帅道:“元帅莫不是畏惧杨延昭之名?不敢应战?哀家也曾闻元帅曾于雁门关一战,败于其父杨继业,难不成元帅畏其父,父死乃至又畏其子乎?”

前事韩德让为将军是,曾与时为代州刺史杨继业大战于雁门关,此一战辽军大败,自此杨继业便得了“杨无敌”之号,使得辽人至今胆寒。那韩德让亦深以此役为耻。今听得太后重提此事,不由怒道:“某在雁门关大战时,此杨延昭不过黄口小儿,某又何惧之有?”正要勒令进军,忽心念一动道:“只是阵前交战,不可不慎,军国大事,亦为战之功,若是此役一败,只怕便要打道回府,休再言攻宋之事。”

萧太后无言,又送韩元帅出厅,心中恼恨,径直回到寝室,早有一宦官闪出,轻言道:“太后可要小憩?”

萧太后见那宦官,将手于他扶着,不由笑道:“王伴伴,你怎知哀家要小憩?”

那王太监躬身笑道:“太后每日午后,必定小憩,虽历十载春秋,易地而居,亦不改易!旁人或许不知,奴才乃跟随太后多年,岂能不知?”

萧太后乃笑道:“还是有个贴心人矣!”言罢,扶起那王太监之手,径往内室而去。王太监自吩咐人焚香铺床,自扶那太后上榻。萧太后半躺,靠着床头,半闭着眼儿,也不说话,似是睡了过去。王太监却不敢动,怕太后醒来要茶要水!

半晌那太后鼻息微重,对王太监道:“伴伴立了这许久,也自搬个椅子来我跟前坐会,哀家与你闲话一回。”

王太监听了,自搬了椅子,坐于太后窗前,目光熠熠,不敢懈怠。萧太后叹道:“伴伴进宫伺候哀家也有六七年罢?”

王太监点头,只拿袖儿抹着眼角道:“难为太后还记得奴才,这便是奴才的福分!”

萧太后点头,并不睁眼,只是闲话道:“去岁你那干儿子王有才杀人犯事,如今还去做不做那些上不得脸子的抢亲杀人的丑事?”

王太监冷汗下来,赶紧屁股离了椅子,一溜儿跪下磕头道:“都是太后的恩典,奴才那孽障事发之后,幸得太后脱免,如今只在家中做些功课,实不敢再出门一步,还望太后明鉴!”

萧太后便点头道:“慌甚么?起来罢,如今改了,又一心向学,自然有他出头的时日,日后但有功劳,博个封妻荫子的前程,开枝散叶,又有何难?”

王太监磕了头,又站起身,半边屁股挨着椅子坐了,小心道:“若奴才那孽障果有造化,得太后垂青,自是他前世修来的天大福缘,奴才亦与有荣焉!”

萧太后点头道:“今日哀家便给个时机,倒要看你如何行事了!”

王太监忙道:“太后只管吩咐,奴才敢不舍命!”

萧太后便笑道:“也无须舍命,只得一个辛苦差使,从今日起,你便总理主帅将军膳食,我自会下道懿旨,只管拿了去,与之交接便是!”

王太监领命。那萧太后方才睁眼起床,写了懿旨,又用了信印。将懿旨交付王太监道:“这主帅所好蔬食,可每日与我通禀,大军前行,须容不得半丁差错!”

王太监领命。太后又交待几句,方才领了懿旨,自去交接不提。且说那韩元帅听闻探子报后,便与众将士上了那祁州城头,南向而望,果然见数里之外,隐隐旌旗遍布,便为左右道:“这杨延昭素有计谋,用兵颇有心得,若便如那探子所报,只有两万之众,诸位,可如何破之?”

左右诸将或言正面交锋,直接冲杀;或言只派一小队前往,诱其前来,然后设埋伏,一举歼之;更有言道,只需一猛将耳,便可生擒杨延昭。如是这般,议论纷纷。

韩元帅不由摇头叹道:“若是这般,只怕败亡有时矣。那杨延昭岂是这般容易相与的?即便只有两万人马,也不敢轻易言战。”

忽从旁闪出一员猛将,高声喝道:“元帅只管涨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这杨延昭即便英雄了得,我等却有铁骑数万。以某之计,所谓大巧不工,不如我军步步为营,缓缓逼近,即便那杨延昭计谋百出,也难以破我军势!”

韩元帅顾首一望,却是一员少年将领,怎生打扮?但见:头戴三叉紫铜冠,一身寸甲白罗袍,披一副连环镔铁铠,脚蹬云根鹰爪靴,手按镶花边腰刀。端的一员猛将打扮。

韩元帅便问道:“你姓甚名谁?”

那员将领昂然答道:“阿里昂是也!”

韩元帅便点头笑道:“还颇有见识,若以你为先锋,可破那杨延昭否?”

阿里昂抱拳行礼道:“定提那杨延昭首级来与元帅!”

第六十八章阵前招降

第六十八章阵前招降

且说阿里昂自向韩元帅请命,韩元帅便道:“且领五千兵马,权作先锋,若有不敌,便立时收兵,某自有安排!”那阿里昂领命而去。

那杨延昭正布置阵势,摆了个鹤翼阵,只等辽军来攻。此阵可攻可守,不过要的熟识兵法者,调度如意,庸者反受其乱。不多时,便见那祁州城门大开,从内里杀出一支人马,摆出阵势,却是一个锋矢阵。此阵势有个讲究:兵力于中央集结,前锋张开,呈箭头形,乃是进攻阵形。中间锋利,两翼张开,亦可防御侧翼。

杨延昭见那阵型严整,气度森严,不由叹道:“辽国亦有大将在也!”心中却暗道:此人只领五千兵马,未尝不是投石问路之举,某却不能全力以赴,只需派个将领,领三千人马,自去对阵便是,若是那辽军掩杀过来,便可引他至我军中,正好擒他,若是不来追赶,我也不动,便能拖些时日,也未为可知!心念已毕,便问左右诸将道:“看那辽军挑衅,谁可与我取其首级?”

