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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我心中的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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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迟就迟一点吧。”我安慰地说:“反正时间还早着呢!”
“第一次你叫我们做事;我们就迟到;你会不会对我们的印象不好?”水芳愧烦地望着我,显得十分隐愁。
“不会,不会的,事实上,交通也的确不如人意,一有疏忽,这时间也固然来不及了,我来厂的时候,也因交通阻塞迟到过一次,你今天的事情,这不奇怪,请切勿把这事放在心上。”我说着,带着微笑,很显真诚。
“水灵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来。”水芳听完我的话;看着我真诚的表情;望着车上拥下车来的乘客;自语着说。
“没事;我们等等她好了。”我说。
“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水芳接着说。
“让你等到明天…… ……”正在水芳说完;水灵来到水芳背后;她向我眨了眨眼;笑盈盈地说。
“水灵;放;放开我……”水芳着急着用手扒着水灵蒙她眼睛的双手。
水芳拉动两下;水灵将手松开了。
“看看自己的时间;都是什么时候了?”水芳故作镇定;显出一副严肃样;叫水灵一下子捉摸不透。
“现在已是下午两时了!”
“什么?不会吧!”水灵疑问着;急忙看自己的手表道:这不过才一点十五分……”
“这还早吗?人家林师傅足足等了你两小时了!”
“这……”水灵愧意着;说不出话来。
“来迟了;也不向人家林师傅招呼;屁眼老了;是不是?”
“你……”水灵见她不反常态;看着我;看着她;心中不平衡上了火:“你能比我早多少?这样对待我!”
“看吧;林师傅;她这会真的上火了;咯咯咯……”水芳望着我说着;接着瞧着水灵笑了起来。
“好你一个狗东西;竟然一个劲地戏弄我……”水灵终于得知上当;对水芳追打起来。但由于人群之多;再加上水芳灵活避让;水灵终究扑了一个空;于是;水灵又跑到我这边来,愧意而认真地对我说:“林师傅,车行至半路上坏了,我只有等第二辆车,这倒头的车,就足足耽搁了我半小时的时间,我来迟了,让你久等了”。
“没事。”我说。
“饶了我这一回吧,水灵!”水芳跑到水灵这边来笑着说。
“饶了你……下次还敢不敢对我无礼?”水灵扭她耳施加责问 。
“不敢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水芳扒着她的手一边哀求。
“饶你?这可以,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叫我一声大姐。”
“可你比我小啊!”
“这无关紧要,你叫不叫?”水灵大声问着,故意加重了扭耳的力度。这样一来,又让水芳叫爹喊妈,哇哇乱叫。她一挣扎,一边向我呼救:“林师傅,救救我呀!”
这样一来,我拉着了水灵的手,和切地排解道:“水灵,下不为例,放了她这回, 好吗?”
