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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5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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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许多地方依旧出现了,整座村邑市镇人相食的惨剧,就算有什么幸存下来的,只怕再也无力回天了。

  这片淮河下游,夹心饼干一般的不规则条状地带内,再没有像样的力量,能够组织和妨碍淮南与淮北之间的合流与交通往来。

  这样淮南方面的军事压力,也等于是变相的减轻了许多,而能够抽出手来进行休整和轮替,或是支援其他方向的战线。

  如今江宁方面直接掌握的主要战力,分作三大地域集群:

  既由东南招讨行司总管宁冲玄领下,抽调江南地方二线军队和收拢整顿前线溃军,组成的淮南集群,大致有六七个残缺的军序。

  具体战兵规模估计在五、六万之间。这次淮河大水退去后,估计能够剩下一半以上的兵力。

  然后是负责轮流拱卫,屏护江宁的御营诸军和拱卫军、殿前军、神机军各一部,这一部分人马数量最少,大约有三四万兵员。

  但装备训练上最为精锐,而且不乏北伐幸存的老兵,也是监国内定的基本盘和机动力量。

  目前大半都被用来作为预备队,支援地方上的战斗;或是充当某种保险措施和变相督战性质存在,而镇守江东、江西、两浙道的要冲和重点区域。

  最后是那些从两海道并西四道的各地驻屯军马中,调集回戍岭外待命的海外客军。陆续抵达大约有六、七十个营头,近十数万人马。

  除了先期抵达已经前往支援荆湖路的数支部队外,也是现在正在镇压江南诸道,此起彼伏的反乱、民变的主要力量。

  其余的武装力量,还有在北伐中几乎被抽空的江西招讨行司,荆湖招讨行司,剩下的几只地方部队,外加上一小部分成建制幸存下来的中路兵马。

  估计也有大几万人马,只是面对大举南下的番胡狂潮,未免有些吃力和难以为继。一直靠江宁方面不余遗力的输血和其他支援,才堪堪稳住襄樊一代的战线。

  最后就是建制保全相对完好的西路军和西蜀招讨行司。不过,因为距离过远的缘故,这一路能得到的消息很少,而我安插南方一代的少量人手,暂时也没法深入江汉上游地区去打探和收集消息。

  其他临时征发起来的土团、乡勇的就更不值得一提了。因此,无论是前线还是后方,都是大部分不同程度的对峙,而局部激烈拉锯的局面。

  这时候,虞侯长薛仁辅,却脚步匆匆的送进来一个消息。

  然后,我毫不意外的叹了口气,宣布启动第四套应对的预案。

  因为,前沿多处报告,围绕防线突出部的据点,爆发了激烈的战斗。

  这也意味着,我一直等待着,却又姗姗来迟的秋防,终于开始了。而前线的堡寨群,将迎来一轮暴风骤雨式的激烈战斗攻防,作为秋末的洗礼和临冬的序幕。

  这也是草原上的那些塞外诸侯,最常见的做法和手段,根据过冬物资的保有量,而驱使部众南下发起规模不等的抄掠活动。

  这样要是能够得手的话,固然是意外之喜,但要是失败的话,也能

 …

第六百二十一章 怅怀21

  “你这娘们怎么就是说不明白,也牵扯不清。”

  “老子只是出军役,又不是直接上阵前……”

  “哪有那么多机会遭遇凶险的……”

  “你没听说么,无论在哪里都算是为公出力”

  “你在地方多做一份,前方的将士们就是多一份保障……”

  “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保全大火儿的现在日子……”

  “那些胡马儿越境过来抢掠了……”

  “如果被漏过了,那有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要遭殃了……”

  “再不松手,我可要大耳刮子抽你个娘皮了……”

  “还哭,你这是打算丢尽我们老编户的脸面么……”

  李富贵也要出军役了,他好容易才摆脱了泪汪汪的女人。

  “看好小的们,别太辛苦了……”

  “老子走了后,咱家不差这点工分了……”

