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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魅影三-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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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灌溉渠的两边长满了参松古柏,灌溉渠就掩映在参松古柏之下。

褚振华和曹云清领着大家沿着灌溉渠的东岸向北走。

第十六章 两座无名小山

当大家爬上凤凰岭上的时候,一抬头便看到:在凤凰岭的北边——在灌溉渠的东西两岸各有一个山丘,山丘的海拔和凤凰岭差不多。两个山丘上的树和其它地方不一样,绝大部分是香樟树和冬青树,还有一些松树。

“辜大爷,那两座山叫什么名字?”

“那两座上没有名字。”

案发现场已经不复存在了,充其量,也只能看到废墟的影子。好在,曹云清和马子腾拍了二十几张照片。我们都知道,李云帆一向重视案发现场和案发现场周围的环境,现在,案发现场已经面目全非,不知道李云帆会如何弥补这个缺憾——这可是一个很大的缺憾啊!

现在,同志们只能跟据这二十几张照片来再现原来的环境了。

在水闸的南面有两条路,一条路蜿蜒曲折延伸至西南,这条路将山神庙和张家堡连接在一起;另一条路向东,行走一百多米,有一条不宽的小河——小河大概有四五米宽,但这条小河比较深,河面与河岸的落差至少有一点米五左右。

“张队长,这条路通什么地方?”李云帆望着东边那条路道。

“这条路通大埂,你们看,东边有一排杨树林,那就是大埂。”

“如果有人到姚虹桥家,有几条路。”

“有两条路。一条是张家堡,一条是大埂。”

“这也就是说,如果有人到姚家来,我说的是如果有亲戚——或者朋友到姚家来,可以走大埂这条路。”

“不错,”张队长道。

“张队长,如果有亲戚或者朋友到姚虹桥家,张家堡的人不一定能看见。我说的对不对?”

“这话说的在理。”张队长听明白了李云帆的意思,“姚虹桥家的亲戚和朋友不想让张家堡的人看见的话,乡亲们是没法知道的。”

李云帆的问题是有针对性的,在曹云清和马子腾调查走访的材料里面,有一个结论性的东西,即在十年的时间里面,姚家不曾来过一个亲戚——或者朋友。

“小曹,姚家人在此地落脚十年,去的最远的地方是街上,这个结论,你是怎么得出来的呢?”

“张家堡的乡亲们都这么说。”

“张队长,是这样的吗?”

“不错。”

“乡亲们的根据是什么呢?”

“这——是姚虹桥自己说的。”

李云帆之所以提这个问题,是觉得这种说法有问题,第一,姚家单门独户,远离村庄,乡亲不可能完全掌控姚家人的情况;第二,姚家人不是监外执行的罪犯,没有每天向张家堡人汇报行踪的义务;第三,姚家人一心想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乡亲们就更不可能对姚家人的行踪了如指掌了;第四,姚家人到张家堡落脚,如果是为山神庙下面的古墓而来,用不着在张家堡生活将近十年的时间,姚虹桥的小女儿姚春妞更用不着到胜武中学去读书了。难不成盗洞要挖十年的时间吗;第五,如果姚虹桥是冲古墓里面的随葬品来的,那么,他在十年的时间里面不可能不和外界接触,古墓里面的随葬品只有换成钱以后,才有价值。

第十七章 豆腐坊加工厂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卞一鸣道。

“关键是姚家人单门独户,村子里面的人很难知道姚家的情况。”

“在这十年里面,肯定有人和姚家人接触过。”

“对,和姚家人接触的,不是亲戚朋友,就是本地人,二者必居其一。卞一鸣,依我看,下面,我们应该把调查的重点放在这上面,那些和姚虹桥接触,又不想让张家堡人知道的人。应该就是制造姚家灭门惨案的凶手。

