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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后世那些只谈权利不讲义务,或是脱离现实一心躺在社会福利上做寄生虫,做梦想当少奶奶的中华田园女权主义者们,活该被社会主流所嫌弃和边缘化的****。
于是一时之间,我身边居然就剩下一只宠物猫薛定谔了。
好在她们都不在家的时候,还有私房里藏着的三个肉玩具,偶然在处理公事的闲余,可以牵出来玩玩比较出格的调教游戏,稍微解乏解闷一下。 ……
而在数百里外的海州,郁洲港。
随着辐集在港区中的风帆如林,也再一次迎来一大批下船登岸的闽地移民,只是他们大包小包背着,看起来充满了某种仓促和忧急的表情,似乎在昭示这闽地日益恶化的局势。
自有专门的人员迎上去,将他们分流开来定量的喝水和进食,再按照男女老幼和籍贯、家庭进行分类和登记;
简单的检查过口舌眼鼻和身体四肢是否齐全,有无创伤和介患,有无发热与流汗等条件一一过滤之后;将可能潜在和疑似的病患剔除出来另作处置之后,才重新汇合做一处。
然后,他们成群结队的跟着负责引导的官人,沿着规定的路线和出口,走出了限定的港区之后,却发现走出来的海港墙头上,还有路边的木杆上都挂满了一片又一片,新旧不一被绞死的尸体;
于是,站在这里等候输送车辆和重新列队的片刻,这些外来移民之中,就不由有些略微惊悚和骚动起来。
“稍安勿躁……勿要惊乱……”
负责带领的官人停下脚步,重新对他们沉声喝道。
“这些都是作奸犯科之徒的下场……”
“眼下正当官家严打之际,但凡是被查获的不法之徒,皆以罪加数等来论处……”
“其中绝大多数轻罪之徒,大都被发往苦役之地限期校赎了……”
“只有这些涉及杀人和****的大恶重罪”
“盐枭私贩还有人拐子等不法勾当,才要被悬尸示众……”
“若都是良善百姓的话,自然可以安居乐业后顾无虞……”
“随后肃反会的人,就会对尔等进行登籍和甄别……”
“若有什么故事和旧迹的,最好及早坦白,才能得到宽恤……”
“若是有隐藏罪迹和不法勾当的行为,……”
说道这里,他用鼻子重重哼哼几下才道。
“不久之后,便可以挂到这上面去做伴了……”
随着淮东镇的升格,肃反会的职权也得到进一步的提升和扩张,监督和侦闻的范围也已经从寻常的外来移民和编管户,扩大到了淮东境内数量众多流外品的吏员身上。
而与此同时的郁洲港另一面,作为这些肃反会成员的直接上官;
刚刚水涨船高而从淮东分巡路御史里行,升任为淮北道监察御史的秦长脚,也有些志得意满又颇为低调的登上一艘定期往返的官船,就此踏上前往江宁都察院叙职和换取印信的海途。
当然了,他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自己的家人,特别是久别之后的妻子王氏,丰腴而娇嫩的躯体。 ……
而在海州境内的另一处营地里,满脸沧桑和蹉跎的河南别遣军大使魏晨,也终于等到了来自江宁的处断意见。
只是相比淮东镇那边的风光与显赫,他这里有就有些低调和压抑了。
正所谓是有得亦有失的忧喜参半,喜的是念在他之前戳力王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在将功抵过之后再次给他一个保留原职继续校赎的机会。
也就是以本职带兵前往闽地,以权闽中路置制使的身份,为被大运乱党所再次围困的漳、泉各州解围;相比在北地追亡逐北的后续战事,这可不是一个让人高兴得起来的差事啊。
要想给沿海各州结尾相对容易,但是解决那些盘踞在内陆山地之间的大云教逆贼,那就不是一件让人轻松,甚至是需要旷日持久而没有多少功劳可言的任务。
只是出发之前,他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需要解决;他手上只剩下三营不满半数的殿前军,还有同样数量的夫役,实力不足当初的十之一二。
虽然按照国朝的诏旨,他可以于自己的防区内就地征募兵马钱粮,可是事实上他根本没有经营和屯垦过任何地方,也就无从下手来获得自己的征收对象
事实上,因为划在他名下的泗州和宿州境内,可以说到处分布着来自淮东的编管营及其圈占的屯垦地;
因此,如果没有能够取得昔日的淮东置制使,现在的淮北道留后的谅解和许可得话,只怕他这个空降没多久就直接上了战场的河南别遣军大使,就连一兵一卒,一粒米一文钱也别想征发上来的。
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他必须有所取舍和交换条件了,比如放弃一些自己原本看好的人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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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0章 沉惊13
海风呼啸,潮涨潮落
轰隆隆的沉闷炮响声,震荡在莱州三山岛附近的海面上;随着一条条微不可见的曲射弹道,那些被预设在沙滩和礁岩之间的靶标,在点点团团的沙土飞溅当中,被击坠或是溅碎着炸裂开来。
“四分之一刻,才打出八九发……”
负责验收的总材官孔吉吉,握着手中已经掉光的小沙漏,面无表情的指示道