“看在林师傅的份上,我放了你这一回。”水灵说着松开了水芳。
经过了水灵和水芳的折腾,时间又耗去了半小时之多。这当然我不为时间而担心,因为我赶上生产厂家的时间还早着呢!这一点她们俩人当然不知;因为她们俩人不知道要去的单位,究竟设在何处。在这一点上,我是固然清楚的,因为我去这家厂家也已连这次第七次了,所而,这是我最清楚不过的了。
我们到了那家厂家时,一位女仓员接待了我们。在她的引导下;我们买了一桶浓硫酸,并由该厂家派专车送我们回来。我们回到单位;让人家汽车司机返程。由于时间耽搁就不早了;这样;我便先让水灵、水芳先洗好澡回去了。不过;我对她们很关心;她们是非常感激我的;但我想我不要什么感激;只要从老师的身份上体贴入微罢了。
从这以后,水灵和水芳就在我的身旁工作,她们工作很勤恳,脏活、累活抢着干,为此,我较为欣慰,但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愧意,总认为,这些活都不应该这俩位姑娘干,无论从长相,从年龄,从性别,我想,这都是我们男人的事情。至于她们,应该被调到高级舒雅的办公室去干活。可事实,她们却就是这样干在我的面前,这就当然叫我心中难受不堪了。因而,我常常为她们自己埋怨我们的王主任,问其为什么把她们安排在我这儿,干吗那些再好的地方不分她们去,这不是真要我为难吗?为此,我的情绪,虽没向我们的王主任表白过,但我在水灵和水芳面前,已显露出我歉意她们的情绪,我对她们说,这儿太苦了,很不适应你们。可她们却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安慰我,说什么,她们就喜欢这样的活,尤其在我的身边干活,更具高兴。是啊,高兴,这话是从她们内心讲出来的吗?我想不是,我认为,她们这是从心中宽慰而已,然而,不管她们是真是假,是内心还是表面,我觉得,我能尽力关心和帮助她们俩,我才能平衡自己的歉意。对此,我是这样做的,她们也切情体会到这一点,我看得出,她们对我的确没有埋怨过。
就这样,一滑三个多月过去了,新机车调试正常生产,车间王主任对我们突击人员进行了改组安置,水芳被分到了机动组,我和水灵被分到了化工组。分组的那一天,水芳望着我和水灵哭了,这样,水灵淌着眼泪,我的眼眶也不得不湿了。是啊,我们虽只相处了三个多月,人毕竟是人,是人就得有感情,更何况我们相处得很好,那就更有一种惜别之情了,但是,不管怎样的惜别之情,这样的情究竟有多深,服从于,听从于组织分配,这便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所而,不管水芳临别时怎样的难过,我和水灵也只能劝慰她了。我们安慰她,说我们还会见面的。碰头交往的时间,还是有的是。经过我们这么一说,水芳的心境稍有平衡,他也就从此同我和水灵分开了。她和我及水灵分开以后,这意味着她必有它求,而我和水灵还要共事下去,这对我来说,心中总有种空疚和歉意,我感到心中好象失去什么,也觉得自己欠水芳什么,真挚纯洁的情感,这必促使我对水芳一下子难以忘怀,而我记忆着水芳,这也就在所难免了。但这对水灵来说,水芳的惜别,她虽具难过,而她在我身边工作,这固然有种欣慰和高兴,因为我这人,善于体贴人,帮助人,对待人,无论是亲戚好友还是四路陌人, 心中装有的只是仁慈和炽爱。所而这样如此;我从表情上已经觉察到了水灵的欣慰和高兴,而我的觉察,当然水灵是不知道的。再说,我也无任何理由让她知道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同志关系,别无其它。而工作的职责关系,却就把我和水灵自此栓在了一起,把我们俩人的人生命运就从这一起展开了。

第二章:友情永远

