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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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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弥象征性地拒绝了一会儿,她身体里的涌流告诉她,其实偶尔可以学着他无耻一点的。两个人很快天雷勾地火,亲着亲着分都分不开了。

知道音弥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傅凌止才念念不舍地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唇,放开,沾着水光的薄唇贴在她耳畔,“衣服哪有你来的温软。”

音弥又抖了一下,小腹上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她咬牙切齿,“傅凌止,管好你那破玩意儿!”

“温柔点,它胆儿小,不经吓。再吼小心它泄你一身……”

“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

“已经练到第十层了。再练就要走火入魔了。”

“……”

傅凌止要出院了,警卫员楚怀搞得声势浩大,带了一个炮兵旅的人过来,还弄了数条横幅,三十五辆军用吉普停在医院门外,几乎包围了整个医院,满条街的人都围着看热闹。

傅凌止一个电话砸过去,把楚怀狠狠训了一顿,让他把人带走,把车开走。谷舒晚也要来接他,傅凌止说什么都不让。

音弥高高兴兴地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人了。

傅凌止接到一个电话,他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音弥猜肯定是温醉墨打来的,傅凌止明显有些不悦,他知道了流产同意书是温醉墨出的幺蛾子,有点不想理她,可是他又狠不下心,只好拖着不挂电话。

音弥心下一转,扭着纤腰朝他走过去,贴着他的胸膛,一双柔夷似有似无地在他腰腹之间上下游移,傅凌止想拉开她,却又舍不得她百年难得一见的主动,只好梗着声音不发出喘息,匆匆挂了电话。故意冷着脸刮了刮她的鼻子,可声音却有着若有似无的宠溺,“你什么时候也使这些雕虫小技了?”

“依样画葫芦。”音弥离开他,神色端庄,优雅地拿起包,“走吧。”

两人相拥低调的走出医院,音弥开车,傅凌止坐在副驾驶座,两人双手交握,时不时聊上一句。很快到了别墅,柳妈迎出来,非要给傅凌止洗洗尘,去去霉气。

三个人吃了饭,音弥和傅凌止窝在卧室,她看医术,傅凌止就看文件,这么多天没去部队,积压了一对工作,音弥心疼他,不让他看太久,隔一会儿就给他捏捏肩。

柳妈时不时往楼上瞄,瞄完后就给谷舒晚打电话,笑的咯咯的,详细报告军情。谷舒晚也挺高兴。

只有温醉墨,一脸苍白无神地坐在飘窗上,尖锐的指甲深深扣进窗帘里。

很快就到了音弥最不愿意来到的日子,她承诺院长回医院的这一天,傅凌止显得很高兴,日渐丰腴了些的俊脸恢复到以前的模样,五官精致而深邃。

他早早起床,把她连哄带骗先折腾了一番,然后拍拍她的翘臀,把她拉起来。音弥从昨晚到现在都有些心不在焉,她一有心事就反应迟钝,傅凌止知道她是潜意识里抗拒回医院。

他也不明说,只不停地闹她,让她睡不了觉,最后在他的连珠炮似的威逼利诱下,她还是起床了。

音弥愁眉苦脸地盯着满桌子的早餐,中式西式都有,她完全没有食欲,对面傅凌止倒是吃的静静有味,他虽然性格蛮横,可教养不是一般的好,那种优雅非一般人可模仿。

光是欣赏他吃饭也是一种享受。傅凌止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边沿,目光平和,“再不吃柳妈得说你暴殄天物了。”

音弥皱眉,看着起司上油腻腻的奶油,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可能是太过紧张,随便扒拉了几口,突然站起来,“我去门外等你。”

傅凌止扔下筷子也起身,搂着她,俊眉微挑,温柔的哄着,“总得回去的。你那么热爱医生这个职业,若是现在放弃了,我怕你后悔。”

音弥不说话,其实小时候她对医学完全不感兴趣,是方淮逼着她学,她五岁就能把解剖娃娃的所有器官归位,六岁甚至就能读懂部分急诊图的意思。

到后来,奶奶的事情后,她就觉得自己非得当上医生不可,救死扶伤,当年眼睁睁看着奶奶被抢劫犯拿刀捅死,现在自己有能力了,就应该尽可能拯救每一条人命。

可是……

谁来拯救拯救她的恐惧?那排山倒海能将她的灵魂吞噬的恐惧?
113 再回医院
繁花似锦的城市,谁还记得不久前有家医院经历过一场生与死的苦战?

