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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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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比照步队的训练大纲;结合马战的经验;从线列冲锋;衍生出横队、纵队;大步、快步;乃至散阵飞驰的配套战术来。

  这样;他的部队在正式组成密集的线状;冲击敌阵之前;便多了一个在马上排放铳子的步骤而已。

  然后冲阵的骑兵部分用刀;部分用矛;遇敌用矛在前冲开敌阵的序列;马刀跟进用近身劈杀撕裂分割后队。一旦陷入不利的缠斗;则用铳击交替掩护脱离。

  他们甚至还装备了部分;专门给骑兵用的双发短身马铳;然后他们就在日常的追逐和遭遇战中;发现这东西的好处了。

  虽然马铳这东西;比起骑兵用的角弓或是手弩什么的;在射程和角度有所不及;但是胜在轻快便携能持久;还不影响马战冲击和近身缠斗的效率。

  这也成为了这些不善骑射的南国骑兵;可以对阵乃至正面对抗北地骑兵的重要补充手段。

  由于南朝缺乏培养重甲冲阵骑兵的土壤;因此这些数量有限的马军;都是按照轻骑的标准和战术进行训练;而格外强调机动灵活。战术也对以士回的牵制、骚扰;偷袭和分散冲锋为主。

  因此多了马铳作为副武器后;他们就可以远近兼用的打击敌人;采取分散包围;绕敌转圈攻打的战术;逐渐拖疲拖死对手。

  虽然这些理念还在实战的尝试中;有些还是纸面上的战术规划和前景构想;未经过大规模战阵的检验;且有待进一步的时间和改良;

  但已经足以⊥赵良嗣;对这支军队的将来;充满某种期待和和野望;也不由对于能够亲自指点他马战方向的;那位军帅大人;充满由衷的敬意和知遇感怀知情。所谓的生而知之;也不过如此把。

  特别是马上铳击的战术;已经在侦查;警戒、巡逻、骚扰、追击中;体现出足够的价值来。起码在野外;不可避免的遇敌接战前;只消先抬手给对方来一铳子招呼;就多少有所收获和惊喜。

  就算打不中;近距离排放的惊吓;也足以打乱对方坐骑的冲势和节奏了。

  且不论新入伙的赵良嗣;是如何心潮澎湃又是个人崇拜情节萌发的心路过程。

  行军的过程中;我却在指导者我的虞侯和幕僚们;做着某种战争前景的评估;

  任何国家层面的决战;都是国库储备、生产力积累和人口比例、动员效率等因素下;综合国力的比拼和消耗;不是靠一瞅是几场胜负;就可以轻易决定最终结果的。

  再这场问鼎天下的终极对决之中;南朝无疑是占了兵多将广、准备充足的天时;而北朝则更多是内线作战的主场地利;至于人和什么;那就是大哥不笑二哥;两边都有各种刷新下限的存在。

  战争打到这个程度;已经没有多少速战速决的速胜可能性了;只能是尽可能的积蓄力量堂堂正正的逐一逐点的碾压和推进过去;或者重新陷入僵持和对峙;回到漫长的拉锯和对抗时代;才是大多数常态;

  因此;只有一方人力物力彻底枯竭;精疲力竭的倒下;才有可能分出结果来。而今年的冬天;将会是一个重要的分野。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也要重新考虑;我和麾下这支人马;在这场战争中何去何从的自身定位;以及在时代和阵营的大背景下;个人山头和小团体立场的重新界定。