告别辜大爷之后,大家去了张氏祠堂。

张氏祠堂在张家堡东边的一个山坳里面,那是一个单独的建筑,那是进入张家堡的必经之地,在祠堂东边一百多米处,就是我们在前面提到的大埂,这条大埂由南向北,贯穿整个文俊大队。在祠堂的东边——大埂的东西两边,各有一个豆腐坊和一个粮食加工厂——豆腐坊在路西边,粮食加工厂在路东边。

张队长说:豆腐坊从早晨四点钟开始忙,到八点钟结束:头天晚上将黄豆用水泡好,第二天早上四点钟,开始磨豆子,然后过滤,再将过滤过的豆浆加热,锅开以后,将豆浆装入水缸中,然后点卤,待豆腐脑生成之后,舀入纱布之中,挤掉多余的水分,豆腐就做成了。

豆腐坊里面有两个人,两个人都姓张,一个叫张福清,五十五岁,他是一个哑巴;一个叫张东旭,三十一岁。豆腐坊是张家堡的,这两个人负责豆腐坊的经营,所有收入归生产队所有,生产队给两个人打公分。

粮食加工厂属于文俊大队的,加工厂里面有三台机器,一台是水稻脱壳机,一台是玉米加工机,还有一台是小麦面粉机。粮食加工厂里面有两个人,一个姓辜,叫辜春阳,三十九岁,此人是辜家庄人,另一个人姓徐,叫徐有初,三十三岁,此人是桃园村人。

豆腐坊和粮食加工厂的位置很特别,无论是到张家堡,还是辜家庄,都要经过豆腐坊和粮食加工厂,无论是到玉皇山还是到黑风岭,也要经过豆腐坊和粮食加工厂。笔者特别强调这一点,主要的目的是想说明,无论姚家人到街上——包括县城去,还是什么人到姚家去,都要经过豆腐坊和粮食加工厂。

李云帆一行走进祠堂的时候,三张床已经放好了,两间屋子打扫擦洗的干干净净。每个屋子里面还放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两个热水瓶,褚振华拎了一下水瓶,水瓶里面已经灌满了刚烧开的水。

屋子门前有一个石桌,石桌上放着一个铜水壶,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正拿着扫帚扫地。

褚振华走到扫地男人的跟前:“东旭,同志们用水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褚书记,我记住了,保证不缺同志们的热水。”

“李处长,他是张家堡人,名字叫张东旭,他在旁边的豆腐坊做事。”

“老乡,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了。”李云帆递了一支香烟给张东旭。张东旭推说自己不会抽烟。又把香烟还给了李云帆。

第十八章 五婶想起一事

“老乡,得空了,我们找你聊聊案子的事情。”

“我啥时候都有空——啥时候找我都行。”

“行,等我们安顿好了以后再去打搅你,晚上,你在豆腐坊吗?”

“在,晚上,我们要泡豆子,我和福清都在豆腐坊。”

当天中午,同志们在五婶家吃的饭。作陪的有褚书记,潘所长和张队长。五婶忙里忙外,热情异常,她做的菜清清爽爽,非常可口。

李云帆试图让五婶子坐下,和同志们一块吃饭,可五婶说什么都不肯,在当地,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家里面来客人,女人是不上桌子的。按理,五婶早年守寡,一个人支撑这么大一个家庭,她就是一家之主,一家之主,理应在桌上坐着,可五婶没有坐。

等同志们吃完之后,大家都没有看见她摸过碗和筷子。

在上菜,盛饭,上汤的过程中,五婶倒是提到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和姚家的灭门惨案有那么一点关系:咋听起来,那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李云帆和卞一鸣却觉得非常重要。