傅凌止蹙眉,靠边停了车,让她下来。*。

音弥不明所以,下了车,傅凌止把她一双像刚从寒潭里出来的手在掌心里,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半晌,“你去开车。”

她皱眉,心情本来就不好,还让她开车?他想也没想就摇头。

傅凌止也不说话,就坐进了后座,看也不看她一眼。

音弥气急,可是大马路上的本来就不允许违章停车,虽然是军牌,她不好意思,瞪他一眼,才进了驾驶座,一股气儿没地儿撒,可她再不敢分神,到底是老老实实地开车了。

后座。

傅凌止眼神深邃,他看她一路过来都跟行尸走肉没差别,为了让她提提神,干脆把开车的重任交给她,这样有他的命做垫底,她是万不敢再走神了。这也是无奈才出此下策。看来,她心里的阴影,远比他想的要严重。

该怎样让她好起来?如果可以,他真想这一切都是自己来承受,他不愿看到现在像个纸片人似的她,除了单薄还是单薄。

很快到了医院。音弥把车停在广场,可她并不动,双手用力握住方向盘,很小动作的抖动着。傅凌止下车,然后拉着她下车。

他不是不知道她的身子都得很厉害,也不是不知道她快把下唇要出了血,可他还是生拉硬拽把她扯到了院门口。。

音弥抗拒,“傅凌止,我自己会进去,你忙你的去吧。我歇一歇。”

“我不忙。”他不浓不淡的说着,神色凝重,他的手很硬朗,就如同他的五官一样,让人无措。

冬天的风像刀子,从空旷的枝桠里嗖嗖地飞过来,割在音弥的脸上,很快,她惨白的脸就被淹没在风中。

偶尔有路过的同事看到音弥都很高兴地凑过来打招呼,不少年轻小护士看到英俊逼人的傅凌止都冲音弥挤眉弄眼的。

可音弥却像个木偶,阀门一打开,她就按照既定的格式不停的笑,那笑容又僵又硬,还带着北风的寒气,让人不忍侧目。

傅凌止搂紧她的腰,半晌她才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痛楚,恍惚的回头,“怎么了?”

他的眼神犀利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忧伤,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可音弥还是捕捉到了。

“你很冷吗?为什么一直在发抖?明明我看你羽绒背心都穿了两个。”

音弥浑身一僵,被他锐利如剑的目光刺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抖着双腿歪歪扭扭地动了动,“不……不冷。”

她的声音明明战栗得厉害。目光怯怯, 一点都不似平时的她,她甚至一直偏着头不敢看那栋巨大的建筑物,和最顶层红色的十字。

傅凌止看她那样子,觉得心像被螺丝绞紧了一般,无法呼吸,突然有种无力感,可他不能无力。他是她最后的支柱。

“阿弥,”他喊她,把她扳过来,逼她直视自己,“看着我,对,看着我的眼睛,我问你,你看到了什么?”

“亮,温暖,还有……我自己。”

他摸着她柔柔的发,“很好,你记住,无论你走到哪里,你所能看到的世界就是这些,亮,温暖,还有你自己。”

音笑了,这才知道他实在想方设法转移她的注意力,她故作精神,挺了挺腰,“好,我记住了。我进去了。”

傅凌止冲她羸弱的背影喊道,“我就在大堂里等你。哪儿也不去!”

她晃了晃手,却并不回头。一路跑着,好像怪兽在后面追她,直到快窒息,她停下来弯腰,深深呼吸着,这才发现,她竟已在急诊室门外!