  毕竟;我已经是有资格独领一路军马诸事;有资格战队和表态的一方镇守候选了;而不是原本只需考虑完成任务和攻略目标;就能够满足一时的普通军头。

  哪怕目前所呈现出来的东西;还是相当的粗糙和模糊。但是有所准备;还是比还无意识的随波逐流;被动应对的

  这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近来一连串消息引发和触动的。

  虽然我人在军前;但是通过奔走在军前的特殊商队;后方的消息也多多少少有所遴选的;陆续汇集到我这里来。

  比如;后方江宁行在兼大本营;终于有所大动作了。

  北召还后方的那位东南招讨宁总管;用了半年多时间;全力整合江南地区那些易帜军州藩镇的旧部。

  最终梳理出近八万的生力军来;作为东南路大军的后援;其中第一批“常揭”“奉圣”两个新军号;约三万人已经渡过江北;向着淮上行进而来;不日将加入北伐军的麾下。

  作为某种附带影响的结果;我们这只看似兵强马壮的生力军;也不再是帅司某些人捏着鼻子;也要暂时容忍下来的唯一选择;相应的重要性和关注度;也势必有所下降;而带来任务、配给上的一连串变化。

  另一方面;则是江都的粮台营地;发来的地方见闻;说是虽然东南之地已经在南朝的一统之下;但是江南一代的民生;依旧颇为艰巨;甚至还有所恶化;出现了部分流离失所的逃亡景象。

  原因也很简单;这些江南士民;在统一后并没有等来天下太平;就此轻徭背休养生息的机会;反而因为;北伐军前输送的需要;而陷入某种后续影响的困境中。

  主要的根源;是为了弥补秋后海陆运输逐渐困难的短板;在江宁行在的大力倡导下;江南各地新上任的官员;第一件事就是尽可能的搜刮人力物力;以满足大本营从陆路输供军前的需要。

  而相比海运;陆路长途转运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就是所需人力和沿途的消耗颇大;距离越远;消耗就成倍上翻;而且可以说扰民十分严重。

  而原本的漕河体系;却早已荒废多年;于是又有人提出;组织人力逐段疏浚;以部分提高输送的效率;这个消息传出后;于是沿漕百姓又有些骚动不安了。

  虽然一时半会;还很难对军前造成什么影响;但是战事一旦有所僵持;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为自身的安危乃至事业和成败;我也必须考虑一些比较坏的可能性和打算;以及相应的后路和对应措施了。

  当然了;这种悲观主义的言论和看法;在目前的形势下;还是不适合出现在我和部下探讨的范畴之内;以免杞人忧天式的自乱阵脚或是扰乱军心;只能用这种命题和试练的方式;悄悄进行一些准备而已。

 …

第三百八十一章 战云3

  滑州;白马山下;赵良嗣的猎骑营;终于追上了一只数目可观的敌军。

  只见他们甚为训练有素的举枪支盾;急匆匆的靠拢在一起;然后就被那些呼啸盘旋的马队;用短暂的停驻和排射;纷纷打倒在地。

  北军队列里的弓手们纷纷还击;却大多落在马队奔走卷扬而起的尘埃里;另一个方向的弹丸;有飞射过来;再次打倒一些侧列的士兵。

  当他们在愤怒驱使下拉长两翼;想要包抄住这只游走的马队;却有些惊讶的发现对方已经放弃了马上的急射;迎面加速猛冲了过来;一头撞进正中的队列里。

  霎那间沉闷的声响;在撞击裹卷起来的飞扬尘埃中;像是拍破的皮囊一般的接连爆发出来。

  惊慌的嘶喝声;急切的怒吼声中;被撞倒的人体;带着摧折矛枪;在仓促聚拢起来的结阵里;凹陷下去。

  好些人几乎是被马上的矛枪;前后穿成一串;然后顺着冲力想着左右推挤着排开;随着前列中正目标的矛枪;都被纷纷放开。

  此起彼伏挥舞的刀光;居高临下的掠过;被撞开的人丛和兵器;将一颗颗人头;随着喷涌的血泉而飞溅而起。

  后队的弓手几乎是屁滚尿流的逃开;或是高举起弓身;本能而绝望的做出徒劳的抵挡动作;然后被马蹄狠狠踩在脚下;或是北刀光掠倒。

  随着后续赶来的步队;用排射的铳击加入战斗后;这些颇为顽强的北军终于无力抵挡;此起彼伏的大叫一声;四面溃决逃亡而去;进而变成马队追亡逐北;一一砍杀的目标。

  战斗结束后;一面被反复践踏过;而变得肮脏不堪的怀远军旗;被从尘土里翻捡了出来;快马送往后方。

  与此同时;我却在召开临时的战地军议。就像是印证了我的某种猜想;后方的刘延庆;快马急递送来的消息

  “帅司下令召还我部?;”

