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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共暮暮,相思古今同,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
同样是这么一个《几度夕阳红》里的人生情思,同样是这么一个无限凄清的黄昏,三公子耶无害手持‘太极宇宙无敌剑‘,亲眼目睹了‘天子御驾‘亲征在这沙场之中的‘全军覆没‘。他仿佛看清了这世界的是是与非非,一念之差,终将大错;追悔难寻,莫如不问,他要走向远方……
光阴似箭。就在这‘全军覆没‘之后不久,中原之内终于传出了苦苦的哀号——
‘三弟!你在哪?你还会回来吗?……‘
‘三弟啊!你就不能再让姐姐看你一眼吗?‘
‘玉儿!你在哪?玉儿!我的好玉儿!我的好玉儿。你可不能死啊!‘
‘不!他不会死!大哥相信他一定还会回来!‘
呼声四起!但是,这遥远的呼唤,耶无害再也无从听见。
‘不!不会!我要去寻找耶公子!他是我最心爱的人!我还要寻找我的皇阿哥!‘
‘不!他不会就这么死去。我宁愿踏破那沙漠,一定要把耶将军找回来!他是我心中的第一情人!‘
‘耶将军身飘浩空天涯,我佐藤浩川发誓一定要把他寻找回来!‘
日月如棱,秋去冬来。中原的世事,更是风云变换,一言难尽!
直至公元923年,后唐庄宗李存勖击败后梁末帝朱真,定都洛阳;同年四月,废后梁龙德年号,改元同光。这残唐乱世,又终于续上一笑正统的大唐李家天下。此间,历经唐庄宗李存勖、唐明宗李檀、唐闵帝李从厚、唐末帝李从珂,共2宗2帝3年。最后,这后唐还是被后晋、后汉、后周依次取代,再次进入一个群雄逐鹿的乱世年代。
就在后晋高祖石敬瑭于公元936年改元天福,定都汴梁之后,一位腰挎长剑的侠客终于出现在梁城东门之下。
突然,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上前猛地抱住这侠剑的大腿,‘哈哈‘狂笑道:‘我终于找到你啦!我终于找到你啦!哈哈哈……‘
但是,这竟还是一个错觉!这人,并不是他所要寻找和等待的人!为了苦苦的找寻与等待,佐藤浩川已像个乞人和疯人一般!他所要寻找的人,究竟在哪里呢?
终于有一天,耶无害在这后来的东京汴梁城东门之下出现了!
‘孤独给败回来了!孤独给败回来了!……‘
‘是谁在狂喊?!他不是已经死了吗?‘建昌宫使陈田中在汴京酒楼里喝斥道。
‘孤独给败回来喽——孤独给败回来喽——‘汴京的大街之上到处有人在狂奔猛喊,乱七八糟的一片一直穿过了陈旧残破的‘刘王府‘。
‘哎!哎!哎!‘你们都在瞎跑什么呀?‘只见往昔的‘胜似则天赛吕雉‘周月梅冲着奔跑而走的众人寻问着,但是,没有人再理会她。
再看此时的耶无害孤身一人行走在阴风四起的大街之上,竟弄得飞砂走石、乌云密布,天上马上就要下雨。但是,他并不想闯开这场即将来临的暴风骤雨。他想再次亲身体验一下这风吹雨打的感觉。
‘啊?我的天哪!‘陈田中站在二楼窗前望着耶无害,惊魂未定,口里喃喃地说道:‘不可能!他怎么还会活着?他到底是耶无害还是耶天云?‘
‘陈丞相!不管他是何人,都不可让他留在世上!必须——哼!‘只见他身边的一位仆人用手势作了一个刀杀之状!
