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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本草根-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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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的脚步很沉重。来的时候,还信心满满地,感觉自己就象个亲善大使,地位很尊宠,这时,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个小瘪三,什么都不是。

人抬人高,人家不抬你,长得再高,也是个平常人普通人。我的心里受到了重创。

我再也笑不出来了,一步一沉重地往外走。快出门时,突然嘭地一声响,她的门再次打开了。我是喜出望外。眉开眼笑地扭回头去。幻想着她已经回心转意。让人失望的是,她的脸还是那个冷冰冰的样子。头发倒是拢起来了,不象第一次开门时,那样的乱糟糟的。“你过来,”她说道。声音依然是懒洋洋地。

门敞开着,她指了指房间里面,桌子上放的两床被子,“你拿去吧,给你的。”口气是不容置疑的。我满脸堆笑,以为有了转机。她最终会绷不住笑出来。可是,任我怎么盯着她的脸看,她都不理不睬。好象那两床被子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只不过是别人通过她向我转交的。我满心欢喜地以为,被子,将成为我们重归于好的纽带,可是我很快发现,我是痴心妄想。人家根本就不再把我当成成一回事了。只是同情我,才把被子给我的。

我一只胳膊上挎一条被子,“这个是垫被,这是盖被,不要搞错了。”她盯嘱道。我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可是她的眼里依然非常地平静。我尽量慢吞吞地走着。渴望奇迹出现。可是没有,走上一万年,也总是要走出来的。

当她的门再次嘭地一声关闭时,我闭上了眼睛。上帝啊!我都干了些什么?我真是个傻瓜。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17。第十七章龙门阵
整个白天,我都在打扫卫生。

该下地狱的,扔;该上天堂的,烧。

扔光,烧光,这就是我对于干净的理解。加上杀光,跟日本鬼子进村,没有两样。

想要暂留人间,而又不至于现世。诸如,韶华的所有战袍,息数塞进了五斗橱里,起码也得扔到床肚子下面,用床单盖好。漂亮,不就是如此装出来的吗?

装有大量分泌物的酒瓶子,通通扔到了楼与院墙的夹缝中有待蒸发,空的,则交予“锤子”,拿到外面换些沽酒的小钱。

世界上没有最苦的事。只有最枯燥的事!打扫卫生就是最为枯燥的事。

一点创造力也没有,更是没有新鲜感。自盘古开地的时候,就一陈不变的扫地,即便是有了吸尘器,拖把,大行其道的依然是扫帚。

扫地拖地擦玻璃抹桌子,打水冲地洗地,忙得都是千年不变的方程式。

本以为应该是有那么一点点成就感的,临到结尾,适才发现,不过是给平时还债而已。

象个大队书记的,叉腰四顾,眼前的一切宛如梦中,是那么干净那么地整洁,跟洞房花烛夜时的新房一样。然而转眼之间,由新房,新被子,就想到了新人。美,顿时也就变成了酸。

原本最应该看到如此干净整洁场面的那个人,正在与我冷战着呢!也不知道这现有的冷战,是否会演变成最终的一拍两散。真的让人揪心。

偏偏于满舱还哪壶不开提哪壶,靠在西面的床上酸不溜丢地说,“你小子命真好,”好像他还有第二春可以荫发一样,“才来这么几天,就被有钱人家的丫头片子看上了。以后发达了,可记和我们曾经在一起住过。也拉拉哥哥一把。不要把哥哥忘了。”似真似假地说着。这就摆开了龙门阵的架式。



我不想提有关她的话题,这样的话题,让我的心里止不住的酸痛。有意把话题岔开,说,“你昨天为什么跟你姐夫打起来?”这也确实是我想问的。

“是他打我,哪里是打起来,我撩都没有撩他一下,哪里有打,”他扯了扯往下瘫的被子,委屈但有无可奈何的样子,这也是中国农民一惯来的姿势,逆来顺受,“我不过就是跟他说,要他向你道歉,他不肯,不答应。不答应也就算了,他居然打我。说我吃里扒外,帮你不帮他。真是倒霉。”

“你姐夫真的是太不讲理了!”

“他就那样的人,说动手就动手。对他老子都是这样的,不要说我们了。”于满舱无耐地说。

“你应该还手的!怕他干什么?是你姐夫,又不是你老子,凭什么要打就打,要骂就骂。”

“我哪里能打得赢哦!他是靠打架吃饭的,我却从来就没有打过架。不要说打架,想起来,我就头昏脑胀的,身子就像筛糠一样。他一打我,我就蒙了。不晓得怎么才好。我好像只晓得抱着自己的头了,是吧?”他回忆道。同时,让我帮助证明,当时,他并没有完全地糊涂。单纯的就象个小学生。吃吃地笑着,为自己昨天的表现尴尬着!

“你怎么又会以为,他已经被我打死了?”我有些好奇,这得问问,要不,他又会把话题扯到她的身上。

“我看他一动不动的,就以为他死了。”

“真有你的。你怎么就不会认为他睡着了呢?一动不动,也有可能是睡着了啊!我还真的就相信你,以为,他死了。以为自己真的杀了人呢!那我这一辈子可真的完了。也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跟你吹牛B,应该是蹲在大牢里,吃八两了。”他又吃吃地笑了笑。他有一个习惯,笑的时候,十次有九次,用手拦住嘴巴。可能是因为牙齿长得不甚整洁的原故。

“刚才,锤子把卖酒瓶的钱给他时,他说,明天请你和李贝儿吃饭。你听到了没有?”