  脸色苍白还只能坐在抬架上的辛稼轩;有些难以置信的道

  “前往徐州境内休整;协助操练新来的兵马?……”

  “开什么玩笑……”

  第一营的风卷旗顿时喊了出来

  “我们都已经抓住那只河北兵的踪迹了……”

  “那流窜的敌军怎么办……”

  三营的崔邦弼也皱着眉头道

  “自当是交给友军会剿了……”

  却是二营的张立铮;有些阴阳怪气的冷笑道

  “什么顾念辛劳疲弊;是忧惧我等功高难制把”

  “当初不顾战损;催促我们上路追索敌踪的;也是帅司把”

  四营的杨再兴;似乎一唱一和的也在嘟囔道。

  “住嘴;此等层面的决策;岂是我辈可以物议的;”

  我大声喝断他们剩下的怀怨之词。

  “为上官者;自有成算……只需听从就好了”

  “尔等是否都还是国朝的军人……”

  “可知什么叫令行禁止;什么叫做牺牲精神和奉公为国吗……”

  然后;我转过头来;对着表情有些尴尬;而坐立不安的观军宣慰使;恳声到

  “还请李宣慰替我在帅司那里说得;缓颊两日如何……”

  会散出来之后;我在营盘里巡视了一圈;才来到一处小帐之中;方才与会的诸人;早已等候其中

  “方才都沟通过了……”

  心领神会的风卷旗;自动凑到我身边道

  “将主打算怎么做……我们都唯命是从尔”

  “那就且不管他;正式行令来之前;抢先打了再说。”

  我正色道;

  “我就不信;帅司那些人还有能耐;在接战中也把敌军叫停下来……”

  “可是如此下来;帅司那里的风评;只怕……”

  一边的大参陆务观;却还有些犹豫。

  “风评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还是能败敌致胜……”

  这次;却是将虞侯赵隆颇为不以为然的道

  “桀骜不驯丨行事跋扈的名声;我等从来那就没有少过把……”

  江宁;石头城;行在边上的馆墅区;与半梅苑起名的文苑里;

  一身常服的蔡候;兼郑氏一脉的中流砥柱;前参知政事;现任宫观使的的表情上;已经看不出多少去职后;居家闲养的愤怨与不甘。

  他只是与自己亲信和看好的子侄坐在一起;听他们说着近来的各种事态;略作点评和回应。

  说道最后;还是不可避免的提及一个话题。

  “不知首席参军事叶西儿;……”

  “叶西儿之事;断然不是某家做。”

  蔡候有些心平气和的道

  “若是暗中为我做事的人;都是这般结果;那还有谁人敢投效门下出力啊。”

  “只是;对方这个节点选的极好”

  “正巧将这桩勾当被按在某身上;却也是百口莫辩了。“

  “不过之前的种种;却有好些脱不开某家的关系”

  “就算不是出自某家的授意;至少也是默见其成的”

  “只是到了叶西儿那桩公案;却另有指使之人而已。”

  “那究竟是谁做的这番手尾;”

  又一个人问道。”竟然敢乘势构陷尊候……“

  “这个嫌疑可多了;”

  蔡候眯起眼睛;却是轻描淡写的道

  “比如主战派里的那些北人党;他们早盼得我纰漏和疏失……”

  “或如军器、将作两监背后的那些财阀;监国开始重视铳器之法;断然绝非他们所愿的……”

  “又如广府的勋家世族可是在那人手上丢过不少脸的”

  “或是神机军里的人”

  “总之;假寄我的名下从中过手;又有心要灭掉知情之口嫌疑的;可有不少……”

  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的道

  “正所谓;一切皆有可能。”

  “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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