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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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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给了国朝幕后运筹与操作的机会了。

  毕竟,相对于差点就给赶上穷途末路,而只能靠拼命搜刮和压榨地方,来增扩军队维持最后一点安全感的洛都朝廷;

  南朝大梁可是拥有更多的财力和资源上的余力,以及相应的主动性和后发潜力的庞大根基。

  而虽然作为西军整体来说,或许多数人固然不太情愿见到,大梁一统中原之后的结果,但在南朝北伐以及成为泡影之后,他们同样也不会喜欢看到,

  某些藩镇势力因此获得更多底盘人口和资源,而打破西军之中好不容易才行成的默契与平衡。相比尚且远在南方的大梁,这些获利的藩镇可是就近在身边的。

  而根据另一个消息渠道,

  据说应邀入关的那几只西军,正在约束部下对地方做过多侵扰,甚至主动出兵驱逐和击灭那些,流窜游走于境内的番胡残余。

  而不是像预期中的额一般,在地方上好好的搜刮和抄掠一把,然后裹胁着相应的人口和财货,主动与洛都方面谈退兵的条件。

  这意味着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了。只怕那些北朝的残余,今后的日子很有些不好过了。

  监国也因此很有些庆幸,自己在局势危亡的最后一颗,下对了淮东那步棋。而令国朝的二次被罚事业,再次获得无限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他再次开口道:

  “将淮镇的募集教师和工匠的那份呈文,先拿过来……”

  虽然因为形式的需要,无法再增加更多扶持的力度,甚至要削减投入的财力物力,但身为总领大本营和行在的监国,他并不是没有从其他地方补偿的机会。

  “秘书台那里,还有多少散授的空白诰身……”……

  淮东,青州,益都,在愈发寒冷的日子里,掰着手指估算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下雪。

  毕竟,这第一场雪的早晚大小瘪,关系到下一步直到来年春天的农业生产安排。

  青州虽然已经建立了,最基本的农时节气和环境气候的预测部门。但在现在相对简陋的条件下,也只能根据短暂放空停留的气球,人工操作的吊篮设备上。

  用简单的温度和湿度,风向和云层的观测状态,做些短期内的大概预测。然后就是听天命,而尽人事而已,

  现在我身边的抱头蹲,也终于有了自己的绰号,因为替我处理私人文书信件的缘故,私底下被人颇为羡慕的,称之为“小女史”或是“宓校书”。

  听起来介于某种雅俗共赏和高大上之间。

  不过,就算是同样的内容,相对于糙汉子为主的部下们一板正经的报告,由她坐在我的大腿上,用清脆的萝莉音给我念起来,还是很是很有些享受和轻松的。

  比如:

  我曾经让人关注过的那位,权胶水县尉宋公明,最终还是选择回到青州候命,并且在官校中入学了中层军官的速成班,算是下定决心在军中仕途上有所发展。

  只是他年纪有些大,虽然有过去混郓城公门的文笔底子做基础,但是重新学起相应的操条律令、各般的韬略军艺来,还是有些磕磕绊绊的,进度和效率都比别人慢得多。

  但却因此显露出他,被生涯打磨的十分圆滑市侩的性子中,某种不服输的执韧和狠劲,在课时内比别人更加的勤勉和积极,私下里又花了不少代价,请那些同级的生员帮忙补课和抄书等等。

  这些勤以补拙的手段,倒是让人有些刮目相看起来。

  还有,关于来自莱州的姚仲平例行奏报,以及他想要调到前线的私下意愿。

  却是因为大量登州遗民回归的缘故,在对胶东半岛上登莱各州的开拓中,产生了某种11远大于2的催化效果。

  他们不但重归熟悉的家园,迅速建立起来一个个聚居点和简明的地方政权,还劝诱和招纳吸收了大量,当地隐匿起来的流散人口。

  在这种情况下,就连原本荒废无序状态下的匪患,也几乎被一扫而空,这些重归故里的登州遗民,几乎是主动而踊跃的充当带路党和积极参与当地的乡勇联防。

  于是开拓登莱各州的进度一下子就加快了了许多。不但是胶河以西的半岛南部和中部,已经完成初步布局,

  就连半岛北端的黄县、蓬莱、文登、牟平、海阳、成山等城邑,以及乳山、严家口、荣成镇、两水镇等军寨、镇戍的旧址上,都在短时间内建立相应的聚居点,以及临时政权和地方秩序。

