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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队战术与海岸战斗-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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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斯克做了同样的表格来显示兵力优势的渐增效果。让A方的两艘战舰集中对付B方的一艘战舰,如果双方火力及持续战力和前述条件并无差异时,剩余的战斗力则和表3…2所示数据接近。  
  表3…2 剩余战力  
   具优势兵力的A方  B方     
时间  舰艇A1  舰艇A2  A1+A2  舰艇B  战斗价值比率(注)  
0  10。00  10。00  20。00  10。00  4  
2  9。50  9。50  19。00  8。00  5。6  
4  9。10  9。10  18。20  6。10  8。9  
6  8。79  8。79  17。58  4。28  16。9  
8  8。58  8。58  17。16  2。52  46。0  
10  8。45  8。45  16。90  0。80  446。0  
11  8。28  8。25  16。50  0。00     
注:战斗价值系战斗力的平方,该数值显示的系兵力的相对战斗价值。  
 
     第二章中,已经介绍过兰彻斯特方程式,读者对较弱一方兵力削减后,优势一方仍保有16。5个单位(83%)的战力无须过于惊讶。假如使用连续火力的兰彻斯特模式进行分析,兵力优势一方残余战力还会稍多一点而成为17。3个单位。两者差异源自齐射模式,弱势一方的消耗会在开火两分钟而犹未能造成敌方战损后显现。  
  这四位理论家都是成功且讲求实际的人。查斯、费斯克与鲍德利都是海军军官,兰彻斯特则是车辆工程师。他们在不同环境条件下设计出不同的影响组合。费斯克在量的方面描述出更多装甲的影响(火力增加10%,火力比增加10%,持续战力增加更多)、更佳的火力射控、更小的有效目标区域(为弥补50%的火力劣势,被击中的有效次数必须降低至75%),以及首先集中较多或较少的兵力是否会影响理论上的战斗结果(没有影响)。  
  费斯克认为这些战术参数系决定舰艇设计的基本因素。1905年,美国海军密西根号批准建造后,费斯克利用自己的方法,推论该型舰艇系未来军舰基本构型的说法。虽然,当时马汉的战术理论未完全建立,因为科技随时将会改变战术。费斯克系使用抽象的战术模式将未来科技纳入考量,并且藉此改变海军战术。  

 
T字战法  
  帆船年代与火炮年代,各国的海战构想相似,因而隐藏了主要改变可藉集中火力达成的意涵。虽然纵队是将军们在这两个年代普遍使用的战术队形,但帆船火力必须集中在船上,因为其大施的射程较短。当大炮主宰战场时,武器射程形成的「阻止T字战法」(capping the T)的战术就相当具有优势;舰队不是以单一船只就射击位置,而是整个舰队可以集中火力来对付敌人的前头部队。  
  对马海峡战役后,一般人确定纵队乃为有效指挥与集中火力的最佳战斗编队。如同大家周知的,整个纵队的前面与后面是最脆弱的部分,尤其是前面在移动时更是如此。战术上的讨论是集中在如何「阻止T字战法」。在桌上的战术讨论中,藉由移动来达成集中火力的唯一方法就是速度,速度加上装甲与武器则是相当重要的战术与科技讨论主题。 ' 原注:美国海军进行了长期与激烈的辩论,由于受到马汉的影响,遂以重装甲与装甲防护取代了舰艇的速度。 ' 随着事情的演变,桌面的讨论极可能造成众人误解。  
  赞成纵队的决定简化了战术的思考,而且直到二次大战时,战斗纵队才丧失其意义,而战术的讨论主要系集中在:  
火力如何分布。以理论上最好的方式(举例来说,即不让任何一艘舰艇暴露在火线T)并解决有关如何完成火力分布的难题。舰队指挥官无法在战场下达命令;方法必须是准则或者利用简单信号做为通信的一部份。在实务上,直到水面火炮年代结束前,未实施火力分布是主要的战术缺陷。 
如何采T字战法对付移动中的敌人,而只获致部分成功是否有其价值。 
如何藉由一大群驱逐舰遂行或阻止鱼雷攻击。 
旗舰应摆在舰队的哪个位置? 
如何从巡航队形转变成战斗队形? 
侦察的新重要性与保护侦察队形安全的方法。 
 

