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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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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顾莲花脸色苍白,“我跟你们说这件事情,你们能答应我不跟任何人——特别是我爱人说吗?”

“这,你尽管放心,我们用人格向你保证。”

第四十二章 丧心病狂

“这——我就放心了。他将裤头塞到我的嘴里,用绳子把我的手和脚绑在一棵大树上,在绑的时候,他脱掉我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

“然后怎么样?”

“他——他用牙咬我的——对不起,我不能再往下说了。”

“行,就此打住——我们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顾莲花不能再往下说”的是更加血腥和恐怖的性释放过程,而不是其它内容。

“我之所以到二十五岁才嫁人,一方面是因为我在心理上害怕结婚,更重要的方面是缪智文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些伤痕。几年以后,我身上的伤痕才渐渐淡去,直到现在,我的身上还有一块永远都不会消失的伤疤,我爱人问我的时候,我说是小时候爬树,从树上掉下来,被槐树枝划的,其实,那是缪智文用牙齿咬的。”

笔者在动物世界看到过这样一种场面,狮子和豹子在那个的过程中,雄性往往都会用牙齿咬住雌性头上的毛——甚至皮肉。难道在人的身上也有这样的现象?难道是缪智文在进化的过程中仍然保留着动物的野性?或许是遗传所致,不得而知。

“那件翡翠项链还在吗?”

“我本来是想还给缪智文的,可我不想再见到她,就把那串项链扔到我们寨子前面的水塘去了。”

那么,缪智文发泄过兽欲之后,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嘴脸呢?

“从那以后,你就离开了缪智文,是不是?”

“是的,我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能和缪智文这样的人同床共枕。后来,我就到省城讨生活去了。”

“那天晚上,噩梦结束以后呢?”

“缪智文发过疯以后,痛哭流涕。”

“痛哭流涕?”

严小格和左子健同样感到意外。

“他跪在地上,哀求我原谅他,他还抽自己的嘴巴,他说他太爱我了。”

这也算是一种爱?在女人的体内留下液体,还要在女人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可见缪智文确实有非常严重心理疾病。

狮子和老虎在占据一块领土之后,要用自己的尿液在树上、石头上,画定一个范围,以表明;这是我的领地,缪智文在女人身上留下印记,这和狮子、老虎是不是有同样的考虑呢?

“我什么都没有说——我还没有缓过神来,当时,我只有一个愿望——我只想离开他。他把我松到黑熊寨,我不想让他送,只要我的身体一接触到他的身体,我就不寒而栗,可他坚持要送我,我就只能暂且忍耐着,一路上,我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把我送到村口。离开的时候还说第二天带跌打损伤的药给我。离开他以后,我就飞也似地跑回了家。我爹我娘都睡着了,我摸进自己的屋子,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在墙角坐了一夜。”

“第二天下午,我就离开了黑熊寨,到省城去找我姑妈去了,我姑妈在省城,我娘曾让她帮我在省城找一份保姆的工作。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发生了这件事情以后,我就去了。要想摆脱掉缪智文,这是唯一的一条路。”

第四十三章 聪明女人

顾莲花的眼睛里面噙着眼泪:“那户人家对我很好,夫妻俩都在大学里面教书,一家人都知书达理,我在他家帮佣,什么事情都做,工钱从来不计较。他家人很喜欢我。”

“在帮佣的几年里,我从来没有想过结婚的事情,我也想过,如果李家人不嫌弃我——那户人家姓李,我就在李家呆下去,能呆到什么时候就呆到什么时候。后来,我娘请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就是我现在的男人,他是一个专业军人,在公社人武部工作,我看他人很好,就答应了。结婚以后,我的生活才开始走上正道。我们有两个孩子。”

顾莲花知道严小格和左子健此行的最终目的:“我爱人是一个非常本分的人,我和缪智文的事情,他一点都不知道,他虽然对我的过去有些疑问,但他从来不打听,所以,缪智文的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请你们相信我。我之所以跟你们说这么多,就是想请你们不要去打扰我的爱人,虽然他知道我和缪智文的事情以后,不会对我怎么样,但我以后无法面对他,他对我太好了,我有愧于他。我也无法面对两个孩子。他们对我来讲非常重要,我不想在他们洁白无瑕的纸上留下一点污点。”

顾莲花是一个非常干练和精明的女人,当她目送严小格和左子健两个人的背影消失树林边的时候,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同志——同志,你们等一下。”

严小格和左子健停下脚步,顾莲花一定有什么重要的话说。

顾莲花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两个人的跟前:“严同志,我们借一步说话。”

两个人又跟随顾莲花回到杨树林中。

“严同志,我不想让你们失望而归,你们告诉我,缪智文死亡时间是在什么时候?”

“是在七号凌晨三四点钟的样子。”

“这——我就可以打包票了。”

“打包票?”