我和水灵一起工作以后,一些脏活、累活便是我和化工组的三个男同志全包,我有必要在这里说明一下,一个叫王瑞,一个叫黄祥,还有一个叫李勋,李勋是我们的组长,他长得较胖,他已成家了,有一个女儿在读初中一年级。王瑞和黄祥两个人长的瘦,都还没有成家,他们是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听说王瑞已有对象,对象听说长相不错,而且收入也挺高的。对此,我们常常羡慕他,这当然令他有种自傲和自慰感。但他的条件却谁也无能妒忌,因为这是他的时运和福气。对于这些我在这就不再唠叨;我想;我还是谈谈水灵吧。我们承包了水灵的大部分生活;这是我们全组同志保佑我们全组唯一的姑娘;因为,从性别上去分;这却是我们所有的男人都应该这样做的;我们若跟一个年轻姑娘过份计较;我们那还是一个男人吗?那就不是的了;我们的脸上必有愧色。不过;话说过来;活干过后;我们化工组的活却并不多;一个班;也只不过半小时左右的活罢了;那佘下来的时间便是喝茶;吹牛;作相棋、打扑克牌;看书、看报,还有我的爱好,写书。我无论在早上,还是中午,也无论在晚时夜间,我有时间就是创作写书。但我的创作写书,却引起了水灵的睹中关注,时来日久,再加上组中同志们在她的面前的吹捧,她羡慕我的才华和能力,便从表情上开始显露出来了。她常常用敬重的目光瞟着我。我显易得她的敬重;从心中有一种难以控制的安慰;我自信中觉得;我的文学之路;是一种至高无上之路;我的这条路;便该始终坚定不移地走下去;无论遇到多少崎岖曲折;艰辛痛苦;顽强奉献给文学;我终身不悔;因为我的选择,无论对祖国;还是对民族;也无论对他人;还是对自己;这意义可想之深远;影响却是无可计量的。在这里;我心中这么想;我嘴上这么说;这并不是我在受到水灵的敬重,和组中同志们的吹捧,自己在骄傲了,这显然不是这样;因为古今中外的文学发展,从来就是对人类的贡献。若不承认这一点的话;那么;高尔基的《母亲》、曹雪琴的《红楼梦》、巴金的《家、春、秋》等;又为何被人们流传到现在呢?所而;古今中外的文学发展;从来就是对人类的贡献;这一来;我上述的思想;并没有因组中同志们的吹捧;和水灵的敬重而骄傲;而是实事求是地陈清了文学自身价值;和由这价值所引起的;我所选择的文学之路。为此,我也知道,我也测定过,像我这样选择文学之路的人并未稀有,而是具有其数。但这里要强调的是;选择文学之路的功底远近却大有不同;这大有不同的特点就在于;实实在在的文学之路;他勤于创作写书;不实实在在的文学之路;他只能同文学之路占上边。所谓占上边;就是他热恋于文学。喜欢专心致志地看一系列文学方面的书籍。水灵她正是同文学占上边;热恋于文学;喜欢专心致志地看一系列文学方面的书籍。这些文学方面的书籍主要包括小说、散文等。对此;我观察过水灵;她以看武打类书籍占多;当然也还有些谈情说爱的小说。
水灵看小说很快;五百页的书;她几乎快则一天;慢则两天;她就能看完了。水灵读书功底也深。有一天,我和水灵一道值班,干完工作后,我开始写作,水灵却拿起我台上的《欲语泪先流》的手稿读了起来,我静静地听她读。她拿着手稿读道: 第一章:隐藏许为生
小山岭,位于长江北端几十公里。它因山围小而名小山岭。虽说其山围不大,而其山崖挺拔,上有库水冲击,形成一条条大大小小的瀑布,似链带一样运动着倾泻渊泉,直奔长江而去……;虽说其山围不大,而其山体上的大小松柏四季长绿,似春天一样永远给人向往、眷怀。
可是,有一天下午时分;蝉声烈烈,大地像烘炉的情况下,它的蓬而如针的绿叶已经有的枯而蜷缩,这时刻;真可谓天气很闷,闷得人难以呼吸。也就在这时刻;西北角的天空,不断传来刺耳的雷声,黑云也越积越多,看样子,老天要下雨了。
而住在小山岭北端只有一里多路的一户仅有三间茅屋带着小厨房的人家门口的院子里,一位年纪四十开外左右的女子,下穿一条黑色布卡裤子,上穿一件天蓝色带着红黑花色图案的纤维衬衫,头发团卷在头后,展露一张洁白红润的圆形脸蛋,显得十分均匀、柔顺、貌秀。她此时听到刺耳的雷声,正从吊着的竹竿上收拾清洗过,而被太阳晒干的各种不同色彩的衣裳。眼看她的衣裳刚要收完,雷声更大,他仰头朝天望去,天上的乌云堆满了,阳光不见了。于是,狂风四起,丛树摇摆,树叶四处飘零,“哗哗”往下掉……即刻,她低下头来,面对竹竿收拾最后一条丈夫的裤子,将其同其它衣服一同抱捧在手上。
“不好了,玉秀,你家许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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