‘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陈田中死死盯着大街上的耶无害,杀机顿起。他决定立即叫女婿苏恒冲去请‘闪电不及‘——
太祖神武元圣孝皇帝下乾化二年(壬申,公元九一二年)
春,正月,德威东出飞狐,与赵王将王德明、义武将程岩会于易水。丙戌,三镇兵进攻燕祁沟关,下之;戊子,围涿州。刺史刘知温城守,刘守奇之客刘去非大呼于城下,谓知温曰:‘河东小刘郎来为父讨贼,何豫汝事而坚守邪?‘守奇免胄劳之,知温拜于城上,遂降。周德威疾守奇之功,谮诸晋王,王召之,守奇恐获罪,与去非及进士赵凤来奔,上以守奇为博州刺史。去非、凤,皆幽州人也。先是,燕主守光籍境内丁壮,悉文面为兵,虽士人不免,凤诈为僧奔晋,守奇客之。丁酉,德威至幽州城下,守光来求救。二月,帝疾小愈,议自将击镇、定以救之。
帝闻岐、蜀相攻,辛酉,遣光禄卿卢批等使于蜀,遗蜀主书,呼之为兄。
甲子,帝发洛阳。从官以帝诛无常,多惮行,帝闻之,益怒。是日,至白马顿,赐从官食,多未至,遣骑趣之于路。左散骑常侍孙骘、右谏议大夫张衍、后部郎中张俊最后至,帝命扑杀之。衍,宗爽之侄也。丙寅,帝至武陟,段明远供馈有加于前。丁卯,至获嘉,帝追思李思安去岁供馈有阙,贬柳州司户,告辞称明远之能曰:‘观明远之忠勤如此,见思安之悖慢何如?‘寻长流思安于崖州,赐死。明远后更名凝。乙亥,帝至魏州,命都招讨使宣义节度使杨师厚,副使、前河阳节度使李周彝围枣强,招讨应接使、平卢节度使贺德伦,副使、天平留后袁象先围莜修县。德伦,河西胡人;象先,下邑人也。戊寅,帝至贝州。
辰州蛮酋宋邺、昌师益皆帅众降于楚,楚王殷以邺为辰州刺史,师益为溆州刺史。
帝昼夜兼行,三月,辛巳,至下博南,登观津冢。赵将符习引数百骑巡逻,不知是帝,遽前逼之。或告曰:‘晋兵大至矣!‘帝弃行幄,亟引兵趣枣强,与杨师厚军合。习,赵州人也。
枣强城小而坚,赵人聚精兵数千守之。师厚急攻之,数日不下,城坏复修,死伤者以万数。城中矢石将竭,谋出降,有一卒奋曰:‘贼自柏乡丧败已来,视我镇人裂眦,今往归之,如自投虎狼之口耳。因穷如此,何用身为!我请独往试之。‘夜,缒城出,诣梁军诈降,李周彝召问城中之备,对曰:‘非半月未易下也。‘因请曰:‘某既归命,愿得一剑,效死先登,取守城将首。‘周彝不许,使荷担从军。卒得间举担击周彝首,踣地,左右救至,得免。帝闻之,愈怒,命师厚昼夜急攻,丙戌,拔之,无问老幼尽杀之,流血盈城。
初,帝引兵渡河,声言五十万。晋忻州刺史李存审屯赵州,患兵少,裨将赵行实请入土门避之,存审不可。及贺德伦攻修县,存审谓史建瑭、李嗣肱曰:‘吾王方有事幽蓟,无兵此来,南方之事委吾辈数人。今修县方急,吾辈安得坐而视之!使贼得修县,必西侵深、冀,患益深矣。当与公等以奇计破之。‘存审乃引兵扼下博桥,使(史)建瑭、嗣肱分道擒生。建瑭分其麾下为五队,队各百人,一之衡水,一之南宫。一之信都,一之阜城,自将一队深入,与嗣肱遇梁军之樵刍者皆执之,获数百人。明日会于下博桥。皆杀之,留数人断臂纵去,曰:‘为我语朱公:晋军大军至矣!‘时修县未下,帝引杨师厚兵五万,就贺德伦共攻之。丁亥,始至县西,未及置营,建瑭、嗣肱各将三百骑,效梁军旗帜服色,与樵刍者杂行,日且暮,至德伦营门,杀门者,纵火大噪,弓矢乱发,左右驰突,既螟,各斩首执俘而去。营中大扰,不知所为。断臂者复来曰:‘晋军大至矣!‘帝大骇,烧营夜遁,迷失道,委曲行百五十里,戊子旦乃至冀州;修之耕者皆荷锄奋梃逐之。委弃军资械不可胜计。既而复遣骑觇之,曰:‘晋军实未来,此乃史先锋游骑耳。‘帝不胜惭愤,由是病增剧,不能乘肩舆。留贝州旬馀,诸军始集。
