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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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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船身前部和中部舱室的位置,几乎都被一个巨大的往复运转机械及其轮轴和传动机构所占据了,至于船体后半截的空槽,也都被大量堆放的煤石所填满了。

    因此,真正用来装载运输的部分,反而是那些用粗大的缆索连接起来,长长拖挂在后面的漕运平板大船,像是一条长龙般的沿着河道延伸到水面尽头,远远的望过去怕是没有数十艘之多。

    而据说拉动这长长一列平板漕船,既不用成群的人力拉纤,也不用许多的畜力帮忙,只要这么一艘装上大型锅骡机的新式车船而已。

    随着车船上轰鸣的机械逐渐的熄火减速,依靠剩余的惯‘性’缓缓的靠近岸边的栈桥,又被岸上的各种钩锁被固定住;然后后面长长的平板河船,也在近岸抛索的拉扯下,逐一的靠上岸边来

    放下搭板之后,第一批沿着船篷下走出来的,赫然是那些披挂整齐的淮军将士们,只见他们‘精’神抖擞而气‘色’洪亮,只见他们在号子声中整好以暇的在岸边完成列队,再加入到帮助后面船只上岸的序列中去。

    而在靠后的一些平板船上的棚顶下,则是一些鞍具齐全战马和其他的大牲畜,在此起彼伏的嘶鸣和叫喊声中,被沿着宽版过道小心的牵挽上岸来。

    而最后靠岸的十几条平板大船上,则是船队随行携带的粮草辎重,连同装载的军用大车、篷车、厢板车一起,被小心翼翼的拖到岸上来。

    然后,才对放空的漕船进行简单的清理,重新装在上回程的伤病员和需要维修的甲械器材,当地的出产的渔获、稻麦等大宗产品,以及一些完成就近开采的矿石什么的。

    随后,忙得浑身大汗淋漓的阮五才隐约知道,据说这些是从沂州调遣过来的兵马,从徐州境内上的船,就这么一路日夜不停的行驶过来了。

    就这么一个满编的主战营,连带最基本的器械装备车马辎重,抵达这里前后只用了差不多一天半时间而已,

    比起陆路上骑马行军的调防速度,甚至还要快上大半天还多;而且相比骑马行军的疲惫和消耗,他们大多数时间是在船上整好以暇的休息中度过的。

    有些适应‘性’好的人甚至已经睡了两三觉了;虽然这次输送为了考验车船运力的极限测试,而尽可能多装载上人和物资,而导致呆在船舱中不免有些狭促和伸不开手脚,但是比起过去风餐‘露’宿的野外拉练,却还是轻松惬意了许多。

    毕竟,漕运的河道里没有过大的风‘浪’和颠簸,日常所需的饮食和其他供给,都有后面平板大船上,专‘门’的船上伙房和医疗所、工具间、仓房等来提供;而且不需要沿途征发民力进行协助,或是进行中转和停靠、宿营,在夜间也可以在岸边的引导下减速继续行进。

    每艘平板船上只需要安排若干人轮流进行执勤和警哨,顺带在拐弯或是‘激’流的河段,预防可能产生的碰撞和刮擦、挤压、搁浅等突发事件的发生,

    再加上,之前已经短距离的分段尝试过多次,并且逐级的测试了沿途的水文地理状况;因此,这一次东西向的穿越全境的长途调防,可谓是相对的准备充分了。

    所以这一路过来,除了舱内有些气闷,出现了若干例中暑和脱水,以及几个站在船边解手时,不小心掉下水的倒霉蛋之外,就再没有任何多余的意外了。

    通过蒸汽动力的拖拉式多节船运,就连事实上军队调集的成本,以及对于沿途地方的‘骚’扰和影响也大为缩减了。

    只是这种专‘门’改造后,用来牵拉漕运的蒸汽车船,因为机械‘性’能和材料的限制,并不能较长时间的保持和发挥最佳的状态;因而,在如此往返五六次之后,就需要回到原产地地,进行一轮全面的检修,才能保证下一轮的正常使用。

    事如还有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和‘毛’病,但不管怎么说,

    只要能够积累成足够的水面输送力量,并且如果这种模式运作成熟的话;那就意味着任何适宜车船同行的河流,都将成为淮东军队的后方和补给线。而令出征在外的军队,得以解放出更多保证和维持后勤的人手来;而在沿着河流的地区发挥出更大的战斗效能了。
………………………………

第八百零五十九章 风动19

    事实和预期的差距是在太大了,

    他这段时间联系登州旧部的行事,其实进行的很不顺利,那些曾经的旧识,或是有过多面之缘的人们,都对他某种异乎寻常的惊讶和警惕,还有些勃然变色的,就差没有指着他的脸破口大骂起来。。l'

    至于各种碰壁和吃了闭门羹,也就丝毫不足为怪了。

    距离登州镇覆灭这才过了几年,这些原本苦大仇深饱受凋零漂泊的残余之民,就仿佛都已经彻底忘却了过往登州镇的种种好处与荣光,而一心一意做起了这个所谓淮东的顺民来了。

    当然客观上也有一个潜在的事实,就是在日常做生意的手段和经验上,这些登州镇世代沿袭下来的遗民,比起那些来自其它地方的移民和流人,要天然据有更胜一筹的优势。

    再加上淮东严格和限制除了指定的海贸对象以外,任何外来的商业团体和势力,深入淮东内陆的商业活动;进而鼓励和保护当地背景发展起来的中小工商业者,作为供销社和合作会为首的官办体系外的日常补充;