  最终他穿着一身半新不旧,手肘膝怀都被额外打过厚实补丁,名为工作服的灰蓝袄子,脚蹬百纳底的粗麻鞋,背着铺盖包袱,贴身挂着各种女人准备好的,干饼咸菜酱干等吃食,拄着军训里用的长棍,从走上了阡陌渐渐远去。

  不久之后,他就来到了指定的集结点。

  而在李富贵抵达之前,远处庄子的大晒场上,已经站了好些人分作数个稀稀拉拉的队列,或蹲或站的在等候着什么,其中一队人见到李富贵之后,就急忙忙的喊着他的名字。

  “李狗子,快过来……就差你了”

  然后李富贵就赶快走了过去,按照木制的名牌,站进了并不算规则的队里,排在第六个的位置。

  在这里,可以看到斑驳的土墙上,用黑炭新画上的简易宣传画。

  上面用简明的线条勾勒出的大致意思:无非就是那些北虏和番胡来了以后,会如何的肆虐祸害乡里的;贪生怕死苟且逃避的人,又是如何害人害己,家破人亡的。

  在这仔细琢磨墙画的期间内,有人忧陆陆续续的赶到,而被拉扯到相应的队列里去。

  这会就可以看出大家各自的境况和准备程度了,那些有家室的汉子,一身行头无论如何破旧或是补丁,都被拾掇的洁净整齐,就连背囊的束带之类微小处,都被细心的缠绕结紧;偕行的干粮和器具捆扎分类好的,便于随手取用。

  而那些年轻光棍们,就有些邋遢不拘了,衣服背囊都是松松夸夸的,还有些物件漫不经心的冒头露出一角,然后不得不在老成前辈的喝斥和叫喊声中,相互重新整理出各马马虎虎的摸样来。

  这时候,急促的喇叭声,突然再次响了起来,晒谷场边上的祠庙里,也冒出一个大嗓门喊道。

  “未时三刻已到……截止皆为逾期不至。”

  “现在全数开始唱名……”

  噹的一声铁板被敲响之后,

  “报。青丘集老尖庄第二组,点发十五人,实到十五人……”

  “。第七组点发二十一人,实到二十人……郭癞子因病缺额”

  “第五组点发十九人,实到十七人,缺顾四儿、甄养汉……”

  随后各种报数的腔调,此起彼伏的荡漾在稀疏的队列里。

  而身披一套钉泡袄子,头戴灰绒大檐帽,左手跨刀,又手里提着一副弓箭,站在这些临时召集而来的庄户身前。明显渺了一只眼而腿脚有些不便的老瘸子,就是他们的庄头兼带队。

  至少在日常农闲的操训中,他们这庄内大小十一组的粗汉壮男们,可是没少因为分不清楚左右和相应的口令动作,而好生吃过这位的棍子和排头。

  而在老瘸子身上,最明显的上挂着一个明晃晃的薄皮精铁水壶,那是军中战兵才配给的专用品,也是资深老兵的身份象征。

  相比之下,这些庄户自带的竹筒、陶瓶,葫芦裹子、皮囊等杂七杂八的装具,就显得相形见绌了。

  而他胸口上挂的一块,总是被搽得铮亮的赤铜小圆牌,更是了不得的来历。上面的花边和字眼,代表了这位在因伤疾退养之前,就已经参加过至少郓州和徐州两次大战的资历。

  就算是遇到上头派下来办事支差的官人,对方也要当面客气的打个招呼,或是礼敬有加的叫上一声“老哥儿”“老荃叔”。

  因此,依照这个退养老军的独特身份资历,他同时也是庄子里日常琐碎事端和纠纷的调解人,或是在有事发生的时候,充作巡盗捕警,或是调发军役的临时领队。

  点完数之后,检查了各自携行的口粮与物用,简单的安排了出发地前后次序,就一面毫无装饰的素面青旗指引下,开始向着最近城邑所在的方向进发。

  然后无数个他这样背着包裹,拿着长棍的身影,在各自庄头和领队的带领下,像是涓涓细流一般的从各处屯庄,农场里,搭伙结伴的走了出来,又在大路上汇聚成一条条不断壮大的人流……

