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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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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的汴州城外;有相当部分人逃到了海州境内;而大肆宣扬此事。于是;连带拥有同样新军旗号的我们;也被当成洪水猛兽般的一路货色了;而频添了许多周折和意外。

  好在;我的最终目的还是达到了。

  海州境内大部分是平原;只有中部的少量山地;因此我所要控制;也只是可以迅速利用起来的沿海地区而已。

  我已经派出数波信使;度过淮河南下联络;可惜至今未有一个消息传回;正所谓我们现在还是处于;光投入、没收益的坐吃山空状态;

  因此;能够早一步取得后方的额联系;也就意味着早一点得到后援和输送。

  不然;以目前的消耗速度;最多省着吃到明年的春夏之交;所谓青黄不接的时节;就要重新出现大范围饿死人了

  而哪怕是生长周期最短的速生作物;比如地瓜豆薯什么;也要到夏末才有所收成的更何况;我的治下除了人力和工具外;同样也缺少种子和肥料。

  作为剿灭这些土团武装过程中的附带发现是;海州境内的驹山城附近;锦屏山南麓有规模较大的露天磷矿;以及作为磷矿伴生的一些铅铜的冶炼场所。

  这也算是意外所得了。不过我也暂时没有余力调人过去开采了。

 …

第四百九十章 渐变20

  中原大地上;经历了残酷的严冬之后;又即将迎来了一个死寂的春天。

  尚未消融的点点残雪;像是极不甘心一般;依旧顽强的点缀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不莫要说是人类;就算是原本应该早早感受到春天气息的鸟兽;也彻底绝了迹。

  直到一股仓皇而逃的队伍;打破了原野的死寂与荒凉。

  在身后紧紧咬住的轻骑扬尘;反复交替的追逐之下;新军后锋的游奕副将刘光世;已经精疲力竭的纷纷脱力;口中于渴如烧的再也分泌不出一丝唾沫来;只剩下口鼻里塞涩的沙土味。

  就连雪块含在嘴巴里;也只剩下麻木冰冷;而无法将其融成满是沙子的水分稍解其渴。

  从将门麟州刘氏的族里辈分说;他算是同等年纪的主将刘延庆的侄儿;也是刘延庆提携擎带出来的刘氏家将之一

  作为新军后锋部;硕果仅存的部伍之一;他亲眼见证了胡马大举南下和北线溃决之后;这段时间发生的大多数事情。

  整个中原大地几乎都乱成一锅粥;残存的地方土团;被打散的北军余孽;游荡的胡马儿;与那些溃决之后而退据一方的南军;还有形形色色不知名目和立场的武装力量;犬牙交错的混杂在一起;争相厮杀缠斗着。

  他们这次冒险突围;一路遭遇了多少次袭击;又被反复被追逐了多久;失去了多少同伴;他已经记不清楚;也不愿意再去想了。

  这也是他最危险的一次;在带队奔逃途中;被那些胡马子;不;严格说是塞外藩军给伏击了。

  距离他最近一骑胯下的瘦马;也似乎脱力而一个颠簸;骤然减速慢了下来;顿时又让他们跑出一段距离来。

  刘光世不由心中一松;麻木和疲惫的感觉再次卷土重来;重重扑倒在满是积雪的土地上;却是抛投的套索绊住了他的一只脚。

  有数名将士呼喝着他的名字;匆忙返身来救;却仰面露出某种空门;被抵近搭射的短弓给撂倒在地。

  眼见刘光世只能挣扎着扣着雪地;被倒拖回去十几步;那些胡马儿也喘着白气下马聚拢过来;作势要生擒他这个领头的。

  只见他猛地抽出藏在臂下的护身短刀;对着簇拥身前最近的几只脚面;猛砍乱劈下去;血花喷溅着倒下来的敌人;再次暂且化解了他的性命之忧。

  但因为他倒下的缘故;那些奔逃出去的将士;失去了某种主心骨和支撑;重新被这些胡马儿追上;用刀矛和箭射驱赶着围成一团;却是有意将他们俘获下来。

  因此;刘光世的境况并没有得以改善;反而因此更加恶化了;更多拿着套索的胡马子围上来;