  在现今的局面下,如果想要安排紧凑一点的话,至少可以在行政区划上,分出三到五个州的地盘来。

  故而身为莱州团练使的姚平仲觉得,这里作为相对稳定的大后方置,除了三山岛、浮游岛和芙蓉沟金矿区的严密戒备和管控,以及对于沿海的巡防之外。

  已经没有保持高强度驻军和近期内迫切用兵的需要,而希望能够到前线去继续发挥作用和增长见历。

  由此看出,他私底下却也是各不甘寂寞,渴望建功立业的主。

  然后才是,

  宗泽所在密州胶西县的板桥镇水营,请求出海操训演练的报告。

  理由是经过这段时间,在近岸地区的操练和磨合,在操船上已经达到了某种上限和瓶颈,因此需要更远距离的航行和训练,来更进一步的海战练手和熟悉海情水文。

  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决定在上面批了个“准”字,然后又附注一条,由陆上的斥候部队和正在胶东的武装勘测队,随船提供某种协力和引导。

  当然了,根据军中派往胶东协力的斥候大队,所提交的另一份秘密报告,在胶东半岛的剿匪过程中,得到不少的线索和蛛丝马迹的指向。

  因此,怀疑有海贼窝脏和勾接、响应路上匪类的据点,就隐匿在胶东半岛北端沿海,从已有人居的沙门岛到鸡鸣岛、海驴岛的某些岛屿上,

  正好借这个机会,试探下虚实。

 …

第六百一十九章 怅怀19

  汹涌的波涛潮汛之中,冰冷的海浪随着刺骨冷冽的风,重重的拍打在摇曳起伏的硕大海船身上,将奔走往来的上面的人和不舍物件,都震得有些虚浮漂移着,难以长久的站稳脚跟。

  “该死的老海狗……”

  “宗汝霖,你不得好死……”

  临死的哀嚎与咒骂,还有哭求哀告声声,夹杂着排射和发炮的轰鸣声,荡漾在海风浪涛之间的岛屿上。

  “和他们拼了……”

  “多拉几个垫背的……”

  也有不甘接受命运的声响,然后又泯灭在更多铳炮齐鸣的合奏当中。

  负隅顽抗的人影,直接连同手中持有的兵刃,身后的山石草木一起被打得稀烂。少数利用同伴尸体遮挡,苟延残喘下来的幸存者,还没来得反身冲出,却又被抵近投掷的火器,炸裂在火焰与烟尘之中,

  “报,有少量海匪的残余向上攀走……”

  这时,弥漫不去的硝烟中,传来一个声音道

  “目前已经逃进了高处的山洞裂隙中……”

  “分成战斗小队入内搜查……”

  一名负责指挥的海兵队校尉,高声道

  “力求除恶务尽……”

  “让他们带上火油弹和爆弹……”

  宗泽忍不住开口补充了一声。

  “只消有所风吹草动,就拒使用……”

  “我们已经无需更多的活口了……”

  “也没必要更多的徒费伤亡……”

  “得令……”