有一回,五婶看姚虹桥的老婆李银杏的鞋垫上绣着花,便问有没有花样,李银杏说有。有一天中午,五婶就到姚家去了。

大家是否还记得,曹云清和马子腾在检查尸体的时候,李银杏的鞋垫上绣着牡丹花。

姚家的院门虚掩着——姚家在山神庙落脚之后,用不到半年的时间砌了一道院墙,是用山神庙废墟上的石头和青砖砌成的。

“有人吗?”五婶子喊了一声。

“谁啊?”应答的人是李银杏,她当时呆在西屋里面。

“我——五嫂啊!”说这句话的时候,五婶已经站在正屋的门口了。

李银杏掀开西屋的门脸,顺手拿起一条长板凳,走出房门,将五婶引到院子坐下,在走出房门的时候,李银杏将房门带上了。

一般情况下,人只有在出门的时候,才会关上门,在家里面来了客人的情况下,关门的动作肯定是不合适的——人家又不是到你家来抢劫的。

“五婶,你从来没有到姚家屋子里面去过。”

“没有——从来没有,主人不往屋子里面请,是没法进去的。李银杏关门,当时,我倒没有在意,她进屋拿鞋垫的花样,出门的时候,又关了一次门,我也没有特别在意,可在我走出院门的时候——”

“什么情况?”

“冬妞推开门站在门口,伸了一个懒腰。这就不合适了,冬妞在屋子里面,李银杏为什么要关房门呢?这不合规矩啊!难道屋子里面有什么东西见不得人吗?”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姚家在山神庙落脚后的第二年的春天。”

我们都知道,在姚家西屋的床底下,有一个洞,姚家的屋子里面藏着盗洞。

“您是中午到姚家去的吗?”

“是啊!”

“这个时候,姚虹桥应该在家才对啊!”

“可不是吗?我在姚家没有见着姚虹桥。”

姚家的西屋里面不仅有盗洞,当时,姚虹桥应该就在墓室里面。

第十九章 二毛也有疑惑

“我第一眼见到李银杏的时候,她一边走出房门,一边用手拍打身上的衣服,她的手上和衣服上有一些泥土。”

姚虹桥很可能是在挖盗洞。李银杏很可能在给姚虹桥打下手,姚冬妞在屋子里面做什么呢?当时,姚冬妞才十岁左右,难道姚冬妞也在给姚虹桥打下手吗?

“张队长,你们张家堡的人,没有人进过姚家的屋子吗?”

张兆才点点头:“没有,我到他家去过的次数比较多,每次说话,不是站在院墙外说话,就是坐在院子里面说话,当然,这里面也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姚家的房子屋檐低矮,门框倾斜,那三间房子原来就破旧不堪,缺门少框,不能住人,你们想一想,如果能住人的话,乡亲们早住上了,在咱们张家堡,缺房子的人家多了去了。姚虹桥只是简单地修了一下屋顶和门窗,墙体坍塌的地方补了补。姚虹桥总是以屋子里面很乱,不堪入目为由,把客人挡在门外,当然,乡亲们多半也不想进屋,你们也知道,姚家是逃难到此地的。”

曹云清和马子腾非常佩服李云帆,吃饭的时候,李云帆都没有记挂着案子,随随便便的拉家常竟然也成了调查案情。

“张队长,那姚虹桥平时正常下地干活吗?”

“不错,他跟大家一样,按时出工,可就是——”

“张队长,你想说什么?”

“兆才,用不着吞吞吐吐,有话只管讲。”褚振华道。

“姚虹桥虽然天天下地干农活,但大部分的农活都不会做,挑担子,他不行,扛笆斗,他也不行,耕田耙地,他更不行,我看他从来没有做过农活。”

“姚虹桥木匠活做的不错,他还会打猎。”五婶给大家添饭的时候,插了一句话。

“打猎?五婶,姚虹桥虽然经常扛着枪上山,但我从来没有看见他手上有猎物。您看看,在咱们张家堡,哪家的屋檐下面不挂着一些野兔和野鸡啊!您再想一想,姚虹桥家的屋檐下有吗?”

“兆才说的对,二毛也是这么说的,二毛是我家老二,他没事的时候,经常到山上去打猎,二毛也觉得很奇怪。”

“怎么奇怪?”

“你们等一下,我到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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