  作为将门子弟的最后一点矜持和荣誉感;他惨笑着反手持刃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就像那些被留下的重伤员;所做的一样;反正他也已经跑不动了。

  突然某种隐隐沉闷的声响;那些游曳在外围的敌兵身上;突然爆出一团团血花来;像是拍打的枯叶一般的栽下马来。

  这个结果;让这些围杀正欢的藩兵;突然有些慌乱起来。然后更多的烟尘和雾霭一般的东西;在天际线的方向升起。

  又有更多的敌骑;在某种细碎难辨的咻咻声中;噗哧突突的头身冒血;像是割过的稻穗一般的翻倒下去。

  “该死的;那些花帽军又来了……”

  “兔耳队也出现了……”

  “快走;不然又给缠上了就逃不得了……”

  他们如此用含糊的塞外口音叫喊着;一边纷纷飞身上马;努力驱使这羸弱到有些瘦骨嶙峋的坐骑;拼命的想着远方逃去。

  而劫后余生的刘光世等人;就只能脱力的坐在地上;等待慢慢的恢复缓过气来。

  那些徐然行进中的;火焰与雷霆的熟悉旗色;让他心中顿然一宽;用尽最后一些气力喊道。

  “前面可是游击军的兄弟……”

  直到对面的铳手列阵走得近了;他才明白那些塞外藩军的所言之意。

  因为无论是主战营;还是辅军大队里铳军列阵;他们所戴的宽檐毡帽上;都缠着颜色鲜艳的绶带;作为某种战场识别和醒目的阶级资序。

  而绶带的颜色越是丰富;在军中阶级就越是高上。像是主战营的老掷弹兵是五缠色;普通掷弹兵是四缠色;标准铳兵是三缠色;辅从序的铳手是双缠色;而辅军大队的铳手;亦只有双色丝涤的缠绕。

  而在老掷弹兵上、士官和军官;则有羽毛和缨子的追加顶部装饰;方便混战中的内部相互识别。

  因此;远远看上去连片色彩纷呈的颇具视觉感官上的冲击;很容易就被这些对阵过的胡马儿;刻骨铭心而又颇为形象的称之为——花帽军。

  而一些纯粹由老兵和士官构成的排头队;或者称为模范队;则还有插双羽毛的资格;搭配他们银白铮亮的圆边头盔;看上去就像是耳朵直竖的兔子头一般;因此也被那些幸存下来的敌人;牵强附会的顺口叫成了兔耳队。

  “多谢援手……”

  刘光世喝了几口尤带温热的酒水之后才道

  “我有紧急军情;须得转呈贵上……”

  广府;上城

  灵璧侯的私邸;身为主人的灵璧侯;早就躲得不见人影了。

  澄海公世子;则有些头疼的看着聚拢在前面的这些人;口口声声要为自己分忧出力;却还不是舍不得分一杯羹的机会。

  虽然他们的家世和背景;或是各自所拥有的权势;都无法与身为四大公室之一的世子;手中所掌握的资源和影响力;相提并论;但是一旦全部合力起来;想要中间坏事或是节外生枝的制造些麻烦;也是颇为棘手的。

  而当;所谓的幕后主使出现在了前台之后;那种威慑力和敬畏之心;也自然削弱了不少。因此;作为此间主人兼作联络人的灵璧侯;已经完全弹压不住他们了。

  只是随着时间的消磨和各色反复要求的扯皮中;未免让这位颇具涵养和城府的世子;也越来越没有耐心了;而觉得自己出现这里完全是个错误。

  “荒唐;诸位所求皆为无稽之谈……”

  他最终还是冷着脸道。

  “余断然不可能答应的……”

  “既是谈不拢;那就只好让我们各自行事……”

  一名长须长者顿然放下脸来;作势激愤道。

  “且看各自的手段再做分晓了”

  “难道你公室之家;还能管领我们这些国臣、勋要头上……”

  “既然如此;事成之前……”

  世子也果断的很;当即图穷匕见的挥下手。霎那间门外传来某种惊呼和嘈杂声。

  “还请列位在此做客一段时日;且静待佳音吧……”

