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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还记不记得耶无害初次晋见皇上是在哪里?”
“在骊山华清宫,当时他就和阮晓峰在一起。这事朕记忆犹新。朕看得出来,他们两个是非常喜欢那里的山水的。不然,他俩不会闯入其内!不过朕当时奇遇他俩,心中高兴,还特赐他们在华清池内沐浴呢!黄爱卿!你提及此事,心下何意?”
“回禀皇上!臣以为耶无害尚且年幼,不适宜在朝为官,还是派他到下面去锻炼锻炼,方可造就人才!”
“噢?”天子心中不禁一亮,向黄重阳问道:“那你说应该派他到哪里去锻炼?”
“就派他去镇守临潼关和骊山华清宫!”
“哦!……这样一来可以避嫌,二来可以锻炼他的能力。果然是一个好主意!不过朕还要考虑考虑,你且下去吧!”
“遵旨!”
灞水岸边,杨柳依依,随风飘逸,腰姿婀娜,是一道优美的风景线。远眺灞桥,仿佛一条白玉腰带,在柔软的水流之上,如一道玉人屏障。在青青杨柳风中,她更象一道通入仙境的鹊桥。让人望见她,无不是销魂飞魄,情系天宵。但是,此时此境,已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而且天空上已开始下着濛濛细雨……
灞桥东首,早有一位白衣剑客在那背马而立,遥遥东望,象是在等待着东方的来人。明眼之人一看便知,这位红马前首的白衣剑客正是奉公主之命在此恭候耶无害的“铁手护花使”皇甫梨奇!
“答!答!答!……”东方大道,由远及近,隐隐约约奔来两匹飞骑。
渐渐地,两匹飞骑就要飞抵灞。皇甫梨奇一颗盼望已久的心终于在灞桥东首驿动而起。因为他看得清晰,东道之上那并驾齐驱的两人,正是耶无害和阮晓峰!一颗异常激动的心,促使他开始移步迎向前方。
“耶公子!在下在此恭候多时了!”
“护花使?!”耶无害和阮晓峰不禁勒马而止,随即翻身下鞍,施礼道:“不知阁下找我有何贵干?”
“公主命属下请耶公子进宫!”
“哦!你们的消息真快,在下尚未进京,而你们都已经了若指掌。难得你们这么关注我。”
“耶公子已离京多日,你的行踪当然倍受关注。实不相瞒,在下是今日才得到耶公子回京的消息。”
“请问护花使!不知公主找我有何事?”
“这个……”皇甫梨奇稍微愣了一下,道:“想必是公主有要事与你相商。”
“也好!既是公主专门派你在此守候,想必是有紧要之事,我也不便推脱,恭敬不如从命。”
“多谢耶公子!那我们上马进京!”
皇甫梨奇话刚说完,其身后的桥身之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待到他们举目前望,却已见“追魂不散”秦天下率领五位锦衣卫飞骑赶到。
“耶侍卫!皇上派我不接你放宫!”
“多谢十五太保前来迎接!耶某即刻进京去面见皇上,向皇请罪!”
闻听此言,“铁手护花使”却不安道:“耶公子!咱们可是有言在先的。”
“护花使请放心!”耶无害边上马边说道:“待我晋见天子之后,我一定随你去见公主!”
“也好!”皇甫梨奇索性心下一横,道:“我在宫外等候,我一定要完成公主所命。”说罢,他也翻身上马,随着众人缓缓向前行进。
“耶公子——耶公子——”前方又突然传来一位女子的呼声。
众人闻声向前寻望,只见长桥西首正飞跑过来一位女子。几经之下,她已奔至长桥中央。这回,众人都已看清,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传遍京“已与耶无害定婚”的陈丞相之女陈小南!
“哎哟!”陈小南一脚没站稳,跌倒桥身之上。
“啊!……”秦天下一马在前,看得最清晰,他不禁飞身离鞍,“平沙落雁”般地落于陈小南身旁,将她轻轻扶起。
“陈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陈小南皱着眉头道谢一声,随即扬手冲耶无害喊道:“耶公子!你可回来了!爹让我来这等你!”
耶无害闻听此喊,深感不适地望了一眼身旁的阮晓峰。然而,阮晓峰却微笑道:“你家专程跑来等你,你何不下马去看看!”
“好吧!”耶无害应了一声,下马向陈小南走去。
“陈小姐!你没事吧!为什么跑得这么快?又摔了一脚!”
“还跑得快呢?我这还不是落在别人的后面了?这么多天,你都跑哪去了?都想死我了!”
“咳!你又何必这么远来到灞桥,又害得你摔了一脚!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没事!”陈小南却若无其事地回了一句。随后,她望着马鞍之上那风姿绰绰的阮晓峰,转睛向耶无害问道:“无害!她是谁?!”
“她是我的患难知己,名叫阮晓峰!”
“什么?她是……”陈小南惊讶地望着耶无害,半天没有说出话。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有人喊道:“丞相驾到——回避喽——当——当——当——”
众人闻听,急忙闪列两旁,中央唯留下了耶无害和陈小南两人。
但见桥头之上,缓缓走来两列紫红大轿,全由4名衙役抬着,在其前首,便是两名衙役在鸣罗(锣)开道。
“落轿!”只听轿内一声喝令,前面的一顶红轿缓缓落下。衙役急忙撩开轿帘,陈田中便缓缓走了出来。
“不知丞相驾到!在下有失远迎!请丞相恕罪!”
“嗯!”陈田中望了一眼插手施礼的第十五太保,径直走向耶无害和陈小南。
“爹——你可来了!你看这……”陈小南心急难言。
“哈哈哈!南儿!爹说的没错吧!你这不是见到耶无害了么?”