  这名校尉微微行礼而去。

  作为这只水军主官的都尉李文宪,却还是残留着一些心有余悸的表情。

  这次巡海水营的近岸海试,出动了大小七条战船,几乎是板桥镇老港里的大半家底。

  而在海上航行漂泊了多日之后,新来的副巡检兼水军教头宗泽,就得以派上重要的用场了。

  而且他本人,也并不避讳身为前大海贼的经验和眼光,因此,可以轻而易举的判断出那些岛屿和地势,是适宜或是不适宜人类活动;那些是可以停泊或是长期驻留之类的要素。

  而为这支初来乍到的巡海水军,省下许多时间和功夫。这种枯燥乏味的反复登陆和搜索活动,直到昨天才发生了某种变化。

  如果不是亲眼搜检所得所见,谁能料得到,这么一个近海无名小岛上,看似流亡百姓聚集而成的破落渔村,居然是海贼的重要窝点和隐匿地。

  其中更是暗藏了了足足有上千号,精悍彪壮自备武器的青壮男子。

  如果不是有这个别号“海狗”的大海枭宗泽,在场瞅出些端倪来。差点儿就被对方明面上,用一些老人妇孺和孩童表现出来的,良善无害且可怜巴巴的伪装,给当场隐瞒过去了。

  居然那些陆上败逃的匪类残余,都聚集到了这里来,准备蛰伏上一段时间再作打算。

  这不又让人有些后怕和惊悸,若是让这些匪类隐匿下来,那真是天大的失职和后患了。

  而且这些匪类的来源既多且杂,要是这才无意放过,让他们四散了开来,日后想要再围剿清理,就更加费事费心了。

  原本只是抱着姑且一信的态度,假作退去却又绕岛另一边杀了回马枪,就算是猜错了了,也不过时虚惊一场,图算是个演练而已。

  但未想到,这一回马枪却像是捅了个马蜂窝一般的,顿时从渔村附近的礁岩山林等隐蔽处,惊扰出许多明火持杖的汉子来。

  虽然这只巡海水营的人马,在操船海战上大多数是新手生人,但在陆地阵战上,却不啻是身经数战的老手了。

  先上岸的虽然只有一个队的战兵和铳手,他们站在海水没脚的浅滩上,就像是一道坚实的堤岸,将数倍于己的敌袭,给牢牢挡在狭促的滩头上。

  而掩护着更多同伴陆续登上岸来。

  然后由宗泽亲自带领另一船尤善水性的战兵,用小船涉水潜度大船不适宜靠岸的礁岩区,突然从那些海匪的侧后杀出,顿时将这些仓促聚在一起的匪类,给杀得大败溃走。

  只有在乘胜追击到渔村的后山的时候,才遇到了一点妨碍,那些最是顽悍的老海贼们,在这里据地势而守,居高临下的再度造成了些许伤亡。

  然后随着短暂对峙中,被搬运上岸来的炮车,哪怕是最小口径的斤重舢板炮,也轻易粉碎了这些,居高临下投石推木的老海贼们,最后的抵抗和斗志。

  其中惟一的插曲,就是宗泽遇到了昔日的“旧识”,曾经携手合作过,亦有竞争关系,最后因为悬赏而追击过自己团伙的,另一个别号“老黄羊”的海贼头目。

  当然,无论是叙旧和报仇,都没有放过对方的理由。

  其中距离最远的一伙人,居然是从扶桑藩给流窜过来的,据说前身乃是四国某地大名的战败水军。

  此外,还从这伙人中得到一个模糊的消息,外海有大金主在海贼之中悬赏和征集,召集他们这些流亡海匪拦截和袭击,那些准备迁回故里的登州遗民。

  沂州,青堆集,

  庄户李富贵佝偻着身子,背着一大捆柴草,走到自家围屋边的草棚里堆放好,才在闻声端着瓢热水出来迎接的女人唠嗑下,紧步走进了屋子里。

  他一边喝着微烫的热水,一边打量着自己的陈设,思量着是否还要赶在再添置一些紧要的。

  不大的土坯墙泥灰地围屋外间里,颇为局促的堆了没上漆的,桌案橱柜等几件简陋的家什,但成色都是比较新的,还带着手艺粗糙留下的毛边和粗搽儿。

  夯土炉灶边上的粗煤球,坛子装的咸菜,梁上挂的蔓瓜、柿子、干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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