  徐州,南阳湖畔的原野上,已经是草木枯败的纷黄使节。

  被收割过,却又还没来得及灌上水的田地里,已经是满是追逐奔走重重的身影,以及卷扬掀起的泥尘点点。

  普速完骑着一匹鞍具齐全的草原马,冲刺在散乱的敌阵中,挥舞着打空的三眼铳,像是棒槌一般的将迎面而过来的对手,错身敲一蓬飞溅的血花,倒拖挂在地上。

  然后连新鲜的血渍,都还没来及甩开,就被他抛投出去,几乎是迎面打在一个胡骑肚子上,沉重的去势让对方像是烧熟的虾子一般,在马背上迅速的佝偻起来。

  然后轻而易举的被普速完追上去,用刀剁砍下马背去,又抢了对方的一副弓箭,飞快的搭挽回头,嗡的一声射在另一名追逐过来胡骑肩膀上,

  在擦破披甲的微微刺痛中,顺势挟住对方斜刺过来的短矛,稍稍用力一顶就将人挑翻下马。

  这时候,剩下错过身去的数名胡骑,在拨马掉头的普速完,示威性的挥举起长刀之后,也像是丧失了继续战斗的胆魄和底气一般,拍马转身就逃去。

  此时,另一个方向扬卷起的烟尘下,普速完的数名同伴也赶到了。他们像是熟练的牧羊人一般,用马背上乒乒击响的火器,将那些如同惊弓之鸟的逃敌,给驱逐到另一个方向上去。

  那个方向是一片低浅半干的狭长河滩,待到那些零散的逃敌,奔进发现和反应过来,却收势不住的纷纷驰越进去,然后在沉闷泥浆泛起的陷没和栽落声中,连人带马的滚溅翻倒在河滩上。

  虽然他们努力想把挣扎的坐骑给重新推扶起来,却因为过渡奔驰骤停的脱力,而失败告终,仅仅这片刻的耽搁,后面的追兵也赶上来了。

  当距离最远的一个拔腿想跑的胡马子,被数只弩箭从后背钉死在泥滩里,剩下的人也颓然抛开武器跪在泥泞里,用各种腔调的口音,大声告饶哀求起来。

  再加上之前接战前,就被快速击发三眼铳打下马背的敌人,转眼间的遭遇冲突间,普速完就已经亲手干掉五个敌手。

  虽然对方这一伙游骑,有的连鞍具都不齐全,而是骑着光屁股马。但是在数量上优势和基本配合,还是有所具备的。

  却被他单人单骑给一鼓作气给打散打乱了。

  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他发现自己跟了这些南佬之后,似乎是因为见识和参与的战阵战果多了,无意间在战力于勇气上,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

  而充足的饭食带来的营养和本身的装备,也赋予了他某种信心和依仗。

  带钩短矛或是投枪、三眼铳或是喇叭铳、狭锋马刀,外加上备用的星弓或是单手弩,半身圆护镶皮甲,就成了他们这些轻骑斥候的标准配备。

  虽然郓州到徐州的延边堡寨烽哨,依靠火器之利挡住了大部分胡马儿狂潮,但是还是有不少豁命不要的猩团伙,从战斗的间隙中,渗透过了防线而四散在了后方的二线地区。

  于是,他这样的斥候、游马,兼做假想敌的特殊部队,也就临时派上了用场。去参与剿灭和搜捕这些,蝗虫一般四散于旷野之间的胡马游敌。

  不过,对于普速完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甚至有些庆幸和欢喜,这难道不是加倍表现和更进一步获得认可的大好机会么。

  这些有马的番胡只是少数,更多是那些衣衫褴褛,连把像样刀剑铁器都没有,只能拿着根木棒或是石头凑数的、牧奴什么的。

  他们几乎是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原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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