“对,十一月六号的晚上,鲁宁送我爹回黑熊寨——我爹在公社卫生住了两天医院,十一月六号下午出院,我有事脱不开身,就让鲁宁送我爹回家,当天晚上,他在我家和我兄弟喝了不少酒,就在我家睡下了,他是第二天早上赶到公社上班的,十一月六号的夜里,鲁宁和我兄弟睡在一张床上,你们到黑熊寨去问我兄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顾莲花这样做的目的,是不想让严小格和左子健去惊扰鲁宁,如果这一次不把自己的男人和缪智文的案子撇个一清二白,严小格和左子健迟早还是要去找鲁宁,一旦鲁宁知道她和缪智文之间的事情,她的安宁生活就到头了。

顾莲花这样做,既可以避免严小格和左子健与鲁宁直接接触,又能查清楚鲁宁到底有没有作案的时间。

结束和顾莲花谈话的时间是在八点四十五分。时间还比较充裕,于是两个人骑车去了黑熊寨。

四十分钟以后,两个人走进了黑熊寨。

第四十四章 见到小青

此时,黑熊寨的男劳力正在大塘里面网鱼,大塘里面的鱼是生产队养的,把鱼网上来,各家分一点,腌制起来,到春节就是一道很像样的菜,剩下来的鱼,运到镇上卖了,年底分红的时候,各家都能分一点钱,一年到头,都是过日子的人家,没有一点进项可不行。

两个人赶到大塘的时候,顾莲花的弟弟辜正柱正在水塘里面捞鱼。

顾正柱将严小格和左子健领到大塘旁边一块红薯地里。三个人坐在红薯地的田垄上。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顾正柱下半身穿着一件皮裤,上身穿着一件棉袄。

“十一月六号的晚上,谁到你家来了?”

“十一月六号的晚上?我想一想,我想起来了,我姐夫鲁宁到我家来了,怎么了?”

“当天晚上,鲁宁回镇上去了吗?”

“他送我爹回来,我们爷俩留他在家喝了酒,他喝多了,就在我家睡下来。”

“鲁宁是一个人单独睡的吗?”

“他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鲁宁是什么时候回镇上去的呢?”

“第二天早上,是我送他下山的,他头天晚上喝多了,我爹娘不放心,让我送他下山。”

“夜里面,鲁宁有没有起来过——或者出去过呢?”

“他喝多了,我娘还骂了我一顿,说我不懂事,不知道天高地厚,不应该让鲁宁喝那么多的酒。这能怪我吗?你们不知道,我姐夫这个人忠厚老实,性情爽直,只要你劝他酒,他就喝——他喝酒从来不留量。他确实喝多了,夜里面,我娘为他煮了两次醒酒汤。虽然喝了两次醒酒汤,但最后还是把肚子里面的酒吐出来了。”

鲁宁的嫌疑被排除了。

离开黑熊沟以后,;两个人骑车去了县城。

两个人在百灵鸟旅社找到了一脸憔悴但依然漂亮的夏小青。

夏小青和顾莲花不一样,大概是她还没有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她对两个人的突然出现不是很欢迎。所以,这次谈话一开始比较艰难。

但夏小青还算比较配合,因为她并没有拒绝谈话。只是有些被动消极而已。

谈话是在夏小青的宿舍里面进行的,夏小青的宿舍,其实是一个洗衣房,里面有一个大水池,三个水龙头。夏小青的床就铺在水池的旁边,水池距离床边只有三四步的样子。从这里,严小格和左子健看出夏小青现在的生活状况比较糟糕。

当夏小青得知严小格和左子健是从母亲那里打听到自己的工作单位的时候,显得非常紧张:“你们跟我娘都说了些什么?”夏小青压低了声音,走廊上不时有人走过。

“我们只打听你的地址,其它——什么都没有说。哦,对了,你母亲让我们带口信给你,让你抽时间回家去一趟,看到你没有事,她就放心了。”

“你们真的什么都没有跟我娘说?”

夏小青指的应该是她个缪智文之间的事情。从老人的眼神和表情来看,她确实不知道女儿的事情。

第四十五章 恨之入骨

“你母亲以为你有什么事情,我们只说找你了解一点情况。”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

夏小青应该知道严小格和左子健此行的目的。

“缪智文死了,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死了就死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夏小青的表情有些木然。

“根据我们的分析,他可能是被人杀害的。”

“像他那样的人,早死早投胎,早死早超生。他早该千刀万剐了。”夏小青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了对缪智文的态度。如果不是恨之入骨,断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们听说——”严小格突然停住了。

一个女服务员推开洗衣房的门,她的手上拿着一个塑料盆,她是来端水的。她朝夏小青微微一笑,表示歉意。

她将塑料盘放在龙头下面,拧开水龙头,放了半盆水,然后端着塑料盆走出洗衣房,最后将门轻轻关上。

“你们想说什么?说吧!”夏小青的声音更低了。她是想早一点结束谈话,这种谈话是非常折磨人的。

“我们听说,你和缪智文谈过对象。”

夏小青点了一下头:“你们想问什么?”

“我们已经接触过两个女孩子,她们都和缪智文谈过对象,她们向我们提供了一些情况。”

“你们想问什么,就请直接了当,好不好?”

“据我们所知,缪智文有非常严重的性暴力倾向——我们也可以这么说,他有非常严重的精神疾病。”

“两个女孩子是怎么跟你们说的呢?”

“只有一个女孩子跟我们叙述了遭受虐待的过程。”

“她当真跟你们说了?”

“说了,她还提到缪智文用绳子把她绑在树上的事情。”

“这个该死的畜生,我还以为天底下只有我一个人傻。”

“她丈夫对她很好。”

“她男人知道她过去的事情吗?”

“也许知道,但她丈夫从来没有刨根问底,让她难堪过。”严小格想引出关于丈夫和婚姻的话题,前面,笔者已经交代过了,夏小青接过婚,但不久就离了,离婚应该和夏小青的遭遇有关系。

“这话怎么讲呢?”

“她经常在睡梦中惊醒,被惊醒的还有她的丈夫,她二十五岁才结婚,结婚很长时间才和丈夫同房。照理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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