“吃饭?我不知道唉!没有听到。”我摇摇头,觉得似乎不可思议。

“我以为你听到了呢。就站在楼梯口那里说的。”他从床上欠了欠身子,用手指了指门前,又指了指里屋,“你在里面,擦床架子。我以为你听到了。故意装没有听到。我想应该是想向你和李贝儿道歉吧!”他猜测道。

“道歉!你不是说过他从来不向人家道歉吗?”

“那是说,对被他打过的人。并不代表打他的人。要不我心里一直在说,你昨天的那一棍子打的好呢。他那个狗日的,用句粗话来讲,就是,你不日他老娘,他不叫你老子。他的性格有点象小日本,他只服气那些敢把他往死里打的人。你已经算是其中一个。而那些被他打过的人,他是向来不会**他们的。所以,那天你让我去向他说,要他向你道歉,我说是不可能的。你还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唉!怎么说好呢!你这人也真的太老实了,比我还老实。我那个意思,就是要你不要插手我们俩的事情。我和他自会解决。我当然晓得他不会向我道歉。就算是我,我也不会道歉。哪怕错都在我这一边,只要我打嬴了,就不会主动向别人认错。我想,这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我那样说,其实就是要你知难而退,让我与他自己解决我们俩之间的事情。”

“你也不早说,害得我真的去要他向你道歉了。早讲,我也用不着挨他的打了。“他笑着埋怨我道。

“是你听话不听音,误会了我的意思。怎么能怪到我头上。要怪也要怪你姐夫。还敢打小舅子。在我们那里,小舅子是最大的,姐夫家的婚丧嫁娶,办酒席,小舅子不到,是不能开酒席的,所有的人都要一直等。我想,你在你姐夫家里,应该不会有这样的待遇的。”

“哪里啊!狗屁!”他愤愤道。没头没脑地。象是骂他姐夫,又象是骂我刚才所说的话。我有些不知所措。

“还有,我觉得应该是李经理跟他讲了什么,你也晓得李贝儿是李经理的外甥女。那天他打了李贝儿,李贝儿可能跟李经理讲了。就算是看在李经理的面子上,不因为你打了他,他也得向你们俩个道歉的。他最怕的人就是李经理了。”

“怕李经理?”我惊呼道。他赶紧用食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欠起身子,趴到窗户上向外看,有一会才扭过头来,坐回床上。

“他从二十岁开始,就一直跟在李经理屁股后面。从李经理开厂,到厂子倒掉,再到这里做经理。他都一直跟着。

在这当中,李经理自己开的厂子倒了,但还是给了他十五万块钱,让他回家买辆车子开。他回去了。车子也买了,中巴车,载客。可是没到半年,他就轧死了两个人。有人说,那根本就不是交通事故,是他故意往人身上撞的。只要他按喇叭,人家又不让,他就会直接朝人家的身上撞。十五万块钱一分钱没挣到不说,连车子全部当作赔偿费赔人家了。还欠一屁股带两胯子的债。我姐姐跟他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可以这么说。这个世界上,李经理是唯一一个可以让他害怕的人。李经理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只听李经理的话。”

“李贝儿是李经理的外甥女?”我有些吃惊。中国姓李的太多了。我以为,他们没有什么关系呢!

“你不会跟我说,你是刚刚知道她是李经理的外甥女?”

“是啊!我是不知道。”我一本正经地说。省得他又怀疑我在说慌。

“她没有跟你说过?”

“没有啊!事实上,我跟她并不象你们想像的那样,我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是你们乱想了。”

“不是我们乱不乱想,事实就是那个样子。我们都是过来人。你还瞒得了我们!”

“不管你们怎么想。她的确没有跟我提起过她的家里人,”我一老一实地说。

“不提,我想,可能是怕吓到你吧!”他故作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斜着眼睛瞄了瞄我说。

“吓到我。她家里,莫非尽出妖精?”我跟他开了句玩笑。别说,他那一副样子,还真的让人,对她的家世,兴趣大涨。

“怪不得,你小子对她不乍地呢。我想,你要是早知道她是从什么样的人家出来的,你就不这样混了。那就让我来好好来告诉你,你小子遇到了什么狗屎运。李经理我们就不说了。在她的家族当中,也就算是混得不怎么样的。这个国际外贸公司的总老板,就是她的亲叔叔。二姨父是市公安局局长,自己的爸爸是市海关关长。还有一个姨父,是市政协的副主席。其他什么派出所的所长之类的小官,那就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除了这些,还有好多亲戚,住在国外。每年,她、李经理还有她妈妈,都要到国外探亲一个月,法国,意大利,西班牙、巴西,阿根庭,德国,我数都数不过来。他们这个地方,老早的就开始有人出国了。”

不晓得于满舱说的是不是真的。光是动嘴,就已经很陶醉了。听的人,更是震惊不已。

可是我的心中又有个疑问。既然,她的家底如此殷实深厚,她为什么要呆在这个该死的码头上面。连我想感觉象个坟墓。她就应当不用说了。

据我所知,她今年十八岁,比我还小上一岁。条件这么好,海外担保的人,应该有大批大批的。为什么不去留学?

就算是爱国吧!不想出国,最起码,也可以在国内上大学啊!不象我们,想上大学,也没有钱上。

十八岁就象我一样在这个鬼不屙尸的地方打工。有什么出息?

想到这,我很是开疑于满舱的话中水分太多,不可不信,至少要大打折扣。什么巨大的官宦家族,什么玄乎的海外关系,我都深表怀疑。

“李贝儿原本是要出国的。可是她爸爸不同意。她有一个小毛病。她爸爸觉得如果这个小毛病不改得话,就不能出国。所以,她就只好呆在这里了。”于满舱越说越兴奋。就好象说得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的事。

唇齿留香,依依难舍的一个话题。就好象是他自己拥有那么显赫的家世背景一样。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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