 
巡航编队与战术侦察  
  武器效能及射程大幅增加,对于侦察的需要也有重大且深远的影响。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大型舰队的指挥官必须在看到敌人之前先掌握敌军动向。纳尔逊在特拉法加战役中,主张航行命令就是战场命令,因而失去了作战弹性。基于凝聚效果、通讯及静止、反潜掩护、任何方向的快速部署等考量,需要有成为一系列短纵队的巡航编组,而此等短纵队彼此要并排而行。为了战役而成为单一纵队是主要及不变的保证。纵队间的距离要能够使每一纵队在形成战斗纵队时能适切地排入纵队内(图3…3所示)。战舰舰队编成为最后队形,在移动前后保持接近距离是重要的;所有可能的速度亦是重要的,相对于航海时代,战斗航行意味着以最小航速航行。然而,新型战斗舰队的速度不会比纵队中最慢船舰之速度快过二至三节,大约只快20%,而可使后面船只保持静止。倘若航线是靠近的,为使船只避免碰撞与挡住另艘舰船的炮台,航海技术与人员的训练是相当重要的。虽然纵队容易编成,亦是最简单的方式,但要使其接近、转向,并且在风中(烟雾模糊不清)及海上(转动的船不能把大炮对准)应付敌人的话,则需长时间的学习方能有以致之。  
  
图3…3 从巡航队形发展至战斗队形  
  理论上看起来很简单的事,实际在海上操作时却需要有成熟的技巧。舰长及军官们获得赞誉或辱骂,必须看他们对于密集队形的技巧是否熟练而定。当中最著名的海事灾难系1893年皇家海军维多利亚号(Victoria)与地中海分遣舰队旗舰坎柏当号(Camperdown)相撞事件。这次相撞肇因于以无战术过失闻名的军官,在下令进行一次不可能的运动时,未有人加以阻拦。  
  侦察计画同样重要。舰队也利用相当资源来进行这项工作。在日德兰(Jutland)战役中,大英帝国舰队与德国公海舰队各投入了20%至25%的重火力,以及35%至45%的巡洋舰与驱逐舰支援侦察任务,相关部署参见图3…4。  
  
图3…4 巡航部署  
  为了保持侦察线上的舰艇安全,这些侦察舰艇可在敌舰发现或受到威胁时退回航行最快的战斗巡洋舰支援阵队中。整个侦察兵力可以在行动时加入整个战斗主体用以增加整个战斗航行队伍规模。但是无人确定是否真可以如此做。涵括战队两侧各约35度角的侦察足以涵盖相当广阔的海域,而使舰队不致于进入未侦察之航路。只要舰队系慢慢地向前航行的话,则任何敌人皆无法对付整个侦察舰队。这样的部署需重新设定轴线,此对于每一位海军军官及舰长来说皆是一个重要且需时间经验的作为。 ' 原注:虽然飞机当时已配备有无线电,而且被视为是未来侦察的趋势。但其仍不被充分信赖。在口德兰战役中,比提就从Engadine这条船上派出飞机进行侦察任务,但此架飞机飞错方向,最后当他飞下云层时看到若干希普率领的舰艇,飞行员却报告说他看到了己方的舰艇。不管比提或是杰立可,他们的首次海上空中侦察行动,就战术而言,并未获得任何其体成果。 '  