“丞相!”只见耶无害插言说道:“刚才陈小姐又摔了一脚,还请丞相请小姐上轿!”
“噢!是吗?南儿!你又在出丑了!一个大姑娘家的,总爱摔脚!将来怎么嫁人?真令做爹的放心不下。”
“爹!人家是心急嘛!”
“别说了!看爹已专门把大花轿都给你送来了!真是个犟丫头!”
“丞相!”只见秦天下又上前施礼道:“皇上命我等迎接耶侍卫火速回宫!我等先行一步。”
“好!各位请!”
“爹!”陈小南忍不住拉了一下他爹的手腕。陈田中心中会意,拍着她的小手笑道:“你放心!改日爹一定请耶公子到府上来!”
话说之间,众人已纷纷打马西去。灞桥之上,唯留下陈田中父女俩和众位家仆。于是,陈田中挽着女儿的手,缓缓走至桥边,望着桥下的青柳流水,说道:“南儿!爹就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了!你还记得你哥是怎么死的么?”
“爹!你怎么忽然提起这事?难道你还怀疑是耶公子杀了我哥?”
“咳!虽说在天子的调解之下,我已与他冰释前嫌;但是父子天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就这么一个哥哥,可他却被人杀了!你想想,难道我这做父亲的不该报杀子之仇么?虽说耶无害没有直接杀了你哥,但他毕竟逃脱不了干系!如若不是他把你哥打下擂台,又怎么会出现一位蒙面杀手把你哥杀掉?你哥之死,耶无害同样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为你哥报仇,查出这个蒙面杀手,必将他千刀万刮!至于耶无害,我也不会让他长久于世!”
“什么?!”陈小南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还要杀了耶无害?!可你为什么又答应我与他定婚?难道你也要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我去做寡妇?难道你还要逼女儿去死么?”
“我要你与他定婚,就是为了接近他,慢慢地整死他!至于你,多少名门大富的公子都在向你求婚,我决不会让你死!”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陈小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惊恐地向后退缩着身子,“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你们都骗了我!”
陈小南如梦方醒,惊叫之下,扭头向桥西飞奔而去……
远远的灞桥之上,唯见两顶红轿躺于桥身,无动于衷!
“啪——咚——”天空中忽然电闪雷鸣,东风阵阵,风起云涌,阴云密布。这却是今岁初春的第一声春雷!
“呜——哇哇——嘿嘿——嘎嘎——呀呀——哇哇——呜——”
“哇!我说甘老弟!你干吗这么叫?这种声音你也敢学着叫?弄不好!这要把‘燕山浪魔’给叫出来了,你我会倒霉的!”
“哈哈哈!怕什么?迟老兄!哗啦啦啦!下雨了!胆小的人都在跑!你我可是这世界上出了名的‘风雨二侠’!在这种阴云密布、飞砂走石的气氛下,并不只是他‘燕山浪魔’会借此装腔作势,咱们两个也是出入这种天气的高手耶!”
“这话说的倒还不假,我爱听!甘上山!你号称风侠,我号称雨侠,此乃名副其实的风雨二侠!”
“当然!当然!迟上海!你我号称‘风里来,雨里去;上山下海,风雨同行。’在江湖武林界是占有一号的!你我一并出现,势必要刮风下雨。”
话说之间,豆大的雨点已经直打落在灞水和灞桥之上。然而,这桥上的两位携剑怪客依旧在边走边说。片刻,大雨倾盆,风雨雷鸣。
“甘老弟!想必你也知道,那‘燕山浪魔’一出现,也必是狂风暴雨!”
“知道!知道!他一出现,不就是‘呜哇哇嘿嘿嘎嘎呀呀哇哇呜’吗?但是据说在半年之前巴蜀东道万年寨刘振天府上的武林大会上,他被武林盟主法深大师利用‘反魂大法’攻克他的‘震魂大法’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叫了!相信他即使现在乘此风雨而来,他所叫出来的声音也等于是白废!”
“不错!他的‘震魂大法’是被废了,已很久没用此功于江湖出现。但是他的‘太极阴阳八卦掌’和‘飞天梅花针’也是江湖武林之中的绝杀!”
“哎!我说迟老兄!你所说这‘燕山浪魔’的绝杀,其实也未必。就说他的‘飞天梅花针’,我想你也听说过,九宫山玉玄真人的‘千手收魂’,青城山飞云道姑的‘千手观音’,金枪无敌,‘飞天梅花阵’以及万花公主的万向神功,都可以降得住浪魔的梅花毒针,更不用说他的‘太极阴阳八卦掌’了。”
“嗯!那你说凭我们两个能不能对付得了他?”
“我想应该会!你我是名副其实的风雨大侠,在这种天气里出现,可是你我拿手的绝活!”
“可是在这样天气里,‘浪魔燕山’已是很久不再出现!”
“不出现就对了!这说明他已怕我们两个了。如此一来,他不再出来行凶作恶,江湖武林界不就安宁多了?”
“话虽这么说,可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还会出现?更何况,如今江湖上表面上是风平浪静,但这只是暂时的,是表面的,更大的阴谋和杀戮你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可它们依然还存在。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越是风平浪静越是暗地里隐藏着更大的不安宁!”
“是啊!你说的对!很有哲理!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暴风骤雨不长久。’和你刚才所说的什么‘树欲静而风不止’,大概它们都有相同的喻意,都是在说、明里一个暗里一个情况。迟老兄!你说对吗?”
“对——对极了!”只见迟上海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道:“这风,这雨,可都让你呼唤来了。你说如今这风雨又能坚持多久?”
“不会长久!你我是风雨无阻,风雨再大,又有何惧?”
“在这么大的风雨里你我还是边走边谈,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两个是不知死活的疯子呢!”
“哈哈哈!我们走我们的路,让他们随便去说好了!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