诸将中一员将领闪出道:“某来为副帅争此头功!”此人面如重枣,玄色铁甲,手绾一杆长枪,跨一匹银色拳花马,却是号称军中第一猛将的韩伯虎是也。

杨延昭大喜道:“此去只可战,不可追,却不能贪功!”韩伯虎领命,自引三千军马前往迎敌。两军军两厢摆阵,主将各自上前。

那韩伯虎见辽军阵前,乃一员白袍虬髯猛将,壮肉横生,手绾长柄大环刀,于是大喝一声道:“兀那番将,可通性命,某枪下不留无名之鬼。”

那番将哈哈大笑道:“宋人狂妄,休叫闪了舌头。你爷爷乃是辽国阿里昂是也,专来取尔宋人首级,成就我勇猛之名。今日,便叫你有来的,无回去之理!”言语之间甚是轻蔑。又将手中大刀一摆,指向韩伯虎道:“宋人小儿,报上名来,黄泉路上,免得做了黄泉路上无名之魂。”

韩伯虎怒道:“你爷爷乃大宋韩伯虎是也,且叫你知晓我手中长枪厉害!”说罢,拍马上前,将那手中长枪舞得如风车一般,好似做了一个满天星的烟花!

阿里昂大喝一声道:“好枪!”拍马赶上,手中长刀,却似力劈华山,当头斩下。两人便在那阵前一来一往,好似猛虎出匣,又如苍鹰击风。两军各自鼓声呐喊声,不绝于耳。

战了三十余合,阿里昂大叫一声道:“果然好枪法,某不敌也!”转身就走。韩伯虎那肯放过?拍马就随后赶来,口中骂道:“辽人无耻,却望哪里走,看爷爷一枪取你性命!”从后快马赶上,只一枪,径从阿里昂背后搠去。

好个阿里昂,也不回身,一个躲闪,便钻到马腹下,堪堪躲过这一枪。那韩伯虎这一枪力量奇大,枪势用老,来不及收回,却见那马肚下戳出一把大环刀,径朝当面而来,大惊失色。举手便当,那刀断其手臂,“咔嚓”一声,将韩伯虎当胸戳了个对穿,那韩伯虎一跤跌倒马下,挺得几挺,便死得不能再死矣。那阿里昂取了首级,绾在手中,挥军又向宋军掩杀过去。

那宋军见大将已亡,俱亡魂丧胆,望后狼奔豸突,抱头鼠窜,被辽军杀死无数,幸得杨延昭后军掩杀过来,抵住辽军,双方大战一场,鸣金收兵,清点人数,各有损伤。

阿里昂取了首级,将之悬挂于阵前,又拍马上前溺战。杨延昭回顾左右道:“谁可上前一战?”左右俱不出声。那韩伯虎乃是营中第一猛将,其余诸将自认比不上,哪敢再去送死?

杨延昭连问几声,整个阵营无人敢答话。眼见得那阿里昂阵前藏狂,不由叹道:“若得苏将军在此,又岂能容此竖子成名?”又见本阵军中,俱已无斗志,便叹息一声道:“收兵罢!”便自收兵回营,整个阵型缓缓而退,丝毫不乱。

阿里昂见宋兵后撤,却阵型整齐,无丝毫乱象,亦不敢追击,只在那阵前大笑道:“宋人胆小如鼠,当早日降我!”身后士兵俱都鼓噪,口出秽言,哈哈大笑。

那阿里昂见宋兵全营而退,便从容引兵自回城中。径直往帅帐而去。将头献上。那韩元帅大喜,令人将头悬挂城外示众,一面奖赏阿里昂,一面又问军情。阿里昂便道“宋人元帅果然是个俊杰,阵法严谨,。进退有据,纵使兵败,也丝毫不乱。远观那宋人营帐,却似无后援,可图之!”

韩元帅点头笑道:“想这杨延昭不过宋兵先锋,据守此地,不过想拖延时日,以待宋军大队,既然如此,我军便大可进军便是!只不过这杨延昭乃是当世名将,大意不得,可传令全军缓缓而进,步步为营,不怕他有甚计谋!”

于是便传令三军,埋锅做饭,饱食一顿之后,便要与那杨延昭决一死战!众将领俱领命而去,各自安排不提。

且说那萧太后正在厢房中小憩,忽见那王太监急匆匆而来,一见面便道:“太后,那韩元帅传令,今日便要起兵迎击那城外杨延昭之军,令奴才前来禀报,好叫太后做好准备。”

那萧太后怒道:“为何他不亲来?”心中暗恨:此老儿安敢欺我如此?日后定将其挫骨扬灰,方能泄心头只恨。又心道:先前我劝他出兵,他却不从,如今我不劝了,反而进军,须不将我放在眼中,若是此战成功,只怕他从此势大,再无压制可能。一面想,一面暗恨不已。

“王伴伴,管事可还算顺利?”萧太后强收心神,一面扶了王太监之手,出了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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