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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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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望不到边的长龙。

    作为西北藩镇和将门世家当中举足轻重的一流门第,他的祖上曾为贺兰山左的瓜州赵氏的附庸和部将,后来得以在凉州以北自立门户而成为一方豪雄和将门世系,由此也与昔日的恩主和上家赵氏,维持了某种世世代代复杂难辨的渊源和纽带;

    虽然他自小以纨绔形象著称于世,实则胸藏沟壑,腹有良谋。因此,在后来西北地方势力的倾轧与斗争当中,他既是为了自保也是韬光养晦,早年长期离家在外游历于中原,甚至一度隐姓埋名而待在洛都的市井当中,以结交各色三教九流为乐,很是体会了一番别样的生活风味与意趣,也结识下了好几位令人刻骨铭心的红颜知己和肝胆相照的友人。

    直到后来洛都发生大变,而他也不得不逃出这片已经沦为人间地域和修罗场的死地;一路向西逃亡过了潼关而最后回到了家里,接过病重不起老父所交付的家族重任,并以联姻方式取得了逐渐疏离的故主赵氏援助,重新将北凉徐氏一族的声威重振起来,

    然而,他此刻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情;因为,在他亲帅兵马前来之前,那位便宜姐夫兼做连襟,所亲自传下的话语却仿若还是还历历在耳的。

    按照对方的言中之意,其实这种局面未尝不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府和西宁朝廷,所直接或是间接推动和促成,乃至颇为所乐见其成的结果。

    就像是历史上那位借势西进而创下一代基业的承光天子,甚多令人津津乐道的某种故事重演了一般的;

    如今在西军的旗号之下虽然番号和军序众多,但也有亲疏远近的三六九等之别;而那些并非核心与立场倾向性有问题的杂流、外围力量,乃至被迫胁从西宁朝廷或是后来才降服的地方力量;将扮演的是为王前驱的垫脚石和先行铺路的角色。

    在各种刻意营造出来的眼前利益和短期厉害所趋之下,不得不将部众、子弟大量滞留在南方不得归还,而将空虚之极的西北腹地和世代相传的基业,就此留给赵氏所主导的西宁朝廷及其亲近的实力派。而那些先期以备敌为名抽调退还北地的亲近势力与人马,则是其中尤为重要的一环和后手。

    这样就算他们有所反悔和醒悟,想要及时抽身归还的话,在已经占据的地盘和财货对将士的吸引,还有当面南军和淮军的交错纠缠之下,也是骑虎难下之势已成了;就算是有人想要不顾一切抽身而退或是改弦更张,以督阵和严惩临阵脱逃为名已经占据好后方通路和胜要之地的亲信所部,将会成为他们不得不吞咽下去的哭过和梦魇。

    然后一亦时机成熟,就可以效法唐高祖拒外敌而受内禅的故事,完成西唐退出短暂历史舞台的例行更替,便是一个掩有西北半壁天下为根本的新朝格局,

    而徐氏北凉王这一脉,将成为为新朝定鼎之后休戚与共、世袭罔替的第一流外戚和世家门第,以开国六王之首的身份坐镇河东而经略两河。

    因此,在尽力援救河东道的同时,也要注意保全实力和收拾地方人心。为将来长期驻守和经营下去早作打算才是。

    然而,接下来令他大失所望的是,虽然传出多处与敌交锋的战果和讯息,但最后所获却都是平卢军或是河北兵、乃至河南梁军的旗号,而正儿八经淮军的影子都没有见到一个。说实话,他对于号称“满万不可敌”“野战善守第一”的淮军,也是闻名遐迩已久而颇有些期待玉较量之情。

    然后有一个消息让他心中积累的不满和愤恨,顿然一下子被堆聚到了极点。

    因为,就在他们这些援军抵达之前,河东军就已然从太原城下争相败退回来了;然后更加糟糕的是,就在他的先锋抵达临汾城之后,才发现当地的河东郡已经是群龙无首,而形同一盘散沙了。

    因为早在他们得到援军要来的消息之前,身为河东之主的顺义王张德坤,就带着一只亲卫在外出巡视地形过程中,就此不知所踪而再也没有回来了。然后余下的部伍军心打乱而不知所措,待到西军到来之时已经是纷纷抢了府库和军资各自散走,继续留在地方上可谓是十不存二三,而且惶惶不可终日了。

    直到数日之后,才有人在西面山区中得到了比较明确的消息。这位前北汉国主兼河东之主的一代枭雄人物,最后还是选择了顾全自己安危,而抛下大多数的军队和民众,仅仅带着少儿精锐的亲信,带着大批最值钱的细软,就此沿着河东西部的石州(今山西临汾)境内吕梁山脉之间的峡道,就此逃亡到关内的绥州方向去了。

    而且直到数年之后,再次有人听到疑似是他的消息之时,却已经是在安西都护府的境内了。

    (本章完)


………………………………

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 卷荡9

    徐州,彭城。

    已经官拜十三路经略司左都判事的赵鼎府上,以内院佥事胡松年为首的一众官员,正在带着某种失落、叹息、失望、错愕、惊讶的复杂表情纷纷离开而去。

    “大人。。又何至于如此呢。。”

    作为赵鼎之长子,已经十七岁惯性过冠礼,而被留在身边佐理庶务的赵汾,小心翼翼的询声到。

    “不过是求得稍加宽仁,不豫过多杀伤与屠戮而已。。”

    “就算大人知有不妥,又何须下令决然谢绝门外,就此不再往来了呢。。”

    “你能看的仅仅是这些表面的功夫么。”

    头发已经有些灰白的赵鼎,有些不满意的看了眼自己的长子,沉声反问道。

    “或者说,你真的觉得他们所言甚有道理?。。”