    因此,这些陆续归化而手中多少有所积余,或是钱财备身的登州遗民,除了在胶东当地的开荒置业以外,很快通过这个淮东身份上的便利,在相互扶持和担保的优势下,做起生意来也是风生水起,而迅速以后发之势见缝插针的,将各种作坊店铺四处开花起来。

    就连青州的益都和沂州临沂的城外新坊区中,也有许多登州人置办的产业充斥期间。因此,再叫他们放弃眼前好容易安稳下来的生活和初有起色的事业,重新卷到所谓与登州镇相关的旧日事业里去,自然是除了些许是在不得已的聊到之辈,简直就是响应者寥寥了。

    而且越是如柯山梦为首的那一流,在淮东体制内混得风生水起,日子好过而身家众多的,就越是近身和顾忌良多;没有当场翻脸把他举发出去或是纠拿送官,也就是相当的客气和顾念旧情了。

    更何况,他这个昔日的登州第二人,还有着最后关头献城投敌的污点,那些死在北军大掠登州和前往洛都途中的大户豪族士民百姓,也自然有他一份的迁怒之过。

    刘民有看着以及清空的街道,还有隐隐被团团包围起来的酒楼,不禁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终于可以结束了么。

    然而他又看了看手边的瓶子,却没有丝毫将里面液体饮用下去的**,虽然据说这种豚毒只要一滴酒可以毒杀这整座楼的人,

    但至少在这一刻他还不想马上仰药自杀,而是头脑清明的更多想起一些昔日的往事和回忆来;

    这些年的遭遇和忍辱负重的生涯,再加上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和打听,他也多少知道和推断出一些事情首尾来。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会社的人既是登州镇覆亡的幕后推手之一,也是登州镇在海外的遗留,最主要的受益者;

    当年数度受阻于半岛山地和胶河一带的北朝军队,为什么会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锐将领统帅下,能够轻易的避实就虚而长驱直入杀入登州腹地,又在野战当中如有神助的击败和大破,当地各县主动聚集起来的军队。(

    这已经不仅仅是内部潜在的奸细出卖,以及见事不妙或是悲观失望的带路党纷纷出头的缘故,而是由足够分量和信用的势力,为之从中担保和牵针引线,才有可能形成那种人心和士气一边倒的局面。

    或者更进一步说,正巧登州部分兵马分散在海外作战,而节度使陈新遭遇的败阵与营啸,也不过是某种既定好的目标之一。

    倒是自己这个优柔寡断的布政使,最后被怂恿和推到了前台上来,毅然背负了最后的骂名而试图为登州满城的军民百姓,谋取那一线生机;但这个可笑的企图和希望,在事先已经预定好的结局面前,显然之是某种奢望和做梦。

    所以在登州城献出和易手后,那些曾经鼓动过自己的关系人等,就相继遭受了各种意外和失踪,等于是变相的灭口和死无对证了。最终,北朝得到了登州相对贫瘠的土地,人口和多年积累的财富,也拔除了这个耿耿于怀于淮上的心头刺;而另外一些人,则得以占据和填补了登州镇在海外经营的事业和渠道,以及在东海地域彻底排除了这个,曾经扶持过却又尾大不掉的竞争对象。

    于是,一切在以成败和利益计较的,最大恶意的阴谋论下,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了。

    而他们之所以没有能够成为最大的受益者,还要感谢换这个而横空出世的淮东镇,乘虚而入的从中横插一竿子,让那些那些漂泊流离与东海各地的登州遗民,有了更好的选择和相对稳妥的靠山。

    因此,他们把已经对北朝毫无用处的自己弄出来,无疑是想让他发挥最后一点残余的价值和用处。只可惜自己没能发挥预期中的用处,反倒是还暴露了行迹,引来了对方的注意和追拿。

    想到这里他愈加迟疑和感触的,再次将手中的小瓶子放到了一边。

    只是左等右等都不见刘民有,将手中的小瓶饮用下去,守候在他周旁望风的人,也似乎终于有些不耐烦和怨气,而按着手中锐器纷纷站起身来。

    看着那几位围上来的身影,刘民有中却是一种了然,看来这些人迫不及待得想用自己的死亡,发挥最后一点用处了。

    或许自己早该随那些奋战过的将士,死在登州城被围的那一天;只可惜,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多看上几眼登州这片故土上的风物,以及那些旧日遗民正在恢复的生活境况了。

    当再次面临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居然无比平静的只剩下这么一个想法了……

    江宁,石头城行在。

    “船沉了!……”

    监国久违的咆哮声,荡漾在华美精致的宫室之间

    “你告诉我船沉了……”

    “输送给的前方大军的火器军资,就这么在江上翻了……”

    “那可是四十条大船啊,还有两营的神机军将士……”

    “最后爬上岸来的只是数百人……”

    “说是……说是……说是,在江面上遇到了数十载难得一见的飓风……”

    一名负责奏进此事的舍人,哭丧着脸蠕蠕着嘴唇道

    “沿岸所见者无算,当地亦有数千民家遭灾受损的……”

    “万里海波都这么平安的过来了,却在这长江上游的航道里齐齐翻了船……”

    监国怒不可遏的继续喊道

    “你叫我怎么信服此事啊……”

    “小人该死……”

    这一下在场的诸人,都马上惊骇的跪倒在地上

    “不能为君上分忧一二……”

    “当然……不是你们该死……”

    监国还是收敛了语气中的怒意。

    “而是那些经办和筹划此事的韧该死……”

    “那些耽误了我前沿攻战大势的人,都应该去死……”

    这话说的平静无比,却让在场的臣僚官属不禁产生了某种天威莫测的一股寒意;想必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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