“薄医生,好久都没看到你了!真想你!”小护士成群结队,簇拥着她。

她笑了笑,周围是她熟透了的医疗器械,灯火通明。她闭上眼,牙齿打颤,可当她再睁开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陈暮东,也没看到那把枪,更没看到血。

她松了口气,往心理咨询室走去。

“进来。”

音弥推开门。

一张椭圆形的会议桌,靠窗的地方又把转椅,转椅上冒出了个脑袋,微长的头发参差不齐。

那个背对着她的男人转过身来。

音弥目光顿了顿,还真是一张让人放心安全感倍增的脸,没有傅凌止那么苛刻的线条,没有苏妄言那么妖孽的眼睛,没有温牧凉故作善良的阴郁。

这就是她的治疗师。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人见人就三分笑,那笑容里的亲切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大概坐心理咨询师的都是这样吧。

“你好,你就是薄医生吧?我暂时担任你的医师,我姓肖,名黎川。”他的声音就像一条丝带,不温不火,可足以让人安心。

音弥礼貌地笑笑,“不好意思,我一直没来接受治疗。”

“呵呵,没事。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来的。”他平和地坐在她对面,“既然来了,你一定是做好了准备。”

音弥没做声,只是呆滞的看着桌面,时间一点一点滑过,一个小时的治疗时间很快就过了一半。

肖黎川很有耐心,那种耐心也不是假装出来的客气,他一直在观察她,时不时面带微笑。关于他的肆无忌惮,音弥有些反感。

很快一个小时就过去了,音弥抬头,“请问你可以给我的表上签字,然后让我能继续工作吗?”她盯着他放在桌上的一沓同意书。

肖黎川摇头,收起笔,“时间到了,请你明天再来。”他走到门口,礼貌道别,“再见。”

音弥坐在椅子里没动,半晌她才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赶紧跑了出去,傅凌止在车里等她。看她过来,什么也没问,给她开了车门,然后绕到驾驶座,开车回家。

不远处的兰博基尼里,肖黎川关上车窗,目光却并没收回,他想,接下来还有一场苦战。
114 自杀倾向
傅凌止就是傅凌止,虽然暴戾,以他高深莫测的性格来说,该忍的时候倒是忍得住。

这一路他一手开车一手握住音弥,明明车内暖气很足,可她还是在发抖,双腿和双肩抖动的频率甚至一样。

傅凌止知道,她不是因为冷而抖,有些时候,心灵承受着巨大的冲击,感觉心脏快要被撕裂一般,那种痛楚,折磨着全身,会因为痛而抖动。

“阿弥,如果你想换家医院,我往下交代一句就成。没必要这样折腾自己,我不想看你难受。”

他的声音有些沉。一下就吵醒了她。

音弥半天才回过神,惨淡地扬了扬嘴,声音很苦涩,不知道是在对他说还是在对自己强调,“我会好起来的。你信我。”

傅凌止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别把自己逼太紧。”

她应了一声,看向窗外,黑漆漆的夜,那些刺骨的寒风沿着玻璃往她心里涌,磨成了锋利的刀,割开她的心脏。

俩人回了别墅,柳妈已经做好晚饭,音弥的胃口还是不太好,纵然柳妈厨艺精湛,十全大补汤都端了出来,音弥也只是抿着唇尝了两口就上楼。她脱了衣服去浴室,傅凌止吃晚饭在楼下喝茶,军装脱得乱七八糟,里面的衬衣也被揉皱,柳妈收拾好厨房出来,捡起他的衣服。

“少爷,少奶奶怎么还没下来?洗澡都洗了大半小时了,你去看看啊。”

傅凌止这才想起来她是去浴室了,赶紧起身,上楼。主卧的贵妃椅上横陈着她的黑色大衣和围巾,被子铺平没被动过,里间的浴室开了灯。

他在浴室门外站了一会儿,心思有些荡漾,不久后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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