“看起来,还有进一步提高的余地……”
“更加操作娴熟之后,我希望能够达到十二发……到十五发才对”
“这岂不是转轮大铳的射速了……”
旁边顿时有人叫苦起来
“我们这可是小炮,还是前装的子药,只怕有些勉强了……”
“这本来就是短管的小炮了……”
孔吉吉不以为意的道。
“不好奢求精准度的情形下,就只能全力追求抬高间射的频次了……”
“至于使用寿命和损耗,就更不用你们多余的考虑……” ”这是后方粮台和材官应该考虑的问题……“
“其中的取舍之道,难道还要我亲自教你们么……”
“当然是用最短的时间最快的效率,让他们练上手之后才能及时派上用场……”
他们正在测试的是一批刚出厂的小型火炮。虽然北伐之战暂告一个段落了,但是对于如今淮镇而言,还有好些继续用兵的地方,因此相应的火器和其他军工配套生产,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进一步扩大了。
只是,由于诸多外军新入驻淮东之后,人多口杂无法保证消息流通的情况下;一些比较敏感的重型、大型火器测试,也被自然而然的转移到了淮东外海,更容易封锁和隔绝窥探的岛屿上,进行后续的测试。
只是这次测试火炮样式有些特殊,粗短的前装炮身,被固定在了一个木制托盘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斜放的小墩子。
当然了,因为较短的身管,哪怕是前装也能够保持足够的发射速度和效率;而相对固定的底盘,则保证了发射间的稳定性,几乎不要重新调整和校正;只是在射程和初速上,就不免相对同样口径的长管骑炮和野炮大大缩水了。
不过也相对省俭了用料和结构设计、零件数量和工艺,而令生产成本大为降低而有了规模上的优势。
因此,这是一批专门为出阵新罗藩的远征部队,所特地应地制宜生产出来的专属臼炮,以牺牲射程和保证基本威力为前提,(只要求在最大号强弩的射程之外,形成仰上的火力压制即可),实现了较小的体型和分量,以对应多是山峦起伏的新罗藩境内作战时,常见的山地间攻守和通行能力的需要。
因此,连炮带架只要两到四名士兵或是民夫,就可以比较游刃有余的抬着在战场中进行短程机动和大队突击跟进;或又是用驮马和特制抬架,在相对崎岖的山地里伴随行进和和就地展开。
虽然简化了结构和零件,但是相应的******和弹丸,却是一点儿都没有缩水,甚至还有所创新和改进;因为相对弯曲的弹道和低初速,可以像是床弩石炮发射的火油弹或是爆弹一般,发射一些内置火药或是燃烧物的薄壳球弹。
当然了,除了针对山地作战部队的配属之外,在通用性上也由此有所拓展和预留;比如因为较小的后坐力和曲射弹道,可以比较容易的装备到水营的战舰或是近海缉私快船上,作为点面压制的中短程火力补充。
或又是进一步改装托架和固定物之后,装到登陆用的大舢板,或是内河行驶的车船上,与打散弹的碗口炮和斤重小炮一起,充当近程的火力支援。
乃至配发到那些延边的城垒和堡寨、屯围里去,作为一种便宜和简便的防御手段和火力补充。
只是相比这些年大多数时候总是呆在安全的后方,鼓捣这些军工项目和科技发展脉络;他却是有些越发怀念起往日在战场上,一边调校武器一边作战杀敌的经历来。
因此,这次出征新罗藩他总算请求得那位镇帅的松口,得以以材官的身份随行其中,见证和调教各种新式战地器械的实践和应用过程。
但也被约法三章,不得主动亲冒矢石出现在战斗序列中,必须保持足够的安全距离,不得连累和影响正常的指挥体系;因此,他也只能过一过在后方运筹帷幄的干瘾了。
只是,当孔吉吉满心盘算着各种测试和调整数据,重新回到陆地上并且踏入青州城之后;却撞见守在城门口满脸焦急的护兵,以及自家后院起火的相应噩耗了。
“老家来人了?”
这些年,随着他在军中地位的节节攀升,混的是风生水起和名声渐广,就连国朝的叙功名录里也频频出现了他的名字,而被当作某种意义上“万里远赴报国”的典范之后;
许多人也终于知道了,当年被迫出走域外而形同变相流放到北俱芦洲地孔氏一脉,居然也在坚守的书礼之家中,出了他这么一个叛经离道的异类。
然后,他也在前年终于和消息延迟了好几个月的本家方面,有些别扭和不情愿中,重新取得了联系和有限的讯息往来;
由此,他获得了一些来自海外资源和人手上投入的许诺,算是对他这个在曲埠祖地重开家门的正房子弟,更多是象征性的支持。
所以,现在新洲的本家在毫无通气的情况下突然来人了,不免让他有些紧张和患得患失起来起来。 ……
而与此同时,在留后府后宅的庭院里,也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至于平日里,喜欢一边不停舔着爪子,一边幽怨的看着透明玻璃缸里,游来游去的观赏鱼类的薛定谔,这时候却是跳到了一棵大树上去不肯下来;
只见它全身长长的背毛都站立了起来,毛茸茸的环斑大尾巴竖直的像条铁枪,而死死盯着远处某个正漂浮在水池里的身影,唔唔唔的发出某种警惕的咆哮声。
那是一只正惬意的沉浮在碧绿池水里,全身黑白相间的大型动物,只有一团像是包子班的脸部,微微的露出水面荡漾出一串串的泡泡和水花来。
新出现的宠物,一只据说会潜水+咬头攻击+包子脸吃货的熊猫,长得格外的健硕;据说是梁公时代的两大宫廷吉祥物早慢熊的后代之一,在洛都北苑的万兽园被遗弃之后,依旧在兽苑附近存活了很久。
后来还遇到了一群前来试图捕杀吃肉的北朝溃兵,结果就