 
指挥与管制  
  武器射程与火炮效能的增加使得我们需要重新考量指挥舰的部位。一旦火炮射程达到的话,战役便能很快决定胜负。虽然对外行人而言,以17节速度航行的船舰,似乎不可能不犯错,或在行动中延迟。经过鸭绿江以及对马海战的观察与实验后,合理的结论是旗舰必须在前锋,指挥官能够不用信号,而能以单纯的「跟着我」动作来指挥一个纵队行动。相反地,同时转向必须正确进行,然后必须花时间打信号。简单及速度是最重要的东西。巡洋舰的追逐与反追逐在日德兰战役中系相当重要的。当伊凡—汤玛士(Hugh Evan…Thomas)从比提(David Beaty)处接收讯号后虽仅延误了短短几分钟,但当比提损失了两艘巡洋舰后,伊凡—汤玛士亦随即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然而,杰立可(John Jellicoe)上将与席尔上将(Reinhard Scheer)在日德兰战役中各有28艘及22艘战舰,这么长的舰队要以首舰进行指挥并非易事。一个领导船队的舰队指挥官不能期望知道在他的船尾六或八哩远的尾舰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舰队指挥官最好是放在中间的位置,虽然这可能影响机动,但中间位置是控制、指挥整个行动的最好位置。杰立可知道如果他能以火力压制对方的话,就可弥补其暂时处于不利位置的因素。谢尔的舰队作战概念是简单的,他想引诱英国舰队的较弱部分,而非要与整个大英帝国海军舰队作战。  
  大型舰队指挥官面临的两难困境,可从谢尔在日德兰战役的战术位置得知一二。倘若谢尔站在舰队的最前面就可以预知或避免极度不利位置。另一方面,假若他站在最前头,即无法执行他最有名的同时转向,这可以使他消失在薄雾中两次,可使他的舰队免除危机。  
  如何进行指挥方面已经获得很大进步。过去帆船作战年代,信号与作战教今——也就是战斗准则本身——没有直接的关系。信号是指挥官表达心中想法的一种通信方式,经由不断地对信号练习,然后可在必要行动时准确地传送信号。这意味着对于信号系统缺乏讨论。二次大战结束前,美国海军的信号本已经变成一个结合智慧与令人信赖的战术指导手册,而且经过物理学的测试。它是具效能、简明、清晰的宝库,这是今日所有阶层海军指挥官必须再去发掘的。  
  信号本身仅是战术通信系统的一部分,无线电通信的时代业已到来。无线电使侦察线变得有弹性,更遑论舰队的战斗部署与巡航编队。无线电已经成为截听及海上交通分析的课题。无线电是英国与德国想要用以欺骗与引诱对方的一种方式。一次大战初期,英国人取得俄国人获自一艘沉在波罗的海德国巡洋舰上的密码簿,其在比提以五艘巡洋舰对抗希普(Hipper)领导的战斗巡洋舰时,发挥了重要的角色。1915年元月,假如希普未曾收到比提两个令人困惑的战术讯号,他的部队在多格滩(Dogger Bank)外的行动不致惨败。信号战及密码术已经来到,这两种战术在以前是没有见到的。  
  历史书籍中有关古代航海人员的故事都不见有迟延及误解通讯例子。我们应如何看待这个事例呢?就战术理论而言,这是必须如此做的。第一,战术指挥官的意图最好利用经验学习(协调合作是将许多工作视为一体);第二,全军练习良好信号,这是解决模糊与误解的次佳方法;第三,通讯将会持续中断、延迟及误解(没有任何人以为系统可以消除通讯错误,他们希望能尽量将其限制在战术准则方面);第四,如果在准则及作战上能越早计划的话,计画会越单纯,且在行动中发生错误的机会就会越少。随着二十一世纪通信能力,如通讯宽频及电脑能力之增加,以及指挥管制越来越有发展潜力的情况下,这些对于战术家而言,都可以好好运用以导正过去发生的各种教训。  
  曾有人指出,一次大战期间很少发生通讯错误情事,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要做有用分析则要将所有的战术信号和重要信号(有重大影响的)与实际上遗失、延迟及误解的信号相互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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