义昌节度使刘继威年少,淫虐类其父,淫于都指挥使张万进家,万进怒,杀之。诘旦,召大将周知裕,告其故。万进自称留后,以知裕为左都押牙。庚子,遗使奉表请降,亦遣使降于晋;晋王命周德威安抚之。知裕心不自安,求为景州刺史,遂来奔,帝为之置归化军,以知裕为指挥使,凡军士自河朔来者皆隶之。辛丑,以万进为义昌留后。甲辰,改义昌为顺化军,以万进为节度使。
乙巳,帝发贝州;丁未,至魏州。
戊申,周德威遣裨将李存晖等攻瓦桥关,其将吏及莫州刺史李严皆降。严,幽州人也,涉猎书传,晋王使其子继岌,严固辞。王怒,将斩之,教练使孟知祥徒跣入谏曰:‘强敌未灭,大王岂宜以一怒戮向义之士乎!‘乃免之。知祥,迁之弟子,李克让之婿也。
吴镇南节度使刘威,歙州观察使陶雅,宣州观察使李遇,常州刺史李简,皆武忠王旧将,有大功,以徐温自牙将秉政,内不能平;李遇尤甚,常言:‘徐温何人,吾未尝识面,一旦乃当国邪!‘馆驿使徐介使于吴越,道过宣州,温使介说遇入见新王,遇初许之;介曰:‘公不尔,人谓公反。‘遇怒曰:‘君言遇反,杀侍中者非反邪!‘侍中,谓威王也。温怒,以淮南节度副使王檀为宣州制置使,数遇不入朝之罪,遣都指挥使柴再用帅升、润、池、歙兵纳檀于宣州,升州副使徐知浩为之副。遇不受代,再用攻宣州,逾日不克。
夏,四月,癸丑,以楚王殷为武安、武昌、静江、宁远节度使,洪、鄂四面行营都统。
乙卯,博王友文来朝,请帝还东都。丁巳,发魏州;己未,至黎阳,以疾淹留;乙丑,至滑州。
维州羌胡董琢反,蜀主遣保鸾军使赵绰讨平之。
己巳,帝至大梁。
帝闻岭南与楚相攻,甲戌,以右散骑常侍韦戬等为潭、广和叶使,往解之。
戊寅,帝发大梁。
周德威白晋王,以兵少不足攻城,晋王遣李存审将吐谷浑、契必骑兵会之。李嗣源攻瀛州,刺史赵敬降。
五月,甲申,帝至洛阳,疾甚。
司空、门下侍郎、同平章事薛贻矩卒。
燕主守光遣其将单廷圭将精兵万人出战,与周德威遇于龙头冈。廷圭曰:‘今日必擒周杨五以献。‘杨五,德威小名也。既战,见德威于陈,援枪单骑逐之,枪及德威背,德威侧身避之,奋枪反击廷圭坠马,生擒,置于军门。燕兵退走,德威引骑乘之,燕兵大败,斩首三千级。廷圭,燕骁将也,燕人失之,夺气。
己丑,蜀大赦。
李遇少子为淮南牙将,遇最爱之,徐温执之,至宣州城下示之,其子啼号求生,遇由是不忍战。温使典客何荛入城,以吴王命说之曰:‘公本志果反,请斩荛以徇;不然,随荛纳款。‘遇乃开门请降,温使柴再用斩之,夷其族。于是诸将始畏温,莫敢违其命。徐知诰以功迁升州刺史。知诰事温甚谨,安于劳辱,或通夕不解带,温以是特爱之,每谓诸子曰:‘汝辈事我能如知诰乎?‘时诸州长吏多武夫,专以军旅为务,不恤民事;知诰在升州,独选用廉吏,修明政教,招延四方大夫,倾家赀无所爱。洪州进士宋齐丘,好纵横之术,谒知诰,知诰奇之,辟为推官,与判官王令谋、参军王宏专主谋议,以牙吏马仁裕、周宗、曹宗为腹心。仁裕,彭城人;宗,涟水人也。
闰月,壬戌,帝疾增甚,谓近臣曰:‘我经营天下三十年,不意太原馀孽更昌炽如此!吾观其志不小,天复夺我年,我死,诸儿非彼敌也,吾无葬地矣!‘因哽咽,绝而复苏。
高季昌潜有据荆南之志,乃奏筑江陵外郭,增广之。
丙寅,蜀门下侍郎、同平章事王锴罢为兵部尚书。
帝长子郴王友裕早卒。次假子博王友文,帝特爱之,常留守东都,兼建昌宫使。次郢王友圭,其母亳州营倡也,为左右控鹤都指挥使,无宠。次均王友贞,为东都马步都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