    在他离家投奔淮镇之后第七个年头,才把家人给接到身边来;而这个儿子在乡下侍奉母亲呆的时间太久,已经有些失之近身的沽教了,也不免影响到了现在的格局和眼界了。

    但不管再怎么失望也是他传世的骨血和后裔,有些东西还不是不得不与之挑明开来以免踏错的。

    “有些东西形似正确或说颇得道理,但不代表就能合乎时宜而随便采用了。。”

    “清理新服地方的豪强与大族,那是在位主君不可公然言说的既定之策。”

    “不是靠一群人的上言和公议,就可以轻易扭转的影响的了。。”

    “而对于淮镇上下军民百姓而言,能够少收纳一些旧日的残余与宗党。”

    “也意味着日后的天下格局和仕途之任中,更少的分润与竞夺之选啊。”

    “这就是眼下众所推动的基本大势,也是不容妨碍和阻却的进程。”

    “他们这一时滥发的善心和怜悯,实际上于局势毫无补益,却是已经毁掉了自己的前程和出路了。”

    “就算是日后都督府打下的疆土再大,也没有多少他们施展从容的机会了”

    说道这里,赵鼎不由沉重的叹了口气。虽然在这些人当中,还有一些他曾经看好的人选和仕官种子,在这种形势下也不得不选择放弃,乃至与之撇清关系了。

    “大人。。您是说”

    赵汾不由霍然一惊,本能的顾盼左右抑声道

    “就算是本家府上也无所避嫌么。”

    然而,赵鼎冷冷的看着他却是叹息着久久没有说话。

    “既然如此,您又何必将事情推到这一步呢。”

    赵汾好容易才鼓起勇气劝说道,

    “将此间情形通传出去,于大人的名声实在有损啊。。。”

    “也会引人非议和传言纷纷的,”

    “当然是身为属下的基本避嫌了。”

    赵鼎叹气的声音更大了。

    “上位者自有知情的渠道和处置的方略,”

    “但身为一方判臣的我,也有非表明不可的立场和态度。”

    “他们的聚众上书之举,已经公然捅到了我的面前。”

    “正当被动身处其间的我,若还是犹疑不决无所表示而仍由行事的话。”

    “岂不是又坐实了别人口中的首鼠、观望之实了。”

    说道这里他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自己的儿子。

    “就算是日后于你,也是有所妨碍的。。”

    “况且,正因为我是身居其位的北人,又曾与地方关系匪浅,他们这才得以把事情推倒我这里来。”

    “若是我再无表示的话,岂不是正遂了人家的阳谋了。”

    “无论将来他们发生什么事情,旁人都会最先想到我的干系。这是于公心而论。。”

    “如今,眼见得都督府称制北地已经是不可阻挡了,不免有人生出了各样心思和想头。”

    “乃至为了更多晋身之途,不惜掀起党同伐异的风波和潮流。。”

    “而于私而言,我一生所求的抱负和施展的大用之期,也就尽在眼前了。”

    “相比之下,这些许名声的得失又算什么。”

    “反过来说,这些人太拘于这一乡一里的小处和细节,就顿时失去了胸怀天下的大格局了。”

    “在仕途之上也是难以走得远的。。”

    说到这里,赵鼎再次总结道

    “说千道万,你要明白如今赵氏的立身之基。。”

    “靠的可不是这些应时而起,投身和攀附上来的乡党故旧。”

    “而是在联校新学里所历年培植的,那些师生之谊和授业的渊薮啊。。”

    “亦是你要多多请教、结交和往来之选。。”

    。。。。。。。。。。

    河东,汾水上游的西河县附近,厮杀如潮,喊声震天。

    徐天狼也在不紧不慢的指挥着麾下龙骑军和白羽轻骑,仗着离合之兵杰出的机动游弋,将当面所遇到的敌人给穿插和包抄、分割开来。

    在北凉健儿怒风狂澜般的冲击下,那些各色旗号敌军所仓促具列而成的阵列,就像是潮水演过的沙洲一样纷纷的消融和蹦解开来;只剩下一些残余的“顽石”,努力挥舞着各色兵器抱团在一起勉强负隅顽抗着。

    但是徐天狼仍旧心中有些隐隐的不够踏实和不确定,

    说实话,他已经见识过了这些部伍所配备的火器,面对密集的阵列或许还有些威力,但是对上驰骋如风的骑兵,就未免有些追之不及又很容易猝不及防,甚至还不如弓弩好用一些,

    实在与久负盛名吊打半壁天下的火器之师相去甚远了;随即,他突然眯起了眼睛,火速收起了对对方的小瞧;

    因为,他在那些溃退下去的敌势当中,见到了一整条骑兵组成的墙面。

    没错,就是由许多并列的骑兵所构成的漫长墙面;虽然还只是分成很多段,以小跑的速度而缓缓向前推进这,但是那种整齐划一的森森肃杀和坡面而来的窒息感,就已经让人自由一种望而生畏的紧张和戒惧了

    那些正在追砍得兴高采烈的西凉附从藩骑,几乎是毫不犹疑的纷纷一头撞上去,然后就在交集那一刻的嘶喊、怒吼、惨叫与沉闷的撞击、撕裂声中,绝大多数都变成穿在对方挺举并排旗枪和马矛上,参差不齐的血色装饰物;

    只有少数运气好的骑手能够成功的撞进去,然后挤出些许缺口之后,随即就被后续递补的骑兵给弥合起来而踩踏过去。

    而唯有随后而至的白羽轻骑,能够依靠灵活轻动的骑术及时在阵前转身过来,而迅速脱离即将与之的接触和冲撞;然后却又在骑墙突然连片冒出的烟火点点当中,像是风中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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