  随后一群身穿环锁背心的公室家将;捉刀持弓冲了进来;在他们骇然、惊讶慌乱的表情之中;将这些养尊处优的人物团团围住。

  在各种叫喊咒骂声中吃了好些苦头之后;剩下的人还是乖乖就范;而被押往了别处安置。

  “还请邸下三思啊……”

  而这时;此间原本的主人灵璧候;也苦着脸重新冒了出来;对着这位世子告求道

  “这可是在我府上……”

  “日后让我家怎的自处啊……”

  这时;一名侍卫走近世子;低声耳语到

  “禁中传来消息;天子有意指名宇文氏女;入大内伴从……”

  “该死;陈蕙仙还是强出头了么……”

  依照国朝旧例;入大内伴从即刻就获得最基本女官的身份;而相应的册受仪式;至少要准备上三个月到半年时间的考察和准备期;期间禁绝一切婚丧嫁娶之事。

  而相应关系;也不再手宗藩院所辖。这等于将他的图谋;变相挡了回去。毕竟虽然幕府执领大政多年;但是天子始终是名面上的至尊。

  对于这种无关大雅的要求和点缀;是不会主动去批驳的。因此按照国事的流程;能够封还内旨的也只有门下省而已;这也等于是将事情的主导权交出去了。

  他毕竟只是公室世子;而不是内御庭的成员;虽然在私下拥有巨大的影响力和可观的资源;但在台面上却没有实质的权柄。

  “这几日内就须得做好准备;点齐人手和全副仪仗……”

  世子这些也有些心烦意乱的道

  “倘若事有不谐;我就只好上门摊牌了……”

  而在遥远的江南东道;长江北岸的烽烟;终于被平息下来;作为事后具体的代价是;从江都到江阳;从扬州到庐州;至少有十数城为兵火荼毒而流离残败。

  抢在春风到来之前;姗姗来迟的消息;也随着江口驶入伤痕累累的快船;而辗转抵达了江宁行在。

 …

第四百九十一章 闻惊

  江北重镇海陵城;负责收拾残局的知枢密事;东南路行营总管宁冲玄;正站在城头上望着河流对岸的烽火连天。

  那是正在搭桥强渡的敌人;与他布置在外围要点的将士;进行渗透与反截击的前沿对抗。

  仅仅是这段时间下来;看起来已是老态憔悴了许多。

  因为这场惨烈的北伐失利;这位临危受命的宁大总管才发现;自己麾下昔日兵强马壮的东南路招讨行营;却已经是名存实亡了。

  曾经的五路置制使外加一个经略府;除了后路置制使位于长江南岸;而保全了些沿途粮台的许驻屯兵和护粮军之

  下辖的大大小小十九个军序、镇号;几乎都折损在了北方的糜烂战局之中。以至于如今他手中的可用之兵;除了自家的亲率卫队和少量殿前军外;就只剩下就地收拢和镇压后;所获得乱糟糟的两万余残兵败将。

  因此;这段时间;他晚睡早起;一天只休息两三个时辰;其余时间都奔波在军营之中;只为了尽可能的更多收拢和恢复一些战力;以应对接踵而来的危局与事态。

  故而;在很短的时间内;他就重编了十数个新营;并重新在扬州北面的泰州、高州、蒲州构建了基本的防线和外围警戒;才算是将江北沿岸纷乱亢繁的局势;给重新稳定下来。

  然后;紧随着两淮难民狂奔争逃的大潮;那些满身都是腥膻味的胡马儿;也在处处烽烟与焦土之中;第一次出现在这些南方人面前。

  仅仅是数个照面;这些由民壮和散卒编练的新成之师;就士气不堪纷纷溃决不可收拾了。连同大量当地百姓一起;变做了狼奔鼠突的胡马蹄下;柔弱不堪的猎获。

  直到宁冲玄冒险带着新编的人马;前出到白马湖以东的三河口;用南人特有的船弩箭阵;狠狠击破和重挫了最大一股的胡马游骑之后;

  又在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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